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时空-解放- 第83部分

　　东路的是杜誉明的第13军和52军第195师（另两个师留守锦州），由锦州至承德的铁路西进，南路是第94军的第5师第43师两个师，由唐山出发北犯；

　　西路是傅做义部刘万春的杂牌部队。

　　西路的刘万春部出发的最晚，走走停停十分谨慎，走了还不到100里；就遇到G军阻击，交锋仅一个回合；战斗力超强的刘万春部就一路“败退”回到北平，敷衍了蒋委员长一把。

　　南路晋察冀军区的第2旅，3旅，12旅，13旅，和东北军区陈沂生的27旅以隐蔽突然的行动分割包围了国民党的两个师，按照“吃一个看一个”的原则，

　　主攻第5师；将第5师压缩在郭林子，杨林子两个狭小的村庄内，经过激战，全歼了第5师。第43师见救援第5师不成，又怕###回头来歼灭它，突围后一路跑回了唐山。

　　东线是热河战役的主战场。杜誉明打下山海关锦州后，气势很盛，向西的攻势很猛，接连打破两道G军的阻击线。东北我军贯彻东北局的指示，边打边撤，放敌进来，使敌拉长战线，兵老师疲。东线国军终于占领平泉，威胁承德。

　　见其他两路皆败，杜誉明深感兵力不足，担心成为孤军，被G军各个击破，急电蒋丘石请求派兵增援。国民党蒋丘石见东北国军节节胜利，G军步步后退，形势喜人（被吃掉一个师那不算什么），命令国防部抓紧时间将新1军、第71军等王牌部队调往东北。

　　真正的东北大战还在酝酿之中．

　　经过M国单独审判的闹剧后；东京的审判继续进行。

　　三月十六日下午三点，石井四狼由四名M籍法警从东京巢鸭监狱押到国际法庭，在第三十五审讯室接受审问。参加预审的，除了S联首席检察官格伦斯

　　基、M国首席审判官莫诺、中国首席审判官向哲浚和H兰首席法官雷宁克四位法官外，还有国际法庭派来的两名R语翻译、两名Y语翻译和两名记录员，以及R本同盟通讯社记者田沼治功和古贺仁太郎。

　　下午的预审由向哲浚主持。他间了问石井的籍贯、年龄、职务、军衔之后说：“希望你抱老实态度，如实交代你在七三一部队的罪行。”

　　七三一部队长石井四狼在R本人中是个子较高的一个，身高一米七五。他一###二年出生于千叶县，已经五十四岁了。从外表看，像个和善的长者，但心肠却十分狠毒，是一头衣冠楚楚的狼。

　　石井说：“我已作了如实交代的打算，也作了以死谢罪的打算。”他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一首《报应》诗，起身向向哲浚一鞠躬，双手捧着诗稿递给向哲浚。

　　“卅年研制无人性，丧尽天良是结论。细菌杀人实残酷，毒气杀人罪孽深。老实认罪非求生，只求无人步后尘。一弹毙我是照顾，零刀碎剐是报应。”

　　向哲浚看了《报应》诗后，交给其他人传阅，然后对石井说：“希望你言行一致，现在开始交代。”

　　石井知道自己罪恶滔天；决无幸理；所以心灰意懒；问一答十的交代了所犯罪行。

　　向哲浚对石井说：“你的犯罪行为暂时交代到这里。你回监狱后认真反省，明天上午继续交代。如果你真的是你在《报应》一诗中所说的‘只求无人步后尘’，那就将你保存的一切资料都交出来。”

　　“一切资料？”石井一怔。

　　“是的，一切资料。”向哲浚说，“诸如你们进行各种细菌研究、各种毒气研究的全部技术资料，两种武器的各种试验，包括在人身上的各种试验和动物身上的各种试验的全部资料，等等。”

　　“这些资料都毁了。”石井说，“这并非我交代罪行的态度不诚实，的确是毁了，我把问题说清楚了，你们就会知道我不是在说谎。”

　　“我们会作调查。“向哲浚说，“难道你家里没有保存任何资料？”

　　石井故意想了想说：“还保存八千张用人和动物作两种武器试验的幻灯片，我愿意交出来。那是非常残酷的画面，看了令人发指！我之所以愿意交出来，因为我已经作了死的打算，没有什么畏惧的了。”他以为他的那五箱资料还被老婆保存着；所以只说了无关痛痒没有什么大价值的幻灯片。

　　“这批幻灯片保存在那里？”向哲浚问。

　　石井坦白说：“保存在千叶县山武郡芝川町家里，由我的妻子秋子保管，你们派人去取。”

　　向哲浚不甘心：“那批技术资料，难道你家里没有保存任何副本？”

　　“没有，的确没有，”石井说，“我之所以没有保存副本，因为那些科研项目的每一个程序，每一个细节我都十分清楚。要说有副本的话，副本深藏在我脑海里。现在，只能带到火葬场去了。这样也好，免得再有人步我的后尘去害人。”

　　为了证实石井的话；同盟军专门派人去千叶县石井家去取幻灯片。谁知石井的老婆却说幻灯片已经被中国军人拿走了。

　　同盟通讯社的两个记者，于当天下午六点四十分向R本各新闻单位，向与他们有业务往来的世界各国新闻单位发稿，详细报道了预审石井四郎的情况。

　　第二天，R本各大报纸和有关国家的主要报纸，都在显著位置上刊登了同盟社的消息，几乎所有的报纸都用“石井四狼说研制细菌和毒气的技术资料藏在脑海里只能带进火葬场”一句话作标题或副题。

　　M国陆军细菌化学战研究基地特托利克研究所细菌学博士艾特温，于同盟社发表这一消息的六小时后，从M国联合通讯社的特别新闻里，获悉石井四郎接受预审的情况，马上给杜

　　鲁门总统打电话：“石井四狼是当今世界著名的细菌武器和化学武器研究权威。他深藏在脑海里的东西，是耗费了大量资金，用六千多活人作试验，经过三十年才获得的科研成果，只要保住石井四狼一条命，就能不付出任何代价使这一成果成为M国所有。”

　　他生怕杜鲁门不接受他的意见，进一步阐述自己的观点：“我们的细菌和毒气研究远不如R本，原因之一始终没有用一个活人作试验，但有些项目又非用动物作试验

　　可以代替的。如果我们也像石井那样用活人作试验，是M国人道主义原则所不能允许的。仅从石井用六千多个活人作试验这一点来说，他的科研成果是无价之宝。而这一无价之宝的获得，只需要保留石井一命，只需要大总统阁下在麦克阿色先生面前一句话。”

　　“一条命”，“一句话”，像两大块黄金，在杜鲁门脑海里闪闪烁烁，他的兴趣被充分调动起来。杜鲁门拿起电话打给麦克阿色。

　　同一个时候，向斯大林同志汇报得到指示后；迪利比扬格与格伦斯基通电话：“对石井四狼的预审怎样深入进行，请你与中国、M国、H兰的三位法官认真研究一下，我们的立足点是非定石井为甲级战犯不可！坚持处死石井，是斯大林同志的意见。M国很可能对石井藏在脑子里的东西感兴趣，想保留他一条命，我们要反其道而行之！”

　　格伦斯基说：“明白了，我遵嘱照办。”

　　麦克阿色派人叫来商Zhen和刘云；问起石井家里的那批幻灯片。商Zhen是茫然不知；刘云假装记起来："；哎呀；我记起来了；我的手下确实到那个石井四郎的家里去搜查国宝；找了些幻灯片出来；我见没有什么用；叫手下扔掉；正好被S联人看到了；迪利比扬格要；我就送给他了。现在总司令要的话；我再去找S联人要回来；您看怎么样？"；

　　麦克阿色心里恼火；脸上还是不动声色；淡淡地说到："；算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商Zhen表情复杂的看着刘云；刘云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笑。

　　麦克阿色又找来基南；将艾特温对杜鲁门说的那番话，杜鲁门对艾特温的建议所持的积极支持态度，以及S联人已经得到了一些资料；M国很不利等等；一一说给基南听，麦克阿色接着说：

　　“从石井四狼的交代和国际法庭所掌握的有关罪证看，石井非判死刑不可！在这种情况下，如何保住石井一条命，可是个大难题，务必动一番脑筋。”

　　“既要保住天皇一条命，又要保住石井一条命，真是难上加难啊！”基南也感到很为难。

　　麦克阿色深深吸了口烟斗：“再难，也得迎难前进。这是大总统阁下说的原话。你尽快想办法。”

　　下午；基南单独去见了石井四狼；说道：“我们愿意保护你，但你得与我们密切合作。你要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石井四狼会意；第二天在预审的时候；石井四狼像吃了春药似的爆发，"；疯了"；。他泼口大骂M国总统杜鲁门；脏话难听的很；什么杜鲁门是甲级战犯，用两颗原子弹杀死了几十万的R本人比他杀的多多了；他石井四狼是个小战犯；杜鲁门才是大战犯等等。

　　这件事又被各国媒体大肆渲染报道。

　　忙的团团转的麦克阿色；又特地找来Ying国的巴特斯克。

　　"；阁下想必已经知道了：石井四狼的胡说；在国际上给M国的声誉造成了极端不利的影响。为了维护杜鲁门总统的尊严，维护两颗原子弹在R本爆炸的特定历史意义，也是为了维护MY两国在亚洲的共同利益，我想请阁下不得不作出某种让步。”　

　　在维护MY两国在亚洲的共同利益这一大前提下，巴特斯克的思想转了弯。他说：“请阁下说说作出某种让步的具体含义。”

　　“能否给石井四狼免罪？”麦克阿色单刀直入。

　　“我敢说，绝大多数驻R军事代表团团长通不过。”巴特斯克一惊。

　　麦克阿色语调恳切：“希望阁下出面做做说服工作。”

　　巴特斯克微微摇头：“很抱歉，我没有这份能耐。”

　　“有！”麦克阿色深情地望着巴特斯克，“请阁下分别与J拿大代表团团长戈斯格罗夫先生，A大利亚代表团团长布莱先生，X西兰代表团团长艾西特先

　　生交谈交谈。这三个国家都是Y国联邦成员国，你们之间有着特殊的感情和共同语言。还有Y度代表团团长贾迪先生。Y度至今还是贵国的附属国，阁下的话一定会得到贾迪先生的尊重。”

　　他顿了一会，又说：“F律宾代表团团长阿基诺先生那儿，由我出面做说服工作。杜鲁门总统己对我说过，M国准备在近几个月内同意F律宾独立呢！”

　　（说点题外话：独立后的菲律宾完全按照美国的政治模式，搞三权分立和民主议会选举……由于没有法制化；人民打著民主的旗号，把形形色色的坏蛋和犯罪分子“选”上台。

　　国民党败退到台湾时，菲律宾政府送其国产的小轿车做礼物给蒋介石，当时南朝鲜和台湾的女人到菲律宾做保姆赚钱，可以说菲律宾是亚洲的样板国家。可是后来菲律宾的

　　经济却每况愈下，贫富差距拉大，社会腐败严重，到70年后菲律宾的女人就开始出国到其他国家做保姆，人民得到了“民主”，却越来越穷。）

　　巴特斯克只得说道：“让我试试看吧！”

　　麦克阿色强调：“不是试试看，而是必须让这几位朋友毫无保留地接受我们的观点。”

　　三十一日上午十点左右，麦克阿色领着基南、韦伯和助手菲勒士等人来到半月楼，在M国军事代表团驻地小会议室，召开十一国驻R本代表团团长联席会议，专门讨论石井四狼的问题。

　　索普故意首先发言："；听说石井四狼在接受预审时大放厥词，公然胡说杜鲁门总统更比他罪大恶极，简直把我的肺都气炸了！如果法律允许，我非两刀把石井砍成三截不可！”索普怒不可扼。

　　迪利比扬格建议道：“石井四狼列做甲级战犯是无庸质疑的。必须及早处决石井四郎。哪一天开庭审判他为宜，请最高总司令部和国际法庭酌定。”

　　F国的勒克莱、商Zhen、H兰的赫尔弗里希相继发言，其内容与索普和迪利比扬格所说大抵相似。

　　巴特斯克发言说：“我认为：处理石井问题要慎之又慎。”

　　“怎么个慎重法？巴特斯克先生！”商Zhen不解；问道。

　　巴特斯克搓了搓手；尴尬的说：“我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戈斯格罗夫提出一个折中的提案：“不杀石井行不行？比如说，只判处他几年徒刑？”

　　艾西特说：“按照石井的强盗逻辑，你判处他几年徒刑，他就会要求判处杜鲁门总统十几年徒刑呢！”

　　布莱说：“最好再想个折中方案。”

　　麦克阿瑟的意见终于由阿基诺说出来：“依愚见，干脆给石井四郎来个无罪释放，或者叫兔罪释放。”

　　迪利比扬格胸脯一挺；大声说：“S联代表团表示坚决反对！”

　　商震气愤不已：“人们会骂远东国际军事法庭软弱无能！”

　　赫尔弗里希马上接腔：“人们也会骂远东国际军事法庭毫无原则是非！”

　　一阵沉默过去，基南假意为难地说道：“一个主张坚决处死石井，一个主张免罪释放他，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不能老是僵持下去。我看，还是由麦克阿色最高总司令裁定好了。”

　　麦克阿色感到气氛紧张，明显地感觉到有股冷空气在旋转，把房间里的热气包围住了。心想：这不是把我放到火上烤吗？

　　“这可是个大难题。”麦克阿色显得很为难，“我的意见，还是付表决好了；这样更民主。”

　　他没有征求任何人的意见，马上武断地提出：“主张免罪释放石井四郎的请举手！”

　　呼地举起六只手，他们是巴特斯克、戈斯格罗夫、布莱、贾迪、艾西特和阿基诺。

　　索普是后一个把手举起来：“我放弃原来的主张！”

　　麦克阿色立即宣布：“少数服从多数，明天就免罪释放石井四狼！但暂时不要发消息。”

　　麦克阿色的突然袭击，把迪利比扬格商Zhen打了个措手不及。商Zhen恼火万分，Ying国几个国家上次还站在中国这边，怎么这么快就倒向M国了？吗的，还真被刘云说中了．

　　迪利比扬格怒火中烧；他厉言说：“这样一个重大的原则是非问题，竟然用简单的举手方式来作出裁决，还有什么真理可言！对此，我同样表示坚决反对！”

　　麦克阿色赶忙按捺住心中的火气，控制自己的感情，语气平和地说：“阁下有这个权力。”

　　三月二十二日，是个奇怪的日子，一个双手沾满中国、S联、朝鲜、M国等国家人民鲜血的战争罪犯，将被宣布免罪释放。当然，这一天对于石井四郎，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五天后，S联、F国、H兰三国政府，先后就免罪释放石井四狼一事发表声明，措词严厉地谴责了这一毫无原则是非的错误行为，要求驻R同盟军最高总司令部重新逮捕石井四狼。只有中国的蒋丘石政府不吭声。麦克阿色当然置之不理。

　　石井四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活着出狱了？在知道了自己的价值不菲后；石井抖了起来。M国人要他写出脑子里的资料；他推三阻四；写一个字玩半天；一会儿抗议说"；要有女人来捶捶背"；；一会儿挑三拣四说"；房间太小不自由；写不出东西来"；。这样磨了几天；终于他得逞了；M国人同意他回到家里写资料。房子被中国人拆了；自然有人来给他建好。

　　这天；石井四狼和老婆；饭后牵着小狗去逛街；M国便衣在后面远远的跟着。

　　"；砰"；的一声枪响；M国便衣看石井倒在地上，心叫不好，赶过来一看；石井四狼的半边脑袋被狙击子弹削掉了；脑浆鲜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