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脱线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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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王的脱线娇妃-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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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汉灵帝刘宏12岁登上皇位,至今已有三年。
    他能登上皇位既是幸运的,又是不幸的。
    上一任皇帝汉恒帝刘志留下的是个千疮百孔的社会。外戚跃跃欲试地准备统理朝政,宦官虎视眈眈地觊觎着皇权,士人的不平之鸣,遍野的饥民之声,合奏成一曲悲哀的末世之歌。
    汉灵帝即位后,汉王朝政治已经十分腐败了,天下旱灾、水灾、蝗灾等灾祸泛滥,宦官仗着皇帝的宠幸,胡作非为,对百姓勒索钱财,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可谓腐败到极点。
    四处怨声载道,百姓民不聊生,国势进一步衰落。
    即便如此,作为京师的洛阳依然是四衢八街、车水马龙、华灯璀璨,呈现出一派浮华景象。
    位于洛阳城的东南处,紫恒山之西,东阳宫之南,有一片波光似镜、明媚宁静的葫芦形湖水,即名满天下的如是湖。
    沿湖岸是一排排纤雅秀丽的垂柳,雍容华贵的荷花在湛蓝的湖水映衬下,光亮如美人的凝脂玉肌。偶尔佛来微风一阵,那淡淡泛起的涟漪,轻轻荡漾起了片片莲叶,如佳人的轻颤般动人心旋。万千细柳在清风中轻甩水袖,伴着幽幽的满湖荷香,随风翩翩起舞。
    环绕着这片澄清的如是湖畔则是花径交错、蜿蜒曲折的信白石小道,曲径通幽的园林小道两旁各类名花异草争奇斗艳,风光旖旎,阵阵花香扑鼻,沁人心脾,格局之精妙一看就知道是大家之作,错纵的小道尽头回廊连绵,楼阁如云,屋顶上铺设着半透明的琉璃瓦,高高飞扬的檐角诏示着主人地位的显赫,精雕的画梁飞星相对,华贵高雅。
    沉稳庄重的府邸高超的建筑水平和精妙绝伦的布局彰显着中华悠久深厚的历史文化底韵,与得天独厚的自然环境相互辉映,使得府邸更显肃穆和威武,予人以遐思。
第一卷 004。受欺;命运的玩弄
    004。受欺,命运的玩弄
    恢弘气派的府邸,宽阔的石阶顺展而上,左右各雄踞着一只昂首的石狮,沉厚的镶金红门上挂着银色的硕大兽环,门楣顶上则以黑底金字镶嵌着三个铁划银钩的苍劲字体:伏承宫!
    庄严沉稳的邸宅,其荣耀光鲜的门楣背后却隐藏着无数的倾轧和压迫,包含了数不清的阴谋和算计。
    常言道候门一入深似海,夺权、争宠、排挤,你方唱罢我方登场。
    主子有主子们的勾心斗角,奴才有奴才的明争暗斗。在这种利益驱使、弱肉强食的环境下,人人都得学会如何自我保护,就连这里成长的孩子也似乎比别人更显早熟。打小看到的、听到的都是这些,他们比别人更早明白你不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别人就会把你踩在下面当垫脚石的道理。
    于是若哪位娘娘得了宠,便能住进了芷颜楼,而她的孩子自然也跟着飞上了天,而失了宠的,先是要搬到如是湖之南的浮梦楼去,说是浮梦楼,实则是由大片的楼阁组成的,里面住着的是失了宠亦或是犯了错的主子,而她们的孩子则会跟着遭殃,被芷颜楼里的孩子欺负是常事,而遇到这种情况,下人则早就识相地自动消失了。
    他们早被**得知道在这里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就像现在也是一样。
    “打他,打他,下人生的野种”
    “打死他”、“打死他”,随声附和的是几个**岁上下的孩子,统一的月白袍外罩绛紫马挂,华贵而气派的穿着,一见就知道是豪门权贵的公子哥儿。
    “对,打死他,我娘说了,他娘是勾引男人的贱人,打死他”
    而带头的是个十四五岁身着墨绿色长袍,全身上下又是金、又是玉、又是宝石的琳琅挂了满身,猜都不用猜,一看就知道是自小娇生惯养,不知世人疾苦的大少爷公子哥儿。
    躺在地上的是个皮肤白里透红像个粉妆玉琢的小男孩,约莫四五岁光景,和打骂他是人是同样的穿着,只是衣冠上尽是灰土,柔和的眉毛下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更是圆溜溜地十分可爱,宛如扇子般的睫毛煽呀煽的好似在对人撒娇一般,脸上的尘埃挡不住嫩红脸颊,端正挺秀的鼻梁配上一口姑娘家的樱桃小嘴,说有多甜蜜诱人就有多甜蜜诱人。
    一个男孩子长得这么……,未免也太——可爱了。让人想要拍拍他的苹果般的粉嫩脸蛋,然后再给他一个小糖人。
    可现在有的不是小糖人,而是哥哥们的耻笑和打骂,小娃吃痛得蜷缩在假山角下,仰起头望着几个叫做哥哥的人,德娘娘说兄弟姐妹间要相亲相爱,这就是哥哥们表达相亲相爱的方式吗。那双眼眸睁得又圆又大,眼神里流露着恐惧,嘴角也抽啊抽的,好像下一秒就会哭出声来似的。
    “容娘娘唤我们,说有话要交待”,说话的是个从假山后缓缓走来的十一二岁的少年,一脸和年龄不附的成熟和稳重。
    “贱种”“下等人”几个也打累骂累的公子哥儿丢下小娃就这么的走了,临走前还不忘多在小娃身上添上几道脚印,以此证明本少爷“到此一游”。
    “打成这样也不知道哭”,那个十一二岁的少年若有所思撇了一眼躺在地上小娃,然后犹如来时一样不疾不速离去了。
    待所有人都走远了,被人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娃缓缓起身,若无其事地轻轻拍去身上的尘土和杂草,稍稍整理了一下衣衫,再到池塘边胡乱洗了洗弄花了的脸蛋,简单处理完后这才起身前往前堂大厅。
    没人发现,湖面上倒映着的,不再是那张满是委曲和恐惧的脸,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只有在早已历尽风云的耄耋老人脸上才会看到的淡然和无畏。那双瞳眸里全是轻蔑和不屑,敢情刚才的可怜和害怕全是装出来的。
    这一切确实是没人看到,但却全被飘浮在湖面上的“某人”尽收眼底。
    “过两天王爷就要回来了”,说话的是位雍容华贵的绝色佳人,瓜子脸,樱桃嘴,丹凤眼,举手投足间顾盼流转、仪态万千,如此花容月貌,美撼凡尘。“所有人,都要做好迎接王爷的准备”。
第一卷 005。嚣张;宠妃的气焰
    005。嚣张,宠妃的气焰
    “姐姐说得对!”此刻开口的是位清艳脱俗的美妇人,杏脸桃腮、宛转蛾眉、朱唇皓齿,虽不如前面的美艳绝伦,但也是天生丽质、端庄优雅。“管家,之前交待办的事都办得怎么样了?”
    “回容妃娘娘、惠妃娘娘,一切都已准备妥当”,精瘦干练的管事必恭必敬回道。
    “你先下去吧,我还得和孩子们说说话”华贵少*妇道,“还有,王爷最喜欢阅宾楼的烤鸭,去把阅宾楼给我包下来。”
    “是,容妃娘娘,那奴才告退了”。
    “你们几个到我跟前来”纤纤玉指微微抬起指了指侧面站成一排的十余个孩子,其中最大的十五六岁,最小的四五岁,在队尾是三个怀抱着的奶娃的奶娘,三个孩子一个一岁上下,而另两个是对双胞胎,半岁上下。而后来进来的那个浑身是伤的孩子早已不着痕迹的隐身在人群中。
    “容娘娘,父王不是说要下个月才回来吗?”一个五六岁上下身穿碎花小坎的女娃娃也不分尊卑大小,稚声稚气的抢先开口问道,她身后的奶娘急忙把小女娃往后拉了一下,面色泛白,双腿哆嗦,满眼尽是恐惧和绝望。
    容妃娘娘则是半掩桃颜轻声笑道,“是啊,你父王出去都快大半年了,是不是想你父王啦”?踱着莲步来到小女娃身边,俯身用玉手轻抚着女娃娃的发辫,然后用手背在女娃的粉嫩脸蛋上轻轻滑动着。
    “想啊,可是,娘亲说父王要下个月才回来啊”?小女孩天真的道。全然不知身后的奶娘已经快要吓晕过去了。
    容娘娘指尖轻轻滑过小女孩粉嘟嘟的脸蛋,染得火红的指甲显得分外刺眼。
    “你可要记住了”仍然是眉目含笑,“以后在大堂内,你们之中只有小王爷世嘉才能和我说话,知道了吗?”
    优雅得起身、回座,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仍然是那副的盈盈笑脸,可看在大家眼里却全然不是那么回事,而那个奶娘在接收到这个目光之后,也终于如愿以偿得成功的晕了过去。
    侍卫面无表情的把奶娘抬了下去,从头至尾没人看一眼,似乎根本就没这桩子事。看来大家对于这样的事似乎早已是司空见惯了,现在是见怪不怪。只有刚才开口问话的小女孩满脸迷惑,奶娘刚才还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好了,刚才说到哪里了”好似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容妃娘娘回座后小嘬了口茶接着说道,“王爷回来之后,你们几个,该怎么做、怎么说,我想用不着我来教吧。”说完之后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其中某位看似刚掉进了草堆、全身看起来脏兮兮的一眼。
    敢情她这个得宠娘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只不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自默许。
    “容妃娘娘,您放心吧,父王在外已经够忙碌的了,我们是不会用这种小事去让父王烦心的”。说话是的刚才带头的十五六岁少年,眼光也看似无意的扫了一圈在场的人。
    “还是世嘉懂事啊!如果那样,我也就放心了”容妃娘娘满意的点了点头。
    “是啊,有在小王爷,姐姐也就可以不用那么的操心了”,惠妃娘娘附和着说道,随手轻轻理了理粉腮边飞扬起的青丝,低下的眼敛遮住了一闪而过的愧疚和无奈。
    浮梦楼背靠紫恒山,前临如是湖,位于芷颜楼的东南面。这是给失了宠亦或是犯了错的妃子们住的地方,说穿了这里就是伏承宫内的冷宫。
    虽名为浮梦楼,实则却是由许多独立的阁寓组成,各阁楼之间是由青石小道错综相连。
    小道相交所围成的圈地精心培植着各类名花异草,花园里处处落英缤纷,花开遍野,四季不歇,有的如新娘般的娇羞扭怩,有的像天仙般的端庄圣洁,有的如火魅般热情妖娆,有的似月光般的清冷高傲,就连小道边不起眼处不知名的小黄花也不甘示弱得纷纷盛开,为姹紫嫣红再增添一份精彩。
    如此怡人美景,可惜却无人欣赏。
    小道间除了偶尔疾步穿梭而过的三两个丫鬟,几乎就再也见不到什么人影了。
    住在浮梦楼时的妃子夫人们平日里都极度低调,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抓到什么把柄,自己死得不明不白也就罢了,可别连累孩子和娘家人也糊里糊涂得跟着遭罪。
第一卷 006。嘘寒;冷宫的温度
    006。嘘寒,冷宫的温度
    而芷颜楼内那些得宠的妃子们则把浮梦楼当作是不祥之地,她们用尽了手段、耍尽了心机才受到王爷的宠爱,得以住进了芷颜楼里,怎么可能还会到这个有辱她们身份的晦气地方来,可能的话,她们希望一辈子也不要到这里来。
    而王爷则更不可能会来这里了,他一年内至少有十一个月在外面为他的侄儿——年幼又昏庸无能的灵帝刘宏办事。而回来的那一个月内,同样也很忙,只不过,是同芷颜楼的妃子夫人们一起忙——忙着“做人”嘛!
    浮梦楼的最角落紧靠紫恒山的德宁居,是一栋倚山有阁楼,绿荫密被、清幽静谧,是德妃娘娘的居所。
    可现在却有一个小身影在门外探头探脑,身上的月白袍外罩虽然被整理过,但仍一眼就能看出上面残留的鞋印子,而那件绛紫马挂,肩头处更是夸张地开了个一寸左右的口子,昭示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咦?世遗回来啦”,正打算偷溜进去的小身影和突然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的美妇人碰了个正着,“啊!世遗,你……你……这是怎么了”?
    说话的就是德妃娘娘,只见她身着素白长袍,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看一眼便予人于秀外慧中,贤良淑德的感觉。如此高贵品貌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
    德妃娘娘看到世遗浑身的脏污不觉惊声道,但随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轻叹一声,“哎,是姨娘对不起你”。话还未说完,杏眼里就已噙满泪水。
    “姨娘,我没事,是过花圃的时候不小心跌倒了”,孩子轻描淡写地说道。
    “世遗……”,好懂事的孩子啊,“是姨娘对不起你,你娘去得早,你父王把你交给我,让我好好照顾你,可我……我真无能。世遗,委屈你了”德妃娘娘拭着泪,满脸歉意。
    “姨娘,我想洗澡”,孩子及时地阻止了德妃娘娘的内疚和唠叨,要不按照惯例接下来就要开始连哭带诉了。
    “咦!你看姨娘,都给忘了,好,你等一下,姨娘这就让丫鬟去打水”,孩子成功地转移了德妃娘娘的注意力。
    德妃娘娘走后,孩子嘴角扯着一抹常人难以察觉的浅笑。一直以来他都是和姨娘一起生活,姨娘一直把他视为已出,待他极好。
    他这个姨娘,超级会哭也超级能哭,就算掉了根针没找着,她姨娘也能感从心来,更进一步就联想到自己,保准能哭个一天一夜不间断。遇到这种情况唯一的办法就只有立即转移她的注意力。
    就像现在,如果不及时转移她的注意力,恐怕她会把活在世上二十六间所有的伤心事都翻出来一件一件哭诉过世遗听,其中甚至包括她六岁毛树上的毛毛虫掉进了她最喜欢喝的酸梅汤里,七岁时被表兄抢走了一串糖葫芦。
    一个五岁孩子就已经拥有如此高的智商和情商,恐怕就连成年都会自叹不如吧。
    夜里,德妃坐在床过凝视着已经熟睡的世遗,轻轻握起孩子上了药,缠着纱布的小手,不免百感交集,眼里虽然含着眼泪,可嘴角却扯着大大的笑容。
    这孩子,虽然平时好像什么都无所谓,一副宠辱不惊的淡然模样,可她知道,他是个好孩子,要不然也不会突然说想要洗澡,他是太了解她了啊。
    他知道她一旦陷在某种情绪里就很难走出来,他虽然从不说出口,但这是换着法子让她不要伤心啊。
    这不免让她想起了当初王爷亲手把他交给她的情景了,时间如梭,现在都已经五年了。
    她也是出身名门,只可惜命运弄人,她的父亲为了讨好王爷就把她送给王爷做妾。在进宫初时,倒也受到王爷宠爱,还把她从妾升为了妃。
    只可惜好景不长,当时的皇帝献帝刘协为了表彰王爷剿匪有功,给王爷奖赏了很多东西,其中也包括两位美人,也就是现在的容妃娘娘和惠妃娘娘。
    她即没有什么心计,也不懂得争宠,再加上一直都没有生养,没多久就被贬到了德宁居。
    到了这里自然什么都没法和以前相比了,就连丫鬟也从以前的二十四人减少到二个人。而德宁居似乎完全就是为她德妃准备的似的,就连名字也都有个德字。
    然后在二年后的某一天,总管突然前来传话说是王爷召见,这是她到德宁居后,王爷第一次召见她。也是她二年时间里第一次走出浮梦楼。
第一卷 007。王子;王府的变数
    007。王子,王府的变数
    再入芷颜楼的她可谓是百感交集,一切都还是那么的熟悉,可是却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啊。
    王爷这次出去的时间是自她进宫以来最长的一次,近一年半才回来。
    照例,府内所有的人,除了犯了错和被贬的妃子等不“吉”之人外,其余的人都得到门口迎接王爷,左侧是小王爷,然后再是其余各位王子,接着再是府内的主管等依照地位的尊卑依次排下去。右侧是王妃,再是其余的妃子,所有郡主,接着再是夫人们(所谓夫人,实则就是妾,只不过叫法上更得体罢了),其次是丫鬟。
    总之,就是按照男左女右、地位高低依次排列,在王爷回来之后依次向王爷问安,在王爷的示意下方能退下。
    可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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