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他总是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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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他总是不来-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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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独自走到路上,行人都走得远了,她冷笑一声,雪地里蹲□,染血的手掌啪的打在雪上,惨白的颜色上一个血手印赫然其上,像是一种怨毒的诅咒和誓言。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完成任务,摁爪,么么哒,晚安,╭(╯3╰)╮另外问一句,亲们有没有觉得我写的没那么文绉绉了?咬着爪子绝望中……

 第三十八章

    第二天众人照常吃饭;趁着风雪小了些开始赶路,这次杨执中破费租赁了一辆马车,很高价钱的租金,可惜还是比不上皇家货;男修们很自觉地挪到另一辆相对简陋的马车上。

    皇家车厢里;两人面对面坐着;白幽没出息的还在沾沾自喜的摆弄着梅心;已经被她搂着睡了一晚的梅心温度宜人,白幽舒服的直叹息。

    突然马车一个颠簸;白幽身子惯性向前猛地栽去,手里的梅心骨碌碌滚到马车地毯上,马车之后的转弯车厢有明显的倾斜,白幽眼睁睁看着梅心被抛进座椅下不知去向。

    旁边的黎于姿冷眼看着;一言不发,白幽心里暗道倒霉,也不好意思寻求帮忙,手伸到座椅下一寸寸地毯式搜索,幸运的是皇家马车座椅下也是不染铅尘,梅心最终被她从座椅和木板的缝里抠了出来。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的白幽刚把头抬起来,就看见一双并蒂莲开的绣鞋,视线再往上,黎于姿不知什么时候从座位上起来,手里拿着条漂亮的细链子。

    “白师妹,见面许久也不曾有过献礼,这链子便送与你了,用它穿住便不怕这梅心长腿了!”

    说完掩面笑起来,眼里有明显的善意。

    白幽也觉得穿起来稳妥,道了声谢,心里对她倒是多了几分好感。

    晶莹剔透的梅心坠在漂亮的细金链子上,金玉其质圆润可爱。

    黎于姿称赞道:“看来我眼光还是不错的,果然相得益彰!”

    白幽被哄得开心,又道了声谢,随即在脖子上比划位置。

    她如此轻易的接受贵重礼物,却因出身富贵不知道这金链子的价钱,足够一户平头百姓二十年的开支。

    黎于姿替她评判哪里位置最合适,亲手替她戴上,扶正位置。

    接下来聊起了皮肤保养的问题,修炼狂魔却也到了爱美年纪的白幽托着下巴,听着黎于姿长篇大论起要么美要么死,我有特殊的美容技巧。

    等到从车厢里出来入住客栈的时候,黎于姿身后已经多了个两眼崇拜的小粉丝。

    白幽只是天性单纯却也没脑残到端茶倒水,但两人小姐妹亲密密的模样众人看在眼里,乐在心里,艾玛,最难搞的两个麻烦生物终于自我和平处理了。

    陈慎用过餐回了自己的房间,一楼的风景除了白茫茫的雪地,还有几只掉队的麻雀。

    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出现,有些微胖的身材,典型的啤酒肚,陈慎把窗户开的更大了些方便看清,只见他蹑手蹑脚的走到雪地中间,将蓬松的雪扒开,掏出一个圆形的空地。

    他左右瞧了瞧,陈慎赶忙藏到窗户后面,只从窗户上掏出个缝偷眼瞧着。

    那人见冬夜的街道上四下无人,才慢慢从怀里掏出一只圆形的东西,啤酒肚顿时流产成平坦的腹部。

    这小贼是要藏赃?可是那雪坑挖的也忒浅了,赶上倒霉的日子,天上阳光一照可不就现了原形,竹篮打水一场空!

    看那人手脚灵活,也不像是个一口盐汽水就能喷死的(正常人的细胞是可以在生理盐水中存活的,而蠢萌的单细胞生物则见盐死!),陈慎决定继续观察。

    艾玛,心里好激动,陈哥这是赶上见义勇为现场了啊,明天这镇里的头条便是一俊美男子勇抓雪地猥琐偷儿!原来上头条这么容易,汪X啊跟着学着点!

    那小贼又往街道上瞅了瞅,艾玛,麻麻教育的做贼心虚果然不假,幸好陈哥藏得好好的。

    雪地里的人见时机已到,又从怀里摸出根木棍!

    呀!这歹徒有凶器,待会要肉搏么?可是那么根小树枝,少年你是要戳死看见你的人么?

    戳十下都不见得能出血啊!

    那根木棍支起圆圆的东西,陈慎这才看清那根本不是什么藏赃的包袱,只是个破旧的木篮。

    那人又从口袋里抓出一把谷粒洒在木篮覆盖的阴影里,木棍上系着一根绳,那人扯着绳退走到一颗粗壮的柳树旁,一转身不见了踪影。

    看着远处蹦蹦跳跳的麻雀,陈慎秒懂了他的用心。

    左右无聊,现代人晚睡的习惯他还有些残留,偶尔发作。陈慎从窗户后面出来开始光明正大的观赏,失眠时候看有趣的捕鸟活动也是种不错的消遣。

    一两只麻雀试探着走向竹篮,灰色的喙啄在雪上,双眼瞧了周围的动静,才慢慢踱着步继续向前走,等到看到褐色的谷粒,饿了许久的麻雀蹦跳着奔了上去,吞了一颗谷粒还没等咽下,第二口又狼吞虎咽下去。

    稍远点还在观望的麻雀看到没有危险,一窝蜂的飞扑了上去。

    正吃在兴头上的麻雀,嘴里发出愉快的叫声,忽然头上的庞然大物遮盖下来,周围是同伴惊恐的尖叫。

    那人从藏身的柳树后现身,十几步的距离一路小跑过去,这时他手里还拎着一口麻袋,手慢慢伸进木篮,瓮中捉鳖的麻雀被一只只逮获。

    捕鸟的人拎着一只会动的麻袋,走到陈慎窗口热情的打了个招呼:“要不要来几只麻雀?”

    来人操着很重的地方口音,声音很年轻,衣衫脏乱,竟是个乞丐。

    陈慎摆了摆手,来人的味道有点冲,他忍不住退后两步。

    小乞丐似乎没看懂他的意思;也又许是地方热情好客的风气,手伸进麻袋里抓出几只肥胖的麻雀递向他:“烤麻雀很好吃的,你真的不来几只么?”

    外面有人敲门,估计是他点的夜宵到了,陈慎皱着眉看着眼前扑棱翅膀的麻雀,头也不回地说道:“进来放桌上。”

    店小二轻手轻脚的动作进了屋子又退了出去,陈慎拒绝了乞丐的好意,顺便赠了几两银子去买些过冬的衣物。

    转过身,热气腾腾的莲子羹香气扑鼻,他这么一会还真有些饿了,摸摸肚子坐到桌边。

    这莲子羹似乎比往日所见的色彩更圆润饱满,香气似乎也更为诱人唇舌。

    他忍不住捏起勺子,盛的不能再满,热气熏得他皱起眉来,没办法,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附身吹凉,才试探着把勺子往嘴里送。

    哐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他一惊手里的粥洒在桌子上。

    闯进来的流树伸出手大喊一声:“不要喝,那粥有毒!”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报道,摁爪,么么哒,晚安,╭(╯3╰)╮

 第三十九章

    陈慎惊讶的看着碗里的粥;有些莫名其妙。

    流树走到他身前;拿起碗倾倒在桌子上;汤汁过处,顿时便灼出一个漆黑的洞。

    陈慎脑门上的冷汗淌下来,这是怎么回事?

    陈哥又不是什么秘密组织的间谍,怎么还会遇到这样惊险的谋杀。

    “师兄;莫怕,这粥是谁送来的?”

    “应该是店小二。”

    “应该?”

    “我……当时在和别人说话,没有注意。”

    “师兄可有仇家?”

    这原身有没有仇家他哪里知道,不过当时几岁的小屁孩能惹出什么恩怨;如果有的话那也只能是:“白幽;此事你也知晓。”

    何止流树;恐怕全苍梧都知晓。

    咦?陈慎几步跃到门前;在门槛的缝里捏出一条链子。

    细金色的链子,看着煞是眼熟。

    摸索着看了半晌,流树从陈慎手里抓过链子,首先开了口:“这应该是凶手留下的。”

    说完看了陈慎一眼,有些欲言又止。

    陈慎替他把后面的话接出来:“这也应该是白幽的。”

    白幽每天脖子上挂着条缀着梅心的链子,吃饭时她一低头,所有人都能看清。

    流树有些愤怒,他大声叫嚷起来:“她怎么可以这么歹毒!”

    陈慎见他少有的暴躁,也不知怎么安抚,遇到这样的事情,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门外跨进一个人来,眼深轻蔑,责备的意味很明显:“流树师弟,你大声叫唤什么!大家都休息呢!”

    说完,白幽伸手打了个哈欠,紧了紧身上的大衣。

    流树大步流星,迈到白幽身前,趁她还没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披着的大衣扯下。

    见到里面的装束,眼神一厉,用手指着白幽:“穿的那么整齐,果然是你所为!你为什么那么歹毒!”

    白幽伸手夺过大衣,狠狠推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莫名其妙,杏眼圆瞪:“什么是我做的,你可别冤枉姑奶奶我,”想了想又骂道,“你才歹毒呢!”

    两人说话都很大声,这时候楼道里已经堆满了人。

    “师兄的粥里被人下了毒,而我怀疑是你做的!”

    房客们萍水相逢,却也知道他们几人的关系,这句话就像个扔到人堆里的重磅炸弹,人群里顿时炸开了锅。

    白幽气愤的差点要召出剑来,她眼圈通红,大声叫起来:“你不要含血喷人!我是讨厌他,可我也不至于想害死他!”

    流树冷笑一声:“画皮画虎难画骨,”拍了拍肩膀上的灰尘,他抬起头来直直盯着白幽的眼睛,将后半句慢慢吐出:“知人知面不知心!”

    白幽被他气得够呛,她刚才推到他肩膀,却被当做脏东西,还要拍一遍,简直是对她尊严的挑衅!她可是他师姐!

    白幽恶狠狠瞪着流树不说话,周围人群的讨论开始对白幽不利,看向白幽的眼神也是带着控诉。

    杨执中看情况不妙,叹口气站了出来,对着流树说道:“你有证据么?”

    生怕错过流树的答案,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而白幽则像是抓住反驳的机会,立马冲着流树大声叫嚷回去:“对啊,你有证据么?”

    流树冷冷看她一眼:“我有!你先看看她的衣服,谁会大晚上穿的那么整齐,不是出去做坏事,就是有怪癖!”

    周围的人们互相打量了一下,大部分都是衣衫不整,匆匆披了件外衫,□还穿着亵裤,邋遢着鞋子,剩下几个都打着赤膊。

    唯一穿戴整齐的人,就是站在风暴中心的白幽。

    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杨执中回头大声问她:“说吧,怎么回事?”

    毕竟是娇生惯养的孩子,白幽感觉到众人的排斥和疏离,也有些害怕,她向着唯一站在自己这边的杨执中靠了靠。

    周围怀疑的眼神下,她的声音降低了好几度:“我去了黎师妹那里。”

    她的眼睛开始搜寻黎于姿,手指往看见的方向一指:“黎师妹可以帮我作证!”

    众人都自动向后退,黎于姿被人群推了出来。

    眼瞧着这场闹剧有了新人登场,看热闹的人更来了精神。

    黎于姿好像被吓到一般,愣了一下,才大力的点头:“白……白师姐的确在我这里。嗯,没错。”

    话语说的有些吃力勉强。杨执中不由皱起了眉头。

    白幽单纯却不是没脑子,黎于姿这番表现并没有帮到自己,反而把自己推到了更危险的境地。

    但是人害怕也是人之常情,她也不能怪罪什么。

    白幽深吸了口气,脸上扯出个难看的笑:“虽然黎师妹惊慌下说的不清楚,但大家听到了,我当时和她在一起,哪里有机会出去害我的师兄呢。”

    众人开始相信白幽的无辜,加上她长得天真可爱,纷纷出声安慰。

    这时候,流树捏紧了掌心的东西,向前一步摊开了手,沉着声音道:“大家看,这是什么!”

    不就是条金链子么,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白幽则是脸色煞白,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

    杨执中也深了眼神,表情复杂地看向白幽。

    黎于姿则是勾起了嘴角,瞬间又恢复惊慌的模样。

    白幽见状连连摆手,大声解释:“那不是我的!上面没有梅心!”

    “那你的呢?”流树冷冰冰的眼神,步步紧逼,“敢拿出来看看么?”

    白幽缩了缩脖子,远远跳离流树,捂住锁骨的位置,急出一脑门汗,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

    旁边的杨执中见状,一把扯开白幽的手,将衣领子扒开,露出白幽空无一物的纤细脖子。

    下一秒又给穿好,将脖子裹得严实,周围的看客只觉眼前一闪,什么也没看清小姑娘又回了原地,动手的斯文男子也还是双手背在身后。

    江湖人果然有一手!

    但是该看到的人还是看到了,流树一脸的果然如此,愤怒的看着白幽:“你还有什么话说?你个歹毒的女人,枉我还把你当做……”

    声音嘶哑,到后来有种近乎哽咽的错觉。

    黎于姿眼神一冷,他对她果然有不一样的心思!

    陈慎则是没想到,流树心里还是把白幽当师姐尊重的。

    流树则是无辜的眨着眼,一句话,什么心思的人听成什么意味。

    杨执中想了想,眼神深深凝视着白幽,说道:“我相信你。”

    啪——杨执中不敢置信地捂着脸,这可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侮辱。

    白幽显然还没从刚才被扒衣服的事件中反应过来,直接忽视了杨执中的话,脸色涨得通红,羞愤地快把嘴唇咬出血来,啐了一句:“你流氓!”

    转身夺门而去,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来,杨执中苦笑一声,追了出去。

    流树眼看也要尾随而去,被陈慎扯住袖子:“算了,此事以后再说。”

    有好事的人大声叫嚷着:“怎么能以后呢,说大了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

    陈慎情绪有些不悦,不熟悉的人却看不出来:“夜深了,大家回房吧,我们要休息了。”

    周围的人还要起哄,被流树瞪了一眼,讪讪的笑了笑,一溜烟没了影。

    众人也都散去,流树拉着陈慎关了房门。

    流树刚想说什么,眼角瞥见房门口,一个人影徘徊着不肯离去。

    他打开门,那道人影吓了一跳,被请了进来。

    陈慎看到黎于姿有些吃惊,他倒了一杯茶给她,却被拒绝,似乎不愿久呆。

    “师兄,我……”她脸色有些犹豫,眼底泛起挣扎的光,她咬咬唇快速说道:“师兄,我来只是为了说一件事,不说总觉得对不起你。”

    她深深看着陈慎接着说道:“我和白师姐在一起的时候,中间她出去了一次。”

    陈慎眼睛惊讶的睁大,流树眼底满是愤懑,呼吸不自觉加重。

    “我知道的就这些,我走了。”

    黎于姿说完就站起身,眼角余光瞄到桌子上的黑洞,起身的动作顿了一下,紧接着毫不迟疑地快步离开。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陈慎沉着脸慢慢说道:“此事算了吧。”

    流树一拍桌子,眼神认真地看着师兄:“我不能让师兄受委屈,活在危险之中。”

    陈慎轻飘飘瞥他一眼:“你觉得白幽会是凶手?”

    “这……”

    “如果真的是她,那她可隐藏的真是深啊,骗了我们所有人,可是你信么,这种小到彗星撞地球的概率。”

    流树没有听懂他的话,却也不妨碍他的理解,他想了想抬起头反驳道:“女人嫉妒起来可是很可怕的!”

    陈慎皱起了眉头:“你真的这么认为;一定是她?”

    流树清透的眼睛忽然笑弯了,他的身子放松下来,靠在师兄肩膀上:“你当时在和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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