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什么回答?众将一时之间面面相觑,“既然你有这样的心思,那么你便代我去守吧。”
大涨之中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庞德对着陈诚一拱手,就向帐外走去,众将没有办法也跟在后面,“慢着,”陈诚开口道,“既然要带领军队,就不能够名不正,这里是兵符,庞德你过来收好,这安定成就交给你了。”当下陈诚交了兵符,倒是先众将一步走出了大帐之中。
城外城中已经是杀声连连了,庞德带领着将士们在城墙上拼杀,甚至是这城中的百姓也纷纷上阵,而我们的陈同学这时候还是在这安定城中乱转。
不得不说,不是每一个人突然之间成为了一个统帅,就能够做的很好的。陈诚能够做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没有系统的训练,没有过认真的想法,也没有野心,这里也不是什么yy小说的现场,自己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都有可能导致无数人失去生命。
活的越久,见识越多,真的就成为了一种财富,知道面对种种的情形应该怎样去做,而现在呢?这一个多月来的生活,比自己的那二十多年都要精彩,这样日子也着实令人喘不过气来,每天在阴谋与算计中,在刀锋与马背上,陈诚自己暗暗的感叹了一声,“唉,这个年代真的会令人变态啊。”
在全城都动员起来的情况下,尽管杨奉韩迟回军安定城,但是终究是防住了这座城池,一天两夜,终于看到了援军,接连着几杆大旗,上面有着“韩”“马”数字,安定城的明天来了。
“大家坚持住,韩将军和少将军来了!”城中传来了许多呼喊的声音,陈诚这时候正百无聊赖的漫步着,听到这话,自己也露出了笑声。不过突然好像想起来了一件事情,一拍脑袋,“坏了,坏了。”
说罢,找到自己喜欢的那匹枣红色的小马,一打马鞭,又找了个防身的兵器,冲了出去,这会还想着其实这个年代也是不错的了,至少你做什么还是没有几个人会管的,因为人命不值钱啊。
话说陈诚出去后,策马就向对方军队冲去,这时郭汜的军队已经是大乱,马超的军队从后面杀至,陈诚一边冲一边大喊:“放下兵器者不杀!”倒是一路上没有人阻拦,不过陈诚暗自奇怪,这一天两夜的进攻之中包括现在好像缺点什么,不过陈诚也顾不得这么多了,一面拍马前行,一面四处环顾。
却见得那边有个身披红袍的将领,提着一把大斧,到处的呼喊着。陈诚一见大喊道:“徐将军留步!徐将军留步!”说着,陈诚就要前去,却听得后面有人喊道:“陈诚,你要到哪里去?来人给我拿下。”陈诚回头一看,是个白袍银冠的将军,正是那马超马孟起。正说着过来几个人军士就把陈诚从马上拽了下来。
“慢点慢点,疼,疼,疼。”陈诚被拽的呲牙咧嘴的,而徐晃不知道哪里去了。不过一时三刻,郭汜的军队已经开始四散而逃,陈诚等人也被压入了大帐之中。
“报少将军,据属下查问,郭汜己经在昨天的时候离开了大军,现在的军队一直是由徐晃所统领。”
大涨中间坐着韩遂,两边是马超马休庞德等人,这时候庞德说话了:“这几天我守城也没有看见郭汜,还有本来出去截击少将军的杨奉等人也没有出现,若不是还有别的打算,想来是看到了败局,先行撤退了。那郭汜看杨奉等人没有回来,想必是逃跑了吧。”
“哈哈,这也是少将军的神威啊。”这些话说完之后,整个大帐中纷纷笑了起来。
“也是依赖诸位将军之力,尤其是庞德,此战你据守安定乃是首功一件!”马超坐在那里,仰头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现在还请叔父下令,追击逃军。”
韩遂身材有些臃肿,但倒也不失勇士的风范。“好,就按照贤侄说的办吧!”
马超朝着韩遂拱拱手,“小侄还有一事,今天还要处置一人。”“哦,是谁?”
“来人,带他上来。”说着又军士将陈诚带了上来,“跪下!”后面之人一踢陈诚的膝盖,陈诚啪的一声就跪在了大帐之中。
“叔父,此人前几日时拿着父亲的兵符,来到这安定城中,通报了消息,本来也是大功一件,但现在却是犯下了大罪!”“哦?不知道这人犯了什么罪过?”“他错误估计敌军的行动,妄下断定,胡乱指挥,差点领我军全军覆没。”
韩遂听得此言大惊:“若真有此事,此人当真是罪不可恕。”却说陈诚此时跪在地上,满脸的通红,想自己前一会还是个元帅,现在竟然跪在这里,羞辱感一阵阵袭来不过陈诚也明白这会弄不好就结束了自己穿越之旅了。自己这会死了,不知道能不能回到现代,但是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死了,所以也不说话,只是听着。
“少将军,这话恐怕不符吧。陈诚前几日里来到这里,拿着马大人的兵符,自然得到了大人的信任,而且在安定的部署也是切合形势,未有不妥,再说这战场瞬息万变,谁人能够保证完全预料?少将军中伏,恐怕不能怪在陈诚身上吧!”说这话的正是这杨阜。
“哦,那照你这么说来,他不但没有罪而且还有功了。”“理当如此。”
“哼!杨阜尔敢!”却不想马超突然发难,“那人是否是真还有待查证,如何成为了我父亲的亲信,试问你们谁曾经在我父身边看到过这个人?若是此人怀有狼子野心,不知用什么方法取得父亲的兵符,却是要谋夺我西凉,你能够担当的起吗?”
这番话说出去,大帐中没有人接话,确实没有人能够保证。
此时庞德站了出来,说道:“韩将军,少将军。属下能否说几句。”“讲。”“在安定城中,我与此人相交数日,依末将看来,此人也是个人才,但,但也不能说是我西凉之人,在最后几日也没有为我西凉之战的道理,恐怕,恐怕不适合掌握西凉的大事。”
没想到陈诚一时的犹豫竟然换来这样的结局,只听得庞德说道,“但是此战此人倒是有大功劳的,我看不如先收在帐下,做个将领什么的,以后待马大人回来可以验证。”
“嗯,不错,照这样说来,此人倒也是个人才,而且也是立了大功,不好擅自杀戮。????????”“不可!”韩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马超打断了,“怎么能将不明的人在西凉?既然他说他是父亲的亲信,现在父亲在长安,不如就把他送到父亲那里,如何?”
“嗯,这?????”“叔父,父亲在长安城中也是危机重重,此人若真是父亲的亲信,有如此的有才,到了那也是一大助力啊。”“那,好吧,就按照贤侄说的办吧。”
“好,来人把他送往长安!”说罢几名军士进来,将陈诚带了出去,陈诚从进来便是一言不发,只是静静的又被带了出去。
陈诚被带了出去后,马超开口道:“叔父,现在父亲大人离开,西凉群龙无首,所以敌人才有可趁之机,现在这兵符不知道现在应该谁掌管?”
“这,”韩遂故作思量,却是看向马超,只见的马超的右手已经握在腰间的剑上,心中自己叹了口气,开口道,“既然是义兄的东西,理应是由贤侄来掌管了。”“哈哈,那小侄就不客气了啊。”
深夜,马超的大帐之中。
“替我谢谢你家主公,现在事已经成功,这里是他要的,你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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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岳中节改名张德荣
岳中节改名张德荣两兄弟决裂长安城
上回说道西凉的兵权落在了马超的手中,而我们的陈同学现在正是被押往长安。
好在马超没有那么在意,或者又是有些人替自己求情,又或者这件事情还另有隐情,总之陈诚没有被捆绑着,而且还很自得的骑着那匹枣红马,甚至还带了一支队伍,说是路上可以保护自己的安全。
陈诚这会手里拿着一个葫芦,时不时的喝上一口,在马背上颠簸不平,所以总会有些流出来,红红的颜色,这可是正宗的西域葡萄酒,还是在安定陈诚翻看库存检点兵器的时候,顺便找到的。
“唉,说实话,这种东西放到现在,也分不出真假,不过这个时代还没有假货吧?”想到这里,陈诚猛地灌了一口,“自己这一趟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本来这一次如果能够取得了西凉的兵权,然后发展内政啊,锻炼一下军事,最后角逐一下天下。这不是所有穿越回去的人都应该做的吧?可是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好像所有的人都不这么简单吧。”
陈诚想着昨天的事情,“很明显,马超的做法是早有预谋的,因没有人吧这种事情做的这么自然,如果不是提前做了些什么,那也是想过这些事情。如果这样想来,那么这件事情还是有好多疑点的。”陈诚有点不敢再想下去。有些事情的推测是需要很大勇气的,所得出的结论可能很离谱,那种结果要么就是真的,要么就是自己有些神经病了,而如果是神经病推理的话,那么将来的道路可能就是一错再错了。
陈诚又喝了一口酒,反正自己左右无事,也是可以想想的吧。“就从历史上来看,西凉的兵权确实是属于马超的,而马腾在汉献帝迁都之后,就一直在中央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历史仿佛又走上了它自己的轨道了,可是促成这件事的人不该是他么?为什么自己在长安这为些日子,怎么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人呢?”
“又或者自己的推断是错误的,自己在西凉的遭遇只是由于马超等人的优秀?”哎呀,这些事情还是很令人头疼的,陈诚想了一会后,就懒懒的爬在了马背上,赖了一会后,又想起了一个人,“嗯,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还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还真是有点招人想啊。”
陈诚这会脑子里越想越乱,长叹一声,开口大喊道:“马儿哎,你快些跑啊,快些跑啊,嘚————驾。”
于是就这样,这支的队伍被莫名的加速了。
从长安到西凉的路途也不是很遥远,但是这支队伍却是走了好久,终于在今天里看到了长安城那高大的城墙。
走进了的时候,却看到在长安的大门上上有人在等着,“大人,城门口好像有人。”“是吗?”
陈诚从马上直了直身子,伸长了头,使劲的看去,却是隐隐约约的看到了几个人影,“是在等谁?先停下队伍,你前去问问。”“诺。”
不多时,那名军士回报,说是故人特地来等陈诚。
“故人?”陈诚想了想,忽然明白了,当下一甩马鞭,向前跑去,嘚嘚嘚的马蹄声响彻在这古城的大门之外,一时之间,白衣少年,枣色小马,奔腾飞扬,眉间顾盼,流艳生辉。
“哈哈,中节兄,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回来?”陈诚一下子从马上翻下来,拽住立在中央那人,在西凉的十几天里,陈诚手脚倒是伶俐了许多。
“言忠,这一路辛苦了。”岳庸脸上勉强的露出了一个微笑,却是看起来有些苦涩。
陈诚还是那么乐呵呵的,这让岳庸的脸上有点发烫,“怎么样?我走的时候嘱咐你向着钟大人好好学习,是不是没有完成任务啊,怎么苦着脸干什么?”
“没什么,只是事情的发展总不会尽如人意吧。”“怎么了,”陈诚一听这话,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出什么事了吗?”
“不,没有。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来来,我今天是来给你接风洗尘的。”
“好,这几天在路上,是没有吃过什么好东西,这会要好好吃你一顿。哈哈。”陈诚并没有多疑,反而就随同岳庸前去。
这时,后面跑来一个小厮,喊道:“张大人,这些人怎么办?”只见岳庸随手挥了一下,“你自己安排吧。”
陈诚听这话,不觉心里一沉,张大人,哪里有张大人?莫非?心中虽然怀疑,但是脸上却是没有表现出来什么,也不带岳庸答话,只是自顾自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向前走着。
转眼间两人来到了一座府邸之前,高梁广厦,好不气派,那是红漆的大门,在这大门中央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张府”。
陈诚站在这大门前久久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岳庸也只是站在陈诚的后面。“中节,原来这长安城中还有这么宏伟的地方啊,看来我还真是对这里不怎么熟啊。不过你瞧这门的牌匾是不是写的很有意思啊。”陈诚的话语有点冷冷的意思。
不声不响的从前面的那人传来,岳庸觉得自己与那人的距离有些远了,再也回不到曾经拉着自己,说给自己那些冷笑话听的时候了。
“中节,你说这府邸我能不能进呢?还是有没有资格进呢?”陈诚的话就像是把刀子插进了岳庸的心里。分别只是短短的十几天,这对兄弟已经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学子,一个历经了战火与兵权的争夺,一个在长安里也不免沾染着波云诡谲的气息。
还没等岳庸开口,陈诚却是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没有任何迟疑,陈诚走向了正中间。当岳庸来的时候,只见的陈诚正在那里刷起了一大碗酒,一口干净。
“我们两个兄弟聊,就不用别人了吧。”陈诚见岳庸进来却是笑了一笑,“让他们都退下吧。”
岳庸还是挥了挥手,所有人鱼贯而出,偌大的房子里留下了这两人,一时之间,有些沉默。
“让我来猜猜吧。”陈诚一手端着酒,一面笑着,“你的名字是张既张德荣?”这下轮到岳庸吃惊了,只是缓缓的点点头,“没想到,你身在西凉,还清楚这些事情,果然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陈诚。能告诉我,你怎么知道的吗?”
“我怎么会知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只是猜的罢了。”一句话说的两人心中各有不同。岳庸心中却是在想,哪里有人能够猜人名字这般准确的,恐怕他也有些暗线,却是不会告诉我了。而陈诚此时却真正的觉得有些悲凉,原来这人也要离去,走上那些在史书上早就写好的剧本了么?多好啊,那时候,这个家伙还是个只有一腔热血的家伙,自己每天对这个人不断的说,说那些冷的热的笑话。
“那可真是神机妙算了。”岳庸的话仿佛也变得冷了许多,是因为眼前的这个人隐瞒你了许多吗?
“谈不上,谈不上。”陈诚好像没有感受到岳庸话的意思,只是自顾自的说道:“说说吧,说说你这些日子里都是发生了什么?”说着还招呼岳庸坐下,给他倒上了一碗酒。
岳庸这会变得大方起来,“你既然能够猜到我的名字,也能够猜得到你在西凉的事情,其实我也是知道的,甚至我还计划这其中的一部分。”
“嗯。那名字呢?若是你说不出所以然来,我这杯酒就会泼在你身上。”陈诚听着这话,脸上的表情变得有点不自然起来,笑容也渐渐额度消失了。有些事情不是说你猜的到就意味着你能够接受的了,你就能够坦然的面对那个曾经与你一同喝酒的人,现在在你的背后推了你一把,让你跌进万丈深渊。
“哼,你有什么资格泼过来?”坐下后的岳庸声音突然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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