倒在床上。然后,那个大美女就非常急色地扑到他的身上,两只香唇印在了他的嘴唇上,包正的嘴,终于还是被堵住了。
当然,小黑也未能幸免,他被包正“哈”的一声惊醒了,还没等爬起来,就浑身瘫软。在包正被美女强暴之后,他也惨遭蹂躏。
一个香艳而缠绵的夜晚就这样过去了。
第二天,阿紫和一支梅早早就来到了包正的门外,发现里面没有动静,二人不由心下犯疑。一支梅推了推门,发现是用门闩从里面插死的。于是就用力砸了几下房门,可是里面还是没有动静,两个人不禁产生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一支梅于是运气于肩,使劲地在门上撞了几下,终于将门闩弄断,两扇红漆木门啪地打开。一支梅和阿紫小心地进到了屋里,发现包正和小黑仰面朝天地躺在床上,脸上挂着一股心满意足地微笑。
阿紫跑了过去,用力地把两个人摇醒,急切地问道:“狐狸精呢?”
包正这才恢复了神智,口中大叫着:“狐狸精!快把门关上,狐狸精还在屋里呢!”
一支梅听了,立刻掠到门旁,把屋门重新合上。然后诧异地问道:“狐狸精就在屋里,你们俩怎么不把它抓住?”
包正和小黑互相看了几眼,然后同时垂下了头。阿紫见状,不由大叫道:“哈哈,你们不会也被狐狸精给迷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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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一支梅收宠
阿紫和一支梅看到包正、小黑尴尬的模样,立刻就大笑起来。阿紫一边捂着肚子,一边说着:“哈哈,包子呀包子,你可真是捉狐狸不成反被迷呀!快说说,有什么感受?”
小黑恨恨地说:“都是包子吹牛,说什么捉一只小狐狸是手到擒来,害得洒家也被那个狐狸精给——给——唉!”
包正一见受到了众人的围攻,赶紧转移大家的视线:“狐狸精还在屋子里呢,咱们赶快把它捉出来,好报仇雪耻!”
其他几人听了,立刻就在屋子里搜查了起来。四个人把床底下、犄角旮旯都翻了一个遍,也没有狐狸精的影子。一支梅笑道:“是不是包子你和狐狸精亲热完了,又迷迷糊糊地把人家给放了。”
包正也没心思听她的讥讽,一双眼睛在屋子里仔细地搜寻着。忽然发现,床上的被子中间高高地隆起,而且,还有轻微的颤动。
于是就向其他人打了一个手势,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猛然把被子向上一掀,一只狐狸正蜷成了一团,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只见这只狐狸浑身青灰色的绒毛,非常光滑,脸上还有几条白道,看起来非常滑稽,一双蓝色的大眼睛,正可怜巴巴地看着面前凶神恶煞的四个人。
小黑见了,怒喝一声:“好啊,洒家把你这害人的狐狸精就地正法!”说罢,抡起了钵盂般大小的拳头,就要向狐狸身上砸去。
这时,一只纤细地手臂挡住了小黑的拳头。小黑扭头一看,却是贾公子,不由怒道:“你为何拦住洒家?”
一支梅正色地说:“小黑哥,这个狐狸杀不得,它可是大有用处。”
小黑诧异地问道:“这么个就会迷惑人的狐狸精,能有何用,你就让洒家出出气吧!”
一支梅笑了一下:“这个狐狸释放的迷幻剂很是罕见,我要好好研究一下,还配制出能有相同功效的迷药。”
阿紫听了,也在一旁拍手叫好:“好玩,这种迷药要是配制出来,肯定厉害无比!”
小黑嘟嘟囔囔地说:“哼,除了害人,还能有什么用!”
包正说道:“那可不一定,事物本来没有什么好坏,关键看你怎么用。你要是用它来害人,那就是邪恶的;但是你要是用它来对付恶人,那不就是正义的了吗?”
一支梅听了,也赞许地看了包正一眼。包正也是自从结识一支梅后,第一次看到她对自己露出好脸色,连忙回以一笑。
一支梅看到包正给点阳光就灿烂,于是又板起面孔,瞪了包正一眼。然后就走到了床边,伸手去抓花面狐。
那狐狸见了,竟也呲牙咧嘴,然后一口咬向了一支梅的手臂。一支梅身经百战,哪里把它放在眼里,双手在狐狸眼前虚晃了一下,然后闪电般地抓住了狐狸的脖颈,将它提在了空中。
花面狐四只爪子在空中胡乱地蹬着,嘴里发出了阵阵的哀鸣。
阿紫见它的样子可怜,不由爱心泛滥,就对一支梅说:“贾大哥,你就饶了它吧!”
一支梅道:“狐狸生性多疑而且野性难驯,必须让它吃足了苦头,才能死心塌地的跟随你。”
阿紫听了,也只好作罢。又过了一会,眼看花面狐就要断气了,一支梅才把它放在地上。然后出去找了一条绳子,系在它的脖子上。
花面狐这回也老实了,敬畏地看着一支梅,不敢再反抗了。
大家忙了一个早晨,轰轰烈烈地抓捕狐狸精工作才胜利结束。不过,包正和小黑却因此**,而一支梅却意外得宠,还得包正一个劲慨叹“人算不如天算啊”。
到了晚上,阿紫抱回了小白。那小白见了花面狐,竟然欢欢喜喜地扑了过去,和它撕闹起来。
花面狐却不时地伸出了舌头,舔食小白嘴边的哈喇子。包正在旁边看了,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狐狸精专门爱吃动物和人的口水,我说它怎么专门和人亲嘴呢!假公子,你以后可有事做了,天天就留着口水,喂你的宠物吧!”
众人听了,也都大笑不已。一场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包正的别墅也终于洗脱了“鬼宅”的恶名。
第二天早上,包正三人照样到县衙点卯。由于双桥村的案子都已经过去三天了,还没有一点进展,所以县衙大堂上一片肃穆,大家都提心吊胆地瞄着面沉似水的胡知县,生怕捋了县太爷的鼠须。
这时,王牢头报告说:“大人,前两天在太白楼酒后闹事的那个莽汉,还压在大牢呢。这些日子,因为一支梅劫狱,抓了不少嫌疑犯,大牢爆满,还请大人明断。”
胡知县正没好气呢,听了不由勃然大怒,“啪”地一拍惊堂木:“好啊!先把他带到大堂上,打上二十屁股板子!”
包正见了,心中好笑:“看来,糊涂官是要拿他当出气筒了!”
少时,那个大汉被带上了大堂。胡知县拔出一根签子,就要投下去喊打。却被旁边的夏主薄拦住了:“大人,不教而诛,恐怕留下口舌,还是先审审吧。”
胡知县打板子的雅兴被无端打扰,心中更是恼火,啪啪把惊堂木拍的山响,咆哮道:“下跪何人?因何打闹酒楼?”连乌纱帽的两个帽翅也激动得来回摇晃。
下面的莽汉顿时吓得磕头如捣蒜:“大人容禀,小的是双桥村何员外的家人,名叫何武。小人那天是喝多了,糊里糊涂就打了人,砸了缸。小人愿意赔偿店主的损失,出钱给店小二医治。望大人开恩,就饶了小的这次吧!”
胡知县一听,皱起了眉头:“又是双桥村!那日张仁在家发寒症,可是你去找他饮酒?一看你就是个好酒贪杯之徒,不打你一顿板子,你还以为大人的板子是吃素的呢!”
于是作势又要把手中的签子扔下,却又被人拦住。胡知县一看,这回却是包正。于是又瞪起了眼睛:“你又拦我作甚?”
包正道:“大人,这个何武可是破双桥村杀人案的关键,能否叫属下来盘问他一番。”胡知县听了,这才不情愿地点点头。
包正于是对何武说道:“你是与谁一起饮酒的?你的那些伙伴为何不阻拦你闹事?”
何武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大人话,小人是独自饮酒,并无伙伴。”
包正立刻逼视着何武道:“你与张仁说是有几个伙伴相邀共饮,为何却是自己独饮,分明是信口胡说!”
何武立即说道:“大人,小人确实是一个人在太白楼饮酒,店中的掌柜和伙计都可以作证!”
包正于是对胡知县道:“大人,请传讯一下太白楼的伙计和掌柜,属下要验证一下何武所言是否属实!”
胡知县对包正的小题大做也有些不满:“不就是一个普通的酒后闹事吗,打几板子,赔偿一下损失就算了。”但又考虑到包正神出鬼没本领,也就点头答应下来。
不一会,店小二和太白楼的掌柜一起上堂。包正询问伙计道:“此人是独自饮酒,还是与别人共饮,你要从实讲来。”
那伙计眼眶子还有些发青,指着何武说:“大人,那日他是一个人进了酒店,独自坐着喝酒。后来,嫌我上菜慢了,便打了小人几拳,您看,现在这眼睛还青着呢!”
“他是何时进店?”
“早晨刚刚开张,他就进店了。当时店中没有其他酒客,所以上菜很快,我看这厮就是故意找茬!”
“他又是何时打得你?他进店之时,脸上可曾带有酒色?”
“大人,当时小人正在扫地,就看到这厮急急忙忙地进店,满脸汗水,并无酒气。坐下之后,先要了两壶酒喝了,然后就打了小人,请大人为小人作主啊!”
何武见伙计和自己所说得一致,也就放下心来。却听包正忽然怒喝道:“何武!你速速将杀人之事从实招来!”
何武听了,不由打了一个哆嗦,颜色大变:“大人,小人不明白。”
包正道:“好一个刁滑之徒,你既然独饮,为何对张仁说是有几个好友相招?既然一人独饮,为何走得如此急促?进店之后,片刻之间,就酒力发作,挥手打人,岂有此理?”
“这……”何武一时语塞。
“分明是你早起杀人,然后跑到城里。寻衅闹事,以图躲到牢里避避风头,不想弄巧成拙,反到露出了马脚,还不快将借刀杀人的经过从实讲来!”
何武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嘴中犹自硬撑道:“大——大人,小人确实没有杀害张贵,冤枉啊!”
包正嘿嘿一阵冷笑:“何武,我刚才敲山震虎,你就不打自招了。你这几日都在狱中,又是如何知道张贵被杀的!”
何武听了,身子一软,瘫倒在公堂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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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两仵作斗法
包正施巧计,使何武自露马脚。这下胡知县可来了精神,大叫道:“好啊!来人哪,把这个大胆的凶手拉下去,重打二十屁股板子!”
立刻有如狼似虎的差役扑了上来,不由分说,就将何武拖到堂口,按在地上,抡起大棍,一五一十地打了起来。
只听板子和屁股亲密接触,发出了清脆的啪啪的响声,其间还伴随着何武杀猪般的惨叫,胡知县终于把压抑了几天的恶气发泄了出来。
等到二十大板打完了,再看何武,屁股、大腿是一片血肉模糊。衙役把他拖到胡知县面前,何武也只有趴着的份了。
胡知县又神气十足地把惊堂木一拍:“大胆凶犯,你招是不招!”
俗话说“人心似铁非是铁,官法如炉真是炉”啊,何武在板子面前,彻底地崩溃,哀嚎道:“大人,我招,我全都招啊!”
就在这时,忽然堂下跑上一名衙役,口中喊道:“大人,双桥村又出事了,张贵之妻王氏昨夜在家中自缢而死!”
胡知县听了:“这个双桥村可真是多事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来人,先把何武押入大牢,严加看管,等我回来再审,其余人等,一起随本官赶往双桥村。”
当胡知县率领人马,赶到双桥村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钱塘县的王知县也来到了现场,当然,还有那个上次灰头土脸的李仵作。
胡知县一见这些手下败将,立刻就皮笑肉不笑地说:“哈哈,王大人,想不到你还真早啊,这回又有什么新发现啊?”
王知县嘿嘿一笑:“我等食君之禄,就理应忠君之事,地方上发生了案子,当然是义不容辞了。胡大人,咱们还是一同审理吧!”看来,今天是找场子来了。
胡知县得意地一笑:“好说,好说,这回希望贵县的仵作能擦亮眼睛,明辨是非,不要误入歧途才好,哈哈哈!”
于是,两拨人马,又一起进了院子。死者家是三间瓦舍,一间向东,两间向南;朝东的房子灶间,朝南的是内房。屋子周围,是一圈篱笆墙柴门外是一条东西方向的大路。整个房屋,就是一个典型的农户住宅。
王知县首先问道:“是何人发现王氏缢死?”
地保回答道:“大人,是张贵的姐姐、姐夫。”
这时,旁边一个妇人跪下道:“各位大人,民妇是张贵的姐姐,今天是奴家兄弟死去三朝祭日。所以我和丈夫便一早赶来,见门窗都关得严严的,我们便大声敲门。却不见回应,我丈夫便撬开了窗子,进屋查看,结果发现弟媳王氏悬挂在房梁之上。于是就上前将弟媳放下,谁知身子僵硬,早就死了!,几日之内,兄弟和弟媳连连暴毙,真是叫人——”
王知县听了,打断了她的话,然后吩咐道:“李仵作,上前验尸!”
胡知县听了,自然也不甘落后,口中叫道:“包仵作,你也上前验尸!”这两位知县,又暗中较劲了。
包正领命,先取出了一个精致的小小熏香炉,取了一些苍术、皂角放在里面点燃,依此来祛除尸臭。然后又取了一块生姜,放在口中嚼了。然后取出一双精致的鹿皮五指手套,戴在手上。这些都是包正包正从无名老人赠送的书籍中所学,绝对专业。这都是包正受了李仵作的刺激,才积极筹备的。
做好了准备,包正就在李仵作惊羡的目光中,上前验尸。一支梅也跟了上去,想一看究竟。只见王氏身穿白布孝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条白素腰带,还悬挂在屋子的二梁上,在不停地漂荡。
李仵作仔细地检验了半天,然后报告道:“尸身发髻散乱、眼合口开,舌出寸半,脖下见缢死痕迹一条,呈深紫色,斜向耳后朝上,八字不交。”
王知县道:“就这些吗,你可要看仔细了!”!
李仵作继续说道:“死者手指尖端有淡红血痕,脚尖向下,脚趾也有淡红血痕。腹部下垂,大小便失禁。”
王知县满意地点点头:“好,以你验尸的情况看,死者是自杀还是他杀呀?”
李仵作自信满满地说道:“大人,小人干以项上人头担保,王氏乃是自缢而死。想是他因丈夫惨死,所以才痛不欲生,自缢而亡。”
胡知县听他说得也有道理,于是问包正道:“包仵作,你的看法可是和李仵作一致?”他的意思,是叫包正支持李仵作的看法,简单了事,反正已经捉到了杀害张贵的凶手,足可交代。
谁知,包正看了一支梅一眼,却和胡知县唱起了反调。只听他说道:“大人,属下的看法和李仵作恰恰相反,我认为,王氏不是自缢而死,而是被人害死的。”
胡知县不由一皱眉头,心中暗道:“好你个包正,真是不识时务,怎么净给我添乱!”
于是就没好气地说道:“你有何根据?”
包正说道:“从死者表面情况来看,确实像是自缢,但是,却也有些蛛丝马迹,叫人颇费思量。”
旁边的李仵作冷笑道:“包仵作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你来说说,死者身上,有何疑点,在下洗耳恭听!”
包正正色道:“好,那我就来说说,不当之处,还请李兄指正!”
李仵作傲慢地说道:“好说,好说,包兄弟上次可是大大的威风了一把啊!”
包正也不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