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们已经一年多没用那个了,怎么忽然又要用了?明肆看她一眼,这次去东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楚天歌见他回头,忙说:“我一会儿和你说。”
“好吧。”明肆只得暂且压下心底的疑惑。
第二百六十二章
第二百六十二章
楚天歌就从在飞机场遇见靳敏开始说起,包括她和靳敏等人的见面吃饭,还有她的一些思考,一直说到今天早上她如何想他。也不知怎么的,她今天话特别多,也特别的兴奋,一气说下来,连个盹都没打。也没有想哪些话应该和明肆,哪些话不应该和他说。
说完了,忽然想起面前的人是谁,就蒙了,关于那人的事怎么能和明肆说呢?
偷偷看一眼明肆,却见他面色一点没变,倒猜不透他的心思。
“老公。”
听这声音小心翼翼的,明肆好笑,说完了才想起来该不该说,还是这么糊涂,他心里却爱得不得了。
“他比我好?”楚天歌忙摇头。
明肆又问:“你还喜欢他?”
楚天歌又摇头,摇了觉得还不能表达自己的意思,又急急地说:“早就不喜欢了,有时想起来,都不知道有没有喜欢过。你知道的,我这人随波逐流,他追我,我觉得他人还不错,就在一起了,慢慢习惯了,就想,马马虎虎的就这么生活一辈子也还行。后来发生了这件事,我也未尝没有错,也没有太怪他,他心里也后悔,也就将就着仍旧在一起,但后来他向我提出结婚时,我又逃避了。是我提出的分手,分手后,反而过得更轻松了。那时,金敏总为我们可惜,总说我心狠,那么多年的感情,说放下就放下。仔细想一想,真有感情么?若真有感情,哪里能够说放下就放下,不伤心,反而庆幸。”
明肆伸手把楚天歌抱进怀里,摸着她的头发,道:“那不就结了。”
“我还不是怕你多心。”楚天歌本就不是斤斤计较的人,明肆面对她的过去,眼里无半点酸意,反而满是心疼。既然他都不在意了,她还在意个什么劲儿?白了他一眼,却又往他怀里凑了凑,抱着他的脖子,仰头看着他的眼镜。
“这不公平,我的事你都知道了,你的事我却一点也不知。”又撒娇起来。
“想听?”明肆低下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想。”楚天歌点点头,明肆的下巴从她脸颊划过,胡茬扎得她痒痒的。
楚天歌握着他的下巴,抱怨道:“胡子长出来了。”
明肆就笑着故意去蹭她白嫩的脸颊,惹得楚天歌一阵娇笑。
才要说,外面有人敲门。服务员送夜宵来了,两人不得不暂且中止谈话。
送夜宵的服务员还没走,明肆的电话又响了。
挂了电话,明肆环着楚天歌的腰,亲亲她的唇,歉声道:“对不起。”
李卓明知她在这里,还给他打电话,想来是非常重要的事。明天就二号了,事情应该到了最关键的时候。这么出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楚天歌有些担心,回亲他一下。
“没事,你去忙吧,我等你。”
“听话,”明肆套上外套,一边说:“我可能会很晚,你别等我,早些睡。”
明肆回来时她睡得熟,都不知道。第二天,明肆大早上就出去,中午都没有回来,而是让李卓过来接她出去和对方一起吃了顿中饭,下午的飞机回上京。
楚天歌早上还惦记着这事,下午见到明肆又给忘了。
这一忘,就是许久。
回来就是郑妮儿的婚礼,接着楚天云夫妻两个邀他们去郊外摘石榴,假期结束,胡老师接了个单子,很忙了一段。
等事儿做完,已是十二月了。
圣诞节那一日,趁着楚天烈在上京,他们两个和楚天云夫妻一齐约着去一家新开的火锅店吃火锅,吃完楚天烈随楚天云夫妻回去。
回去的路上,忽然下起米粒大小的雪珠子来,打在玻璃上“砰砰”作响,楚天歌还说,今年这场雪总算是下下来了,结果她这话没说一会儿,又下起雨来。还未来得及感叹,转眼间,雪停了,雨也不下了。若不是地上还湿着,谁能信刚才下雪下雨来着。
“今年这天到底怎么了,都这个时候了,还一场雪都不下。”楚天歌看着外面的地面,哭笑不得。
明明说的是天气,楚天歌忽然就想起这件事儿来。
只是在路上,明肆又开着车,不是说话的地方。她就记着,等回到家里,洗了澡窝在床上,楚天歌才提起来。
“你是不是有件事儿忘了?”
“什么事儿?”明肆不明所以,想了想,忽然笑起来,说:“看我这记性,说了回来转过去买围巾的,怎么给忘了?明儿一定不忘。”
楚天歌白他一眼,说:“谁说围巾呢?我说的是十一那天我从东临过去见你那天晚上说的事,记不记得?你刚要说,送夜宵的来了,后来李卓又把你叫走了,连夜宵都没吃。”
“我记起来了。”她一提十一,明肆就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了。
“明知道我忘性大,也不说主动交代。”明肆苦笑,还不知道说了是什么后果,他怎么会那么笨没事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楚天歌却不满地瞪着他,那眼神,明明白白地说:“你这人不讲信用。”
明肆无奈。
“想必你知道我结过婚吧?”楚天歌点头,她确实知道,又不是什么机密。明肆面色就有几分萎靡,说:“没几年,我们就离了。”
这个楚天歌不知道,顿时就心软了。离婚可不是什么美好的经历,她要明肆说前世的经历,除了因她主动告知那人的事而心里不平衡以外,也是因为好奇,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她早想明白了,前世之事早已过去,可人却活在当下,她沉迷前世之事,不过是自寻烦恼。
明肆从未问过她前世之事,是因他现在最看重的是她,她也该珍惜当下。
“我不想听了。”
“怎么又不听了?”楚天歌会如此,明肆早已预料到。那日楚天歌问起,他就仔细想过,他和楚天歌的那段婚姻生活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所以,明知道楚天歌心软,他选择了这样一个开头。
只要他心里爱的是楚天歌,又何必横生枝节?
楚天歌本就是多思多虑的性子,孩子的事刚有转机,再告诉她这件事,她只怕会想左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转过弯来。
“你是不是故意的?”楚天歌转眼就想明白了,明肆这是故意的,但她以为,明肆是不愿意说。在现在的妻子面前说他前世的妻子,这本就是一件诡异的事情,而且那并不是一段愉快的经历,说得仔细了,她未免会多想。
明肆就笑,他也没想着楚天歌会看不出来。但他了解楚天歌,他若不愿意说,她也不会追问,她在乎的是现在和未来,不会为过去的事过多纠缠,除非因为特殊的原因。比如,她和那人的事。
明肆低下头亲吻她的唇,手也伸到她睡衣里。
楚天歌连忙抓住他的手,起身往旁边挪了挪,拉开两人的距离。见明肆面色沉下来,又靠近了些,讨好地说:“别生气,别生气,这不是有原因么。”
“你小日子来了?”明肆说着在心里算了一下时间,又摇头,“不对呀,你小日子我记着呢,上回我走的时候不是才走么?”
说到后面似想起什么,声音渐渐低下去,凑上来抱住楚天歌,涎着笑脸说:“咱们换个惩罚的法子好不好,这个不好?”
手又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
楚天歌浑身软软的,直觉再不说,就没机会说了。
“你想哪里去了?我是说,这不是,过几天是排卵期么?之前我不和你说了么,医生说预备怀孩子之前,最好一个星期不要同房,保证**的质量,宝宝才更健康。”
明肆这才停下手,仍旧搂着楚天歌。
楚天歌以为他同意了,还诧异他怎么这么好说话。不想,过了半响,明肆忽然又说:“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
还是怕楚天歌自己给自己压力。
楚天歌心中感动,笑道:“我想生个聪明漂亮的宝宝嘛。”
明肆见她说得轻松,想着她只怕是真放下了,心下方定。
“那不是一个月有半个月要做和尚?”想起这个事实,明肆又郁闷了。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心爱的女人就在怀里,哪里能忍得住?
楚天歌打定了主意,不为所动。
明肆便这里亲亲,那里亲亲,楚天歌被他撩拨得脸红气喘,忙拿手握住他的嘴。
“你不许这样,要不,你去楼下睡。”
明肆这才老实下来,抱着楚天歌躺下,手却伸进睡衣里,握着她胸前的丰盈。
“我要摸着它们才能睡得着。”
声音闷闷的,似受了多大的委屈。
老一套,楚天歌都懒得搭理他,不出声默认了。就算她反对也没有用,他一定会磨到她同意为止。
做了一个星期的苦行僧,明肆眼睛都绿了。
吃了晚饭,连碗都没洗,明肆就把她拉到房里,伸手就脱她的衣服。
楚天歌脸颊滚烫,瞪了他一眼,仍旧替他解扣子。每天被他厮磨,她又不是圣女,没有七情六欲,心里也想他想得厉害。
明肆不耐烦,脱了外面的呢绒外套,就迫不及待地扯楚天歌的皮带。不一时,那些障碍已没了。
明肆把楚天歌压在身下,迫不及待地分开她的双腿,硬邦邦的火热便抵上来。
楚天歌抬起双腿,环上他的腰,明肆腰身微微下沉,便没根而入。
一阵狂风暴雨,明肆仍旧留在她身体里,趴在她身上喘气。
“想我么?”
明肆的声音带有爱欲后的沙哑,醇厚迷人。
“嗯。”楚天歌摸索着找他的唇。
这个吻温柔绵长,如涓涓细流轻抚水底的石子儿。
下面酥酥麻麻的难受起来,楚天歌不安地扭动了一下,顿时便觉有什么担心膨胀起来,周壁立时紧张起来,口中不觉轻吟出声。
这个当口,明肆忽然想起一事来,伸手一摸,楚天歌身上果然冰凉如水。暗暗后悔,他怎么这么性急,连忙退出。
楚天歌顿感体内空虚,不满地嘤嘤叫了一声,连忙收紧双腿。
明肆不顾她的反对,拉开她的腿,下床抱起楚天歌,在她耳边安慰。
“不急,等会儿。”一边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放好水,明肆先把楚天歌脱光了丢进去,自己随即也脱了衣服进去。
楚天歌立马投入他怀里,贴着他的体温,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才觉身上不那么难受了。
“暖和些没?”明肆问着伸手去摸她的脚,已经不冰手了。
“我不冷。”楚天歌略带不满地撅着嘴,什么时候了,还记得这些,心里却暖暖的。
第二百六十三章
今年天气反常,冬天都要过去了,一场雪也没正经下过。临近春节,南方忽然大雪连天,就连东临这样没有冬天的城市,也飘起了雪花,已然有成灾的趋势。
不几日,电视、广播、网络等,各处都传播着道路被阻的消息。长途汽车和火车都被阻在路上,飞机被迫降落,政府不得不劝阻外地务工人员留在当地过年。明母和于莲华一天一个电话,担心他们在回程的路上受阻,一个劲地劝他们就留在上京过年。
楚天歌和明肆心里清楚,若真不想他们回去,也不会打这么多电话来,还不是想随时告知他们的天气,哪里道路坏了,哪边的人回不了家。基本上是南方的人,北方并没受什么影响。
两人自然是说回去,不过还是不敢坐飞机。
如往年一样,楚天歌仍旧买了特产,分作两份,一家一份,提前托快递公司寄回去。
在双江下车后,仍旧先往楚家去,吃了中饭再回乡下。于莲华见了她就拉着她问有消息没。楚天歌恍然想起,这些时忙起来竟然把这事都给忘了。默默在心里算了算时间,才发现,她这次小日子已经过去几天了还没有来,却也不敢确定就是有了。她的小日子一向不是特别准,有时会延迟几天。只说还没有,心里却隐隐觉得十有八九是有了。但在没有确认之前,她还是不敢告诉人,包括明肆。怕给了他希望,又让他失望。
下午回去,下楼途径药店,她想进去买验孕棒,却不知找个什么理由进去。说买药吧,家里就是开诊所的,一般的药家里都有。想着,脚下就慢下来,眼睛也一直盯着药店的门。
明肆走着走着发现楚天歌没跟上来,回头看见,就转头回去。
“怎么了?是不是要买东西?”
明肆这么一问,她猛然想起一物来,她可不就是买东西么,立马高兴起来。
“是啊,你等我会儿,我去去就回。”
回到家里,当着明肆的面,她把买的那一盒避孕套放进床头柜的抽屉里。
明肆笑笑,一句话没说。楚天歌反而心虚,顿时就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太过着了痕迹,有画蛇添足之嫌。
家里晚饭早,明母又心急,他们到家时,饭已经做好了,菜都切好洗好了,就等着他们回来好下锅。
明丽英仍旧是一个人,有一种破罐子破摔的样方,现在谁给她介绍男朋友她都不见,还加入了一个单身俱乐部,放假就一起到处去旅游,过得倒是悠哉乐哉。
楚一鸣已经上高二,成绩却不理想,放假回来,明丽娜整**着他做作业,见着他们第一句话也是——你们辅导辅导啊,我就交给你们了。
明丽娜嘴上说不求多大的出息,但众人都看出,她心里期望很大。
也难怪,她娘家两个妹妹一个弟弟,都读书读出来了,一个大学老师,一个医生,一个开公司。婆家那边,大伯子小叔子,大姑子小姑子,也是读书的那几个过得好。她和楚天启年少辍学,怎么都觉着不如意。对于好强的明丽娜而言,这是她心中永恒的痛。对唯一的儿子,期望自然高。何况,还有一个嫡亲的堂弟作对比。
暑假时楚一鸣也去了上京,虽没具体教过他,只是看着做了几道题,却也看出些来。她前世做培训,见得最多的就是楚一鸣这样的孩子。乖巧懂事,上学从不迟到早退,上课看着没睡觉,也不影响别人,似乎很认真,实际上他什么也没听,大道理都懂,心里也想要发奋努力,却忍受不了那份辛苦。
她本不是有大才的人,虽然教了很多年,但一直没找到什么有效的法子。似乎,这一类孩子,除了他们自己醒悟,就没有别的法子。
他们还未说话,明母就说:“他们才回来,连凳子都没坐热,你提这些做什么。”
又说:“你天天逼着他学,他学不进去又有什么用?”
虽是出于对外孙的心疼,但也是事实。
楚天歌也这么觉得,既然人在这里心不在这里,那还把人困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如让他好好玩玩。这也是楚一鸣这一类孩子的悲哀,学没有学好,玩也没有玩好。但这话楚天歌不会说,即便说了,明丽娜也不见得会领这个情。
这事暂时就这么岔过去了。
次日一早,天还没亮,外面就有人叫门。楚天歌被吵醒,迷迷糊糊起身上了个厕所,出来才猛然想起忘了留尿。大惊之下,人也清醒了。
昨日她买了东西后,确实打算次日就验,当时她多问了一句,才改了主意等一个星期后再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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