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过去了好几天,老两口才慢慢缓过神来,总算是接受了现实,准备把布店转让出去,打算以后跟着儿子好好享受享受老爷级别的生活。
就连这几天晚上老两口单独在一起时,都要时不时地把儿子给的巨额银票拿出来看看,才不会有做梦的感觉,暗地里不知道念叨了多少句袓宗保佑的话,做梦都差点笑醒。
距离赵意上次来周府已经整整半个月时间了,此时赵意正与父母一起站在周府门前打量着气派的周府。
“意儿,这就是你买的那个周府吗?真气派!没想到我跟你爸还能住到这里面,以前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呀!”看着气派的周府,刘氏止不住连连感叹。
看着气派的周府,赵清也是满面红光,不过还是忍不住瞪了刘氏一眼,“好了,一会儿你少说两句,别一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让人睢不起,给儿子丢脸。”
听了丈夫的话,刘氏也不理他,只是高兴地不停打量着眼前周府的大门及两个威武的石狮子。
看着父母的样子,赵意会心地笑了笑,走到大门前伸手拿起门上的铜环敲了敲。
随着敲门声,两扇大门缓缓打开。
让赵意一怔的是,开门的并不是上次那个老人,而是一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壮汉,只是此人生得满脸横肉,面相凶恶。
看着敲门的赵意,大汉两眼一瞪,没好气道:“干什么的?”
赵意一怔,上次看这周府的下人都挺有规矩的,怎么这次出来这么一个玩意?当下心中暗恼,这周先生明知道自己今日要来,怎么还会安排这么一个没规矩的人,脸色一沉道:“半个月前你家主人已将这周府卖与我,你去告诉你家主人,就说我姓赵,今日特地来接收他这周府。”
大汉上下打量赵意两眼,道声:“你先等着,我去禀告我家老爷。”也不让赵意三人进去,又“嘭”的一声关上大门。
赵意沉着脸,感觉到一丝不对,心中冷笑一声:“周先生呀周先生,你最好老老实实别搞鬼,否则哼!”
一会儿功夫,大门又重新打开,还是刚才的大汉站在门口对赵意道:“老爷让你们进去,跟我来。”
三人随着大汉进了周府,赵清与刘氏看到周府雕梁画栋,仆人成群的景像,心里一阵啧啧赞叹。又想到这里马上就属于自己家了,心里又是兴奋,又是激动。
只是一路走来,赵意心里却越来越笃定今天接收这周府恐怕不会顺利,因为就这一路所看到的,这周府那里有一丝一毫要搬家的迹象!
“老爷,就是他们说老爷已把咱们这座周府卖与了他们,他们今日要来接收咱们周府的。”来到当日的大厅,大汉指着赵意三人对坐在上首的周先生回话道。
这大厅里今日却坐着好几个人,除了上首的周先生及一个油头粉面的年青人外,还有三个穿着魏国捕头衣服的人,三人腰间均挂有一口单刀,其中有两人旁边的茶几上还放着两幅锁链,应该是这上京城中的捕快。
听到大汉的话,几人一齐朝赵意三人看过来,打量了赵意三人几眼,周先生却满面疑惑地朝赵意问道:“想来这位就是赵公子了,只是我看赵公子眼生的紧,以前应该与赵公子并未见过,不知赵公子为何说我已把这座府坻卖与你了?”
听了周先生此话,赵意心里腾地冒出一股火,没想到真的碰到了这种事,看来这周先生是想要懒了自己的一百万两银子的定金了!
看着面前的周先生满面疑惑不解的样子,赵意又是恼火,又是佩服,只觉得此人演技最少也是奥斯卡影帝级别的,要是不知情的人看到他现在这幅表情,只怕真的会认为他与自己从未见过了。
冷冷一笑,赵意沉声道:“看来周先生记性不太好,半个月前的事都不记得了,不过也难怪,以周先生这半截身子都入土的年纪,这也是免不了的事情。”
“大胆!竟敢咒我父亲。”赵意话音一落,周先生还未来得及说话,周先生身旁油头粉面的年青人就对赵意大喝一声。
赵意却理也不理他,伸手从怀中拿出周先生那日写给自己的收据,向周先生扬了扬,“周先生忘了我不要紧,只要周先生还记得自己亲笔写下的字据就行?”
伸手拦下想要说话的年青人,周先生道:“哦?赵公子竟然连我写下的字据也有,这倒是奇了,周某连见也没见过赵公子,怎会给赵公子写下什么字据?不知这字据上是怎么写的,赵公子可否拿给周某一观?赵公子放心,在坐的王大人乃是上京城总捕头,今日正好有王大人在场,如果此字据真是周某亲手所写,想必也不会允许周某抵赖。”
赵意看了看三个捕头为首一人,想来就是周先生所说的上京城总捕了,心说我倒要看看你们玩的什么把戏,一言不发地把字据递给旁边领他们进来的大汉。
大汉便捧着字据小跑着送到了周先生手上,周先生拿着仔细看起来。
“意儿,这是怎么回事?”刘氏看情况好像不对,拉了拉赵意,小声问道。
“没事,妈,你坐着就行了,不用管。”赵意安慰了母亲一句,又伸手拉过两把椅子,放到旁边让父母坐下,只是赵清与刘氏那里能放心,一起坐下来担心地看着儿子。
“哈哈,真是好笑,这字据上居然写着我把这座府坻作价一百五十万两卖于这位赵公子了,而这位赵公子半个月前交给我一百万两的定金,约好今日交齐剩余的尾款,这座府坻从此以后就是这位赵公子的了。”
周先生好像见到了极为好笑之事,笑的嘴都合不拢了,“哈哈哈······赵公子应该是没有经过商吧?一百五十万两的府坻,房契还未拿到,竟然先交一百万两的定金,这怎么可能呢?再者说,这字据上的字虽然看起来与周某字迹有几分相似,但周某只要看一眼,便看得出来这绝不是周某亲笔所写,乃是别人模仿周某笔迹写的。”
说到这里,周先生拿起字据,递给旁边的一个丫环,对那位姓王的上京城总捕头道:“王大人在我魏国素有“神眼”之称,对于笔迹的鉴定最有心得,王大人请看,周某绝对所言非虚。”
接过字据,丫环快步走向那位王总捕,身子一转,双手递上,一下子遮住了众人的目光,就在众人目光被挡住的一瞬间,丫环飞快地把手一缩,就把字据收入袖中,而王总捕也同时把手一晃,瞬间手中就出现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字据,此时丫环才转身回去,而王总捕则拿着假字据认真端详起来。
可惜的是,这一幕好戏厅中众人虽然看不到,可赵意自从把字据拿给周先生后,就暗暗留上了心,把神识布满了整个大厅,在神识笼罩之下,众人的一举一动都瞒不过赵意,以赵意如今玉液中期的修为,做到这一点简直不费吹灰之力。以修真者洞察入微的的神识来监控几个凡人,别说是掉包字据,就是他们眨一下眼,赵意也是一清二楚。
感应到两人把字据掉包之后,赵意一下明白过来,心中暗叹这周先生真是好算计,提前准备好一份一模一样的假字据,借机掉包,要是别人的话,恐怕被懒掉这一百万两银子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可惜的是这周先生运气不好,竟然碰到了赵意,赵意现在是什么人?其它人看不到,赵意也能看不到?
赵意心中嘿嘿冷笑一声,心说看来不管那个世界,管商勾结的事都屡见不鲜,也不急着拆穿他们,继续不动声色地看他们表演。
“果然是假的,虽然很逼真,不过如何能瞒的过本捕双眼,哼!看来自从周先生放出要把府坻卖掉的风声后,便有人把主意打到了周先生头上,不过周先生放心,既然让本捕碰上了此事,就要查他个水落石出。”看了一会,王总捕抬起头冷冷地看了赵意一眼,又转头对周先生道。
“多谢王大人法眼如矩、明察秋毫!”周先生忙拱手对王总捕道谢。
“周先生无需客气,这乃是本捕职责所在。”点点头,王总捕摆出一幅正气凛然、铁面判官的模样。
看着蛇鼠一窝的两人装模做样的表演,赵意只感觉一阵恶心,差点没吐出来。
“啪”的一声,王总捕拍案而起,伸手指着赵意三人厉声道:“来人,把这三个骗子给本捕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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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一清驾到】………
随着王捕头的话,另两个捕快站起身来,双双伸手抓向赵意双肩。
赵意心里大怒,一闪身避开,冷声对王捕头道:“王捕头,你可要想好了,小心不要给自己招灾引祸。”
王捕头一怔,随之大怒:“小子,你口气还挺大的,还招灾引祸,快把他给我抓起来,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招灾引祸法!”
周先生已经把之前自己暗中调查得来的赵意的情况跟他说过了,这也是他肯跟周先生一起设计陷害赵意的原因之一,在他想来,一个小布店老板的儿子,能有什么深厚的背景?虽然不知道这小子一年多以前去了那里,一回来就身怀巨款,但想来也是做的见不得人的买卖,要不然一个小布店老板的儿子,怎么可能一年多时间就突然身怀一百多万两银子的巨款?
而且周先生答应过王捕头,事情一旦办成,二人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那就是七十五万两银子!
除了这七十五万两银子,在王捕头想来,赵意身上肯定不止一百五十万两银子,到时候人落到了自己手里,还怕从他身上掏不出来?再者说了,他乃是上京城总捕,在上京城收拾一个无权无势,做点小买卖的人,那简直太容易了,因此,才会伙同周先生设计了今天这一出。
听了王捕头的话,那两人又扑了上来,赵意心说你们要找死,那也怪不得我了。
身子一动,在坐的众人连看都没看清,只听到“啪、啪”两下清脆的耳光声,扑上来的两人就昏头转向一**坐到了地上。
“你敢拒捕,是不是想抄家灭族?”王捕头一惊,“唰”的一声抽出腰间单刀,指着赵意厉声大喝。
这两人乃是王捕头的亲信,虽说功夫并不高,但对付三五个大汉却是没有问题的,却没想到被赵意两个耳光就打倒在地,站都站不起来了。
“啊!意儿,这这是怎么回事?”看到王捕头拿着明晃晃的大刀指着儿了,刘氏吓的惊叫起来。
“我没事,妈,你跟爸放心吧。”赵意安慰了一下刘氏,又转头对王捕头冷冷一笑,“事情还没搞清楚,王捕头就想拿人,莫非王捕头和周先生有什么内情不成?”
“胡说八道,事情已经是明摆着的,你拿来的字据是假的,分明是听说周先生这座府坻想要卖掉,便生了歹心,伪造字据来行骗。”王捕头边说话,边拿起面前桌面上被掉包的假字据对赵意晃了晃;,“证据就在我手里,而且周先生也说没见过你,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吗?”
“对,你休想狡辩。”站周先生身旁的青年突然对赵意喝道,随后又得意洋洋地对王捕头说:“王大人,我刚才一见他父母就感觉面熟,一直觉得很奇怪,听了他母亲的声音才想起来,他父母就是一个卖布的小商人,开着一家小小的布店,我以前跟姐姐在他们店里买过布,一个小小的布店那来这么大笔银两?肯定来路不正,请王大人明察。”
“不错,你说已经付给了周先生一百万两的定金,今天还带来了五十万两的尾款,就算你说的是真的,这笔巨款你是从何得来?何人能够证明?”听了青年的话,王捕头一时间声色俱厉!
看了看得意的青年,故做平静的周先生,昏头转向坐在地上直哼哼的两个捕快,声色俱厉的王捕头,赵意笑了起来,“王捕头,你真的想知道吗?”
看着赵意反而笑了起来,王捕头禁不住心里有点发毛,随之又暗骂自己当捕快当久了疑神疑鬼,这小子就是一个普通人,可不要被他给唬住了,“不错,这么大笔的银两,如果是正当得来,不可能没有出处,否则,必是来路不正。”
赵意脸上笑容转冷,“既然如此,那就请王捕头跟我一起去见见给我银票的人吧。”
“王大人不可,此人狡猾的很,说不定是想借机逃跑。”青年急叫起来,心想只要在这里就不怕赵意生出什么花样来,要是出去生了什么变故,弄得尽人皆知,对周家的声誉必定大有影响。
“不错,你告诉我人在那里,我自然会把人请来,你要是想耍什么花样,我劝你还是死了那条心吧。”王捕头点了点头道。
听了王捕头的话,青年一脸的得意洋洋,看赵意的眼神就像是在看着一只被装在笼子中的小动物。
赵意看了眼一脸得色的青年,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青年被一时被笑得莫名其妙,“你笑什么?死到临头还在笑,等一会被绑起来,有你哭的时候。”
“我笑你们自己找死,好,我就告诉你们是谁给我的这些银子。”收住笑声,赵意沉声对众人道:“请王捕头派人到太一观一趟,见了太一观的人,就说赵意让他们观主立刻来此,到时你们自然就会知道是谁给了我这些银两。”
“哈哈哈,小子,吹牛也不是你这般吹法,还让太一观主立刻来此,恐怕就是当今皇上也不敢这么大的口气,你以为你是谁?天神下凡吗?真是笑死我了。”听了赵意的话,青年笑的腰都直不起来了,看着赵意的眼神,充满了讥讽。
就连一直显的很平静的周先生也忍不住露出了一丝笑容,显然根本就不相信赵意所说的话。
要知道太一观主在魏国人心目中,那可是神仙一流的人物,就是当今魏国国君,想要见太一观主一面,也要说个请字,而赵意却说“让”太一观主来此,而且还是立刻来此,难怪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了。
赵意理也不理青年,只是看着王捕头道:“事不宜迟,请王捕头赶快派人去吧,相信事情很快便能水落石出的。”
“好,去太一观问一声也没什么大不了,想来太一观也不会计较的,我就让你死的心服口服。小子,别说我没提醒你,你要是想拿太一观来吓唬我,你可就打错算盘了,你这样虚张声势的人我见的多了,你可要知道,得罪了太一观,可是神仙都救不了你,现在改口可还来得及。”王捕头沉声对赵意道。
“不劳王捕头提醒,王捕头还是快叫人去太一观吧。”赵意道。
“你去一趟太一观,我倒要看看这小子是不是天神下凡,一句话就能把太一观主叫过来,比当今皇上还威风。”王捕头指着那两个捕快中的一个道。
这两个刚刚被赵意一人赏了一巴掌的倒霉捕快,此时已经缓过劲了,只是没有王捕头让拿人的命令,只能站在一边恶狠狠地瞪着赵意。
随着其中一个捕快的离去,大厅内一时安静下来,只不过除了赵清与刘氏是有点担心的看着儿子之外,其它人看向赵意的眼神都和猫戏老鼠时的眼神一模一样。
而赵意也好像把众人都当成了透明人,自顾自地拿起桌上的茶壸,又从茶盘里拿出三个茶杯,拿茶壸里的水涮干净后倒上茶,给父母一人一杯,自己也拿上一杯,搬把椅子坐到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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