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绝爱:公主驯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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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绝爱:公主驯孽夫-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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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不知该感叹雅尔伊莎伪装的太厉害还是他人眼太瞎?极度虚伪的人,总能将自己包装的完美无缺,不过现在已经不重要了,看透她和慕容璿年的真面目后,夏卿汐早已对慕容家族没有半点留恋。

    夏卿汐瞥过清澈透亮的眼瞳,声音轻得如飘飞的柳絮,淡淡道:“雅尔伊莎绝非是善类,你若是看到了她精致妆容下的丑陋,恐怕连饭都吃不下!”

    “你竟敢直呼塔白小姐的名字,你算什么东西?”只可惜夏卿汐所说的真相在面色不悦的青年流浪汉眼里就如同浮沉一般,他瞪大眼望着夏卿汐,有些恼羞成怒,“你这种贱民就不怕天打雷劈,遭到报应?”

    若真有报应,真有天打雷劈,那劈得也是雅尔伊莎,而不是她夏卿汐。

    “宋特,你别口出妄言了!”年老流浪汉敲了敲拐杖,斥责了那青年流浪汉一声。

    夏月昙也赶忙拉了拉夏卿汐裙摆,小声劝道:“卿汐,你也少说两句,别一副嘴不饶人的样子。”

    “我哪里有口出妄言?”宋特喉咙里冷笑一声,一脸讥嘲的指着夏卿汐的脸道:“是你这个蠢货自己找事,你有什么资格评价塔白小姐,有几分姿色就以为自己是公主了,也不瞧瞧自己卑贱的身份!”

    “我是没资格,你就有资格了?口口声声塔白小姐叫得多亲热,可惜她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夏卿汐手臂环抱着胸,挺直腰背直视着宋特,眼里不带一丝畏惧,显得气势十足。

    宋特愣住,气得顿时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都冒了出来,气急败坏道:“你这只阴沟里的老鼠!”

    说着便抬起手臂作势要打夏卿汐,夏卿汐倒也不躲,脸上平静而冷淡,竟连一丝害怕的表情都没有,只是看着他的眼里冷光肆虐,好像是料准了他不敢打似的,宋特表情狰狞了下,毫不留情的打向夏卿汐。

    夏月昙心里着急,连忙站起身挡在夏卿汐面前,手掌心重重拍在她背上,她皱着眉痛苦的蹲下身。

    “妈……你没事吧?”夏卿汐扶起夏月昙,神情紧张万分又十分愧疚。

    夏卿汐眼眶红了红,她再次害得母亲无故受到了伤害。

    她抬起下颚,目光寒冷如一把刀锋犀利的匕首,盯着宋特狠狠咬牙道:“你不会有好报的!”

    宋特眯着眼冷漠的看着夏卿汐母女,脸上非但没有丝毫的歉意,反而哈哈笑起来,半嘲讽半幸灾乐祸,道:“这明明就是我的台词,你可别做了毛贼,让人逮住了可是要被扒皮的。”

    “是谁在那?”一道突如其来的男声传入夏卿汐等人耳内。

    军队中,一名身着军装铠甲的人骑着马走了出来,雄姿英发,一脸严肃,他拔出剑指着夏卿汐等人所在的地方,接着缓缓又问了一遍,“是谁,再不出来,我就要派人来擒拿你们了!”
第17章 护主的好奴才
    陌生雄厚的声音,让四人皆是惊得不敢轻易动弹。

    夏卿汐半蹲着身体紧紧靠着湿冷的墙壁,一动也不动,她望了眼巷子幽暗的深处,仿佛有寒风从那里涌来,顺着墙壁直窜向她的背脊,她打了个寒蝉,心想着要是那人真派士兵前来抓捕她们,她就拉着夏月昙死命的朝巷子里跑,能跑一步是一步。

    那人不再说话,也不听见有士兵的脚步声向她们走来,夏卿汐慢慢站了起来,忽然,一股重力将她猛地推了出去,她来不及回头,但能清楚知道,推她的人是宋特,因为她听见他说:“去死吧!”

    夏卿汐摔倒在地上,滚了两圈,缓过神来时发现有一圈士兵围着她,手里各拿着一把尖刀指向她,她能敏锐的感觉到眼前的尖刀很锋利很薄,轻轻一划便能在她身上划出一条血印子来。

    这算什么?她呆愣的看着被雨水冲刷得分外干净的地面,她怎么也没想到宋特会推她,会要她的命,就因为她说了关于雅尔伊莎的真相?

    恨意的嫩芽越长越茁壮,夏卿汐握紧了拳头,雅尔伊莎还真是养了一帮护主的好奴才!

    “你是什么人,偷偷摸摸躲在这儿想对塔白小姐做什么,给我迅速坦白,不然本将军绝不饶了你。”那人沉声低问道,迈着从容不迫的步伐缓缓走到她面前。

    他是将军!?

    夏卿汐心里默默升起一股寒烟,面无表情看着他,据她所知,在塔白家族担任将军的只有两位,艾德华上尉和艾威华中尉,俩人是对同母异父兄弟,如今看眼前人的腔调与阵势,应该是哥哥艾德华。

    “将军……”就在这时,夏月昙从小巷子里跑出来搂住夏卿汐,然后朝艾德华求饶道:“求将军原谅我女儿,我们只是普通人,偶然间遇上了您们,很是害怕便躲了起来,我们没有恶意的。”

    “是,我们没有恶意!”夏卿汐复述了一遍夏月昙的话,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情绪,双眸却亮得惊人。

    如今的她们就像手无缚鸡之力的羔羊,轻轻一掐便能掐死,怎么可能会对雅尔伊莎做什么?

    艾德华饶有意味的盯了她们一会,然后挥了挥手臂,示意她们可以离开了。夏月昙再三谢过她,拉着夏卿汐的手赶紧离开。

    “将军阁下,您就这样放过她们了吗?不怕她们是刺客?”身旁的士兵一脸的迷惑。

    艾德华闻言笑笑,有些皱纹的眼角深邃而透着威严,他慢悠悠道:“她们根本不是刺客,只是富贵人家家里的仆人!”

    “您是如何知道的?”

    “你刚才瞧见她们说话时的右手了吗?稍稍蜷握着,一般女仆进家里做事前都会有年长的妇人教她们规矩,在拜见主人时的行礼中有个动作,就是右手手指要轻轻握着,久而久之她们中有一些人便养成了这个习惯,说话时都会下意识握着右手!”艾德华望着夏卿汐母女离开的背影解释着。

    艾德华的声音不大,但却完完整整传入了夏卿汐的耳内,如一道劈天惊雷砸在心头,让她不由放慢了脚步,她颤抖的伸出五指纤纤的右手,正是这只白皙修长的右手,让他看出她是仆人了,他竟然看出来了?

    夏卿汐脸上忽白忽青,她一直想摆脱丢弃的身份,竟轻而易举就被一个陌生人看了出来。
第18章 身处危险之境
    “卿汐,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夏月昙转身朝夏卿汐喊道。

    夏卿汐应了声,垂下目光若有所思的盯着自己的手掌,她的手其实生得很漂亮,细腻细长,骨节分明,指甲光滑透亮,大拇指上有粉嫩色的小月牙,她忍不住嘴里喃喃说:习惯吗?”

    先前她还单纯的以为只要单方面心里否认自己是仆人就算摆脱仆人的身份了,但没想到,这具身体,早已习惯了自己做仆人时的每一个动作,就像毒瘾一样,侵蚀着她的身心,让她疲惫不堪。

    “妈,宋特他们呢?”

    “在把你推出去后,他们就朝巷子深处逃跑了,真是恶劣!”夏月昙的声音隐在雨里直至消失听不见。

    好一个逃跑,夏卿汐嘴角轻轻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一把蜷起拳头,仿佛要将骨头捏碎,眼里透着寒彻刺骨的冷意。

    宋特,她记住他了!

    夏卿汐迎着雨跟在夏月昙身后,这时有几个硬币滚落到她脚边,在地面上发生“哐当哐当”的声音,紧接着听见夏月昙惊呼一声,“宣铁币掉了。”然后停下脚步准备退回去捡起来。

    夏卿汐连忙道:“妈,硬币我来捡吧,你身子骨不好,先去对面找个地方避避雨,我一会过来。”

    “唉,那卿汐你捡好硬币就过来,要是掉落在下水道管子里就别管他了,左不过就几个宣铁币,也买不了什么!”夏月昙嘱咐着,大概是身上受了寒,脸色显得十分苍白,声音也弱弱的。

    夏卿汐点点头,弯下腰开始找寻遗落的硬币,天有些昏暗,她赤着手在地上乱摸着。

    她的裙子全湿透了,像涂了胶水一样贴着双腿,让她行动很是不方便,雨水灌进鞋子里,一踩一脚水。

    雨越下越大,几乎要模糊了她的视野,她不小心被圆石子绊倒,一个踉跄直线摔倒在地上。膝盖大抵是被石块磨破了皮,一阵一阵疼痛涌入她心头,几乎要站不起来。

    对面的夏月昙用尽力气大声呼喊着她,夏卿汐给了她一个示意让她别过来,然后忍着痛慢慢爬起来。

    她撑着手臂一点点抬起脚,这个动作只保持了几秒便不行了,左腿膝盖疼得几乎都不能弯曲。

    夏月昙再也看不下去,想过来扶她,忽然一辆奔驰的马车朝夏卿汐驶来,夏月昙拼命喊着她的名字,但两人之间距离隔的远,又在这淋漓大雨里,声音穿过层层雨水到最后力度消减了不少。

    夏卿汐能听到夏月昙的喊叫,但听不清楚她在说什么。

    她是听到阵阵马蹄声才察觉到自己身处危险之境,她惊恐地望着快速驶来的马车,但双腿仿佛被灌了千斤重的铁石,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夏卿汐咬紧了牙冠,握紧拳头打着双腿,她好恨这样没用的自己。

    难道自己终究躲不过这一劫吗?就要这样惨死了马蹄车轮下了吗?夏卿汐慢慢闭上了眼。

    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一幕幕如浮光掠影般闪现在眼前,被慕容璿年追杀,被雅尔伊莎掌打,被店员欺辱,被军队驱赶,她的命,难道真的卑微到了骨子里,真的脆弱的如同一只幼小的蚂蚁吗?

    人不是神,都有生老病死,但什么都没做就死去,她绝不会甘愿。

    没有意料之中的疼痛与压迫感,她听见有人“吁”的一声喊叫,随即睁开眼,马匹就停在她一步之遥的地方,马宽大的鼻孔正喘着沉沉的粗气,马车内传来清越磁性的声音,“何事?”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没有多余的废话,也没有惊慌被吓到的语腔,这般慢条斯理,透着矜贵与雍容,里面仿佛晕进了千百朵玫瑰的香气,不由吸引着人的听觉,再到好奇这声音的正主是何等的人?

    高贵,是夏卿汐对他的第一印象。
第19章 金币与伞
    耳畔马鸣嘶嘶不断,马匹的铁蹄重重踩着地面,激起层层暗沉色的泥水,飞溅在夏卿汐身上,像一朵朵花在她裙摆上绽开,因为眼眸里钻进了水滴,只得半眯着眼模糊地望着那辆离她咫尺近的马车。

    她无奈的揉了揉眼睛,整个画面顿时清晰起来,她睁着如汪洋大海般深邃的眼瞳望向前方。

    那是辆红木雕花乌色中型马车,并未安装如今在贵族上流社会中时髦的玻璃窗,外表虽普通简朴,但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这马车的材质与做工都是最上乘的。

    上面坐着一名中年男子,头戴宽边灰褐色圆口帽,上身穿着配有腰带的皮革外套,下摆宽松,脚上套着一双半膝长的靴子,他正努力拉着缰绳使躁动的马匹安静下来。

    听闻马车里面人的话后,马夫连忙屈膝半跪在车门前,神情一副恭敬,回复道:“大人,前面有位平民小姐摔倒在地上,导致马匹受了惊吓,打扰了大人小憩还望恕罪!”

    里面没声,安静了一会才有声音传来,“不必理会,继续赶路。”

    自是清清朗朗不胜悦耳,未见其人便见其气势,只是这冷冽的语气让人不免生出一道隔距来。

    冷漠,是夏卿汐对她的第二印象。

    马夫向夏卿汐那角落反复张望了下,转过头朝里面的人道:“可是大人,那小姐恐怕是摔坏了腿,我瞧她一脸痛楚的,若是把她不管不顾遗弃在这雷雨滂沱中,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啊!”

    见马车里迟迟未有回复,马夫有些垂头丧气,不依不饶仍是道:“大人,我这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女孩子受苦,您就让我帮帮她吧,我保证,绝不会耽误了您去赫伦宫的。”

    “玛德,你什么时候也这般心善口慈了?也罢,就赏个金币打发了她,外面雨大,再送把伞。”声音依旧是清清淡淡,却带着一份迷离的慵懒,更显得身份的尊贵与不容小觑。

    马车门从里面被推开一条空隙,一只手伸了出来,那是一只手指修长且棱骨分明的左手,如同温润的美玉般,一枚金币从他指尖缓缓滑落在玛德手掌心上,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已,却美得像一幅画。

    优雅,便是夏卿汐对这个男人的第三印象。

    玛德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笑道:“谢大人,让您破费了!”说完,翻身下了马车,撑着把伞走到夏卿汐身旁。

    方才隔着雨没察觉,走近仔细一看没想到这姑娘竟也是个我见犹怜的美人,若是出身在王公贵族,必然是位闪耀夺目的小姐,玛德看了眼夏卿汐的穿衣装扮,只可惜是位平民家的女儿,这幅长相也算是白负了。

    他笑着将手里那枚闪烁着光泽的宣金币塞给夏卿汐,接着把雨伞柄也递给她,“小姐,金币与伞都是我家大人赏你的,你快找家医馆好好治治腿伤吧,西凛特阴雨连绵,要是落下病根就不好了!”

    备注:文章背景虽是架空,但类似于19世纪的欧洲
第20章 何等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夏卿汐眼神戒备的看着玛德,迟疑了一会后才缓缓接过雨伞柄。

    米白色的雨伞挡出昏蒙蒙压抑的天空,挡住了万千绵绵细雨,夏卿汐对着手掌心哈了一口热气,她的头发上正不断滴答着水,顺着她白净的脸蛋滑下,平添了一份楚楚可怜。

    “雨伞我收下,但金币还请拿回去吧!”

    玛德见夏卿汐收了雨伞却不肯收下金币,耐着性子柔和道:“小姐,这枚宣金币你也一并收下吧,我们没当你是乞丐,只是想做做善事,你不必心里过意不去。”

    夏卿汐垂下目光反复抿了抿唇,她到底是个有自尊心的人,如今像乞丐一样被施舍一时间也是难以接受,但始终推脱不了玛德的一番好意,咬咬牙还是收下了。

    其实她也暗暗存了一份私心,如今她与夏月昙连吃饭的钱都掏不出,这一枚金币来得如此及时,如雪中送炭、救命稻草一般。

    夏卿汐握着宣金币,上面还沾着淡淡的体温,徐徐暖流顺着手掌心涌入心扉,不知为什么,她眼眶刹那间红了一圈,强忍住哽咽道:“请问你家大人是什么人?”

    能一出手就赠送她一个宣金币,到底是何等非富即贵的大人物?

    玛德脸上似乎显得有些为难,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具体情况来,“这……”

    “是我冒昧多嘴了,替我谢谢你家大人。”夏卿汐连忙道了谢意,其实在她说出那疑问后便察觉到了自己的严重失礼,心里一下子后悔的要死,人家帮助了她,她竟然还得寸进尺追问人家的身份。

    玛德点点头,脸上浮现憨厚的笑意,返回马车甩起鞭子用力抽打了一下马匹,马车渐渐行驶开来。

    就在车厢经过夏卿汐身旁时,她突然用尽了全力大喊道:“我不知道你是哪家贵爵少爷,这枚金币算我欠你的,总有一天我会照数还你,一定会还你的,我叫夏卿汐,夏海的夏……”

    雨里卷起了冷涩阴沉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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