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豪的匿名捐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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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的匿名捐助-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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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扬手指了指她,颓然一声叹息,“你呀你呀——甚话都敢往出蹦!一个大姑娘家,脸也不红。”

    “你不就那个意思嘛!”回头朝他眨了眨眼睛,“你倒是告诉我‘万花楼’是干嘛的?赌场、茶馆能叫这名?”路过茶几,揪下一颗葡萄在他眼前晃了晃,“啊——张嘴!这葡萄我自己种的,卖相不咋,纯天然无公害。”指了指院牆边的葡萄架,“刚熟,叫你赶上了。”

    解开领口的两道扣子,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咧咧地倒在了抱枕上,“唉——还是‘万花楼’好啊!”由衷感叹,“有吃有喝还有娘们儿陪着乐,花红柳绿,比那野寨子舒服多了!”

    “天生就一混窑子的脑袋——”半真半假地数落,“一点高尚的精神追求都没有!”

    摸出烟盒,掏出一支烟杵在嘴上,一边点火一边嘟囔道,“人这辈子追求的都在这儿了,还追求甚了?”

    “不是吧?你不打算去西天拜佛求经了?”对方近几年一直虔心礼佛,动不动就嚷嚷着剃了。

    “那必须去!你没见我前些时候搞的那次拍卖会。情况还不错,收入了三百多万。马村的矿往后就归国家了,我眼看要走的时候,总得留下点什么吧。”狠抽了一口烟,惬意地吐纳着烟雾,“找人批了块地,准备建个学校。预算差不多,不够的话我再添点。这就动工了,计划两年之内吧。。。。。。”

    “这跟去西天取经有关系么?”系上围裙上了灶台,抬头注视着他,满心不解地眨巴着眼睛。

    “诸恶莫作,众善奉行,自净其意,是诸佛教。”目光下意识地扫过门楣上哈达,“呵呵,前半辈子坏事干多了,多做点好事忏悔改过吧!情势所逼,这辈子真作了不少葬良心的事。可咱干得就是这行当,上了贼船,有甚办法?实实在在做点事吧,临终能混个好死。你看我这身体,不是一天比一天好了么?”

    “叫你这么一说,我忽然也想请一尊菩萨,”一边洗菜,一边闲聊,“前些时候,雷仁还说把他拍的那幅‘狮面佛母’送我呢,我没要,总觉得那龇牙咧嘴的看着挺吓人的。”

    “你说的是唐卡吧?藏传的。”揪下一颗葡萄塞进嘴里。

    “嗯嗯。那次就为了去雍和宫看那‘狮面佛母’,才在佛殿门口遇见你。事后觉得跟那尊菩萨挺有缘的,不过已经拒绝了雷仁,不好意思再跟他要了。”

    “回头我找他要,叫他卖给我。他又不信佛,留着那东西也没用,只要价钱合适,他肯定卖了。”闲得无聊,摆弄着茶盘上的矾红小盖碗,沉沉哼笑,“甭说,你弄点玩意儿还真像那么回事,我一眼就看上了。一帮土鳖就认青花瓷,这挺特别,两条小红鱼,清清静静的。”抬头瞄了她一眼,“商量商量,送我哇,这小碗儿我拿走了。”

    “您老人家不闲寒碜就抱走,事先声明,这不是古董,也算不上名家。”忙着切菜,眼皮都没抬。

    “就这么说定了啊!这红红火火,成双成对的,归我了。。。。。。”
性情中人 大刑伺候
    莫莉无奈地放下菜刀,洗净了手,走到晋某人身边坐了下来。接过杯子,指点着说道,“看这种东西,抛开工艺不说,鱼好看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看留白。会画鱼的人可多了,留白有韵味的才是神来之笔。”放下杯子,不忘挖苦他几句,“就你那点鉴赏能力啊,用什么都白搭。唉,挖煤吧!就那个你是行家。”

    “这不抬杠。我承认,天生就没有艺术细胞。就像拍卖会上那些个书画作品,我得找懂行的朋友看,我根本就看不出好赖。”

    瞟了他一眼,嘲讽嗤笑,“呵呵,我说你咋看上我了呢,压根不知道好看赖看。原来如此啊!”

    “管球他别人咋说,我喜欢就行了!就像这俩小鱼——”捧起盖碗,左看右看,“一眼就看对了!”

    “就因为成双成对、颜色喜庆?你也太感性了!”

    “不感性能要你,嗯?”放下盖碗,侧目打量着她,“天生磨人精!但凡有点理智,早都被你吓跑了。”

    “又来了!”狠狠剜了他一眼,起身走向灶台。

    “往后的事儿我都不敢想,摸着石头过河——咱走一步说一步哇。你那脾气能改,咱就过;改不了就散伙。我前半辈子就对着个泼妇,打心眼里喜欢知书达理的。”

    “嗯,这我早看出来了,”油上了锅,了然点了点头,“你前妻那脾气出奇的烂,相好倒是个个温柔体贴。”

    “碰上你又是个泼妇——”

    话音未落一颗火红的小番茄“嗖”的一声掠过灶台,“砰”的一声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哎呀!”晋三虎郁闷敛眉,掸了掸胸口的衣裳,庆幸没有弄脏。伸手拾起崩落在沙发上的小番茄擦了擦填进了嘴里,翻着白眼抱怨道,“你个愣货!你咋没把菜刀飞过来呢?”

    “这次是警告,下次的。”将切碎的豆角下了锅,闷头翻炒,“你那嘴里呀,就吐不出象牙!暴力点吧,骂人泼妇;温柔点吧,骂人贱货。能换个中听点的词么?就不能夸别人两句?”

    “咳,不就那个意思嘛。。。。。。”扬手摩挲着前额,挡住尴尬的视线,小声解释道,“咱就是个粗人。不是骂人啊,没有侮辱人的意思。”

    轻蔑了扫了他一眼,将番茄丢进了锅,“有那意思你现在还能完好无损地坐在那儿么?菜刀早飞过去了!”

    “唉,你就不能温柔点?跟母老虎似的!”

    “能啊,在面条里下毒,这温柔吧?保证杀人于无形,叫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得直冒冷汗,吃了两颗葡萄压压惊,“算了,你还是给我一刀吧,死也死得明白。”

    “我以为你会选择在幸福中安然死去呢。”盖上锅盖,拽了拽围裙回到他身旁,大咧咧地跨在他腿上,假装扇了他俩耳光,嘴里配音,逼命似地拷问道,“pia——pia!说,喜欢我不?”

    “啊。。。。。。”最佳配角,佯装牺牲,顺势到在靠背上笑嘻嘻地偷看她。

    双手俘获了他向前挺起的脖子,继续逼问:“快说,不然大刑伺候了!”

    大手顺着妙曼的腰身一直滑向弹性十足的p股蛋儿,“想了就自己爬上来吧,”笑容邪气,满眼桃花,挑眉挘б氖酉呦蛳拢罢饣岫炎拍兀掏邸!!!!!!
吃唐僧肉 置身事外
    月光如水,树影婆娑,蜜色的灯晕包裹着俯仰相望的一双滟影,眼波相撞,空气中流淌着嗳眛的气味。

    女人隐忍的姣喘迎合着男人粗重的鼻息,追逐翻转,如两条纠缠嬉戏的鱼。。。。。。

    晋三虎一个饿虎扑羊,好容易霸上了香软的唇,程度愈见加深,谨慎试探,方才一不留神被那小坏蛋咬了舌头,这会儿嘴里面一片血腥味儿。

    莫莉扭头看了看不远处的灶台,用力推着横在眼前的肩膀,半真半假地嘟囔,“哎呀,别闹了。。。。。(。pnxs。 ;平南文学网)。菜都糊了!”

    “那就不吃它了,吃你就饱了。”执意纠缠,将她僸锢在两臂之间狭小的区域。

    “再过会儿锅子就着了,当心火灾!”死命地推开他,疾步冲向灶台,在险些靠干了的锅子里匆忙添了一瓢水,郁闷地一声叹息,“唉——都怪你!好好一锅菜,本来是想拌面的。这下好,凑合着吃汤面吧,再不然就倒了重做。”

    起身整理了下衣服,吊儿郎当地晃到她身旁,靠着灶台半真半假地抱怨,“真讨厌!我这会儿一点都不饿。”

    转身注视了他几秒,突然关了火,脚下一弹,轻巧地吊在了他的脖子上。长腿缠上窄腰,扬起酡红的小脸嚷嚷道,“我饿——吃唐僧肉!”

    来不及回卧房,就便将身上的重量搁在了灶台上,得意哼笑,“我是假唐僧,老虎精变的!还想吃我?看我不把你吃了!”

    香肢儤展,衣衫尽落,墙壁上晃动着交叠的暗影。情到浓时,搁在茶几上的电话突然响了,晋三虎微微抬眼,瞬间又将视线移回了媚眼如丝的女人,嗓音轻得不能再轻,“甭理它,一会儿回电话。”

    “万一是我小叔呢?别误了正事。”为对方着想,不论什么时候都分得出孰轻孰重。

    满怀歉意地看了她一眼,恋恋不舍地抽离,走向沙发。嘴里小声念叨,“等会儿啊,看看是谁。”

    莫莉跳下灶台,拾起乱丢在地上的衣服径自穿了起来。从橱柜里取出面袋儿,一声不响地和好了面。男人气急败坏地咒骂声断续冲击着耳膜,话题仿佛关于他儿子。

    “又怎么了,气成这样?”趁着醒面的功夫洗净了手,把捡回来的衬衫塞进他怀里,“能说么?不方便就算了。”

    “呵,有甚不方便的?”没理会衣服,点了支烟狠抽了两口,“龙龙带了几个圈里的朋友到精舍胡耍,跟胡梅拌了几句嘴,把人给打了。”

    “啥?”瞪大了双眼,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打算咋办?不用你回去和事儿么?”

    “呵呵,手心手背都是肉。出了这事,我更不能回去了!”老奸巨猾,四仰八叉地靠在椅背上,“韩二蓉跟胡梅是死对头!我俩离婚很大一部分原因,就因为胡梅在一边搅合。胡梅想叫我娶她,二蓉那个性跟你有类似之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可她傻,被胡梅明里暗里、一激一将就急了,找了个野男人,直接把我‘调邮电局’了。”

    愤愤不平地白了他一眼,“呵,你挺适合‘一身绿’的,整天朝秦暮楚,不把你调邮电局都对不起你!”

    “这就是傻!当时是解恨了,把俩人的关系走成了死棋。别的事儿都有回旋的余地,这事儿我能让她么?一个人做事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吧?就为赌一口气,对自己有甚好处哩?”
无人撑腰 狮子会员
    一碗面下了肚,丢在沙发上的手机再起响了起来。晋三虎蜷起一条长腿大咧咧地靠着沙发,擦了擦手接通了电话,“甚?说哇。”

    夜色寂静,电话里隐约传出晋长荣略显急躁的嗓音。听不清说些什么,只看见晋某人不住的点头,沉沉笑了几声,便匆匆挂断了。

    “韩二蓉去了。。。。。。。”果不其然,这事本在他的意料之中,“长荣说我进山了,叫她们自己和解去哇。”

    莫莉收拾起碗筷,撑着一侧太阳穴斜倚在沙发上,“哎,是你儿子把人家打了嘢!你就连句公道话都不肯说么?”

    “公道?”郁闷挑眉,“甚叫公道了?女人们争风吃醋的事儿千万不敢搀和!”

    “大老婆、小老婆都是老婆。这事儿明显是你儿子的错,我要是胡梅我就寒心了!”

    “完了呢?”

    “什么完了?”

    “我说寒心之后。”

    “跟你一刀两断!这还用说么?”愤愤地白了他一眼。

    “胡梅她舍不得离开我。说句话你别不愿意听——她比你爱介我!”吃了两颗葡萄,怎么想就怎么说,“有时候我真觉得自己不该跟你在一起,辜负了人家的一片情意。”

    “那你还在这儿干嘛?”小脸一沉,心里十二分的不爽,“穿衣裳走人,往后别再来了!”抓起沙发扶手上的裤子丢给他,端起两只空碗起身走向灶台。

    点了支烟,放任身子横陈在沙发上,愤愤抱怨,“你就这个样哇,动不动就把我往出赶!总这么无俅所谓,人就伤心了。你一说这话,我就觉得自己可没劲了,我为甚了?非赖在你这儿不行?”

    “知道您老人家有的是温柔乡。。。。。。”将碗筷码进了洗碗机,低头沉默了片刻,抬眼嘟囔道,“嘴硬的人,心往往更软,但愿你能明白这一点。”

    “为甚要嘴硬了?你怎么想就怎么说,我想听的是真话!”一副老辣的架势吐纳着烟圈。

    “真话是——”长长叹了口气,“好吧,我刚刚在想,如果挨打的人是我,你也会这么淡定的置身事外吧?我不过是你闲来解闷的玩意儿,你不会替我撑腰的!”

    “钻戒也带上了,还说这样的傻话。。。。。。”起身掐熄了烟,迅速换了下一话题 ;,“往后咱俩可就是同学了。我对那‘总裁班’没有一点好感,就为了你,时常能见面。顺便观察观察敌情,看看有没有竞争对手。听雷仁说,一帮男男女女的时常天南地北的一起出去瞎转,之前去了泰国,还送他一对儿枕头。”

    “对了!”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擦干了手将他从沙发上拽了起来,“跟我上楼,有事跟你说。”

    “呵呵。”将疲惫不堪的身子竖了起来,跟着对方移驾到卧房,抱起床头的小幺鸡满心憧憬地问道,“咋?想说甚就说哇。”

    “你知道‘狮子会’么?lions ;clubs ;international,总部设在美国,是世界最大的公益慈善服务组织。拥有46000个分会及136万多会员。会员分布在世界209个国家。班里有几名同学是这组织的会员,我也想申请加入,但是以我的资质可能会有点困难。我觉得你合适这个组织,而且肯定能获得勋章。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这个周末刚好有一次活动,要不要一起去?”

    晋三虎敛眉注视了她半晌,“咣铛”一声倒在了床上,半真半假地抱怨道,“急急忙忙叫我上楼,我还当有甚美事儿呢,心想着把下半场补上。你呀你呀,捐钱的事儿在楼下说就行了,纯属误导!”

    “你到底去不去呀?”揪着他的耳朵,娇滴滴的嚷嚷。

    邪气挑眉,“有甚好处?”

    妖孽一笑,伏在他耳边嘟囔道,“大伙儿一出去就是一个车队,晚上一个人住怪寂寞的。再说也不安全呐,把我一个人放出去,周围还都是这总裁那董事,你能放心么?”

    “我不是当众求婚了嘛,全班同学都看见了。”

    “你那不是‘求’是‘逼’!”

    “这不可能!我是男的!”

    “琉氓!”照着他胸口狠狠给了一拳,“一句话,去不去?非得逼人动硬的!”
母凭子贵 子凭母贵
    胡梅紧咬着嘴唇,远远地望着韩二蓉傲然离去的背影。憋了一肚子委屈,连打了几个电话,始终无人接听。

    按理说,她不该打司机的私人电话,但还是忍不住拨了过去。连续两次,对方都在第一时间挂断了,两行温热顺着脸颊落了下来:这该死的男人又躲了!

    这样的事情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是被韩二蓉欺负,如今连他儿子都骑到她头上来了。越来越看不起自己,越来越怀疑这段关系。有时会觉得,他对韩二蓉才叫爱情,不论怎样过分他都保持沉默。还是怪她这性格?太懂事了。。。。。。

    最后悔的就是没能偷偷生个孩子。指望老虎违背当初对韩二蓉做出的承诺,根本是不可能的。如果他多几个儿女,那“老妖婆”还敢这么飞扬跋扈的么?只能说那姓韩的棋高一着,只这一条,就扼住了老虎的软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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