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如此温柔漫长,他现在绝对不会好过在哪里去。
他慢慢地□起来,我咬着嘴唇在心里默念,他是苏如春,他是苏如春,他是最爱你的苏如春……
如果,如果这个男人不是苏如春,打死我也不会乖乖趴下去给人上,可是正因为他是苏如春,我可以原谅一切。
他一遍一遍在我耳边问痛不痛,废话,怎么可能不痛,要是不痛的话我不是早就把你上了。
当然,这句话是不会说出来的。
渐渐的,疼痛之中能够感觉到他在我身体深处的感觉,每一次顶入,每一次冲撞,落在后背的汗水,耳边的低语,兴奋的喘息,嘶哑的爱语,闷声的呻吟。
越来越高频率的撞击,疼痛之余慢慢的开始能够体会到快感,高频率的亲密接触。
全世界,这一刻,没有人比我们更近。
最后一刻,我看见他的眼睛,整个世界都灰飞烟灭,化身尘土,他只有我,我只有他,我们是帝皇,是彼此的主宰。
身体里涌入热流的时候,强烈的屈辱感几乎将我灭顶。
我吻上他的唇,心甘情愿,甘之如饴。
作者有话要说:偶然看到微薄上一张图片,很像韩大帅哥和苏公子的床。
偷偷贴上来。
PS,以上。感谢每个支持我的姑娘
百分百恋人
清冽的气息渐渐逼近,柔软的吻落在唇上。
温热的,如实的,甜美的唇,熟悉的苏如春的气息。
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寒星一样的黑眸近在眼前。
“原来不仅仅是睡美人要用吻才能叫醒,睡王子也一样。”
淡粉色的唇不断上扬,笑容扩大的时候眼睛里的寒意消散,化为润泽的涟漪。
“我的粥都熬好了,你才醒。”
我撑起身体,全身上下无一处不酸无一处不疼,怒视着他,“苏如春,你这个衣冠禽兽还好意思说,你乖乖趴下去给我上几次看看你是不是可以腰不酸那不疼一大早晨起床煲粥?”
果然,男人和男人□,当bottom还是疼得不行,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明明已经极尽温柔,还是到了这份田地。
“很疼?”温柔的手抚上我的腰,开始一下一下的按摩,“其实你要上我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
我打断他的话,“算了吧,我可不忍心让你腰酸背痛在手术台旁站几个小时。”
耳后的肌肤被软软的舌头轻轻滑过,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而来,粗重的呼吸喷薄到我的脖颈,“若,”他呢喃,低哑的嗓音中带着沉醉的芬芳,“若,我好高兴,我好高兴,你知不知道,二十六年的生命,我从来没有这么高兴过。”
絮絮的话语,模糊的语音,失控的表白,诉说着他的动心他的爱恋他的愉悦他的狂喜他的满足。
我敢肯定,这是苏如春这个冷静自持隐忍不发的男人最失态的一刻。
我埋头在深紫色的柔软枕头里,心神惧震到说不出话来。
好不容易让自己气息平复,“够了,不要再点火了,我着急定制这张king bed,可不是想死在它上面。”还是被做到死,简直丢脸丢到曾姥姥家。
身体被温柔而坚定的力道翻正,有着寒星一样双眸的男人眼睛里的笑意就要溢出眼角,银河一样泛滥成灾,祸害着我的心。他皱了一下鼻子,少有的孩子气透露出点点窘迫,然而语气坚定,“若,你要知道,对于你,我多少都不会够的。”
我忍不住眯起眼睛,“苏如春,我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会说甜言蜜语,幸好你念得是临床医学,要是在R大,不知道要迷倒多少女孩。”
短发被扯住,“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修长的食指滑过我的眉峰,“你又欠下了多少桃花债,祸害了多少无辜少女?”
“所以,天理循环,因果报应。”我苦笑,“活该我今天躺在床上直不起腰,不知道女人第一次是不是一样疼?”翻身的动作牵扯到腰,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他仰面在我身边躺下,肩膀靠过来,两只手不忘按摩我的腰,“说说吧。”
“说什么?”不知道这家伙除了学西医有没有兼修过中医按摩,穴位找得刚刚好,我享受的闭上眼睛。
“说说,你的那些女人。”
我感觉到两个人之间淡淡的温馨,这种独一无二的亲密方式,可以比世界上任何人都离他更近,松软的清爽的短发,扣得很严谨的扣子只有在这样的亲密领地才会解开,露出来的锁骨和颈项是专属我的风景。
那些个过眼云烟一样的过去,也只有说出来,才会随风而散。
“一个,两个,三个……”我正儿八经掰开手指头开始数,10个手指头用完了,又觉得混成一团,皱起眉,额头抵着他下巴,“喂,是算做过的还是正儿八经谈过恋爱的?”
“怎么,还有做过了但没谈过恋爱的?”
“和信息学院的一个学长玩的最疯的时候,有点像《挪威的森林》里面的那两个人,酒吧,会馆,不同的女人。有时候还会两个人换着来,3P也玩过,。大头失恋的时候,带他出去玩,还试过pay for sex。还有一次,和一个女人去开房间,醒来的时候发现枕头边有一小叠百元大钞。。”我茫然看着天花板,回想那段和郑风一起玩得最疯的岁月,“不过一夜而已,我对人脸的记忆能力又不强,名字都没有的脸,哪能记住多少个。”
耳垂一痛,被重重咬住,他控制着语气,“你真是yin乱的可以,那又是什么时候停的?”
“没有动过心的yu望,本来就像水一样,时间久了自然觉得寡淡无味。忘了哪一天,和一个不错的女孩儿交往了一段时间,水到渠成摸胸上床的时候,忽然觉得累,不想要做到最后一步,只能say sorry,然后分手,不想要耽误人家。”
作乱的手从腰部上移,坏心的在ru头四周画着圈,挑逗的,引诱的,“那么真正喜欢的呢?”
我感觉呼吸有些乱了,“有,有一个。”
“嗯?”危险的意味很明显,另一侧的ru头被含如温暖的口腔滑腻的舌头细细爱fu,下腹升起腾腾热气,我艰难按住在我胸前耕耘的头,“我告诉你了,不要玩火!”
“你逼我。”他的声音竟然有点无赖的委屈,腿间的硬物被微凉的手掌包裹,上下□起来。“告诉我,那一个人是谁?”
“你你你,都是你,只有你!”我不受控制气急败坏喊出来,只觉得眼冒金星,不受控制的释放出来。
gao潮的余韵里,我恨恨的想,这个混蛋,趁人之危,十足的小人,他摆出一副说开来的大方态度,现在又小肚鸡肠喝起陈年老醋。
“斯文败类,难道你看《挪威的森林》只看到怎么泡女孩儿和女孩儿睡觉,竟然还被老女人当成MB,你是真的不怕我生气。”
“我怕,就是太怕了,才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竟然带了点哑,“《挪威的森林》是我的□启蒙读物,可是我最忘不了的是村上春树的是那篇《遇见百分百女孩》,那两个人对于彼此是百分百的恋人,却因为年轻而分开,是多么伤感遗憾的一件事情。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那么幸运,在最恰当的年纪,遇到一个正当年龄的百分百的恋人。”
他叹息,“我不知道什么样才算百分百的恋人,我只能说,如果苏如春这辈子注定有这样一个人的话,那么他一定是你。”
我简直想要大吼一句,不要把平淡如水的话说的那么像甜言蜜语好吗?
“喂,不要告诉我昨天是你的第一次,技巧那么纯熟。”我岔开话题。
没有回答,我转头去看他的脸,发现那张白皙的脸竟然诡异的红成了猪肝色,长长的睫毛垂下来,遮住一半的黑眸。
憋了半天,他终于小声答,“我和你在一起以后,才做了一点功课。”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正人君子,早就做好了要把我“拐”上床的准备。
我伸了个懒腰,“啪”的一声,什么东西掉下床头柜。我伸手一捞,捞上一个金色的磨砂陶瓷盒。
“这是什么东西?”我打开,无色无味,白乎乎的一团。
他的脸更红了,“就是那个——”一瞬间,所有鲜血冲到脑门,一股闷气冲到心口。
他不用说,我也明白那玩意儿是什么东西了。
我一掌按上他的脸,“闭嘴。”真的看见这样的用在我自己身上的东西,还是觉得怪异中夹着点屈辱本能的排斥。
苏如春不管我酸软的胳膊不顶用的挣扎,从背后把我抱在怀里,声音闷闷的,“以后不许和别的女人乱来,男人更不行。”
我低声笑,“有没有搞错,都乖乖张开双腿给你上了,你还想怎么样?你以为除了你我还能让谁压在身下?”
脖子被重重一吻,“你一定饿了,我去给你盛粥。”
我清楚的看见,他的耳朵红彤彤的在晨光中几乎透明,脖子更是漂亮的蔷薇色。
我想起上辈子第一次见到他时,温文如玉,尔雅若兰,衣袂翩翩,古龙小说中的白衣剑客一样的人物。
谁能想到,这个芝兰玉树的苏医生,竟然是一只没被发现的软皮小虾,害羞的时候从脸红到脖子,连耳朵都不漏下,不是看起来一身铠甲拒人千里,实际上弓起身子别提多诱人的软皮小虾是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上了和没上过的区别。
太后驾到
我似乎回到了高考之后那段无忧无虑无压力的时光。论文已经答辩完了,保研资格已经确定,在R大再当两年土著,偶尔参加两场毕业前的聚会,平时就窝在我和如春共同的家。
我每个星期都给家里打一个电话。
再活过来一次,少了许多不切实际的追求,多了很多务实的珍重。
上辈子的这个时候,我正在辛辛苦苦在罗兰贝格实习,想要在简历上增加漂亮的一笔,一个暑假忙成陀螺,其实回过头来不过是猎头公司的优先考虑,HR录用时多看一眼而已。
这一世,我只找了一家一般的企业做一些投资咨询方面的实习,倒也悠闲,每天可以拿到100块的薪水,我已经十分满意。
先前托母亲购买的几支长期的稳妥股已经开始盈利,我趁着日子闲暇,凭记忆做了几支漂亮的短线,多次买卖之后,拿出10万纯利,剩下的又投进去做长期。
苏如春8月25日生日,我计划着为他购置礼物。
正在百无聊赖翻看如春幼时照片集。想不到他小时候也曾经照过所谓的“明星照”,小小的一个少年,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宝剑道具,黑色的背带裤,白色衬衫,外面还穿着粉红色对襟毛衣,打着规矩漂亮的领结。
那时候眼睛就已经非常漂亮,眼珠乌黑晶莹,恰似冥王星上的小王子。
正觉得有趣,母亲大人致电。
此时如春恰好开门进来,他向我微微一笑,示意我继续接听,到房间里换衣服。
我索性打开免提。
母亲王薇薇女士计划去欧洲旅行,在北京转机。
舅舅最近离开香港大学,去往英伦。成功应聘英国排名第七的史蒂芬大学高级讲师,邀请从小一起调皮捣蛋的如今遭遇婚变的二姐前去散心。
皇太后殿下驾到,我自然要恭恭敬敬前去接驾。
如春换了纯棉的家居服,做到我身边。
我叹了口气:“皇太后千岁巡幸至此,我要告别悠闲生活前去小心伺候了。”
如春学着我的语气:“想必皇帝陛下非常看重皇太后殿下,否则也不会如此诚惶诚恐。”
“朕是遵守孝道,何来诚惶诚恐一说?皇后娘娘说话可要斟酌一二。”我故意板起脸。
一个抱枕扑到脸上,随即整个人被压倒在沙发上。“你再叫一遍看看?”
“叫什么?”我装傻。
“你刚刚叫皇后娘娘可是很顺畅啊,怎么现在反倒反应不上来?”
我邪气一笑,“皇后娘娘如此激动,定是这几日独守空闺过于寂寥,来,让朕好好宠幸你。”说着抬起他的下巴,学起调戏良家妇女的架势。
我们最终笑成一团。
为了搞好门面工作,我拉如春一起去世贸天阶买衣服,不需要牵手,不需要拥抱,偶尔在街边橱窗凝睇彼此并排的身影,便觉得人生像一株翠绿的植物,经过丰沛的雨水滋润,在肥沃的土壤里生根发芽,然后节节拔高,以一种面向阳光的高贵健康的姿态生长。
最终还是只买了一件armani jeans的白色短袖上衣,太后陛下喜欢我清清爽爽牛仔裤加T恤,但是绝对要求品质上乘做工精良设计高雅大方。
我试探着问:“如春,我家太后殿下驾到,你是否有时间和我们一起吃顿饭?”
他的黑眸中闪过三分讶然三分喜悦三分黯然,还有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我最近手术都已经排满了,恐怕没有时间招待伯母。”
原来他还是在为我留退路。
我不知道该觉得高兴还是心酸,一时之间复杂情绪盘亘心中。
在首都机场看见母亲推着行李车缓步走出来的时候,我忽然觉得眼眶酸热几乎难以自持。
即使是一个小时车程到飞机场再飞一个小时到北京如此劳碌繁忙,她依旧身姿优雅态度矜贵。
只是太瘦。
王微微女士身高168厘米,大学时代只有50kg,是会计系的系花,一向是特立独行极有主见的女子。听闻她高中时代就已经穿坡跟小皮鞋带着手镯上学,百名大榜在宿舍墙贴上去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挤过去看,因为她永远都是全校第一名。
只可惜为了我的出生,她付出巨大代价。听说骨头汤有利于婴儿的智力发育便一天三顿骨头汤,各种高营养食物换着来,造成本来50kg的苗条身材长成65kg的微胖人群,从此再没有瘦过多少。
此时是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如此之瘦,下巴尖尖,双下巴早已不见踪影。眼角几道淡淡的细纹,几分沧桑的味道。她太骄傲,嘴上不在意,这段婚姻走到今天,当初人人欣羡的一对夫妇,如今人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母亲在那样一个男人身上耗费心力,焉能不老?
我冲过去和她紧紧拥抱,这是我的母亲,她好好地在我怀里,健健康康,优雅美丽一如往昔。
我无法不知足。
她使劲儿捏我的脸颊,“我最爱的脸颊肉哪去了?怎么都瘦没了?宝娃你不乖。”
她捏起来不舒服改为拍,“不过皮肤倒好了不少,儿子你用了什么护肤品?”
我揽住她的肩膀,“不过是原来的碧欧泉,只不过最近饮食规律,每天变着花样喝养生粥,早睡早起,不泡吧不喝酒,自然皮肤好。”
“养生粥?就你那张嘴,那么多不吃的调料,肯定不是在外面买的,你笨手笨脚又不会自己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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