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个按规矩做事情的人,知道任何事情都是有自己的弊端,就算是游戏把自己包裹在一个非常恐怖,一点疏漏都没有的环境中,兴许也是有所疏漏的。这样的事情,就要看凌鸢到底是怎么去想了,因为,她感觉很多事情都是围绕凌鸢来的,就算是凌鸢不承认也好。
“微微姐,你想的太多了,我们面对这样的游戏,面对死亡,我们还能说什么。虽然我们做不成队友,不能成为朋友,胜利也是永远都只有一个,但是这一刻,我觉得,我跟你说的话,是十分真实的。”
凌鸢兴许还没有看出连微微的发现,或许根本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白翊明明就在自己的面前,距离自己那么近,有些事情,也是贴近自己发生地。
为什么,凌鸢发现的只有悲哀的一面呢。
在连微微揣测自己的时候,她只会在揣测输赢,或许对她来说输赢真的是太重要的了吧。
“好了,我要说的都说了,不然我们出去吃个午饭怎么样!”
连微微收起自己的想法,看着凌鸢笑了笑,说道。
。。。
 ;。。。 ; ; 兴许,连微微现在会感觉自己有点马后炮的意思了,说的时候,没有看到连微微到底有多么的感兴趣,但是现在说说,其实自己也没办法去说什么了。
这种恐惧的感觉,凌鸢到现在还全部都记得根本由不得,自己有一点的不去相信。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其实看起来,也挺简单的,就是不知道,连微微为什么,会突然说出那句话来,到底是因为巧合,还是因为什么。
凌鸢容不得自己心中有一点的秘密,既然连微微那天说起了这件事情,自己就一定要,知道个究竟,毕竟关乎与凌楚楚生死的事情,不是一般寻常的小事儿,凌鸢心中有点害怕,那是难免的事情了。
凌鸢的心中,就是这样七上八下的,根本找不到一点,不紧张的原因。
“凌鸢,你到底还是对这件事情感兴趣了,我还以为,你想你说我无事生非呢,昨天看到你激动的燕子,我还真的额没有感觉,我的什么话,触碰到你凌鸢的底线了。”
凌鸢摇了摇头,拼命的告诉自己,其实什么事情也没有,不必担心那么多事情,不然那种不安的感觉开始蔓延的时候,凌鸢真的是感觉,自己就快要疯掉了一般的。
这种感觉,当真不是很好,不过面对这些事情,凌鸢兴许有点彷徨无措,在这一刻的时候,统统的不会去多想什么了。
“没有,我昨天只是有点担心而已,要知道微微姐你喝醉的样子,不仅仅是男人吧,女人也会被吓到。”
凌鸢微微尴尬的说了一句,并不是为了说连微微什么事情,只是想要缓解一下,昨天自己说了这些事情的感觉。
“也是,昨天我确实有点失礼了,这会儿过来跟你道歉。”
连微微的语气,有点尴尬,拉住凌鸢的胳膊,突然说道:“昨天的事情,千万不要记在心里,虽然我不想要你把我看得多么高贵,至少在你的心里面,不会把我当成是一个疯子。”
凌鸢笑着摇了摇头:“我心里面,一直都藏不住话的,既然有点疑惑,就一定是想要问出一点什么端倪来。兴许,微微你现在会怪我,会怪我,为什么突然过来找你,我也没有立场,要你透露给我什么,但是不得不说,你昨天这么说,我是真的怕了。”
“你是说,那句下一场的大情景,是以血为舞台的那句话?”
连微微似乎没有忘记,那么现在看起来,一切就不像是她的戏言了,就是因为有可能会是在真的所以这个时候,凌鸢才会那么紧张,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是好。
“是呀,说起来,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是有点惧怕这种血腥的东西,有那么一个瞬间,才会感觉,你说了那句话,是为了吓我而已。”
凌鸢的声音,都快接近透明了,很是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出了什么问题一般的,至于日后的事情,凌鸢已然是不想要多说什么了,以免自己会感觉到,十分的不舒服。
其实凌鸢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了。
不过这一切,仅仅是一个开始而已,之后的事情,凌鸢根本都不想要去说什么了。
“你愿意相信我当然是好的,你明明已经赢了一场了,看起来,还是想要赢第二场,第三场的样子。”
连微微的语气有点奇怪不像是抱怨,这种有点极端的话,这个时候,确实很轻易的说了出来,连凌鸢自己,都会感觉,这件事情真的是有点出乎意料的。
不过出乎意料的事情,似乎还有很多呢。连微微说的没有错,站在自己的立场之上,她是很想要赢一场的,不管为什么,她是想要赢一场,没有错。至于别人究竟要怎么想她,对于凌鸢来说,都是后话,是不重要的话,是凌鸢无论如何,都不会提起心思,想要去想的话。
“微微姐,你这个问题让我怎么回答你。之所以来到这里,想来我们地目的都是一样的吧,这个时候,就算是我说,根本不想要赢,也是假的。”
“凌鸢,到底为什么,你那么拼命!若是你拥有了白翊,不也是等于拥有了一切吗?”
这是连微微由衷地想法,白翊对凌鸢,不像是假的,凌鸢的性格直爽,不像是那种缺钱的人,或者因为名利,都不管不顾的人,至于凌鸢到底是什么人,对于凌鸢来说,真的有点不清楚了。
“好了,微微姐,你问这些有什么用呢,这些都只是外在而已,其实本根目的不是一个吗?你们也不是一样吗,说能跟我说,来到了这个地方,处处冒险,想要做的,不过是完成一场游戏而已。”
凌鸢的声音很轻很轻,其中还有数不出来的柔和。兴许她想要说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只言片语,就能够解决的干干净净,不过有的时候,凌鸢还是很喜欢这种感觉的。
“是呀,那我也跟你说说,我知道的事情!虽然你是我一个很强进的敌人,但是凌鸢,在游戏还没开始的时候,我就已经输给你了,怎么办?”
连微微似乎有点无可奈何,这些事情,都是昨天她为了发泄,为了留住凌鸢,没有意识说的话,没有想到,凌鸢今天会过来问她这些关乎于性命的消息,到底是怎么来的。
连微微原本可以让凌鸢出去,真正地做对手,什么都不告诉她。就算是接下仇怨,也要吧嘴自己的威胁,降到最小的程度,但是连微微最终还是没有这么做。
今天凌鸢来问自己了,一定是知道了什么风声,自己决定要说的时候,就知道了,自己根本是不可能搪塞过去的。
这也许,就是现在,凌鸢心中最最紧张的地方吧。只要是想到了这件事情,连微微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凌鸢,才可以做到,将事情说的面面俱圆。
“凌鸢,在我说之前,你能不能告诉我,从昨天到今天,改变你看法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连微微的声音有点透明,说实话,这让凌鸢听了,十分的不舒服。凌鸢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形容这种心情,很是痛苦,百感交集,甚至说,根本是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所以说,面对于眼前的一切,到底是彷徨忽错,还是如何如何,对于凌鸢来说,或者说对于连微微来说,已经没有那么一点,应该隐瞒的必要了。
“没有什么,只是我昨天做了一个跟这件事情有关的梦境,很是恐怖,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要死了,兴许是你昨天跟我说了那么多,我的心中,原本就有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惧,所以在这个时候,那种恐惧,就像是升级了一样,很是恐怖,根本让我,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了。”
凌鸢的声音很轻很轻,其实那种紧张的感觉,不是自己第一天去体会,恐惧的感觉,紧紧地把凌鸢彻底的包围了,终于,在不知所措了之后,凌鸢的心中,最终还是难以平静下来。
不过,这样也好,凌鸢说不出来的,在这个时候,却变得非常的透明了。
要知道,很多事情,不是上天注定的,也许是后天安排的,但是对于凌鸢来说,仍旧是十分重要的。
“其实,我这也只是听说,那天你不在,但是我们却接到了预告,不知道这件事情,白翊是不是跟你说过。”
凌鸢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关于游戏的事情,白翊根本没有跟自己提起过什么,难道说,白翊也知道,但是不告诉自己,这是为什么。凌鸢始终都觉得,对自己最最真心的应该是白翊,白翊永远都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坚持要赢得目的,凌鸢甚至差点一点,将自己的心都教给他,为什么会这样。
“你是说,其实你们都知道,只有我不知道?”
凌鸢很快的就明白了连微微的意思,事情发生在自己不在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兴许就是自己最后的结束的时候,说的。
但是白翊为什么,不愿意告诉自己,凌鸢宁愿在和其中有点什么误会,要不然自己是不会原谅白翊的。
“是,我原本以为,白翊会告诉你的,这游戏里面的撒旦,让我们看了,关于下一场游戏,到底有多么恐怖,就像是当初那场试炼一般,也许你是勇者,你不必知道,不过,那天我也只是试探着问问而已,没有想到,你会为了这件事情,今天特地的过来找我。
原来白翊真的知道呀,连微微这么说,自己就没有什么还口的余地了,不过,这个时候,自己紧张的心情,倒是跟以前地时候,一模一样。
“那你们,究竟看到了什么,是关于游戏,还是关于预告。”
凌鸢紧紧地握拳,控制着自己被隐瞒了的愤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白翊的形象已经开始根深蒂固,就是一个一心一意,想要帮助自己胜利,想要完成自己所有想法的男人,要知道,至少是在昨天,凌鸢对他的感谢,到底多么的深。
。。。
 ;。。。 ; ; 这是一个很普通地公寓,甚至说,普通地让人难以置信,凌鸢自诩不是什么有钱人,但是也不至于,住在这个地方!
不过,凌鸢既然过来了,那么只是想要找寻一个真相而已,现在看起来,自己当真是忽略了连微微,要不是今天有点事情的话,一定不会来到连微微这。
人在一起,总是会有这样一个毛病,特比是彼此不是熟识的人,总是会一直不停的去向,站在自己面前的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到底能不能够了解他的本质,担心伤害。
因为现实之中,很多人们都会跟自己原本设想的不一样,这些事情,显然都是现实之中无可厚非的事情,至于这种感觉,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许只有想要知道地人,她自己知道吧。
凌鸢就是那种典型十分担心受到伤害的,处于自我保护,所以这个时候对于连微微的事情,也是十分的谨慎。
这件事情,根本是没有回旋的余地,凌鸢甚至感觉说,昨天自己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说了那么过分的话,现在这样出现在连微微的面前,会不会显得有点唐突了。不过现在看起来,凌鸢似乎是一点选择都没有了。
“叮!”
门铃的声音清脆的香气,凌鸢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去紧张,在这个时候,也不由的开始,紧张了起来,或许连凌鸢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反正在这一刻的时候,那种根本难以掩饰的感觉,就在凌鸢的心中,挥之不去一般的。
“谁呀。”
这个时候算得上是不早了,但是连微微的声音,还是十分慵懒,透过那很不隔音的铁门,显得十分的清晰。
凌鸢有些紧张,吞了一口口水,还是忍不住的说道:“微微姐,是我呀。”
凌鸢的声音很轻很轻,那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凌鸢的心中,悄悄的蔓延开来。凌鸢甚至有点猝不及防,事情就这样发生了。
“凌鸢!”
很是老旧的防盗门上面的气窗被打开了,凌鸢不禁有些惊讶,没有化妆的脸,也显得有些苍白,略微的尴尬,似乎没有想到,凌鸢会找到这里来。
她不知道是为什么,总之,凌鸢的事情,十分出乎与连微微的意料。但是连微微却还是也没有多说什么,打开了大门,很是干脆。
“你怎么过来了!”
连微微的声音不大,但是十分的清晰,问凌鸢的时候,声音还带着隐约的担忧。当然了,凌鸢是不知道,连微微到底担心什么东西,但是还是有点尴尬的笑了笑:“怎么了微微姐,不欢迎我?“连微微马上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对凌鸢说道:“怎么会呢,只是不知道你怎么会找到这个地方。这里是不是有点偏远了,为什么不直接打我电话,我出来见你。”
连微微似乎并没有打算解释什么,显得十分的悠然自得。其实凌鸢也是不想要多听什么,她只是有点搞好奇而已,一向一身名牌的连微微,这个时候,为什么会住在这样破旧地公寓里面。
甚至,凌鸢感觉,跟连微微比起来,自己才是穷人才对,因为要是连微微的话,应该不会混的那么惨吧?当然了,这也只是凌鸢的想法而已,不管为什么,凌鸢总是会这么想,想的很多。
连微微穿了一身普通地棉质睡衣,看起来,有点像是一半的居家大姐。这种衣服,看起来十分的舒服,连微微的头发,也是没有盘起来,黑色的卷发很是自然的垂在肩膀上面,没有以往那种干练的画风,倒是感觉,有点容易接近。
这房子里面地装潢,跟凌鸢想的相差的并不多,简单地室内装修,八十年代的标准风格,老老实实的土黄色,从柜子,到地板完全没有一点创新的感觉,包括卫浴里面地一切,还有不大的客厅里面,碎花的沙发。
其实凌鸢原本还是抱有一点希望的,看到客厅那个玻璃茶几的角落,还散乱的堆着几个名牌的袋子,显然是前几天刚刚买回来地日用品。看起来,连微微过得似乎不太好,但是不管是哪一点,凌鸢都想要说一句,根本不应该呀。
凌鸢的心中还是七上八下的在打鼓,不管是什么地方,都会让凌鸢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紧张。
“我真的很意外,是不是你也会感觉到意外。”
连微微的住处,似乎没有什么饮料,甚至连平时的吃的,都很少,打开冰箱的时候,不像是自己的家里,啤酒堆砌的满满当当,没有一点条理。
“是呀,只是没有想到,我自己会过来,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坐在这里。”
凌鸢的声音很轻很轻,没有一点点嘲笑的意思,只是感觉惊讶而已,偏偏,凌鸢的心中根本是藏不住那么多话的,所以在这个时候,才会一股脑的全部都说出来。
“微微姐,其实你也别怪我!我只是没有想到而已。”
凌鸢的语气,十分的友善,说完了之后,还不忘记补充一句,试图想要说明,自己是真的没有一点别的意思,希望连微微,根本不要多心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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