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傅君悦低笑:“当然喜欢……”他捧着她的脸,热烈的,反复吸吮着她的唇舌,□紧贴着她,磨…蹭着,碰…触着,硬硬的东西顶着她。
这就是采薇娘说的男人的那东西,梅若依颤抖着,伸出小手轻轻握住。
“啊!”傅低悦低叫,放开梅若依唇舌,喘息着道:“依依……你别摸那里,君悦哥哥会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就会怎样?”手里的东西在跳动,它好神奇。梅若依好奇地问。
傅君悦没有回答,他低吼一声,一个翻身,将梅若依压在身下,下…身紧贴着她磨擦耸动。
君悦哥哥要对她做采薇娘说的那种事吗?梅若依脑子里一阵混乱,直到,直到胸前一麻。她的上裳已经被扒开了,傅君悦的脑袋伏在山峰上,他在——他像上次客栈中那样,亲吻啃咬吮吸含弄着她小小的ru尖
“君悦哥哥……啊……”梅若依胡乱叫着,感觉身体好像是别人的一般,根本不是她的身体,她的身体随着傅君悦或轻或重的动作繃紧放松,忽高忽低,忽冷忽热,有一股热流在身体各处流窜,奇怪而陌生的感觉让她不知所措。
“依依,君悦哥哥想要你。”傅君悦抬起头,灼灼的眸光紧紧盯着她。
“我……我害怕……”梅若依低喃。
“你不想给君悦哥哥吗?”
无限失望的声音,梅若依心口一软,蹙眉道:“你想要……就要吧……”
“我的宝贝真乖。”傅君悦轻咬她的耳垂,柔声道。
他轻轻地脱了她的裤子,梅若依慒慒懂懂地任他动作,后来,她感到他在盯着她那处。
“君悦哥哥……”梅若依羞得满面通红,下意识地并拢双腿。
“怎地?我的依依又不愿意了?”傅君悦俯下…身,轻吻梅若依的唇角。
“羞死人了……”梅若依细声哼哼。
“君悦哥哥也给你看,就不羞了。”傅君悦闷笑一声,站起来要脱裤子。
这怎么一样呢!梅若依又羞又恼,粉拳朝傅君悦捶去。傅君悦却知她不好意思的,脱裤子只是哄她不害羞,梅若依那小拳头落空。
“啊……”梅若依低叫,一个疏神间,傅君悦拉开她双腿,他,他在舔她那处。“君悦哥哥,不要……啊……”
傅君悦没有回答,他按住梅若依要拢回去的腿,嘴唇用力吸吮着那小小的鲜嫩的肉瓣,舌头不时伸进去,勾挑抵弄……
似有万千蚁咬,梅若依浑身颤抖,弓着身体,两手无力地抓着傅君悦的头发,口里迷乱地喊着“君悦哥哥……君悦哥哥……”
……
也不知过了多久,梅若依浑身绵软虚脱时,傅君悦终于放过她,他将梅若依勾进怀里,温柔地摩挲着她酡红的脸,哑声问:“喜欢君悦哥哥这样亲你吗?”
“喜欢……”梅若依羞涩不已,搂着傅君悦的腰,把脸埋进傅君悦怀里。
他刚才怎么没把他的东西放进她身体里?自己这算是君悦哥哥的人了吗?梅若依心里有无数疑问,却没好意思问出来。
两人刚才一番亲热,都是汗津津的,傅君悦搂着梅若依摩挲了一会,问道:“困吗?还要睡吗?”
“快膳时了吧?不睡了。”梅若依摇了摇头,推开傅君悦想起床。
“不睡也再躺一会,我让照壁送热水过来,你洗一□子。”傅君悦把她按住,自己起身下床。
在他房里沐浴,这不好吧?梅若依想说什么,傅君悦笑着亲了亲她,把她要说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傅君悦拉开房门刚想张口吩咐,看到远远坐着的春桃和采薇,略一思想,便知是自己刚才搞出声音了,不觉脸红。
“大少爷……”采薇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见傅君悦开门出来,腾地站起来跑了过来。
这个样子,难道又有什么事?傅君悦侧身,把采薇让进门,又把门关上。
“……大少爷,就是这样。”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采薇。”
卖身死契!他娘在打什么主意?
“大少爷,这怎么回事?”梅若依在里面听到了,采薇走后,她惶急地问道。
梅若依那年进傅府,不是卖身为奴,因是孤儿,当时孔氏留下她,也没想过要她签卖身契约。傅君悦此时才想起,依朝廷律例,梅若依现在还是自由之身,随时可以离开傅家呢!
那卖身契决不能签。
母亲不知何时就会拿了卖身契让梅若依签,若是不签,只怕即时就会被遣出府。自己身边虽有些许银子,然而一旦安置在外边,孤身一人怎能放心?少不得还要买一两个家人照顾侍候着。虽然以后日常开销银子,他可以现在开始想办法赚,可若是不能离家同住,不能日日相见,又怎受得了?且不能在身边照看着,总是寝食不安牵肠挂肚的。
“依依,快,穿上衣裳,不沐浴了,我带你去孟家。”
傅君悦带着梅若依赶到孟家时,孟家一家人正在用午膳。大家熟不拘礼,事情又急,傅君悦领着梅若依直接进了膳厅。
“君悦,梅若依,一起吃……”孟夏率先站了起来。
“依依,快过来。”孟夏的妹妹孟心琪拉了梅若依坐到自己位子上,招手喊丫鬟添碗箸座位。
“君悦,坐,一起吃。”孟母施氏热情地拉了傅君悦落座。
“师父,师娘,我有急事……”傅君悦冲孟父孟祥宗和孟施氏行礼。
“什么事吃过饭刚说。”孟祥宗眼皮都不抬,淡淡道。
“傅君悦,你在我家吃过这么多次饭了,不知道我爹的规矩吗?”孟心琪朝傅君悦挤眉。
孟家的家规——食不言
好不容易一餐饭吃完,还好,这期间傅府没人来找他们回府,傅君悦稍松了口气。
饭毕移步客厅,孟祥宗慢悠悠喝了口茶,方问道:“何事?”
“恳请师父和师娘认依依为女儿……”傅君悦跪了下去。梅若依呆了,孟夏兄妹俩对她很好,孟祥宗与夫人却对她不冷不热,有时甚至阴阳怪气的,要他们认她为女儿,怎么可能?
孟祥宗胡子颤动,几乎要把手里的杯子砸向傅君悦,认一个婢女作女儿,他倒不是多介意,只是,他当年答应教傅君悦医术,是有原因的。傅君悦品貌出众,他与夫人甚是喜欢,那年有了要将女儿许给傅君悦的意思,因孩子还小,便没有明白提出来,却隐隐约约透露过,傅孔氏也表示许可,不然,他怎么可能将传子不传女的家传医技教授给傅君悦?
不料这几年,傅君悦将梅若依带在身边,捧着宠着,不瞎眼的过来人都能看出来傅君悦是什么心思。他寻思着,即便傅君悦宠着梅若依,一个婢女,满不过也就是通房姨娘,且梅若依看着心地纯善,不是奸恶之人,与女儿相处也极好,也便忍了下来。
可!傅君悦现在却求他认梅若依为女儿,虽是义女,可那身份也大不一样了,以后自己的女儿嫁给傅君悦,梅若依若是也嫁给他,最不济也得是平妻之位,这口气,教孟祥宗如何咽得下去?
孟祥宗半晌不哼气,傅君悦一直跪着,梅若依不安地绞着袖子,孟夏看不过去,笑道:“君悦你也有糊涂的时候啊!先生一直很喜欢依依,你想让依依认个爹,怎么反不认先生呢?”
让梅若依认何子蘅为父,傅君悦自是思量过,只是何子蘅刚得女儿,家里一定很忙乱,这时再去添乱,有些……给梅若依抬出身,又是刻不容缓,他只能来求助孟祥宗了。
一直沉默的孟施氏突然笑道:“老爷,依依这么乖巧,认为女儿,那是咱们的福份。”
“太好了,我有妹妹了,依依,来,快给爹娘磕头行礼。”孟心琪跳了起来,拉着梅若依下跪行礼。
共君沉醉
孔氏歇过午觉,刚想让人传了梅若依过来签卖身契,下人来报,孟施氏到访。
“姐姐,这是……”孔氏看着鱼贯而去抬着大箱子的孟家下人不解。
“妹妹,姐姐刚认了个闺女,请你瞧瞧。”孟施氏捂嘴轻笑,对门外大声道:“心琪,领着你妹妹进来拜见傅伯母。”
孟心琪笑嘻嘻拉着一个女孩儿走了进来,那女孩着淡粉浮白绫纹饰的锦缎交领对襟衫,一袭牡丹水烟逶迤曳地长裙,两臂拢着云丝薄纱披带,身段袅娜,娉娉婷婷移步间,万种风情尽生。
“好可爱的人儿,抬起头来给伯母瞧瞧。”孔氏笑道。那女孩抬起头,孔氏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时收不回去。
女孩乌黑如墨的长发盘成时新的芙蓉归云髻,斜插一枝点珠步摇,晶莹的珍珠颤颤垂下,在鬓间摇曳。眉若青黛,不描而翠,肤若凝脂,白腻如雪,丹唇一点,嫣红欲滴,红玛瑙项链在玉颈间晃动,翠玉镯在皓腕上比划着,柔美的眉眼间,亦有高华流转其间,那通身气派,竟让人不敢直视。
女孩是——梅若依
“见过太太。”梅若依屈膝弯腰行礼。
“什么太太,该改口叫伯母了,妹妹,你说是不是?妹妹,你不会怪我夺人所爱事先没跟你商量吧?”孟施氏扶起梅若依,笑着问孔氏。
“不会不会。”孔氏僵笑着,孟施氏是儿子的师母,认都认了,她能说什么?
“妹妹啊!我这个闺女,就是可人疼,你看,我说了给你送份大礼,以后把她留孟家了,她非不同意,说是妹妹你于她有天大的恩情,一辈子为奴作婢报答不完,好好儿的小姐不当,非得还回傅家来……”
孟施氏说了很多,孔氏脸上肌肉抽搐,摆着笑容不停点头,两手死死攥着,只怕一个控制不住,就朝孟施氏扬手打耳光。
她的计划全被打乱了,那卖身契没法再让梅若依签了,梅若依有爷有娘了,以后在梅若依的婚配上,她无法作什么决定了。虽然梅若依顾念着傅家对她的恩情,还是要留在傅家当她大儿子的丫鬟,可是孟家却给她配了两个丫头送过来,那两个丫头的月例银子,由孟家付,孟施氏还说,自个闺女的日常用度,不能让傅府掏,以后梅若依的月例银子是不要了,吃食请孔氏在朗月轩里给她另开小灶房,孟府送一个厨娘过来。
这算哪门子的事?孟家的小姐在傅家当丫鬟,然后由孟家养着!偏孟施氏口里道理一套一套,孔氏根本无法驳回,还得附和着赞孟施氏的闺女梅若依不是负恩忘义之人。
强咬着牙摆着笑脸送走孟施氏与孟心琪,孔氏烦躁地挥手,示意傅君悦带着梅若依回朗月轩。
“这算什么事……”人走后,孔氏终于愤愤地骂了起来,一丝儿风度不顾。
云英低声道:“早上孟少爷来过,是不是有关系?”
云霞接口道:“梅若依跟着大少爷,经常出入孟府,许是孟老爷孟太太很喜欢她,早就有了认闺女的心,只是碍着她是咱府里的人,不好开口,早起的事吓着他们了,这才通气一声都不来,就先认了闺女,派了孟家的人过来服侍,显见的是怕梅若依出事。”
有道理,孔氏叹了口气,连小灶房都搞出来,显然是怕梅若依吃大灶房的饭菜出什么问题,自己这傅府,早上出那样的事,又给孟夏知道了,这脸,可真是丢尽了。
都是绿翘三人搞出来的事。孔氏恨恨不已,想起春花严歌那次的事,那个羞人的绣帕,用的绢,还有绣线,明明就是府里绣房的,寻常婢子,哪有那么好的丝绢。当时大儿子替柳氏求情,她又想着绿翘刚救了儿子的命,便没有追究,此时件件桩桩加在一起,再容不下了。
“云霞,去跟傅开家的传我的话,撤了柳氏绣房管事的差使,贬去庄子上做粗活。”
“是。”云霞应下,又问道:“太太,傅大娘若是问绣房管事的差使派给谁,怎么说?”
“绣房里现在谁做的活计最好?”孔氏问道。
“绣房现在都是丫头,没有上年纪的大娘,若论活计,是邹采薇,太太前些时生日穿的那件金银丝百花飞蝶绣纹礼服,整件都是邹采薇一人绣的。”云霞禀道。
“邹采薇么,就跟傅开家的说,提邹采薇做绣房管事,月例银子,因她年轻,暂不按管事的份例,按大丫鬟的份例来。”
“是。”
“还有,朗月轩的照壁不是家生子吧?让傅开媳妇把他的月钱结算了,也不需他赎身了,即时遣出府。你跟着去趟朗月轩,看着傅开媳妇把人撵走。再问问悦儿,要补谁进朗月轩,不需禀报了,直接让傅开媳妇补人过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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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施氏回府时,孟祥宗没有去医馆,还在厅中坐着生闷气。
“夫人,你应了君悦认那丫头做闺女也罢了,何必又较真儿了,给那丫头那么风光的脸面。”
“糊涂,呆子。”孟施氏一指戳上孟祥宗的额头,道:“我问你,梅若依认咱们做爹娘和认何先生作爹哪个更有脸面?”
孟祥宗愣住,停半晌道:“何先生这时是虎落平原,虽是一个私塾先生,谁敢轻看他。”
“正是,你道我为什么乐呵呵认了梅若依作女儿,正是这个理儿……”孟施氏缓缓道来,孟祥宗不停点头,对夫人又一次佩服得五体投地。
梅若依若是认的何子蘅作义父,何子蘅朝中故交同年不少,多有身居高位的,日后一旦起复,只怕作平妻的就是孟心琪而不是梅若依了。
还有,自个儿子对家传医术没有兴趣,老大不小了,连草药都认不全,益胜堂的招牌,以后少不得要靠傅君悦发扬下去。
儿子对医道没兴趣,只能从仕途上谋出身,这些年,因连年征战,皇帝忙于筹粮征兵,连科举都取消了,现在出仕,走的是荐举,儿子走仕途,傅家便是他的晋身阶梯。傅家姑爷现在是皇帝最倚重的人,傅君悦的父亲,听说也已升了虎威军帐下司同知,正五品官员,孟家与傅家的交情,靠的是两家孩子的交情,傅君悦有求于他们,自然不能推托。
“送佛送到西,既然要认,就要让君悦欠足咱们的人情,还有。”孟施氏道:“老爷,都说三岁定终身,你看着,那梅若依,可是出身寒门?”
孟祥宗摇头,有些恍惚道:“观那气派,只怕不只不是出身寒门,还不是一般府第。”
“正是呢。”孟施氏点头,道:“我听琪儿说过,君悦很宠她,给了很多上好的衣裳料子首饰,可那丫头不愿太招摇,平素都是尽量低调。素常看着就不是一般孩子,今日那华美的裙装着上,连我都吓一跳,那气派儿!啧啧!还有,你看她在傅家当了这许多年丫鬟,平时坐行,却是仪态端重,不卑不亢,这教养,那是自小儿学的,再装不来的。”
“你是说?”孟祥宗问道。
“实话说,咱们琪儿,比不上她,我寻思着,君悦如此宠她,只怕心里容不下第二个人了。咱们没必要非把琪儿许给君悦。”
孟祥宗叹了口气,心下着实惋惜。
孟施氏笑道:“认了女儿,这个女婿少不得还是你的,叹什么气?”
“琪儿呢?这孩子一点心机也无,我本想着,君悦心实,必不会亏待琪儿,这若是不嫁给君悦,别的人家!”
孟施氏闻言,也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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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依随着傅君悦回了朗月轩,脸上殊无喜色,默默地坐在椅子上发呆。傅君悦命春桃领着孟家送来的丫环檀香、橘红,还有厨娘阿宽嫂去收拾房间安置,派定完毕回房,见梅若依眉眼萧瑟,心疼地把人抱坐膝上,亲了亲额头,笑道:“今日认了爹娘,身份不一样了,怎地还不开心?”
“不开心。”梅若依摇头,恍恍惚惚道:“君悦哥哥,你今日为了我,背负了孟家天大的恩情了,以后,是不是什么都得听他们的?”
“傻瓜。”傅君悦点了点梅若依鼻子,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