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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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么任性-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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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惠在现代的时候没学过蒙语,这一世的记忆里也只学了几句。现在他主要是口语方面的学习,蒙文的书写还是要等到十二岁之后。

    六格入座,开始教学。

    今天六格本来只打算考察一下福惠以前学的蒙语还记不记得,结果每次他提问完,福惠立刻就能答上来。

    福惠的记忆就像是存档,自从接手后,之前的一切都非常清晰,再说六格的提问也太简单了点。

    桌子用蒙语怎么说?椅子用蒙语怎么说?

    这比考英语单词简单多了,记住发音就行了。

    接着,六格临时又简单的交了两句长句子,福惠自己在系统里开了一个文档,将这两句话的汉语意思写上去,蒙语翻译用拼音表示,再写上同音汉字,这样方便他复习。

    学习蒙语的时间很短,一刻钟左右便结束了。

    六格走出房间,在登记表上填好了记录,很是高兴的回内务府上班了。

    过了片刻,就又走进来一个人,不到三十岁,长相要比六格斯文一些,但也没好到哪去,容长脸,嘴唇上面留着两撇胡子,不胖不瘦,身高比六格略矮一些,接近一米八。

    这人也是他的内谙达,教授满语满文,名字叫开泰,乌雅氏,满洲正黄旗人,是他老爹雍正的生母德妃,也就是孝恭仁皇后娘家的后辈族人,不过隔得有些远了,但倒也是亲戚。

    他是雍正二年的进士,被雍正看上了,就选来做了他的师父。

    同样,一进门就要行礼,被福惠拦住,改为躬身作揖。

    福惠本以为今日也要去拉那竹板弓,没想到开泰告诉他,皇上说先暂停挽弓,等身子好些了,再进行练习。

    皇子们大都是在十岁的时候才开始学习骑马射箭,在这之前都是挽竹板弓的,不需要费多大的力气。

    既然挽弓这一项省了,那接下来就是同之前差不多了。

    先将之前的复习了一遍,再学新的。

    满语福惠同样是没学过,这满语蒙语加一起都有些迷糊了。而且他也实在是没什么语言天赋。

    他老婆倒是个外交天才,小的时候看还珠格格,没对爱情产生什么向往,倒是对满语产生了兴趣,可是哪里有什么满语的补习班,于是她就到附近的四合院里找一些会讲满语的老头老太太学习。

    他之所以和他老婆认识,还是因为当年他老婆敲他家院子的门,送上门的老婆,哪有不要的道理,你说是不是?

    这之后他老婆又看了一帘幽梦,就去报名学了法语。

    上了大学之后,专业是外交学,又兼修了德语和俄语。

    他倒真是佩服他老婆的毅力,都能够坚持下去。

    你要问他老婆怎么没学日语和韩语?说实话,他也疑惑。

    问了他老婆,他老婆也没给出什么答案,就是说单纯的不想去学亚美爹和思密达。

    哎,他要是有他老婆的天赋就好了!

    可惜,木有啊!

    那就只能死记用背了,同样的拿拼音汉字进行标注。

    等开泰教完一遍,拷问的时候,福惠就照着系统屏幕上的内容念,没有人发现异样。

    倒是开泰感慨:福惠阿哥真是聪颖过人啊。

    而福惠的小伙伴们却都是惊叹了,差距越拉越大,已经快撵不上了怎么办?心理压力好大!自己在家的时候也没怎么偷懒,是的吧!

    福惠这样可以说是作弊的,他也清楚,不能一直依靠系统,总不能以后和人交谈,一个一个词的在系统文档里查找吧!别人说一句话,他这边几分钟之后才回一句,那样别人会以为他反应迟钝的。

    所以他还是努力的去记,用心的去学,没道理普通的皇子成年后都能很好地掌握满蒙汉三种语言,他一个穿越重生人士,前后活了三十多年,学东西还磨磨唧唧的是不?
第10章 神人嫂
    满语的学习时间大概有三十分钟左右。

    当桌上的钟表指针走到六点四十五分的的时候,侍卫们准时来送饭了。

    几人走出房间,迎面就碰到了弘历,弘昼还有他的四位叔叔。

    二十一允禧和二十二胤祜与弘历,弘昼同岁,都是康熙五十年生的,已经娶了福晋,但是府邸都还没有修好,就暂时仍住在宫里。

    在宫里的时候,他们两个先帝的阿哥住在乾东五所,而弘历和弘昼住在乾西五所。

    不过在圆明园,他们都和弘历他们住在东四所里。

    而二十三允祁和二十四允祕年纪稍小一些,平时在宫里住在兆祥所。现在是住在尚书房北面小岛上的一个院子里。

    平日里雍正对他的这几个弟弟待遇还是不错的,衣食方面的开销都和弘历他们相同,配备给他们的老师,也都是好的,并没使坏心,想着把他们给养残了,或者对他们不管不顾,也算是尽心负责了。

    大家相互之间打了个招呼,简单问候了一下,便一起来到下房用膳。师傅们则是在另一间下房。

    福惠看了看自己的饭菜,一碗南瓜枸杞燕窝粥,一碗清汤西尔占,一盘三鲜丸子,几碟清淡的小菜腌菜,一碟竹节卷小馒头,一碟孙泥额芬白糕,四个鸡子儿,一些鲜果,一碗酸梅汤,一碗奶。

    福惠又瞄了一下其他人的饭菜,他喵的,除了他,别人的菜里都有肉啊!而他的连一丢丢的肉沫都木有啊!木有啊!

    欺负病号是不是?他蛇精病一复发很凶残的知不知道,完全的丧心病狂的说。

    都怪那个下岗回家的张太医,临走前还给他摆了一道,说什么他不能多吃荤腥,日常饮食应以清淡为主。

    这御膳房的人也是没文化,到底懂不懂汉语啊,知不知道什么是以清淡为主?没让你一点儿肉都不给放啊喂!你不懂汉语你就说嘛,找人问问清楚好不啦!

    真是的,做人一点腔调都木有!

    郁闷的挑了一块腐乳放进嘴,块儿有点大了,齁咸齁咸的,连忙又吃了几口粥。

    郁闷的剥开一个鸡蛋,蒜蓉酱在哪里?光一盘甜酱有什么用?这简直是比一些女人吃烤鸭蘸白糖还让他难以接受。

    到最后看什么都没有胃口。

    这之前,没有别人在一边参照还好些,现在一对比,完全没有食欲了好吗!

    勉强将一个桃子,一个梨子塞进肚子,又喝了一碗酸梅汤,这顿早饭就算对付过去了。

    大家用完膳后,就开始闲聊起来。

    “小爷我昨个儿可听说咱们的张廷玉师傅,张大学士被降职了。该!真该!让他总说小爷不思进取,他这不也是不进反退?要我说当官有什么好的,整天都得战战兢兢的,累死累活的,到头可能还得不了好,这不没事找事吗?爷这辈子就想当一富贵闲人,每天听听曲儿,赏赏花儿,走马遛鸟,多自在啊!”

    十六岁的允祁挺着圆肚子,翘着二郎腿,毫无形象的靠在椅子上,一边用牙签抠着牙,一边调侃着说。

    别人都没有接这话茬,四阿哥弘历身后站着的一个人却笑呵呵的开口道:“哎呦,瞧爷您说的,谁能和您比啊,这富贵闲人可不是人人想当就能当的,像我们这些奴才,没那个富贵命,怎么办?只能想着有朝一日,谋个官做,担君之忧,以求得食君之禄啊。二十三爷,您说奴才说的对不?”

    闻言,允祁嗤笑一声,“我说高恒,就你还到我这儿来哭穷,你爹高斌的官儿那可都是肥缺,油水足着呢!再说,就你这德性,不是我说,你这额上的淤青是怎么弄得?是不是你在外面乱搞被你家婆娘发现了啊,嗯?哈哈!”

    众人闻言都是大笑,福惠也跟着意思了一下,弯了弯嘴角。他倒是有些好奇高恒娶的夫人是谁,听着意思似乎是个泼辣的主儿,回去之后问问高书麟,他们两家是亲戚,他肯定知道。而且他怎么看着他四哥的笑容有些奇怪啊。

    “哎呦,我的爷,您可千万别开奴才家的玩笑了,奴才真是承受不住啊,家父可是一心为民的清官啊,那贪赃枉法之事,绝对没做过,也没那胆子去做啊!再说奴才这伤也是自儿不小心碰得,不干奴才家的婆娘的事,而且奴才再怎么不济,也不能让个女人拿住不是?嘿嘿!”

    高恒满脸堆笑,一副谄媚的样子。

    “哼!”允祁翻了个白眼,但也没继续说下去。

    高恒可是弘历身边的得意人儿,他明眼瞧着他四哥很可能是属意弘历来继承皇位的,不然当时也不会三番两次抛开弘时让他去祭陵。

    所以啊,为了他以后的快活日子,他还是别太为难他了,万一他以后当了大官,对他怀恨在心,给他使绊子呢?

    看不上归看不上,今天他一时忘形说秃噜了嘴,这说话以后还真得注意点。

    不过话说他四哥心中的太子人选,按理说该是弘历,可要是论哪个皇子得他的宠爱?那还得是这八阿哥福惠。

    不过这八阿哥的身子一向不好,如今?

    允祁瞥了一眼福惠,瞅着瘦瘦弱弱的,能不能长成还不一定,而且他的母族是个大问题,他继承大宝的可能性,很是渺茫啊!

    哎,不去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他就安安分分的活着就是,他不去想什么高官厚禄,只求能平平安安的活着,出宫,然后将他额娘接到府中,好好奉养着。

    这边说道婆娘,新的话题又来了。

    “我听说弘暾的婚期已经定了?”允禧问道。

    “嗯,就是十天之后,之前要准备的东西早就备好了,就等着弘暾呢,现在弘暾身子好了,自然就不会再拖下去。不过四哥,我说四嫂也真够神的,前些日子弘暾眼看着就要不行了,这四嫂亲手做了一锅药膳,转眼就活蹦乱跳的了!”弘昼一说起这个就眉飞色舞。

    弘昼对于他四嫂,也就是弘历的福晋,真是佩服得不行。

    他十三叔的鹤膝风,那些太医治了十几年都治不好,但自从吃了她做的药膳,不到一个月,那是健步如飞,步步生风。

    还有他的好哥们,他十三叔的嫡子弘暾,也是她治好的。

    见效快,疗程短,康复不复发,真是晚期都有治愈的希望。

    他四嫂真乃神人也,就是那三国时的华佗也比不上吧,不到太医院当值都可惜了,那张太医院使的位子空下来,就应该由他四嫂顶上!

    弘历微笑着轻轻摇着头,“几个药膳方子罢了,不过是富察家以前从民间收集到的,弘暾能够痊愈就是好事。”话说的敞亮,不过这笑容怎么看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有这样的福晋你就偷着乐吧!不知道弘暾迎亲那日尚书房能不能放假,四哥,你找皇阿玛说一说呗?”

    弘昼平日里和弘暾关系很好,弘暾的这次大婚,他很想亲自去闹一闹洞房,热闹热闹。

    允祁也在一边帮腔,他就是哪有热闹往哪凑的性子,而允禧,允祜,允祕等人也将目光转向弘历。

    弘历闻言眉头紧皱,道:“送一份贺礼,尽了心意便是,怎可因为此事耽误学业,荒唐至极,皇阿玛要是知道了,可定是要责骂的。”

    假正经!虚伪!没劲!弘昼腹诽着。

    当然这些他不能当面说出来,因为他清楚下一任的皇帝很可能就是他四哥。

    那太子之位,皇帝宝座,他不能争,也不敢争。

    他生母裕嫔只是个内务府的包衣人,而且又是汉军旗,出身卑贱,他没有资格去争。

    再有就是他不敢去争,他要是流露出想要争夺皇位的意思,弘时的结局可能就是他的下场,如果没成功,不仅他皇阿玛不会饶恕他,就是下一任的皇帝也不会放过他。

    所以现在他就只能装着愚笨一些,每天得过且过,表现出安分守己的样子,来让一些人放下戒心。

    但这并不表示弘昼接受弘历动不动就拿出兄长的架子来训斥他,把他当孙子一样想骂就骂。

    强压下心中的火气,弘昼将目光转向在一边发愣的福惠,咧嘴一笑道:“福惠,要不然今天你去问问皇阿玛怎么样?你放心,皇阿玛那么宠爱你,定然不会骂你的。”

    他这样说就是想告诉他四哥,别以为你这隐形太子的位子已经坐实了,皇阿玛一天没有说出来,你就不是太子,不是储君,有人比你更得皇阿玛的宠爱呢!

    福惠刚刚听到弘暾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有些印象,于是就在系统中查找,史书上记载,他是在这个月的二十号就死了的。他的神啊!他那个四嫂是怎么回事?将死之人都从鬼门关给拽回来,那药膳竟然这么神奇?

    再说她一个皇子福晋,怎么会亲手去给一个世子做药膳,用的着吗?

    将方子交给太医不就行了,难道这药膳方子她还要当个秘方攥在手里?这也不大可能啊,皇家媳妇,做事哪有这么小家子气的?

    那莫不就是她在做药膳的时候还做了其他的手脚,比如添加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福惠正在那捉摸着这个四福晋的事情,这时就听见弘昼问了他一句话,具体的没太听清,下意识的点了个头。

    点完头,回过神刚想问一下,就发现他四哥看他的眼神很是不善。
第11章 碎碎念
    弘历一直对于雍正宠爱福惠的这件事感到不满,病秧子一个,母家又是罪臣,凭什么皇阿玛待他如此不同?

    当年他们拜师的时候,福惠才三岁都不到,皇阿玛就让他跟着一起拜。

    年贵妃死了之后,皇阿玛更是做什么事都要把他带在身边。

    有一次皇阿玛赏赐西瓜灯,福惠的名字是排在庄亲王允禄前面的。

    而就在最近,古今图书集成告竣,皇阿玛更是当众厚此薄彼,他和弘昼都得到一部竹纸的,独独福惠拿到棉纸书。

    如此种种,多的他都数不清了。

    虽然他不认为皇阿玛会将福惠作为接班人,病秧子一个怎么能够担当得起国家大任?

    但他就是受不了凭什么都是皇阿玛的儿子,福惠什么都没不做就能得到皇阿玛的夸奖和宠爱,而他那么努力却从来换不到皇阿玛一个亲切的笑容?

    弘历不承认他这是嫉妒,他认为皇阿玛这样做有失公允,根本不是明君所为。

    就看他皇阿玛对待自己亲兄弟,手段如此狠辣,连人君也算不上。

    有朝一日,待他继承皇位,一定不会像他皇阿玛那样苛待宗室,以后他对待自己的子女,一定将父爱给予他们每一个人,不会让他们受到冷落。

    弘历不将福惠视为对手,但却是将他视为眼中钉,肉中刺。

    以为有了皇阿玛的宠爱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

    皇子们到尚书房上课,是皇玛法定下的规矩,除了一些节日或者极其特殊的日子外,寒暑不辍。

    福惠之前生了场病,皇阿玛就心疼不让他来上课。

    就这样骄纵下去,以后肯定是一个纨绔子弟,没有用的废物庸才。

    他既然想出风头,那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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