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凤莞青点点头,一脸的浑不在意。
包子却是要抓狂了,哦,哦是几个意思?
眼看着那门被外头的人推的越来越大,都推到一半了。
凤莞青看了眼外头,眼神闪了闪。
伸手把包子拽到了自己的身边。
门砰的一声打开,外头几个人咕咚咕咚,下饺子似的栽进来。
包括,随在几名嬷嬷身侧的凤莞彤。
啊的一声惨叫,几个人跌的,标准的狗趴式。
而就在这个时侯,一盆冷水兜头盖脸的朝着她们泼过来。
耳侧,响起凤莞青惊呼声儿,“哎哟,抱歉,我倒洗脚水,一时手快,没看到你们。真是不好意思呀,你们放心吧,下次我一定倒的慢一些,绝对不会再往你们身上倒了。不过你们也真是的,都说了不让你们进来,非得这样抢着往里面闯,哎,看这事闹的。”嘴里说着抱歉,可这语气,哪见半分的歉意?
分明就是幸灾乐祸,是挑衅!
洗脚水……一时手快……没看到……
被一名嬷嬷扶起来的凤莞彤双眼一翻,气的晕了过去!
28。大喊非礼
大喊非礼
凤莞彤是被丫头和嬷嬷抬上马车,回的府。
看着她们走远,直至不见影子。
凤莞青却突然不再急着关院门,她站在院门口发了会呆,对着包子招招手,“你先回去吧。”
“姑娘……”她怎么可能放姑娘一个人在这里待着?
这寺庙虽是皇家佛寺,但外男也是常有出入的。
万一自家姑娘被冲撞了,可如何是好?
凤莞青却是笑了笑,语气坚定,“你先回。”
眼眸里明亮的光芒一闪,明明很平静的语气,包子却从中听出几分凛冽。
她点点头,“那奴婢去看看午饭去。”
凤莞青摆了摆手,示意她随意,待得包子走远,她则转身走向不远处的拐角,走了几步停下来,凤莞青语气平静的开口,“看戏看够了么,可以滚出来了吧?”敢看她的笑话,活腻歪了吧?
男子低笑声响起,“抱歉,在下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凤莞青一声冷哼,“那就是有意的喽?”
“不是不是,我只是刚好走过这里,嗯,看到那位凤二姑娘在敲门,你那丫头却是如同见鬼一样把门砰的关上,你要相信我,我真不是有意要看笑话的。真的,我可以发誓。”
发誓?相信你?
抬眸看着对面男子眼底隐隐含着戏谑笑意,语气随意的的样子。
凤莞青直接翻了个白眼,“你看了多少?”
“嗯,不多,真不多。”
男子望着凤莞青眸中笑意微闪,嘴角是一抹细细玩味。
他看的,真的不多呀。
嗯,也不过就是刚好从头到尾看了个全罢了。
凤莞青一声冷笑,朝着对方伸手,“拿来。”
男子微怔,“什么?”
“看戏费。”看着他眼底隐隐流转的光芒,凤莞青哪里还不知道他是从头看了个尾?要是换了别的时侯,她也懒得和这个男人计较什么,可现在?刚被凤莞彤恶心了一回,心里正恼的慌,再看到眼前这个男人油腔滑调的模样,不禁就怒了,“你出门喝茶,不用花钱?去戏院子看戏,不用花钱?去妓院里喝花酒,不用给人家钱?”
“呃,在下真不用给钱的。”他都是去的自家产业!
男子眨眨眼,语气真诚而无辜,一脸我真没错,你和我要钱,这是不对滴。
凤莞青直接就怒了,“不给是吧?”
回身两步,扭头拽过自家躲在一侧偷听的忠心小丫头,嘴角轻勾,“真不给?”
男子心底警铃大响,后退两步,“你想做什么?”
凤莞青突然扯了嗓子喊起来,“来人呐,非……礼……”
对面,一袭青衣的男子差点一头栽到地下去。
非……礼……他非礼……
29。可还满意
可还满意
靠,他啥时非礼她了?
咦,不对,他什么时侯想要非礼了?
啊啊,也不对,他什么时侯需要非礼女人了?
李木在那里抓狂,眼神幽神,带几分怪异的看向凤莞青。
这个女人她脑子进水了吧?
她喊非礼,引来外人,对她的名声有什么好?
凤莞青看着他冷笑,“一千两,赶紧拿,不然,我又喊了。”敢看我的笑话,让你大出血!
“姑娘,这里只有和尚,他们不会相信的。”
凤莞青瞟了他一眼,“老兄,你说,我要是去宫内告御状,皇后娘娘会如何做?我可是代表皇后娘娘,来给先皇太后祈福,给本朝皇上祈福,你说,我这么个祥瑞的人竟然在寺里遇到登徒子,要是寺里没有半点表示,你觉得,太安寺的后果会是什么?”
事情真的传出去,太安寺哪怕是皇家佛寺,香火也会大降!
更何况真的到了那个时侯,皇上也会降罪的。
李木咬牙,“一千两太多了,一百两。”
“八百。”
“三百。”
“六百,六六顺嘛,一口价。不然,我真的喊了呀。”
李木咬牙,一脸踩了狗屎般的嫌弃表情,“成交!”
“别这么不情不愿的,咱们这是买卖,双方自愿的好不,你要是不想合作,咱们好商量嘛。”凤莞青挑高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李木,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样子,“你家的那个大块头呢,他怎么没在你身边?还有,那个大和尚可是认识我爹的,你要是敢跑,本姑娘找到你家去。”
李木,“……”不过,她找大块头作什么?
在李木疑惑的眼神里,凤莞青笑的狡黠,“你要是实在没钱,我允许你以人抵债。”
敢情,在这里打着主意等他呢。
不过嘛,这事怕是要让她失望喽,李木双手一摊,笑的狐狸似的,“大块头不值几个钱,我明天会让人把银子送来的,六百两,你就放心吧,凤大姑娘。”
眼看着李木磨了下牙,转身走人。
身后,凤莞青咪了咪眼,她才不信李木这么乖乖的把银子送上门。
这小子狡猾着呢,肯定不知道在想什么坏主意。
不过凤莞青才不怕他,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罢了。
再说,她的银子就那么好欠的吗?
到时侯收的利息会更重滴。
第二天凤莞青足足等了一天,就在她的耐心即将告馨,门外,有人敲门。
没一会,包子去而复返,身后带了名小厮。
“见过凤大姑娘。”
“免礼,你是——”
“回凤大姑娘话,奴才是奉了主子之命前来给您送信的。”
送信?凤莞青眸光微闪,笑的很是娇俏,“你主子是谁?”
“我家主子说,昨天答应您的事情,今天已经办好,请姑娘您有空时去验收。”
有空时验收?
凤莞青脸色微变,心头有一分不妙感,“他把东西送到了哪里去?”
小厮一指凤莞青手里的信,示意她看信。
拆开信,里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一行字——
银子已经送到了凤大将军府,凤大姑娘可还满意?
满意?
她太满意了啊。
满意的恨不得把那混蛋的头给揪下来当夜壶!
30。姐鄙视你
姐鄙视你
满意?
何止是满意,她简直是太满意了啊。
尼玛滴。
那个混蛋叫啥,李木是吧?
姓李的你给钱等着!
小厮站在一侧,低眉垂眼的侯着,“如果凤大姑娘没别的吩咐,小的先行告辞。”心里却是暗自心惊,刚才那瞬间,这位凤大姑娘的气势,简直和自家主子暴怒之时的表情如出一辄啊,而且,那眼神转的,一看就不是个简单的,狐狸!
“你等等,帮我带封信给你家主子。”
包子飞快的取来笔墨,凤莞青直接提笔,画了一个大拇指朝下的姿势。
啪的一下丢了笔,也懒得封,直接丢给小厮,“喏,拿去给你家主子吧。”
想像着那混蛋对着信纸眉头苦脸,翻来复去研究半天,却不得其解的情景,凤莞青高兴的想打滚。
呵呵,让你小子再坑我!
待得那小厮走后,包子一脸好奇的跑过来,“姑娘,那位李公子为什么送您银子呀。”
“哦,他钱太多了,让你家姑娘我帮他花一点。”
包子翻了个白眼,您就蒙人吧您。
转而,她又嘟了嘴,“可是姑娘,那些银子都送回了府,夫人肯定不会给您的。”
小杨氏看似对凤莞青极宠,吃穿用度上从不曾手软。
所以,外面传的都是小杨氏的大度,贤惠。
可却孰不知,她对银钱控制的极其严格。要知道凤莞青的亲娘留下的嫁妆,足足够凤莞青两辈子吃喝,大件的嫁妆暂且不提,外头那些铺子地段都是极好的,一年的收息得有多少?再有庄子,年年都有东西送进来,这中间小杨氏占了多少的便宜?
凤莞青一张嘴,能吃多少?
一年四季的衣裳,首饰,再加上胭脂水粉。
她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家,能花用多少?
以前是自家姑娘傻,她说什么都不信,一心一意的被小杨氏给哄了去。
还以为那个小杨氏是个多好的人呢。
所幸,现在自家姑娘清醒了过来,晓得了小杨氏的歹毒!
凤莞青接过包子递来的茶,笑笑,“以前的事不提,她现在想要吞我的银子,可没那么容易。”
包子虽然晓得自家姑娘今非昔比,可对于自家姑娘这话还是有所怀疑的。
想了想,她看向凤莞青,有些好奇,“那位李公子送了多少银子呀?”
凤莞青坚起纤细如玉的手指。
包子眨眨眼,“十两?”随即她便长出了口气,“还好只是十两,大不了咱们就不要了。”
也省得和夫人去置气。
将军常年不在府里,夫人才是这府里的主子,姑娘得罪了夫人可没好儿。
凤莞青摇摇头,“小包子,猜错了哦。”
“啊,不是呀,难道说,一百两?”
凤莞青吃的一笑,红唇微掀,“错,是一千两。”
包子,“……”
——
与此同时。
李木拿着小厮双手捧过来的一张纸出神,脸上全是纠结——
大拇指朝下,这是啥意思?
半响,他猛的一翻信纸,背面,一行极小的字赫然出现在他眼前。
——小样儿,姐极度鄙视你!
31。31再来一只
31 ; ;再来一只
鄙视,还是极度鄙视!
李木心里的火噌噌的窜出来,唰的抓起床上的纸,用力的揉成一团。
使劲,狠狠的丢到了地下。
顺便又很是幼稚的抬脚,用力的跺了好几下。
这个女人忒可恶!
“大块头,你出来。”
半开的窗子轻轻一晃,一道身影唰的出现在房间,黑炭似的脸上全是纠结,浓眉紧紧的皱在一起,“爷,奴才叫赵成,不是大块头。”顿了一下,又磨牙般的从嘴里挤出几个字,“也不是黑炭头!”
“嗯,知道了,黑炭头,哦,不是,大块头。”
越成眼角抽了抽,心里有种想要抓狂的感觉。
可对上自家主子很是无辜,甚至是写满疑惑,不解的眸子。
他瞬间风中凌乱了起来。
李木已经一脚对着越成踹过去,“让你去将军府,可去了?”
“回主子话,和您说的一样,那位凤大将军夫人很是眉开眼笑的把银子存了私库,而且,因为那位凤二姑娘哭着回去,她又在屋子里对着奴才骂了大半天,当然,内容都是凤大姑娘。”
“这样呀,你再去一趟凤大将军府,好好的和凤大夫人聊聊去。”
赵成眼角抽了抽,好好的和凤大夫人聊聊?
凤大将军回来会拿刀满街追杀,不砍死他不罢休的好不?
不过他也清楚李木的性子,他嘴里说的聊聊,不过就是找个机会特别关照下凤大将军夫人。
比如说扮个鬼,扔个飞刀之类的。
这事他做起来自然是驾轻就熟,习惯的很!
看着赵成直接飞身而去,李木撇了下嘴,以为他的银子好拿么?
不把你玩个半死,爷就不姓李!
——
月色如洗,照的整个太安寺如同披上了一层银纱。
愈发的神秘莫测。
凤莞青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拉着一脸瞌睡的包子跑出了小院。
凉风一吹,包子完全清醒,“姑娘,您这是要去哪?”
“随我来就是。”
等到凤莞青拉着包子一口气跑到太安寺的后院,站在一处空地时。
包子已经完全清醒,“姑娘,您来这里做什么呀。”
这里可是太安寺最偏僻的地方。
基本都没人来的。
凤莞青眉一扬,没回包子的话,却是弯腰在地下找起了东西。
最后,她停在一块石头前。
乐的见牙不见眼的一挥手,“就是这里,来,包子,把这石头给弄开。”
包子眨眨眼,自家姑娘脑子没傻吧?
不过想是这样想,忠心的包子还是立马蹲下去,把石块搬开。
“咦,姑娘,这下面的土是松的呢。”
肯定是松的啦,凤莞青得意的一笑,“扒开。”
包子这下反应了过来,她家姑娘在这里藏了东西!
“姑娘,您在这里藏了什么东西呀?”
“好东西。”
“咦,姑娘,这里有一张纸——”
“纸?什么纸?拿来我看。”凤莞青一脸的疑惑,在接过包子挖出来的纸,展开,籍着月光看清纸上的一行字时,整个人都不好了,咬碎了一口银牙——李木,你个混蛋!
——兔肉很好吃,可以再来一只吗?
一张纸轻飘飘的落地。
一行字,孤零零的躺在那。
月华如洗,映出凤莞青狰狞而扭曲的脸,李木,咱俩没完!
32。棋局赌注
棋局赌注
李木正和大和尚下棋呢,阿嚏,重重的打了个喷嚏。
他揉揉鼻子,很是自恋的一笑,“肯定是我家花儿想我了。”
“也有可能是你坏事做多,被人稍带着问侯祖宗八代呢。”
“靠,周琮伦,怎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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