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佛祖听见了他日日夜夜的祈祷,将小师叔重新送到了他身边,可素…
为毛在看见小师叔的那一刹那,他完全木有一决高下的想法,反而菊花一紧胯骨一提想要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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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光的一声“小师叔”雷翻了在场所有人,更雷人的是,小净尘竟然也双手合十,弯腰回礼,满脸的虔诚,“阿弥陀佛,多年不见,师侄功夫见长,佛祖会很高兴的!”
众:o(╯□╰)o
“噗——”一片天雷滚滚的死寂中,一声喷笑惊醒了众人被劈的智商。
站在卫戍这伙人正中首位的年轻男人手握空拳,抵在自己唇边笑得很是开心,眉眼弯弯的样子竟然让整个大堂都明亮了些许,他静静的望着小净尘和明光,“你们真有意思!”转头望向卫戍,“不介绍一下么?”
垂在身侧的拳头猛然收紧,卫戍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紧绷的直线,一声不吭,不过好在他平时本就沉默寡言,男人倒也不介意,转而瞅向宋超。
宋超正在努力将胸前血口子捏拢在一起,他很想当做没有注意到男人的目光,可是,他知道自己躲不了,卫戍就是个锯了嘴的闷葫芦,除了妹纸,没人能强迫他开口,如果连宋超也不出声,而让妹纸抢了先,那么以她外太空般的诡异脑回路逻辑思维能力,天知道她会说出什么惊悚的言论来。
于是,宋超放弃了捏拢伤口,状似吊儿郎当的耸耸肩,斜眼瞅着小净尘,话却是说给男人听的,“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和卫戍为什么会被开除军籍么?就是因为她!”
男人微一挑眉,满脸惊讶,适度的表现出自己的好奇与兴趣。
宋超抿了抿嘴,道,“我们与她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相识十三年,高中毕业以后,她要去当兵,我和卫戍放弃了名牌重点大学而跟着她一起进了部队,结果,才当了大半年的兵,她说走就走,连个字都没留给我们,我和卫戍觉得…很不值!”
最后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狠狠的恨意。
“觉得很不值”与“开除军籍”两者之间到底有神马重要的因果关系,就需要各位听众自己脑补了!
诱导了这场脑补的宋超同志表示很肝疼,只是默默含泪仰头望天…天花板!
说句真心话,这两只也真心够苦逼的,陪伴了妹纸十三年,青梅竹马不是叫着好玩的,也许,他们一开始是因为白希景才成为小净尘的玩伴,但随着年龄的增长,他们对小净尘的感情也在慢慢变质。
从孩童之间单纯的友情,到男人对女人的爱慕,随着时间的沉淀发酵,不知不觉已经醇香浓厚。
可是,卫戍和宋超都知道,他们配不上小净尘,不是他们不好,相反,他们很优秀,可谓人中龙凤,可惜,偏偏单纯的妹纸有个彪悍的爹,除非他们的成就能够与白希景比肩,否则他们永远不可能通过白希景的认可,与他的女儿谱写一段美好的恋曲。
卫戍和宋超也很清楚,以小净尘单纯惹祸的本质,没有白希景那么大的势力,根本保护不了她。
不得不说,小净尘一切的肆意妄为,一切的“阿弥陀佛”都是建立在白希景绝对霸权的呵护上的。
在得知小净尘无声无息离开部队的时候,卫戍和宋超不可谓不生气,但更多的却是伤心难过,以及一种隐隐松了一口气的无奈,如果一直跟在小净尘身边,他们头上永远都会压着个白希景,没有追着小净尘一起离开而留在部队,未尝没有放手一搏的想法。
因为白希景和花七童这两只大鳄的存在,华夏早就已经不是建国时期的社会主义铁板一块,只要有足够的野心和手段,外加一些特殊人脉,未必不能获得一席之地。
不巧,军队,正好是两只大鳄的爪子都没能戳进去的“圣地”!
这次的卧底行动,是他们一个绝佳的机会,他们已经做好不成功便成仁的准备,他们甚至连遗书都准备好了,唯一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在这种奢靡的顶级会所碰上小净尘。
白希景无疑是整个华夏最富有的人,他致力于努力将自己所赚的钱全部砸在小净尘身上,给她穿最好的吃最好的玩最好的,但他绝对不会带小净尘来这种销金窟,让他花钱重新建造一座与浮生未歇一模一样的宫殿还比较实际一点。
所以说,小净尘出现在这里,绝对是个意外,大大的意外,更大的意外是,一个披着萝莉皮的变形金刚还不够,竟然还来一个披着正太皮的凶残绿巨人,尼玛不带介么欺负人的啊佛祖 ̄!
宋超的脑补诱惑显然引起了男人浓厚的兴趣,他好奇的望向小净尘,“能告诉我,你为什么离开部队么?据我说知,华夏人对于军人都有一种盲目的崇拜,不是么?”
“因为不喜欢。”小净尘抹了把眼睛,理直气壮的道,“在那里我不开心,自然要离开。”
男人眸光微微一闪,声音轻得近乎于呢喃,“还真是…随心所欲呢!”
小净尘突然后退两步,正对男人,她身姿挺拔,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一如既往的又呆又萌,但熟悉她的人都知道,她此刻正处于高度的戒备中,而能让她产生这种状态的原因只有一个——她感受到了敌意!
这个敌意来自哪里,不言而喻!
男人很是意外,再度笑得灯光普照,真是只敏感的小动物呢!
男人举步想要靠近小净尘,可是脚下才刚一动,斜刺里突然插|进一个身影,刚好隔在他和小净尘中间,男人眼睛一眯,望进一双黑得几乎看不见底的眼眸中,他浑身荡漾的舒爽感立刻淡了,“七姐?久仰大名!”
七姑娘身高一米七有余,在女人中算是很高的了,但与超过一米八的男人相比,还是稍嫌矮了点,不过木有关系,女人有一种优势叫做高、跟、鞋!
七姑娘踩着一柱擎天的高跟鞋,毫无压力的与男人平视,修长的手指点着下颌,她似笑非笑,“彼此彼此,楚壬迪先生,没想到堂堂的教父居然会如此低调的进入华夏上京,我想那些老家伙一定对你很感兴趣!”
仿佛没有听出七姑娘语气中的威胁,楚壬迪随意的张开双臂,一派肆意,“我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瞒得过你,花七童,我知道在我进入华夏国界的时候,就已经被你盯上了,那又怎样,我还是来到了这里。”
对于楚壬迪的得意,七姑娘表示失笑。
楚壬迪想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七姑娘想的却是——不引狼入室,如何能逼得狗急跳墙!
“那个”一声弱弱的糯米团子音突然慢悠悠的飘来,吸引了大家的注意力,小净尘秉承着乖宝宝的原则,举手发言,“我想问一下,你认不认一个叫楚辛宝的人?”
楚壬迪一愣,若有所思的望着小净尘,“认识,他是我叔叔,上上任的教父,早在二十几年前就死了。”
“啊?!”小净尘一愣,茫然的抓了抓自己的光头,明光也一脸迷茫,“小师叔,明宝师兄的俗家名字好像就叫楚辛宝吧,他神马时候死的?我肿么不知道?”
小净尘脑门上也排满了问号,认真,“我也不知道!”
明光一脸惊恐的拽着小净尘的衣袖,嘴巴抿出一条波浪纹,“难道明宝师兄是鬼鬼鬼鬼鬼鬼??”
楚壬迪:装,装,装你妹的装B遭雷劈啊,擦 ̄!
众:→_→
369 傻爹来袭,诸神退散
明宝是一朵奇葩,即便是在奇葩遍地的菩提寺他也是朵特殊的奇葩。
菩提寺的僧人绝大多数都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家伙,成佛之前,他们或多或少都有一技之长,比如明澄的逃跑术,比如明然的星芒,明宝是菩提寺的撞钟僧,他的特长刚好与声音有点关系——催眠!
妹纸小时候没少被他调|戏,今天让她去偷师傅的木鱼,明天让她去揍师兄的爱徒,小净尘年纪小,长得又可爱,还有点呆头呆脑的萌,所以即便被她“欺负”了,其他僧人们也都一笑置之,等到她几乎将整个菩提寺能祸害的人都祸害了一遍,后知后觉的僧侣们才发现原来罪魁祸首竟然是那个笑口常开的伪弥勒。
那一天,明宝被菩提寺上上下下的弟子追杀了十八座大山,住持师傅端坐于大殿“阿弥陀佛”,小净尘趴在大殿屋顶上,眉眼弯弯的远眺那呼啦啦绝尘而过的人群。
收拾完明宝,僧人们却惊悚的发现,寺里竟然又多了一个玩催眠的祸害——在明宝有意识的引导中,小净尘竟然不知不觉的学会了催眠,而且丫玩的是本能,她不懂得有意识的使用催眠,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激发被动技能,所以,当她催眠一个人的时候,不但被催眠者毫无所觉,连她自己都懵懂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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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这么朵奇葩中的战斗机,明宝自己也没少吃亏,明明前一刻还在相谈甚欢的研究馒头的大尾巴为毛会掉毛,下一刻不知不觉就着了对方的道,让他这个催眠师的祖宗情何以堪啊摔 ̄!
扯远了,总之,楚家的家传绝学就是催眠术,作为教父的楚壬迪自然很精通。
在与花七童对话的过程中,他有意识的改变了音色的频率,为的就是给于她一个催眠暗示,可是,谁能想到,在暗示的种子即将通过听力成功种在七姑娘脑海里的时候,被个突然起来的声音给破坏了。
小净尘主观意识并不懂催眠,但好歹被明宝折腾蹂躏了那么多次,对于催眠暗示的先兆她有着野兽般的直觉感知,所以,在最关键的时刻她突然开口问出了自己的疑惑,而且无意识的在声音里融入了另一种暗示频段,生生将楚壬迪的暗示给击得粉碎。
明光是小净尘一手调|教出来的,他不懂催眠暗示,但好歹也跟撞钟师兄混了那么多年,而且他对小净尘有一种绝对盲目的信任和崇拜,于是,妹纸一开口,他果断追随。
两只一问一答像耍宝一样,玩笑间便将花七童的危机化于无形。
楚壬迪骤然望向小净尘,目光深邃泛着冷色,不是因为她爆出了上上任教父没死的消息,而是因为她破坏了自己控制花七童的计划,花七童是上京的土皇帝,只要控制了她,他就能轻而易举的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惜,介么完美的计划被个死秃子给破坏了。
楚壬迪身形骤然一闪,朝着小净尘欺近,可惜,他快,有人比他更快,一条修长的**突然甩向他的太阳穴,长腿带的风压比明光之前揍宋超时还要狠戾上几分。
楚壬迪擅长催眠,拳脚功夫虽然也一流,但跟顶级高手相比,还是差了点,于是,他不敢硬抗这条**,只能后退闪避,锐利的鞋尖堪堪擦过他的鼻尖,骤然停住。
七姑娘单脚立地,另一只脚绷得笔直停于楚壬迪鼻梁前方五公分处,姑娘表示很生气,后果很严重,“你敢动她一根头发,就休想活着离开上京半步。”
楚壬迪眸光微微一沉,却突然笑了起来,双手微微抬起,做妥协状,“OK,OK,七姐息怒,我没想动她,再说,就算我想动,那也得她有头发才行啊。”
“噗——”望着小净尘那光溜溜比玻璃窗还干净的大脑袋,不少人笑喷,紧绷的气氛骤然一缓。
花七童慢慢收回脚,淡淡的扫了他一样,朝小净尘招招手,“我们回去了。”
“哦。”小净尘立马拉着明光上前,另一只手毫不犹豫的放进花七童手心,花七童牵着她往大门外走去,与楚壬迪等人擦身而过时,小净尘不由得顿了顿,望向宋超和卫戍,前者仍然两眼望天做无视状,后者冷着张脸面无表情,小净尘不由得委屈的瘪瘪嘴,耷拉下脑袋。
感觉到她的低落,花七童微微蹙眉,张嘴正想安慰几句,却见小净尘突然又抬起头,鼓着腮帮子,大眼睛瞪得溜圆,怒气冲冲的瞪了卫戍和宋超一眼,小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昂首挺胸的从他们身边走过,连点旁光都吝啬于奉送。
花七童:
明光:星星眼 ̄ ̄!
宋超不着痕迹的摸了摸鼻子,微微苦笑,这回完蛋了,惹火了妹纸,以她那一根筋通到底的性格,想让她息怒,难就一个字,他只说一次!
楚壬迪望着那远去的背影,脸色渐渐阴沉下来,“给我查清楚那个光头的身份,我要知道她的全部信息。”
“是。”忠诚的手下重重的应了一声。
卫戍和宋超不着痕迹的对望一样,一个低头忍笑,一个嘴角几不可见的勾出一道嘲讽的弧度。
想在华夏查出白净尘的生平,等你干掉白希景和花七童,外加国特区再说吧!
车上,本该坐在花七童身边的小净尘坐在了后座,与她紧紧挨在一起的是明光,花七童用力握紧方向盘,时时刻刻默念着“风度风度风度”,然后满脸黑线的听着两人叽叽喳喳的忆往昔。
“小师叔,你种在后院的芭蕉树结果子了。”
“真的么?呜 ̄,好想吃!!”
“可是那个好酸不好吃,山里的猴子来偷吃,结果被酸得从树上掉了下来,晕乎乎的被明空师兄捡到收留,那段时间,厨房都快变成猴子窝了。”
花七童:猴子吃芭蕉的么?她一直以为猴儿只吃香蕉的啊o(╯□╰)o“小师叔,你走了以后,豇豆曾经到寺里找过你呢!”
“真的么?呜 ̄ ̄,好想它 ̄ ̄!”
“真的真的,还带了它的媳妇儿和娃儿一起,结果,它们没看到你,就把明空师兄养的鸡都给偷走了。”
“呃”小净尘愣了愣,疑惑的道,“它们偷鸡干神马?”
“吃啊。”明光一脸的理所当然。
小净尘:
花七童忍了又忍,终是没忍住,开口,“庙里的鸡也偷?这人的素质得多差啊,净尘,以后离他远点。”
“唰 ̄唰 ̄”两双诡异的视线射向花七童的后脑勺,花七童心头一凛,“肿…肿么了?”
明光摇了摇手指,得意洋洋的道,“豇豆不是人,是狐狸,狐狸偷鸡,不是天经地义的么 ̄!”
花七童:哪里来的坑爹狐狸,庙里的鸡也偷,忒木有素质了(#‵′)凸接下来的几天,花七童期待的双人行变成了三人行,明光像个狗皮膏药一样黏在小净尘身上就甩不脱了,把个花七童郁卒的,她又不好强行将他驱逐,几次三番的明示暗示都被装乖卖萌的明光给混了过去,丫的甚至没节操到死皮赖脸的住进了七姑娘的家里,美其名曰:想离小师叔近一点,再近一点!
花七童气得直磨后牙槽,却也莫可奈何。
明光美滋滋的沐浴着小师叔的佛光普照,幻想着得羡慕嫉妒恨死多少的师兄师叔们 ̄!
噢,世界太美好,贫僧有点承受不住鸟 ̄ ̄!
难后,明光真正无法承受之重果断降临,让他也体验了一把花七童般郁卒的心情!
当那个黑影当头压下的时候,明光整个人都是蒙的,对方速度太快、气势太强、块头也太大,以至于身为菩提一枝花的明光伪少年连反应的时间都木有,就被狠狠的压在了身下,一大片绒绒的毛紧紧服帖在他脸上,阻挡了视线妨碍了呼吸,伪少年甚至没能看清楚压倒自己的到底是神马品种,只感觉到对方热乎乎的身体,以及压在自己身上因为呼吸而一张一缩的肚子。
明光愣了愣,下意识的抬起手抱住对方…好肥 ̄!!
明光一阵恶寒,却听见一声振聋发聩的兽吼——“吼——!!”
然后,是小师叔兴奋的喊声——“菜包 ̄ ̄ ̄!”
明光白眼一翻,果断晕了过去——往事不堪回首,他恨尽小师叔一切的萌宠啊摔 ̄ ̄!
三人刚走到花七童家的楼下,灌木丛里突然扑出一个矫健的身影,当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