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情苍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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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苍狼-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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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格日勒困惑地道。
  “是那鬼面军的女头儿写的解毒方子。”
  他陡地急问:“她没走?”
  阿忽利点头,“她还来不及走就给我们逮着了。”
  格日勒眉心一拢,若有所思。她没走成?哼,太好了!
  “她在哪里?”他转头望着阿忽利。
  阿忽利一愣,支支吾吾地,“她……”
  格日勒脑中闪过一个不妙的念头,“你该不会已经……”他目露凶光,瞪视着阿忽利。
  她的命是他的,谁都不许取走,阿忽利急忙屈膝一跪,“将军误会了,阿忽利绝对不敢擅作主张。”
  “她在哪里?”他目光稍霁。
  “我把她关起来了。”
  “带她来。”他简单扼要地吩咐着。
  “将军要亲自审她?”
  他哼地冷笑,“审她?”不,这太便宜她了。“我要她来服侍我。”
  阿忽利一震,“左将军,请三思。”他急道。
  格日勒冷傲地睨了他一记,“你觉得我脑袋还不清楚?”
  “不敢。”阿忽利拳拳忠谨地说:“属下只是担心将军一时迷惑,被……”
  “阿忽利!”他沉喝一声,眼神狂狷,“我只说一次,把她带来!”
  迎上格日勒坚决而微愠的目光,阿忽利不敢再质疑他的决定。
  “遵命。”话落,他起身步出客房。
  ***
  三日的囚禁让安苏看来有些一憔悴,不过仍抹不去她的天生丽质及高贵。
  凝脸着她忧愁而黯然的美丽脸庞,格日勒的心湖不觉又起波澜。
  虽然她神似冷儿,但她比冷儿更能挑动他的心弦。
  “过来。”见她站在门口迟迟不前—他不怎么有耐心地命令着她。
  她抬眼望他,眼神澄澈的彷佛她不曾做过什么似的坦荡。
  他怒视着她,眼中有数点跳动的火焰。
  “我要你过来!”他沉声一喝。
  安苏微蹙眉头,微湿的眼眸不小心泄露了她的脆弱。
  见到他安好无恙,她的心就纠结起来;如果不是她一时迷惑,他现在应该去见阎罗,而她也已经告捷离去了……
  她为什么没那么做?她为什么甩开阿普左的手?为什么写下解毒方子?为什么庆幸他还活着?
  她真是个可恶、可恨又可悲的女人!
  迎上他微愠懊恼的眼神,她的心情更加沉重了起来。
  明知道这个男人随时会伤害她、侵犯她,她怎么还那么不知死活地留下来呢?
  “别再让我说一次。”他冷睇着她,语带威胁。
  她心头一跳,惊惊悸悸地向他走去。
  她站在他面前,强自镇定地瞅着他。
  他冷漠地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暗忖着什么。
  “你和他们串通来毒杀我?”他冷睬着她。
  她沉默地望着他,紧抿的唇片倔强而骄傲。
  “说!”他突然攫住她的玉臂,急切且强势。
  安苏纠起眉心,“我……”他的力气大得足以扭断她的手,可是她决定不让他瞧见她的软弱及不堪一击。
  “没错!而且我还计划用另一种更可怕、更无情的方法来杀你!”她逞强地说。
  格日勒一怔,眼底乍现一种受挫的愤慨目光。
  “哼!”他冷哼一记,“好,我不杀你。”
  她略带疑惧地望向他,却只在他眼中觑见绝望而淡漠的寒光。也好,他是该恨她的。
  “我会等着你用另一种方法来杀我,我等着!”他咬牙切齿地说。
  是的,她不是冷儿,如果他因为她貌似冷儿而对她失去防备,那末他是这世上最愚蠢的男人!
  “从今天起,我要你来伺候我。”他冷冷地说。
  “什么?”他是哪条筋出了差错,居然还要她去服侍他,难道他不怕她趁机杀害他?
  格日勒似乎观出她的疑惑,他哼地一笑,“我就是在给你机会,你最好要把握。”
  安苏脑子轰地一响,难以置信地瞠视着眼神阴鸷且笑意诡谲的他。
  ***
  阿普左和同伴们一逃出赤塔城后,便一路直奔呼伦城。
  照这么看来,苍狼军下一个攻打的目标绝对是将军府所在的呼伦城,所以在苍狼军未到之前,他们一定要先做好万全的准备。
  “我们没把小姐安全送回将军府,怎么对得起安晟将军?”吉查懊恼地说。
  “唔……”阿普左沉吟着,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他不明白有机会逃走的安苏为什么甩开他的手,在那一刻,她眼中的眷恋是因为格日勒吗?
  “想不到格日勒中了毒还那么剽悍,看来我们不能小觑他。”吉查又说。
  阿普左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懊恼着安苏没跟他走。
  格日勒那么侮辱她、轻薄她,她理应恨不得逃离他才对!为什么却反而像是有所牵挂地留下了呢?难道……难道他对格日勒动了情?
  不,不可能!安苏了心想取格日勒的性命,又怎会对他有任何的情烧?只是,倘若如此,她为什么不逃?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能告诉他!?
  “阿普左?”见他发愣,吉查问着:“你在想什么?”
  他猛一回神,“没有……”
  “不知道小姐落在格日勒手里,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吉查忧心忡忡地道。
  “不会。”阿普左想也不想地说。
  格日勒抓到安苏后并未囚禁她,在几乎昏厥前也还惦念着安苏,甚至要求她别走,由此可见他对安苏真的有点不同……他不会杀她,绝不会。
  “你怎能如此肯定?”见阿普左语意肯定,其它人都疑惑地望着他。
  他微怔,有些心慌,“我猜格日勒一定还想从小姐嘴里套出什么,短时间内是不会杀她的。”他不希望别人知道格日勒对待安苏的方式,因为那会毁了安苏的贞洁名誉。
  他目前并不确定格日勒究竟侵犯安苏到何种程度,但以他对待她的那种态度看来,肯定也不会是什么都没做。
  安苏,他心目中不可侵犯的女神,她已经被格日勒那个女真人亵渎了吗?
  “可恶!”想到这里,他全身的血液都因极度的愤怒及嫉妒而沸腾着。
  “不过……”吉查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格日勒为什么没把小姐关起来,却反而将她留在自己房里?”
  “是呀,而且他还没给小姐上镣呢!”有人也提出了相同的疑问,“难道说格日勒对小姐做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阿普左猛然拎起了他的衣领,目露凶光,“不准你污蔑小姐的名誉!”
  见他如此愤怒,一旁的吉查不觉一怔,“阿普左,你……”
  阿普左眼中爬满盛怒的红丝,警告似的说:“不许再说这件事!”
  吉查眉心一拧,彷佛也明白了他为何愤怒。“放心吧!以后没有人会再提这件事了。”
  安苏被擒的事已够让老将军忧心了,若再让他知道安苏有可能遭格日勒玷污,老将军岂不痛不欲生。
  阿普左说得没错,这件事说不得、谈不得,也提不得。
  第四章
  风拂窗帷,烛火摇曳,格日勒在桌前独饮,不觉已有几分酣醉。
  安苏坐在床沿,神情忧情地不知想些什么。
  这两天来,格日勒虽未将她囚禁或捆绑,但却不时用一种戒慎防备的目光盯着她。
  她实在不懂,如果他对她存有疑虑,为何不索性将她囚禁起来?
  他要她服侍他,却又用那种怀疑的眼光审视她,他到底想怎样?
  早知如此,她该扔下他跟着阿普左走……格日勒饮完一坛子酒,随手就将酒坛子往墙角一掷,这已经是他今晚摔掉的第三个坛子了。
  “你到底想怎样?”安苏再也忍不住地发出疑问。
  他冷睨了她一记,“什么意思?”
  “你为什么要把我留在你身边?”
  “我说过会给你机会杀我,不是吗?”他哼地一笑。
  她眉心一蹙,略带恼意,“你……”
  他霍地站起,脚步略略颠簸地朝她走来。“我无时无刻不给你机会,只可惜你……”他站在她面前,低头俯视着她,“你根本杀不了我,又或者……你根本是舍不得。”
  “你说什么!?”她激动得就要从床上跳起来。
  格日勒两手往她肩头一按,硬生生地将她给制伏在原处。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恼羞成怒?”他撇起唇角,笑得非常可恶。
  她瞠视着他,却一句话也反驳不了。
  他目光如炬地凝视着她,“不过话说回来,那叫什么阿普左的还真是挺在乎你的?”他俯身欺近,浓烈的酒气呛得她快喘不过气。
  安苏别过头,径自沉默。
  “我看他应该还会再回来救你吧?”他砰地在她身边坐下,整个人几乎不胜酒力地瘫靠在她肩上。“下次……他能救得了你吗?!”
  她依旧不愿回答,只是冷漠地瞪着他。
  “我和一个老是成不了事的男人相比,你喜欢谁?”他凭恃酒意,言语更加直接。
  她冷脸着他,“你和阿普左根本不能相提并论。”她故意将他说得一文不值,因为他也是那么对她的。
  格日勒酒意乍醒,眼中燃烧着骇人的怒焰及妒火。
  在她心中,他居然比不上那个老是逃得飞快的男人!?
  “你!”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像是要把她那高傲的下巴给捏碎似的。
  “我会逮到他的……”他恶狠狠地说,“然后我会在你面前宰了他!”
  “你……”因为一时气愤,安苏不顾后果地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当这一巴掌落在格日勒涨红的脸上之际,她后悔了……她不该动手,不该激怒他,尤其是在他酒酣耳熟之时。
  “你……”格日勒的眼睛像是快要喷出火似的吓人。
  他脸色涨红、青筋暴凸,活似恨不得马上就将她生吞活剥般。“你这个该死的女人。”话罢,他狠狠地刮了她一耳光。
  安苏整个人仆倒在床上。
  她还来不及翻身坐起,格日勒已经扑向了她,并将她的娇躯紧锁入怀。
  “不!放……放开我!”想起之前他在浴桶中对她做的事,她不禁一阵心慌。
  他单手扣住她挣扎的双臂,强行扯开她的衣襟;瞧见她那对在素衣下起伏急遽的浑圆,他脑中血液猛地逆流。
  “你……你……”格日勒眼中的邪气虽不常见,但她知道那代表着相当程度的危险。
  他大手一拉,剥开了她的素衣,也扯掉了她的抹胸。
  安苏惊叫一声,彷佛企图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他正要侵犯她似的。
  “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他邪恶地一笑,“整问雁来客栈就只剩下阿忽利他们,你说……”他捏住她颤抖的下巴,“还会有谁来救你?”
  她咬着下唇,愤恨而羞恼地瞪着他。
  他俯身含住她胸前的悸动,一只手则罩上了她另一只丰盈。
  安苏又急又气,他……他怎能用这种教她生不如死的方法来凌辱她!?
  她咬住唇,企图让痛的感觉去麻痹她的身体,可是他的手、他的唇却一刻也不停止地挑逗着她。
  “啊!”她惊慌失措地扭动身躯,嘴里还不停咒骂着,“不,格日勒,你……你杀了我!”
  他以唇封住她的咒骂,且狂肆地将舌尖侵入她甜蜜的嘴里。
  “唔……”她想叫喊,可是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那一瞬,安苏听见了自己如嘤咛般的喘息,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更确定那声音来自己。
  他凝睬着脸色羞红的她,刚才的激情狂狷忽而转为平缓温和;他的吻如火般在她身上点燃了一簇一簇的火焰,让她原本冰冷的心炙热了起来。
  “你……”他爱怜地轻抚过她薄汗微沁的额头。
  安苏怔望着他,唇片歙动,“格日勒……”在他琥珀色的眼眸之中,她看见了他的悲伤、他的寂寞,那是平日他不轻易泄露出的情绪。
  有时,她怀疑他只有在看着她时才会有那样的眼神,她……让他想起了什么吗?!
  蓦地,一种因不经人事而衍生的羞愧感袭上了她心头。
  安苏咬牙切齿地说:“我不是冷儿!”
  格日勒猛地回神,惊觉自己似乎太过松懈了。他应该防着她,而不是陷在她馨香甜蜜的诱惑里。
  他倏地甩开她,残酷无情地道:“你永远都不会是冷儿!”
  他知道她不是冷儿,即使在抱着她的时候,他也十分清楚自己抱的是谁,引起他欲念的又是谁。
  他绝不是因为她像冷儿而抱她,他想要的、想抱的不是冷儿,是安苏!
  可是他不想让她发现,他不想承认自己已经陷入狂爱的漩涡之中。
  他们各为其主,总有一天要走向不同的道路,她会离开他,他也不能留住她。
  如果他们一定要站在敌我分明的立场上互相抗衡,他绝对不当没有胜算的那一方。
  倘若他终有被迫放弃她的一日,他现在最想做的无非就是先得到她。
  是的,在她离开他之前,他决定报复性的拥有她!
  他凶悍而具侵略性的目光重新扫射在她衣不蔽体的娇躯上……瞥见他眼底那骇人的光芒,安苏彷佛能猜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事。
  她警戒地瞪着他,声线不觉颤抖,“不,你别……别过来!”
  隐约中,安苏感觉到一滴接着一滴的水珠跌落在她的胸前,微微地睁开眼睛,她只看见格日勒严肃而认真的神情……无意识地睇着床褥上那朵芙蓉花,格日勒的眉心更加深锁。
  原以为占有她之后,他会因此而满意快慰,现在看来,他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他没有因此而得到什么,却反而还失去了些什么。
  如果安苏失去的是贞操和那一层薄膜,那么,他失去的可能是心、可能是生命。
  他为什么那么急欲拥有她?真的是因为要惩戒、报复她吗?
  不,不是这样的。
  打从他第一眼见到她,他就被她那高傲的气势及与生俱来的气质所吸引,他渴望她、需索她的程度远胜过当年对冷儿那般。而这也是他最害怕的。
  她是辽人,她恨他、她想要他的命……这些都不足为惧,他最恐惧的是……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爱他。
  她说对了,他是得到她的身体,但他得不到他最想要的真心真情。
  凝脯着仍然昏睡着的她,他的心无端地抽痛起来。
  安苏眉心深锁,时而颤动的模样是那么的惹人怜惜,他甚至憎恨起自己的粗暴残忍。
  “安苏……”他轻轻地抚着她紧皱的眉心,试图揉开她纠结在眉间的痛苦。
  在半梦半醒间,安苏彷佛听见了叫唤她的声音,那是充满着感情的温柔呼唤。
  因为身体深处的痛楚感觉还残留着,她几乎快分不清什么是真,什么是幻“嗯……”一挪身子,一阵磨人的刺痛感便从她下身传至全身。
  她皱起眉头,勉强地睁开了双眸。
  瞥见眼前神情平静的格日勒,她的情绪不禁有点激动。别过头,她深恶痛绝似的不想看他。
  他本想在她醒来时对她温柔相待,但一触及她不领情的眼光,他的情绪又波动起来。
  “看着我!”他捏住她的下巴,硬是将她的脸转向自己。
  她倔强而骄傲地瞪视着他,彷佛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教她学乖似的。
  他盯着她,“只要你一天杀不死我,我就每天要你一次!”
  “无耻!”她冷咒着。
  他冷傲地一笑,“别只会跟我耍嘴皮子,我等着你来杀我呢!”说着,他凶恶地甩开她。
  安苏全身裸裎地趴伏在床上,模样虽然有点狼狈,眼神却还是高傲地不愿服输。
  格日勒站起身,缓缓地将衣裤一件件穿上。
  他冷睇了安苏一记,“记着,我会每天要你。”说罢,他神情冷漠地步出客房。
  安苏怔忡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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