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烈火蟒七寸刺去,烈火蟒连忙打了个滚,那金剑只堪堪刺中其腹部,也隔开了一个大口子,很快巨剑再次一刺,将腹部裂口撕拉开,隐约可见烈火蟒的妖丹。这烈火蟒没想到成云帆如此多的法宝,轻敌之下已经受了大伤。
第197章 偶观华山首论剑
而这时候符宝也失去了威力。
成云帆见此,连忙收回符宝,又祭出紫宵剑,趁他病要他命。直接一招天雷电网使出。
九天惊雷密密麻麻,伴随这闪电,罗志成一张大网,将烈火蟒严严实实的裹在里面。只见它在里面不停的挣扎,将周围风云灵气带动,形成巨大漩涡,差点都将成云帆卷入其中。
眼看要挣脱电网,成云帆一招金乌术使出,那金乌幻化,照着烈火蟒七寸,准确无比的抓取,巨爪抓破烈火蟒七寸,烈火蟒疼痛之下吐出浓烈此前数倍的火焰,金乌见此,丝毫不惧,口中也吐出金色火焰,两火相遇,那蟒的火焰很快被吞噬。
如此良机,成云帆自然是不能错过,忍着自己刚才被巨蟒烈焰差点灼烧的疼痛,指挥着最后一只金乌环自行收缩,趁着烈火蟒翻滚之际,将紫宵剑朝着它被金乌抓破的七寸猛刺进去,轰然只见,烈火蟒七寸出现一个巨大的血洞。虽然受到了致命的创伤,这只烈火蟒的生命力仍然十分强悍,最后还用尾巴狠狠的给了成云帆致命一甩。
成云帆被甩出几丈开外,跌落在地,吐出一口鲜血,还是用紫宵剑支撑身体,连忙给自己服下两颗回灵丹与疗伤丹药,然后坚持着坐下盘腿疗伤。运转木灵珠疗伤,过了大约一炷香,他才堪堪起身,看到这烈火蟒已经彻底死去,才将其妖丹取出放在玉盒内,将尸身收进储物袋,又去取那沼泽中烈火蟒腹下的莲花状宫灯,当他刚把这古朴的宫灯收进储物袋时,就感觉刚才放宫灯的洞府,喷出数丈夹杂砂石、泥土的火热岩浆,而他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气息吹到百丈外,像一只失去飞行之力的大鸟一样,从十几丈的空中跌落到一处悬崖上。
“砰!砰!砰!砰”四声巨大的震动过后,这处山崖上刮起巨大的龙卷风,有四个身影跌出数丈开外,各个都口吐鲜血,不约而同的指着中间的一道人,半天说不出话来。
正在这时候,又是“砰!”的一声,一个道人从半空中跌在四人面前,离那老道人更近的地方。
“王重阳,你真卑鄙,居然连一个小道士都不放过!”一个手持头杖,身穿条袍的络腮胡子气愤的喊叫。
“啊,真是一个小道士!”一个腰部挂着酒红色葫芦的乞丐也说。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黑发青袍中年人诧异。
“呃,这是?”一个帝王装束的人也慢慢爬起身说。
“这?”那黑衣老道也诧异的望着四人,见他们和自己一样神色。也全然不顾自己体内真气几近全无,硬撑着身子起身走到这小道士身边,坐下来试了鼻息,鼻息正常,又搭了脉搏,脉搏也正常。
但其脸色惨白,明显受了极重的内伤,只是老道士自身都没什么内力,肯定无法为其疗伤,其余几人更是如此,就这样几个人面面相觑,很快盘腿坐下,各自恢复内力。
约莫半盏茶功夫,小道士兀自醒来,先是摸了摸脖子,然后一摸腰间,将两颗丹药填入自己口中,兀自盘腿打坐,丝毫没注意身边情况。
很快又睁开眼,看到自己右手是一个须发灰白的老道士,左手是四个服饰各异的中年人,其情形看着都有些眼熟,想了想,放要说什么。
就听见那老道士,缓缓睁开眼,神色和气的说:“小道士,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啊?”
成云帆刚想回答,就听左手最前边的大胡子说:“王重阳,你真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居然连一个小道士都不放过,还虚心假意的问人家怎么样?”
“哎!欧阳兄误会了,老道与这小道士素昧平生啊。”那道士解释。
“素昧平生?”那青袍客笑道,“我看这小道士八成是你重阳宫的弟子,是你安排的帮手吧。”
“帮手?”其他几人听此都大吃一惊。
这次连老道士都有些面色动容,连忙说:“药师兄此话怎讲,莫非认为这次比武老道胜的不光彩?”
“不对不对不对!”成云帆见此连忙说,“你们说的都不对,我既不是被你们所伤,也不认识你们,只是路过?”
“路过?”几人听此,都是很不相信的表情。
“真的是路过啊!”成云帆大声说。
“小道士,我来问你,你是不是我重阳宫弟子,如实道来。”那老道士这次很是严肃的说。
“小道士?重阳宫?”成云帆诧异,“你居然叫我小道士,那重阳宫是王重阳建的那个重阳宫么?”
他这惊诧万分的表情更是让几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王重阳一个老道士叫他一个年轻道人为小道士有什么错,而且他身为道人居然不知道重阳宫,年纪轻轻就直呼王重阳的名讳,真是处处都这邪气。
“这小道士,处处偷着一股子邪气,药师兄,会不会是你桃花岛的人假扮的道士来混淆视听吧。”那老乞丐笑着说。
“七公,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黄药师虽然人称东邪,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还是不屑一用的。”那青袍可满脸的冷色。
这时候众人看向中间的老道人,这道人思索良久才说:“这位小兄弟,你不让我叫你小道士,那敢问你如何称呼呢?”
“呃?”成云帆心想,我没有说不让你叫我小道士,更没让你叫我小兄弟,这这这,见此,也心下一横的说,“你们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现在我来问你们回答?”
几人见此,点头应下。
“你是王重阳?你是欧阳锋?你是黄药师?你是洪七公?你是段智兴?”成云帆一一的问过后,几人虽然脸上都是惊诧万分,但还是都回答了。
成云帆见此,知道自己来到了哪里,果真是《射雕英雄传》,心下又一想,接着问:“你们在这里是华山论剑?”
众人再次愕然点头。
“争夺一本叫《九阴真经》的武功秘籍?”成云帆问出这话,几人都大吃一惊,连老道士都脸色大变,连忙将旁边一个木盒子拿在手里,惊异的看向成云帆。
“好了,我问完了。”成云帆说着缓缓起身,看了看几人的如临大敌的样子,也有些无奈地说,“几位前辈不要这样,我真的是路过这里,方才我不远处和一条巨蟒打斗,不小心被它卷上天,就掉到这里来了。”
见他这么说,几人将信将疑,老道士还忍不住问了句:“你真不是来抢夺九阴真经的?”
“王道长,我真的是路过,对那《九阴真经》半点兴趣都没有,别说是九阴真经了,就是九阳神功的秘籍在,我也不稀罕啊。”成云帆无奈的解释。
“九阳神功?”几人齐声呼,“这是什么秘籍?和九阴真经是一套的么?”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你们千万别信,我只是顺嘴乱说的哈。”成云帆打着哈哈说,这时候《九阳神功》估计还在少林寺,没有任何人发现呢。自己这样说出来会不会改变历史啊。
几人见他不说,自是也不好说什么,各自按下心思。
“对了,你们这次比试谁胜了?”成云帆问。
左手边四人不约而同将手指向右手边老道士说:“就他,牛鼻子老道!”
“呵呵”!成云帆看向王重阳的眼神敬佩了几份,“不错,我道家功夫确实不错!”
“敢问小兄弟也是修习的道家功夫?”王重阳问。
“当然了。”成云帆笑着说,“看你们模样,似乎不信,那我就给你们演示几招!”
他说着就指向前面数丈开外的大树,说:“看清楚了哈!”
说着手腕一晃,手上多出了一个一尺来长的紫红色木剑,众人还在诧异这捉鬼降妖的木剑有啥用时,只见成渝钒使出一招不带灵气的扶桑悬日,众人只感觉周边空气一滞,气温升高,一道红芒闪过,那大树就应声倒下,接着成云帆虚空一抓,那大树半个枝桠就到了自己手中。
“没想到,小兄弟小小年纪,居然练出了威力如此强劲的剑气,还把道家的隔空取物术练到了极致啊。”王重阳这时候已经起身,走到成云帆施礼说,“老道空活偌大年纪,却自信没有这功夫,武学修为,达者为先,你就是前辈了。”
其他几人自然心下也是大骇。看向成云帆的表情都自然不一样,有敬佩、有羡慕,有不可思议,更多的是茫然。
“王道长客气了,其实你叫我前辈我本也当得。”成云帆自顾自的说,“只是,我最不喜欢被人叫前辈了,我道号云阳子,俗名云帆,你叫我云帆道友就可。在座诸位都是武林高手,我不过是偶过此地的修行之人罢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其他人还不太明白,王重阳自然明白,所谓修行之人就是世外之人,极少外出走动,他们都是有道行的,刚才施展的恐怕就是道术了。心下钦佩的说:“既如此,就叫你一声云帆道友了。”
成云帆自顾自的点点头,又想到自己怀中的聚魂珠到了这里就没了反应,心想该如何寻找下一个人呢,还是跟着一个人先走再说,几个人看出他的表情,大概猜出他的想法。
几人还未开口,就见王重阳就说:“道友云游四海,此地离我重阳宫也是不远,道友不嫌弃,就到我重阳宫盘桓数日,让老道一尽地主之谊。”
第198章 重阳宫内闲论道
“如此,就叨扰了。”成云帆说着,也打了个稽首,算作回礼。
“锋兄,药师兄,段兄,七公,如此,老道就先走一步,告辞了。”王重阳说着就要下山,这时候成云帆看向众人,又似有所指地说:“几位高手比武,如今定了《九阴真经》之主,以后就不要再打这经书的注意了,要是有人敢去重阳宫偷书,那可就不怪我现在丑话说到头,后果自负哈!”
“云帆道友说笑了。几位都是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自然不会干这等鸡鸣狗盗之事。”王重阳说着,哈哈哈大笑,伏晨一挥,径自下山,成云帆自然跟在身后。
后面山上几人见此,面面相觑了一会儿,才释然长出一口气,各自拜别,各自去了。
不过一两日,便到得那终南山下的重阳宫,成云帆见此地果真钟灵毓秀,颇有一些灵气,宫殿楼阁栉次鳞比,气势不凡。就笑着说:“王道长,这可真是一个修身养性,求真悟道的好地方。”
“道友若不嫌弃,就在此落脚,自是无妨。”王重阳似有所指的说。
“哈哈哈!”成云帆听此,只顾哈哈大笑,竟不回话。
他看王重阳,此时的武学修为已经达至先天之境,但并没有灵根,所以无法修行,好在道心深重,又神明道法,一路上说起全真道典,竟头头是道,从那被奉为“北五祖”之首的东华帝君王玄甫,再到钟、吕等“上八真”,一脉论下,除却武学修为,竟也是个有道高修。
可惜的是,成云帆对此间道家一脉的修行知之并不多,加之此方天地,灵气稀薄,修行日艰。自唐以降,道修之人,真能白日飞升者可谓绝迹,那些所谓的羽化尸解,更是无稽之谈,纵然延长些个寿命,也不过是修真小成罢了,终逃不开那寿元大限,身死道消的那一日。
看来玄元大陆用不了多久,也必将步这方天地的后尘,修真衰落,佛修、道修之法俱要衰败,真不知道自己那时候,能否逃得了这一劫数。想到此,成云帆更有一种时不我待之感,心下加紧了对修为的提升。
在见过全真七子后,成云帆竟发现那马钰、丘处机和王处一都是有灵根之辈,特别是那王处一,更是金属性单灵根,本想让他随自己修行,但转念又想,还是算了。
全真七子见师父对带回来的年青道士极为客气,且恭敬有礼,都有想不太明白,再被王重阳以一句:“他的修为,比为师高出了太多太多,非以武学论,但凭道法,已不是我辈中人,早已道了返璞归之境,故而你们看不出修为,也是昌黎。我自思索想来唯有纯阳祖师在世,方可与之相较。”
几人听此,自然不敢有异,也对成云帆持弟子礼数,恭敬无比。
平日里成云帆就是和王重阳喝喝茶、论论道,向其了解一些武林、官府、道家传承的事情,偶尔也指点一下全真七子的道法修行,和他们一起参详一些道家典籍,互相印证一二。有人相陪,日子总是过的更快,就这样不知不觉过去了大半年时日。
这日,成云帆正在重阳宫的藏书房,看一些道家典籍,却见王重阳领着周伯通,走了过来,打了个稽首,开口道:“云帆道友,老道应段皇爷相邀,与师弟一起,前去大理和段皇爷印证武学,这一去一回,恐怕要一年半载时日,你就且在这重阳宫中修行,我那七个徒儿,虽然愚钝,却也能驱使,你也不要客气,若你想下山云游,也务须待老道回来,再走不迟。”
“王道长既如此说了,贫道应下就是了。”成云帆因为翻看那些道家典籍入迷,自然还需要待一些时日,自是很爽快的应下。
“你们几个,我不在观中之时,一应大小内外事,且有你们马师兄操持,特别是你。”王重阳用手指头点着丘处机,声音严肃了不少,“不要争强好胜,好勇斗狠。”
“是,多谢师傅教诲,弟子谨记。”丘处机连忙低头说。
“还有,我不在观中之日,你们要好生招待云帆道友,他在此是客,我走了他就做得这重阳宫的半个主,你们要执弟子礼,如同待我,不可有丝毫轻视怠慢,都可听清楚了么?”王重阳毫不客气,严肃认真的说。
“听清楚了!”几人见此,连忙跪下齐声说。
如此仔细交代一遍,王重阳才带着周伯通离开重阳宫。
成云帆在下山送别王重阳之际,还传音一句:“王道长,到了大理皇宫,道长切记管好师弟!”
王重阳颔首点头,看看身边的周伯通,颇为理解,很是满意的点头应下。
此后的日子,成云帆就在自己的那间僻静小院内独自修行,打坐,看典籍,这重阳观典籍甚多,许多对修行也颇为有益,他也借此机会理顺了不少道家修行法门。之前,他已交代马钰观内事情自己做主就是,没有紧要事情,不要打扰。
那马钰作为掌教大弟子,自是个性格稳重、谨慎之人,又是七子之首,做事自然妥帖到几乎滴水不漏,管教各位师弟也颇有威压。
平时除了晚上过来查探一次情况外,也并不怎么打扰,如此两个多月就过去了。这一日,正在房内思考一个关键的道家法门术语,就听得院门外传来马钰急切的声音:“云帆师叔,弟子马钰求见!”
成云帆见他呼的急切,想来知应该是有大事、急事,心下强忍着那种被思考问题而打断的怒气,平复了心绪,淡然道:“且进来吧,出了何事?”
“弟子鲁莽,打扰师叔静修了。”马钰看到成云帆脸色的不快,有些忐忑的道歉,“只是事情紧急,师傅的好友,那西毒欧阳锋前辈,不知怎地就听说师傅去了大理,不在重阳观内,他就来到观中拜访师傅,我们都说了师傅不在,他还是执意不走,说是要等师傅回来。这…他…”
“有话直说!”成云帆见他吞吞吐吐,直言厉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