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见一见吧!”杨中远建议道。刘云点点头,让警卫员把人带进来。
(20世纪上半叶的中国,可以视为多种主义、多种体制、多种运动及其自觉表现的多种政党活动的试验场和检测所。中国民主社会主义者杰出代表罗隆基、萧亁及“二张”张君励、张东荪等人所主张、所践行的学理主义、政治体制、社会运动,经过历史实践的检验表明:行不通!
1927年“四一二”反革命政变后国共分裂政局定格后的一个产物是,希望能走“中间路线”、“第三条道路”的“第三势力”迅即兴起。先有1927年11月成立的“国民党临时行动委员会”(俗称“第三党”);继之是20年代初出现的对国共两党左右开弓的“人权派”及“中国民权保障同盟”等;
往后于1939年11月建立了带有俱乐部性质的“统一建国同志会”,并进而于1941年3月发展成为与国共两党鼎足而立的政党——中国民主政团同盟。中国民主政团同盟鉴于个人盟员已经超过团体盟员的组织状况,于1944年9月更名为中国民主同盟。
民盟有一个出自罗隆基手笔的民主社会主义政纲,标榜的是“中间路线”、“第三条道路”。民盟“一大”宣布民盟是“一个具有独立性与中立性的民主大集团”,大会通过罗隆基起草的政治报告及其纲领,中心的理念和架构就是民主社会主义。
民盟中主张“兼善美苏”的理论家张东荪将“中间路线”、“第三条道路
”实质的揭示为:“在所谓资本主义与共产主义之间我们想求得一个折中方案”,“在政治方面比较多采取英美式的自由主义与民主主义,同时在经济方面比较多采取苏联式的经济计划与社会主义。”
希望能走“第三条道路”的民主社会主义者即民主个人主义者、自由主义者萧亁这样自白道:“自由主义不是一面空泛的旗帜,下面集合着一簇牢骚专家,失意政客。”“自由主义不是迎合时势的一个口号。它代表的是一种根本的人生态度。这种态度而且不是消极的,不左也不右的。”
“在政治在文化上自由主义者尊重个人,因而也可说带了颇浓的个人主义色彩,在经济上,鉴于贫富悬殊的必然结果,自由主义者赞成合理的统调,因而社会主义的色彩也不淡。自由主义不过是个通用的代名词,它可以换成进步主义,可以换为民主社会主义。”
正如毛泽东主席指出的那样:“有一部分知识分子还要看一看。他们想,国民党是不好的,共产党也不见得好,看一看再说。其中有些人口头上说拥护,骨子里是看。但他们不是国民党反动派,他们是人民中国的中间派,或右派。他们就是艾奇逊所说的‘民主个人主义’的拥护者。”
20世纪上半叶“看”了那么久,若问“看”的结果如何?答曰:冰炭岂能同炉,梦幻必然破灭。国民党反动派独裁专制具有极强排他性,连对国民党存有幻想的这“一部分知识分子”也是容不下的。1947年10月,国民党当局宣布民盟为非法团体,民盟总部被迫解散,地方组织和广大成员转入地下坚持斗争。
民盟总部被迫解散后,民主社会主义者阵营迅速分化,一部分进步人士向左转。1948年1月,民盟主要领导人沈钧儒等在香港召开民盟一届三中全会,决定重建民盟领导机关,并发表宣言反对国民党反动政府和美国的对华政策,同中共和其他民主党派携手合作。
中共中央对此积极回应,毛泽东主席于1948年1月14日致电指示叶剑英(时任中共中央后方委员会书记)、李维汉(时任中共中央城市工作部副部长)等时说:“对民主同盟的恢复活动,……对一切可以争取的中间派,不管他们言论行动中包含多少动摇性及错误成分,我们应采积极争取与合作态度,对他们的错误缺点,采取口头的善意的批评态度。”同时要求:“要在报纸上刊物上对于对美帝及国民党反动派存有幻想、反对人民民主革命、反对共产党的某些中产阶级右翼分子的公开的严重的反动倾向加以公开的批评与揭露,文章要有分析,要有说服性,要入情入理。”“对一切应当争取的中间派的错误观点,在报纸刊物上批评时,尤其要注意文章的说服性。”
正由于中共同民主党派成功地结成统一战线,出走香港的民盟一些主要领导人和其他民主人士、无党派知名人士随后北上解放区,参加了全国新的政治协商会议,参与了中华人民共和国筹建工作。
需要追溯一下的是,在中国民主社会主义者中的“二张”张君励、张东荪,曾于1932年共同组建中国国家社会党。在抗日战争期间,中国国家社会党于1938年得到国民政府承认后,参加国民政府的国民参政会,随后又成为中国民主政团同盟的一个重要成员。第二次世界大战后,中国国家社会党退出民盟并与民主宪政党合并,于1946年8月15日在上海成立中国民主社会党。这个以张君励为主席的民社党当然不会改宗易帜,仍然标榜奉行民主社会主义,即“民主主义的政治,社会主义的经济”。民社党反对国民党###,同時反对暴力革命,要求共产党停止军事行动,幻想在中国建立一个超阶级、超党派的民选政府。国民党于1946年冬召集“国民大会”之时,民社党公然投怀送抱,参加“制宪”。于是,导致民社党内争和分裂,张东荪退党。民社党在张君励操纵下,积极参加改组政府,于1947年4月17日同青年党、国民党签订“新政府之施政方针”十二条,参加立法院、监察院、国民参政会、宪政实施促委会工作。1948年春,民社党积极参加国民党记的南京行宪国大(第一届国民大会),吹捧国民党蒋介石,并推出徐傅霖竞选副总统,竟然成为国民党领导集团御用工具。1949年冬,张君励追随国民党
到了台湾,将民社党中央党部移往台北,外界称之为国民党办的“党外之党”、“政治花瓶”、“厕所里的花瓶”。民社党1954年、1959年两次分裂,双方各自召开代表大会,成立中央党部。1962年张君励呼吁民社党分裂双方“团结”,旋即于1963年5月11日达成协议,结束分裂。1979年夏,台湾国民党当局的“国策顾问”、民社党主席团主席蒋匀田利用出岛访问的机会到大陆,并于8月4日在北京会见了叶剑英委员长。8月8日,民社党宣布蒋匀田访问大陆是“个人行动”,同民社党无涉;8月16日,民社党又宣布开除蒋匀田党籍,解除其主席团主席职务,宣称他前往大陆的言行违反“###之基本国策”。从“蒋匀田事件”,足见仍然现身台湾的民社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之堕落。
往昔罗隆基、萧亁及“二张”张君励、张东荪等民主社会主义者,曾是那样的热衷于学习西方,崇尚“西方资产阶级的文明,资产阶级的民主主义”,提出过建立“资产阶级共和国的方案”。但是,正如毛泽东所说,“帝国主义的侵略打破了中国人学西方的迷梦”,“先生”对“学生”的侵略导致“西方资产阶级的文明,资产阶级的民主主义,资产阶级共和国的方案,在中国人的心目中,一齐破了产。”
所谓的第三条道路在中国根本走不通!)
“刘省长,幸会幸会!鄙人就是张君励。”一个学者模样的老者走了进来,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刘云也只好说道;“张主席,幸会幸会!”请张君励坐下了。让警卫员上了茶水。
刘云故意揭他的伤疤道:“刘某孤陋寡闻的很,不知道张主席什么时候来的台湾?难道贵党跟国民党一起跑到了台湾了吗?”(张君励本来的历史是在1949年11月赴印度,1951年移居美国。1969年2月23日在旧金山病逝。)
“这个,这个,敝党也是中国众多民主政党中一员。虽然和中国G产党的具体一些政见不同,但是也主张民主,也主张社会主义,现在国家即将一统,敝党也想同其他民主政党一道,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出点绵薄之力。所以想通过刘省长转问贵党中央:不知道贵党可否不计前嫌;与敝党携手并进共创新中国?”
刘云明白了,原来这家伙是下山摘桃子的。民社党跟着国民党跑到台湾来,现在国民党跨了,还有脸想和中G合作。留他在中国国内,将来也是个拖后腿的祸害。
“张主席和贵党的民主主张,社会主义主张,和我们中G的社会主义主张还是相差很远。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当然我会请示我们中央的。”
话已经说的很露骨了,刘云见张君励还想多说,烦躁起来,站起身道:“刘某琐事缠身,还是请杨书记陪陪张主席。见谅!”
话不投机,多说无益。刘云出了会客室。
“报告!张学Liang将军携夫人前来拜见司令。”警卫员赶上来道。
“是吗?快请,快请!”刘云急忙道,亲自前往大门口迎接传说中的张少帅。
张学Liang因为西安事变被老蒋深恨之,被骗去后一直秘密关押,解放战争后期,蒋丘时见大陆不保,百忙之中还不忘记把张转移到台湾关押。
张学Liang被关押的地方先是在台北市,后来转到台湾省新竹县五峰乡的井上温泉(也称清泉)温泉区。后来被刘云派专人救了出来。
刘云见到面前这个中年人,立正站好后,先是敬了一个军礼。
张学良现在也是快五十岁的人了,不过保养的还很好,一点也看不出来。旁边是和他患难与共的赵一荻;又称赵四小姐。
“少帅大名如雷灌耳,今日得见,实在是晚辈三生有幸。”这话刘云说的很诚恳。
“你也是鼎鼎大名的军人,不要这么客套了。”少帅摆了摆手,微笑道:“你打的哈尔滨保卫战,打的不错啊!”
刘云也笑着道:“少帅过奖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第四十三节 外蒙
“汉卿;有消息了吗?” 赵四小姐急切地问道。
少帅铁青着脸,一头倒进沙发,禁闭双眼;很疲惫的样子。赵四小姐赶紧端了一杯清茶过来。
少帅摆了摆手示意不需要茶,道:“想不到20年过去了,那个人居然一直顺风顺水的,现在做到了G产党的最高层了。”
“汉卿;还是听我的,我们去国外住几年吧。”赵四小姐放下了茶,拉着少帅的胳膊柔声道。
少帅突然大声道:“我不怕,我就不信他敢对我怎么样?我毕竟是对国家有功劳的,哼!连蒋光头也不敢把我怎么样,我就不信邪了!”
“汉卿!”赵四小姐劝道:“人心之险恶,绝非你我能想象到的。当面称兄道弟,背后摸刀子的小人,这世道还少吗?更何况此人的底细只有我们才知道,现在他又位高权重,保不准来个杀人灭口,汉卿!我们已经吃了一次亏了啊!”
少帅有些犹豫,道:“或许我们可以见到毛周二人的时候,把此事说出来,这样那人就不可能再来杀人灭口了。”
“汉卿!就算毛周二人相信我们的话,但是那人在G产党内干了几十年,肯定势力雄厚,就凭我们的一面之词;未必就一定能扳倒那人。就算扳倒了他,其他共产党会怎么看待咱们?如果没有扳倒他,那我们的日子就难过了。汉卿,你当年不是答应过我:有朝一日;出去之后决不再参与政治吗?我们何必要卷入这是非圈子呢?还是到M国住上几年,风平浪静后再回来吧!”赵四小姐是铁了心出国。
少帅考虑半晌,终于还是点了点头。
“什么?张将军和夫人要去M国?”刘云听说后,大吃一惊;对身边的人道:“前几天,他们来见我的时候,可是说了要去北平见毛主席周副主席他们的,怎么一下子变化这么大?叫林黑羽调查清楚给我回报。”
几天后林黑羽就此事做专门汇报。
杨中远已经回福建去了;台湾省委的其他领导都还在医院养伤;把刘云忙的瘦了好几圈。刘云对林黑羽道:";你捡重要的说吧;我马上就要见台南农会的人。";
林黑羽道:“自从张将军和夫人被我们救出,恢复了自由,这些天总有台湾各界名流前去拜访。这些人我们都调查过了;没有什么异常。到现在为止也没有发现暗中有人威胁张将军和夫人,或者拉拢他们。我想:问题不会出现在这里。
向给张将军站岗的我军警卫了解的一些情况;我看有点异常。警卫说:张将军曾经问过他们关于我党有那些最高领导人的事情。";
“呓,有这回事?”刘云揉着眼皮道。
";警卫以为张将军被关了很多年,不知道这些很平常的事情,再加上现在这些事情也不再属于保密范围了,他就说了。”
“说了那些领导。”刘云问道。
“据警卫回忆;就只说了五大书记,谁知道张将军脸色大变,什么都没有说;转身就走了。倒让警卫奇怪的很。”
刘云沉默了会儿,还是不明白,只得道:“算了,我会给中央汇报的。看中央能否劝说张将军回心转意。如果张将军真的要走,我们也拦不住。就由他去吧。”
不久,原东北军统帅;对抗日有功劳的张学将军携夫人赵四小姐离开了台北,去M国定居。
(作者声明:此情节纯属虚构,请读者朋友一笑置之,千万不要当真。)
东元1948年下半年,中国人民解放军活捉了国民党总裁蒋丘石后,声威更盛,百万大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横扫全国。
企图固守西南的胡宗南在四川被打死;云南的龙云起义;纵横中国政坛几十年的桂系军阀白崇喜;也丢掉了广西老家跑到国外;再也不谈政治了;其他不愿
投降的国民党残部在原来的国防部次长吴石的率领下,退到了东南亚。新疆也得到了和平解放。中国大陆除了西藏以外基本上全部解放了。
世界各方都以为中国的大局已定。
此前一直拥兵自重,躲在内蒙古包头五原等地的国民党残余势力,傅做义兵团三十万军队,突然进攻外蒙古!并很快打下了库伦。此事立刻震惊全球。
S联军队迅速做出反映,集结起二十万大军,分三路逼近库伦。
由于对中国军队的一贯不了解,原来防守库伦的S军在向国内求援的时候只是说有数十万中国军队攻来,其他情报,就是对敌军番号,指挥官的姓名都一概不知。
为了不犯“不明敌情”的错误,增援的S联红军指挥官普尔卡耶夫大将在库伦前线停了下来,派人搜查敌情。
如果他不停下来而是直接挥师进攻,说不定库伦会被S军重新夺回,而且名正言顺,S军这一停就再也没有进入过库伦。
将各方面的情报汇总后,普尔卡耶夫终于搞清楚了:攻占库伦的中国军队是中国内战的一方国民党的国民革命军傅做义部。国民党的部队那就是伪军,白军啊!
普尔卡耶夫正准备动手,谁知道傅做义突然通电全国声明起义,全军投靠中国G产党,该死的中G中央同意了,还任命傅做义为中国人民解放军驻蒙部队副总司令。
驻蒙部队总司令是担任中国人民解放军副总司令的彭得换,彭得换带了20万正宗G产党部队也赶到了库伦前线。
“还打中国G产党领导的部队吗?”这个难题摆到了普尔卡耶夫大将的面前。
1945年的华西列夫斯基元帅的前车之鉴可不远啊。经历过哈尔滨战役的普尔卡耶夫大将可不想被撤掉军职开除军籍老死在一个偏僻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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