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了陈国忠的话头。
“时呵，陈经理，恕我冒昧，您的英语是哪里学的？”
“啊？什么意思？”陈国忠愣住了。
“呵呵，是这样的。我公司研发的智能语音软件虽然有着很高的容错性，但也有限度，刚才陈国忠说的什么什么，很抱歉，别说语音软件，我也没有听懂，请您说标准发音。哦对了，如果陈总对英语感兴趣，可以在闲暇时间，下年级的英语教材，里面有基本音标，很有参考价值。”
“你”陈国忠顿时脸红脖子粗，眼珠子都快鼓出来了，他听出王韬在讽刺他还不如一个小学生。
林小暖见势不妙，再这样下去非打起来不可，只好强忍着笑，假意斥责王韬：“王，工程师，请你只管负责演示，不要多话。”
“好的，还是请林总任意发令。”王韬不温不火，微笑着点头。
接下来，林小暖又做了一些“测试”包括语音进行上网操作。比如打开，打开音乐网站，连选歌都可以语音进行，这让林小暖也不禁大为惊叹。不过，她也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鱼饵放得差不多了，就到了收钩的时候。
王韬注意到林小暖的眼神，也不用她说话，立刻站起身，开始收拾设备。陈国忠正看得很上瘾呢，突然见王韬收拾设备了，急忙说道：“哎哎，怎么回事啊这就测试完了？”
“呵呵，陈总，对不起，我们的开发工作很忙，而且林总的时间也很宝贵。”王韬收拾好了东西，抱着就向外走。
林小暖也微笑着起身，跟王韬一起走，他们再不理陈国忠，随他爱去哪玩就去哪玩。陈国忠傻兮兮站在会议室里，半天才回过神，立刻和其他两个人咬着耳朵小声讨论起来，好像半夜里闹耗子。
王韬把设备还给技术部，就回到副总经理办公室，看到林小暖自己坐在里面，他眼神闪烁了两下，网要和林小暖说点什么，林小暖却向他在唇前竖起手指，示意他不要说话。这时候王韬也感觉身后有人，他侧过身就看到陈国忠带着两个手下走了过来。
“嘿嘿，王工程师是吧？你好啊！”陈国忠刚才的傲慢早就不见了，满脸笑嘻嘻的，好像欠了王韬很多钱。
“咳，陈经理有何贵干？”王韬东张西望明知胡问。
“嘿嘿，王工啊，那个，，林总在办公室吧，我和她有点事谈！”陈国忠嘻皮笑脸就要进办公室。
“哎”王韬一伸腿就把他拦住了，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他牛一次了，“我们林总很忙，麻烦你预约。”
“啊？我不是已经预约过了吗？”陈国忠愣了一下。
“不好意思，你预约过的会谈已经主动放弃了；现在你还得预约。
陈国忠差点被气死，不过就像他说的那样，在商言商，谁能和钱过不去？看在钱的份上，他只能忍了。
林小暖坐在办公室里面，已经听到门口的对话；差点笑出声。她不敢再让王韬玩下去了，否则真把陈国忠玩火了，买卖就做不成了。
“是王工程师吗？有什么事？”林小暖淑女般坐在办公桌后面，大声问外面的王韬。
“哦，林总，是成都的陈经理，说还要再谈谈。”王韬和林小暖配合起来，简直天衣无缝，这来自于一种物理上解释不了的心灵感应与默契。
“呵呵，请他进来吧！”
陈国忠这才尴尬地走进副总经理办公室，看到林小暖清澈的目光，他有点要钻地缝的感觉。可想起刚才的那个智能语音软件，不要脸就不要脸吧，说别的都没用，归根结底还是钱最实惠。
“林总，您挺忙的是吧？”陈国忠堆起一脸的笑容，就像笑容不要钱一样。
“不用客气，陈经理你请坐。”林小暖伸出玉手，请陈国忠坐在她办公桌对面。
陈国忠三个人互相看了看，另两个坐在门口沙发那边，陈国忠自己来到林小暖对面坐下来。林小暖微笑看着他，虽然知道他是什么目的，可也要他自己主动说出来。
“林总，刚才的那个智能语音软神艮棒啊，不知道贵公司何时能正式发布呢？”
“哦，这个问题，我想还是由王工程师来回答你吧！王工程师”麻烦你进来一下好吗？”林小暖再次呼唤始终守在门口的王韬。
王韬就等着林小暖叫他呢，不等林小暖话音落下就迈步走了进来，先向陈国忠点头致意，还笑得很怪异，让陈国忠脸色发绿。
“王工程师，陈经理想知道我们的智能语音软件什么时候可以正式发布？”林小暖一边说一边向王韬使眼神。
“呃”这要看具体的研发进度。刚才陈经理和林总都看到了，软件的核心部分已经完成，只差一些后期的封装及测试工作。如果不出意外，两个月后正式版就可以完成，当然了，发布时间还婴称必朵决王韬笑着回答“两个月”陈国忠眼睛亮得像两盏灯泡，他已经看到自己面前有大堆大堆的钞票，只等着他去捡了。
“陈经理，这是我们公司的内部秘密，还希望你能代我们保守。”林小暖故意把话说得很暧昧。无形中表示把陈国忠当成自毛人。
“那当然了，林总你放心，我绝不会泄露出去的。不过，我想请问一下；这个智能语音软件上市后，可以由我们维邦在成都地区代理销售吗？”陈国忠已经忍不住了，迫不急待要得到软件的代理权。
“呵呵！”林小暖笑了，笑得非常有深意，“陈经理刚才好像不太想与我公司合作啊，我不知道是不是可以信任你们维莽呢？”
“林总，你听我解释啊！”陈国忠当场就急了，人也站起来，瞪大了双眼，“我们是非常有诚意与贵公司合作的啊，非常非常有诚意，您放心，只要您放货给我们，销售这一块绝对让您满意。”
“那赠货的事情”
“瓒货？不用不用。哈哈哈，我已经了解到贵公司的实力与信誉，当然就不用赠货了，一个月两百套定量是吧？没问题啊，一定能完成的。”陈国忠的脸就是船上的帆，想往哪边转就能往哪边转，完全根据风向。
林小暖不再犹豫，立刻从手里的资料中拿出那份已经拟定好的代理合同，递到了陈国忠面前，“陈经理，这份合同您看一下，如果没问题的话，请您签署。”
“好的好的。”陈国忠急忙拿过合同，一页一页看了起来。
这种代理销售合同很复杂，光是正文就有几十页，等陈国忠看完，再有点什么疑义，恐怕又不知道要扯皮到几时了。王韬眼珠转了两圈，突然对林小暖说：“林总，今天的内部开发会议需要您来主持，已经到时间了。”
“是吗？呵，对不起，我没有注意时间。这样吧，陈经理你把合同拿回去慢慢看好吧，我有个会议要开，然后还有很多外地来的销售商要接待，等你什么时候考虑清楚了，我们再继续谈。”林小暖站起身，微笑着向陈国忠点头，意思是他可以走了。
陈国忠听到林小暖的话，听说还有什么外地来的销售商，二话不说立刻掏出派克金笔，在合同最后一页上签好自己的名字。这小子随身居然还带着红印泥，又按上手印，唯恐林小暖会后悔，和别的销售商签上合同，他就没机会了。
“林总，林总，您别急啊，我已经签好合同了。”陈国忠双手把合同递了回来。
“呵呵，陈经理做事雷厉风行，我很敬佩。”林小暖彬彬有礼接过合同，然后在上面签上自己的名字，又印上指印。
陈国忠抢似地拿回属于他的那一份，如获至宝放进皮包里，才和林小暖握手告别。他走的时候欢天喜地，不知道占了多大便宜，还是天上掉元宝被他捡到了。看着陈国忠一行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公司里面，王韬一颗高悬已久的心才终于落回肚子里。
其实哪有什么智能语音软件，如果真有的话，那就是王韬他自己。他在技术部里拿设备的时候，除了笔记与投影机之外，还有一对无线网卡。
无线网卡中的一支被插在笔记本上面，另一支就在王韬的左手里。
他在会议室里发动异能，耳朵里听着林小暖和陈国忠的话，大脑里不停地通过无线网卡对电脑实施操作。陈国忠当时还想试试用渊０比叫凹，就算真让他试也没问题，有王韬的异能，电脑有什么做不到的？
林小暖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把陈国忠的合作交给王韬，清丽的粉脸上绽放一丝甜美的笑容，“王韬，幸不辱命。”
“嗯，谢谢你小暖。”王韬接过合同，心情突然纠结起来。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林小暖低下头，擦过王韬的肩膀，走出了办公室。
“哎小暖！”王韬突然回过头，叫住了林小暖，“晚上，，你有时间吗？咳，我想请你吃饭。”
“不用了，王韬，如果被妙妙知道，不太合适。”林小暖笑容变得有点酸酸的。
“没关系的，妙妙她”回美国了。而且，我就是请你吃个饭，算是赔礼，我上次不该动你的。”
“啊？妙妙回美国了？”林小暖闻言愣了一下，她这才明白今天王韬为什么叫她来当总经理。
“她父亲身体不太好，她要回去看看。这样吧，你等我一下，如果没什么事，下班我们一起走。”
“那”好吧！”林小暖终于点了点头，回到办公室里面。
王韬坐在以前苏妙的位置上，又开始鼓捣那些什么文件、报告、资料、报表，一个头两个大，脸上的神情无比痛苦。林小暖坐在沙发那边，远远地看着王韬，突然笑出了声。
“呵呵，”
“你笑什么？”王韬没好气地白了一眼林小暖。
“我笑你这么聪明的人，居然”算了，呵呵！”林小暖没好意思说出自己的想法，只剩下笑了。
王韬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林小暖想说什么，脸上立刻布满黑线，很不服气地说：“切，你想说我居然做不了这些工作是吧？这很正常嘛，素业有专攻，闻道有先后。哎，我给你讲个故事，教育教育你。”
“好啊，你说。”林小暖很有兴趣听王韬的故事。
“古时候，就是春秋时代，有位大人物也是思想家叫杨子。据说他很怕老婆，家里大事小情全是老婆作主，所谓女人当家墙倒暖，你猜杨子怎么说的？”王韬讲故事很有一套，讲到最后还吊了一下林小暖的胃口。
第四百七十七章 你也有落到我手里的一天
“你一一。水红韶急成这样，王韬还有说有笑。
“你不亲我。我不睡。”王韬还铁下心玩到底了。
水红韶也顾不上那么多了，回头看到审讯室的门关得很严，快速吻向王韬的脸。眼看水红韶的红唇就要亲到王韬的时候，王韬突然转过头，水红韶来不及做出反应，四片嘴唇就结结实实地贴在了一起。
水红韶顿时僵住了，没想到王韬居然这么无耻，几天不睡觉的人了，还有精力占她便宜。
“啪！”一记不轻不重的小耳光扇在王韬脸上，水红韶气得粉脸通红。
“哈哈哈王韬挨了打，反而还大笑起来。
“王韬。你知道不知道你快要上法庭了？你已经几天不睡觉了，不知道着急呢！
“嘘”王韬突然打断水红韶的话，然后很神秘地说，“你别急。我没事的。”
“你还说你没事，”
“咣当！”
不等水红韶再劝王韬，审讯室的大门突然被人踢开，水红韶脸色立玄苍白。王韬反应得非常快，也幸亏水红韶挡着他，让外面进来的人看不到他才才嘻皮笑脸的样子。
“水警官，我劝你省省力气吧，我是什么也不会说的。”王韬故意很大声地对水红韶说。
水红韶慢慢转过身，就看到陆怀帆站在门口。一双能刺入人心的眼睛正盯着她。水红韶此时心里非常紧张，她在努力克制情绪，不让陆怀帆看出什么端倪。
“咳，王韬，你再好好想想吧！”水红韶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大走走出了审讯室。
当审讯室里面只剩下陆怀帆和王韬，这位魔鬼大队长向后踢了一脚，关上房门，然后漠然走到王韬面前，随手拉来一把椅子坐了下来。他盯着王韬的眼睛。好像王韬是什么奇怪的珍奇动物，看了半天后他叹了口气。
“王韬，我知道你是个人物，以前把公安局闹得乱七八糟，没人能把你怎么样。你还是什么国家重要监护人员，安全局也罩着你，你无法无天，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陆怀帆的语气让人听不出来，他是在夸奖王韬还是在讽刺王韬。
“一般般啦。我这个人啊，很重感情的。不像你，当警察当得时间太久。连人性都磨没了，不择手段只想怎么破案怎么修理罪犯。你半夜里有没有做过噩梦，梦见那些在你手里惨兮兮的人变鬼来抓你啊？”王韬耸耸肩膀，目光怜悯地望着陆怀帆。
“哼哼，你放心吧，我的睡眠很好，从不做噩梦。还有，我告诉你，就算真有什么鬼怪，也是他们怕我，不是我怕他们。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你还能坚持几天，早点招供早点解脱不好吗？这么折磨自己，你是不是自虐狂啊？”陆怀帆冷笑。
“我没有你那种爱好，我只喜欢虐别人，从来不虐自己。再说我现在很好，最多就是不睡觉嘛，人这辈子只有短短几十年，总睡觉太浪费了，这样挺好的。
陆怀帜瘦脸骤冷，闷哼一声后站起身，走回门口打开门，对外面的警察厉声说道：“继续给我审，审不出来谁也别睡觉。”说完话他就走了，两个警察随后速来，继续向王韬展开审讯。
一讯又是一天。警察们顶不住就换班休息，只有王韬自己坐在审讯室里，不让睡觉就哼着歌东张西望，和地上的小虫子小蚂蚁什么的做游戏。
下午六点多，公安局到了下班时间，一些没有事情的警察纷纷离开单位，回家吃晚饭。这时候。本来已经下班离开公安局的局长突然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穿着笔挺的警服，不过她的警服样式与普通警察不大一样，两个人匆匆走进公安局大门，在局长的引领下，一起来到审讯室门口。
一个蹲在门旁边做短暂休息的警察看到局长了，急忙扔掉手里的烟头，向局长立正行礼。局长神情十分严肃，只向这个警察点了一下头，然后沉声问道：“王韬还在里面吗？”
“报告局长，嫌犯王韬仍然在接受我们的讯问。”警察声音很洪亮。
“你们陆队长呢？”
“报告局长，”我不知道。”
“马话。让他立刻来这里，不管他正在干什么。”局长老脸泛起冷霜。
“是！”
警察不敢多事。也不敢多问，局长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呗！他掏出手权给陆怀帆打电话。传达局长的指示，要他立刻回到公安局审讯室。陆怀帆有个比他小六七岁的老婆，此时，他正在家里和小老婆一起包饺子，准备欢度结婚纪念日。
泛然接到年下的电话。陆怀帆右刻扔下饺子皮。连洗手瞧祯小卜了，拎起警服外套就向外跑，开着他的警车疾驰公安局。自从他接替了冯棠的工作以来，表现得非常出色，局长每次开会都对他赞叹有加，这一次他以为局长有什么重要的任务要交给他，回头一定少不了表。
“局长”。陆怀帆在审讯室门口看到局长，立刻向他敬礼，姿卑非常标准。
“嗯小陆你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位同志局长还是很有派头的，半侧过身子，先对身边的那个女警察说，“呵呵，他就是我们局的刑警大队长陆怀帆，王韬的案子就归他负责
“你好！”女警察态度特别温和，美丽秀婉的脸庞上带着微笑，主动和陆怀帆握手，“我来自上海市国家安全局，我叫郭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