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妻 的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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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堂妻 的春天-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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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豆眼不想到了这一刻舒畅还能反抗,待发现簪子的来势时早已经来不及躲避,只得将身子往右边一动,尽力避开致命之处。舒畅这一下虽然带着要死也要拉个垫背的决心,但因为受了药物的影响,速度和力道都没有想象中的快,簪子只是刺进了绿豆眼的左胳膊。不致命的伤却彻底的激怒了绿豆眼。

“很好,既然你喜欢激烈的,那就不要怪老子不怜香惜玉。”胳膊上的伤不停的滴着血,疼痛和**已经让他疯狂,使劲的给了舒畅两巴掌后,随后捡过地上的绳子,将舒畅的手勒紧,又用破布塞住舒畅的嘴。

红肿的嘴角流过一缕鲜血,整齐的发髻早就散乱不堪,捆绑的双手,外加凌乱破碎的衣服,绿豆眼的小眼睛里闪过一抹血红,心底的兴奋更胜刚才,一扬手,舒畅身上的中衣便化为碎布。

舒畅整个人不可以抑制的颤栗了起来,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眼看着绿豆眼的脸越来越靠近,舒畅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突然,脸上一阵温热,舒畅睁开眼睛,只见绿豆眼的双眼暴睁,脸上的表情兴奋中还带着不敢置信,胸口处的窟窿正汩汩的冒着血,而她脸上的温热,正是绿豆眼身上溅出来的血。

绿豆眼的身体抽搐了几下,然后缓缓的向舒畅的方向倒下,舒畅想要推开他,可是手动不了,绿豆眼那张扭曲的脸就要贴上她的脸,舒畅的尖叫声已经到了嗓子口,可是嘴被堵住了,发出来的只是低低的闷哼声,终于在最后一刻,绿豆眼的尸身飞向了别处。

077 第二次被救

面尚化和荷面和。这一连串的变故让舒畅的脑子一片空白,呆愣愣的看向来人,来人的右手持着一把还在滴血的剑,左手抱着澈澈,一双没有温度的双眼正冷冷的看着舒畅。

舒畅不知道眼前之人是敌是友,只觉得那双冰冷的眸子给她一种熟悉感,可是没等她想出他是谁,身体深处涌现出一股更狂热的躁动,让她脑中最后一丝清明也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无尽的火热**。

萧奕看着眼前几乎**的女人,眉头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第一次这个女人被惊马甩出了马车差点没命,这一次又差点被人强暴,似乎每一次遇到她,她总是处于危险当中。

世珩说澈澈是同舒家姑娘一同失的踪,那么这个狼狈不堪的女人就是前些日子与陈家和离,成为杭州百姓谈资的舒家二小姐了。

萧奕沉默了一会,将澈澈放下,走到舒畅跟前拿掉了塞在嘴里的布,解开了手上的束缚,正在解脚上的绳子时,一双柔弱无骨的手却缠了上来,舒畅的上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肚兜,整个人贴在了萧奕的身上,仿佛唯有这样才能解自己的火热。

背上的两团柔软让萧奕的身子僵了僵,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火热的唇吻上了耳朵,喷出的热气几乎要将他耳后的皮肤熔化,萧奕连忙站了起来,舒畅被她甩落在了地上。

舒畅的理智已经被春药控制,她只知道只有抱着眼前这个人,才能稍稍减低心底的躁狂,才能让那几乎被火灼伤的身体感到一丝清凉。不依不饶的又贴了上去,却被萧奕再次甩开。迷蒙的双眼慢慢的浮上了一层雾气,如泣如诉的望着萧奕,好似他对她做了多么十恶不赦的事。

萧奕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起伏,脱下身上的黑色大麾丢在舒畅身上,见她还欲扯开大麾,毫不犹豫的袭上她的颈项,舒畅眼前一黑,最终软倒在了草堆里。

萧奕将澈澈缚在自己的被上,一把抱起了失去意识的舒畅,走出了破庙。

清冷的月亮挂在夜空给黑夜带来了几丝光亮,萧奕掏出怀中的信号弹对着天空放出,然后对着远处吹了一记口哨,不一会从南面奔来一匹黑色的骏马,待马儿行近,一个纵身跃上了马,不一会就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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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城里,舒余昕、顾少堂、刘世珩正带着人四处查找舒畅和澈澈的下落,见到空中亮起的一抹火红,刘世珩的脸上一松,随即策马到舒余昕身边道:“舒公子,我的朋友已经找到舒姑娘和澈澈了。”

舒余昕闻言亦是面露喜色,对刘世珩拱了拱手道:“这次真的多谢刘公子出手相助,不知我家小妹现在何处?”

“我的朋友将舒姑娘暂时安置在城外的别庄,在下这就带舒公子前往。”

舒余昕点了点头,命人将散在杭州城打听下落的人都叫了回来,自己则带了福伯和顾少堂跟着刘世珩前往城外的别庄。

078 澈澈原来姓萧

联们保我能联我。舒畅觉得自己深陷在一个泥泞的沼泽里,越挣扎身体沉没的越快,冰冷的泥水一点点没过了腰,淹过了胸,盖住了鼻子,呼吸越来越困难,心也一点一点沉落谷底,那种眼睁睁目睹自己死亡的绝望感让她几欲疯狂。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抛过来绳圈套住了她的身体,绳子一头不停的用力,将她慢慢的从沼泽,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舒畅大口大口的呼吸这新鲜空气,感受着身下的脚踏实地,正要摘下身上的套索,抬手摸到的却是一片冰冷黏腻的触感,舒畅低头一看,差点吓得魂飞魄散,碗口的蟒蛇缠绕着她的身体,巨蟒微微吐着信,绿豆大小的眼睛冷冰冰的盯着舒畅的脸,猛然间张开血盆大口,似是一口要将舒畅吞下。

“啊——”舒畅惊的大叫出口,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耳边传来白嬷嬷略带忧心的声音。

天青色的水墨帐子,大红绫丝被,她在床上?她做了一个噩梦?舒畅狂跳的心渐渐平复下来,随即又紧紧抓住被面,不对,她记得那双绿豆眼,她被绿豆眼下了春药,她要反抗却没有力气,而在最后一刻绿豆眼中剑死了,可是她身上的春药是怎么解的,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舒畅一点印象都没有。

白嬷嬷见舒畅柳眉紧皱,漂亮的红唇抿成了一条线,醒来之后更是一言不发的看着前方,吓得一把抱住舒畅的身子连声安慰道:“小姐不怕,你已经安全了,嬷嬷在这呢,不怕,不怕!”

“嬷嬷我好怕,那个人流了好多血,他身上的血都喷到了我的脸上。”舒畅见到熟悉的人,眼泪再也忍不住,靠在白嬷嬷身上痛哭出声。

白嬷嬷一下一下温柔的拍着舒畅的后背,舒余昕见到舒畅的时候,便立刻派人将白嬷嬷从玉泉山庄接了过来,中了春药的身子,红肿的双颊,破损的嘴唇,白嬷嬷简直不敢想象她家小姐这一夜都经历了什么。

舒畅整整哭了半个时辰,才将这一夜的恐惧和害怕都发泄了出来。

“嬷嬷,澈澈呢?他有没有怎么样?”舒畅哭过之后的声音稍稍有些沙哑。

“小姐放心,澈澈没事,您已经昏睡了两天了,澈澈昨天还来看过您呢!”白嬷嬷一面说着,一面给舒畅拧了条帕子擦脸。

舒畅净了面,又用冷水敷了敷肿地像核桃的双眼,接着问道:“这是哪里?我记得我是被一个黑衣人救的,他又是谁?我只记得绿豆眼死了,后面的记忆就很模糊,是不是……发生了不好的事。”舒畅的最后一句话问地有些犹豫,后面她已经完全被**主宰,恍惚间好像自己贴上了一具宽阔的胸膛,不会自己趁着药性占了人家的便宜了吧?舒畅想起那张冷硬的脸,一颗心不由得又抖了两抖。

白嬷嬷慈爱的将舒畅散落在额前的头发别在耳后,说:“这是刘世珩刘公子在城外的别庄,昨日最先找到你的是刘公子的朋友,您放心,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您身上的衣服也是嬷嬷帮你换的,而那种药只要时间过了,药性自然而然就会退下去。”

“笃笃笃”白嬷嬷的话被敲门声打断。紧接着便听到澈澈童稚的声音:“白嬷嬷,姐姐是不是醒了,澈澈可以进去吗?”

舒畅原本就很喜欢澈澈,特别是在他几次为了她对绑匪亮出牙齿之后,舒畅就完全将他当成了自己的亲人,忙扬声道:“澈澈快进来吧!”

小澈澈听到舒畅的声音后,欢快的推开了门,跑到舒畅的床前,盯着舒畅还有些红肿的脸,担忧的说道:“姐姐都是澈澈不好,如果不是澈澈吵着要看杂耍,就不会被坏人抓,就不会害姐姐受伤了。”

舒畅的心软成了一滩水,将澈澈抱到床上,抵着他的脑袋说:“怎么会是澈澈的错呢?澈澈这么勇敢,还帮姐姐打坏人,姐姐要谢谢澈澈才是。”

澈澈的脸舒展开来,眼睛更是笑的弯成了新月,靠在舒畅的怀里撒了一会娇,然后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猛然间又坐直身体,一脸骄傲的说道:“姐姐,澈澈的爹爹很厉害对不对,一个人就将那些坏人都打跑了,等澈澈长大了,也会像爹爹一样厉害的。”

舒畅一时间有些跟不上小孩子的思路,茫然的看了一眼白嬷嬷。

“救出小姐和澈澈的萧奕萧公子就是澈澈的父亲,还有上次惊马,出手相助的那个人也是他。”白嬷嬷在一旁补充道。

舒畅有些愕然,没想到那个冰块似的男人居然是澈澈的父亲,而且她两次遇险,都是他出手相救,这还真真是无巧不成书啊!

“姐姐,爹爹的力气可大了,可以搬起这么大的石块。”双手比了一个夸张的姿势,澈澈一脸兴奋的说着父亲的英勇事迹,眼里都是浓浓的孺慕之情。

舒畅好笑的摸了摸他的头,说:“嗯,澈澈的爹爹是大英雄,澈澈是小英雄。澈澈跟着爹爹好好学习,以后一定比你爹爹还厉害!”

澈澈听了这话,眼神一黯,低下头小声的说道:“可是爹爹不喜欢澈澈,爹爹也不会教澈澈功夫的。”

舒畅感受到了澈澈低落的情绪,不禁有些心疼这个听话而又敏感的孩子,柔声安慰道:“澈澈这么乖,你爹爹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想,你被坏人抓住,爹爹马上就赶来救澈澈了,所以爹爹是很喜欢澈澈的。”

“可是爹爹从来不对澈澈笑,也不陪澈澈玩。”澈澈的语气依旧很沮丧。

舒畅一时之间有些纠结,敢情这冰块对着自己的儿子也是板着一张死人脸?舒畅突然对萧奕生出几分怒气来,要知道父母的爱对一个孩子的成长是非常重要的,冰块这么对澈澈,澈澈还能这么善良可爱,真是不容易。

“澈澈,没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的,可能澈澈的爹爹是一个害羞的人,不知道怎么跟澈澈相处,澈澈多去找找,等他习惯了澈澈,就会知道澈澈是个多么惹人疼爱的乖孩子了。

079 天气很好,适合逛花园

面尚化和荷面和。“谁害羞来着?”舒畅的话音刚落,门口便出现了舒余昕和顾少堂两个挺拔的身影,问话的自然是带有八卦潜质的顾少堂。

舒畅没有理他,对着舒余昕笑了笑,喊了一声大哥。

“身子好点没有?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舒余昕走到舒畅的床前,然后看了一眼白嬷嬷。白嬷嬷低头哄了澈澈两句,便将他抱出了房间。

“我已经没事了,哥哥,是不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

舒余昕和顾少堂对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掳走你的那票强盗已经全部落网了,不过他们也招出了幕后主使。”

舒畅垂下眼眸沉默了一会,才抬起头说道:“这幕后主使之人是不是就是陈清理?”在破庙得知绑匪是收钱办事的时候,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清理,像她这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子哪里会与人结仇,而这些天唯一与她闹不愉快的就陈清理,更何况她出事前才狠狠的拒绝了他。又见大哥和顾少堂的神情异常,这原本只是八分的猜测也变成了十分的肯定。

舒畅真心替本尊难过,为了禽兽还不如的畜生付出了自己的青春、爱情和生命,何其可悲!

“哥哥打算怎么做?光是勾结强盗,掳人勒索就够他吃上十几年的牢饭了。”虽然舒畅很想亲自报这个仇,不过有舒余昕在,一定轮不到她出手。

舒余昕清澈如水的眼里闪过一片阴霾,坐牢?哪能这么便宜,还没算旧账,又添新仇,这陈清理还真的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不过这些事舒余昕自不会说出来污了自家小妹的耳朵。

“可以让他吃牢饭,但不能以掳人勒索的名目,更不能让他们提起你。”顾少堂插嘴道。

良家妇女被强盗掳去了一天一夜,即使没有失了清白,可又有谁会信呢?如果真是从小接受女戒、女则学习的大家闺秀就算回来,也会一条白绫将自己吊死吧!舒畅抬眼看向顾少堂,见他难得一脸正经的样子。

就算不接受法律的惩罚,他也会让陈清理后悔来这世上一遭的,二人都默契的没将“血腥”的话说出口,顾少堂转而说道:“这庄子的景色不错,刘公子又极力挽留,表妹不如住上两日,等彻底养好了身子再回玉泉山庄吧!”

既然二人都不打算将后续的处置说出来,舒畅也不再问,反正她相信只要有舒余昕在,她一定不会吃亏,不过话说回来,顾少堂这个表哥虽然挺自大的,但是对她这个表妹到还是挺爱护的,舒畅决定重新审视顾少堂的优点,于是便没再像以前那样直接忽视他:“这打扰到人家不太好吧?”

“盛情难却,就住上一天,后日再走吧!”舒余昕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

舒畅乖巧的点了点头,三人又闲话了一阵,舒余昕见舒畅面露疲色,便拉着顾少堂回屋歇息去了。

白嬷嬷伺候着舒畅吃了一碗鱼片粥,喝了大夫开地定惊茶,这才让她睡下,这一觉,舒畅睡得格外香甜,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辰时,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子洒进了屋子,赶走了噩梦和阴霾。

舒畅才有动静,便看到白嬷嬷端着洗漱用具走了进来:“我估摸着小姐也该醒来了,嗯,睡了一觉,气色好了很多,小姐快洗漱吧,澈澈那孩子一大早就过来,说是非要和你一起用早膳呢!”白嬷嬷的脸上挂着笑容,看样子,小澈澈把她哄得很开心。

银红色撒花蜀锦对襟禙子,白绫缎绣金线的月华裙,外罩一件白狐狸毛的小披风,领口处镶的是黑色猫眼石,华贵而又不失俏丽,白嬷嬷给舒畅里了里衣服,然后说道:“这些衣服和收拾都是刘公子命人准备的,小姐这次能够平安回来,他也出了不少力,也该好好的谢谢人家才是。”

“嗯,我知道了。”舒畅点了点头,这才和白嬷嬷一起去了偏厅。

偏厅里立着四个穿一色衣裳的丫鬟,正中的楠木大圆桌上摆放了十来种的吃食,而澈澈则坐在凳子上,一手托着下巴发呆,见舒畅进来,眼睛都亮了,急忙从凳子上跳了下来,跑过去拉着舒畅的手;一脸认真的说道:“姐姐,你醒了!澈澈让厨房准备了很多好吃的,刘叔叔说澈澈是主人,一定要好好招待姐姐才行!”

小大人的模样惹得舒畅和白嬷嬷都笑了出来。

用早膳的时候,澈澈的一双大眼睛不停的往舒畅脸上瞄,等到舒畅看向他的时候,又低头扒拉几口碗里的粥,显然有些心不在焉。

“澈澈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姐姐说?”舒畅实在是受不了那么小心翼翼的目光,便放下筷子开口问道。

澈澈的小脸有些纠结,眼里闪过期盼但更多的是犹豫不定,舒畅耐着性子等着他说话,好半晌澈澈才喏喏的开口问道:“姐姐,你能不能陪澈澈去一个地方?”

“你要出去玩吗?不过姐姐也得问过仙人哥哥才行。”澈澈在见过舒余昕后,便惊呼他长得跟仙人一样好看,于是这仙人哥哥也就成了澈澈对舒余昕的称呼。

澈澈闻言连连摇头手道:“不去外头,就在这庄子里头。”

舒畅站了起来,将手递给他道:“今天的天气不错,姐姐也想到处走走,澈澈是主人就领着姐姐游游这个庄子吧!”

澈澈知道姐姐这是答应了她,忙不迭的握住舒畅的手,领着她往门外走去,待跨出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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