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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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血杀手穿越:一品腹黑皇后-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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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的少年,莫测若鬼,“君白衣,我告诉你,如果你今日不杀我,他日我一定会杀了你了!”

君白衣不为所动,只是任燕阳摇晃着他的身体,脸上的表情都不曾有半点波动。

君定山和马元作势要冲过来,独孤月却是横手挡住了二人。

“这是将军的私事,你们不要插手!”

见君白衣无动于衷,任他打骂,燕阳越发疯狂起来,猛地扬手抓了君白衣捏着剑柄的手,便将那把剑从剑鞘里拔了出来,横在自己的颈间。

“为什么不动手,君白衣,杀了我,杀了我啊……”

燕阳颈间之前被独孤月割伤,刚刚止住血的伤口,被剑刃划到,立刻便有鲜血再次溢出,血顺着脖颈滑下,染红了他白皙的脖颈,很快就与他身上沾到的燕惊云的血渍连到一处。

深紫的衣袍,染成阴沉地紫红。

“夫人!”君定山向着西京城的方向看看,一脸地急切。

上前一步,独孤月只是垂着目光不去看燕阳的脸,“白衣,我们该走了!”

昔日兄弟,来日仇敌!(2)

昔日兄弟,来日仇敌!(2)

抬左手,抓住燕阳的手移开去,君白衣默不作声地转身,收剑回鞘,大步走向了牵马过来的君定山。

“君白衣,你……”

燕阳还要再冲过去,早有几个鹰骑军在马元的授意下冲过来,拦住了他。

看一眼那个疯子一般想要追过来的燕阳,独孤月接过一个手下送来的马,飞身上鞍。

君白衣带队,独孤月紧随其后,三万鹰骑军紧步相随。

留下来的只有那数百个御林军俘虏、大将林骄还有草地上燕惊云的尸体以及满身是血,满脸是泪的燕阳。

“君白衣,你记下,你我今日,恩断义绝,下次见面,我们二个,总要有一个人死!”

对着君白衣的背景,燕阳扬声高吼,每一个字都泣血带泪。

骑马随在君白衣身下奔向山坡,燕阳的每一字每一句,独孤月都听在耳中。

她和君白衣如此近的距离,她听到,自然君白衣也听到了。

抬脸看向前面那挺直的身影,独孤月无法想象君白衣此刻的心情。

想要冲上前去,握握他的手,却又心中犹豫。

“将军,燕武追兵已到,现在正向我们追过来……”

马元急奔过来,犹豫了一下,才接着开口,

“六王爷也在军中!”

“横穿过山谷,沿落雁河向下,从栖雁桥绕过去!”君白衣沉声下令。

听到他口中提到栖雁桥三字,独孤月不由地心中一动。

如今,他已经安全逃离,以他的手段,想要从燕武手中逃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现在,也是她和他,该分道扬飙的时候了。

看君白衣带队向前急赶,独孤月便故意拉马缰,减慢了马速,找个机会,猛得勒马冲向了另一侧地山谷。

那个山谷内灌木丛生,只要斜插过去,就是落雁河了。

一众鹰骑军急驰而过,见独孤月突然打马离开,只当是将军另有安排也不在意。

猛醒转,不见佳人在侧!

猛醒转,不见佳人在侧!

一众鹰骑军急驰而过,见独孤月突然打马离开,只当是将军另有安排也不在意。

急奔向前,君白衣耳边还在回荡着燕阳的声音。

脸上,巴掌印处还在隐隐作疼。

他说过的每个字,都仿佛针一般刺着他的耳朵。

那个透明如水晶一般的少年,与他情同兄弟,小的时候,总喜欢缠着他。

他虽然冷情,却对这个小家伙一向没辙,好像哥哥一般宠着他,惯着他,他的要求,不管无理有理,从来不会拒绝。

……

往事历历在目,此刻的君白衣却是无比清楚。

他也好,燕阳也好,都已经无法办法再回到从前。

听到马元唤他的声音,君白衣迅速收拢了心神,眼神中的摇摆之色也收起来,重新现出了身为主帅的沉静和冷然。

人已经杀了,以后的事情,也只能顺其自然了。

他和燕阳,注定不是同路人!

“如何?!”侧脸看向奔过来的马元,君白衣沉声问道。

“燕武大军距我们大概十里,如果快马加鞭,应该能赶过落雁河!”马元恭敬答道。

“传令……”轻点头,君白衣正要下令,心中却突然觉得哪里不对,抿唇环视四周一眼,没有见到独孤月,他的脸色顿时一沉,“夫人何在?!”

身侧马元和君定山对视一眼,同时向他摇了摇头。

他们两个,一个查探追兵,一个前探道路,哪里有时间关注独孤月。

“将军,刚才夫人马速减慢,起初还在队边跟着,后面就不见了,或者,是在队尾?!”不远处,一个亲兵恭敬答道。

眉尖挑起,君白衣目光阴沉,“传令全军加快速度,必然赶在燕武追到我们之前,穿过栖雁桥!”

传令完罢,他猛地吊转马头,就向队尾奔了过去。

马元传令,君定山就随在他身后追了过来。

你,只怕带不回她来!

你,只怕带不回她来!

一路询问,君白衣终于在一个士兵嘴里打探到了独孤月的消息。

“夫人一人往西边的山坡去了!”那骑兵指着身后远远的落雁山谷,“大军刚行出山谷,她就离开了!”

这个小东西,竟然就这样一声不吭地走了?!

听了他的话,君白衣眼中怒色渐浓。

“往西去,要么就是入山,要么就是出山谷西口到落雁码头?!”

君定山皱着一对剑眉,毫不掩饰语气中的担心,

“陆子秋之前为了盘查刺客的事情,在码头派了不少人手盘查,夫人若是这会儿去了,只怕凶多吉少!

不过属下想不通,夫人为何要离开我们呢?!”

君白衣没有理会他的询问,只是低声问道,“那太监小柳子今日回府之后可有什么其他动静?!”

君定山想了想,这才答道,

“他回府之后,说是要出去看一下街上的消息,出去了约有半个多时辰便回来了,别的倒没什么特别!”

“哼!”

君白衣怒声冷哼,联想之前种种,他不难推测出独孤月与天下会之间的关系,这小柳子出门这半个多时辰,想来就是为她安排后路,

“小东西,想逃出我的掌心,门都没有!

让马元带队过河,越过栖雁桥之后,立刻将桥毁掉,不要等我们,定山你带上之前便装的几人,跟我绕行山谷到码头去!”

独孤月本是离国公主,如果她想要离开西京回离国,最方便最安全的办法就是走落雁河,逆流而上便可直取离国。

听了他的话,君定山赶忙劝道。

“燕武大军就在后面,将军此去危机重重,不如让定山去吧!”

“你,只怕带不回她来!”君白衣猛打马,斜斜地冲向了旁边的山坡。

叹了口气,君定山忙着召了十个干净手下,追了过去。

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

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

很快,十几骑便奔上山坡,冲入了山上的林丛之中。

前面的马元也接到了命令,心中替君白衣和独孤月捏着一把汗,却也不敢怠慢,忙着催促着三万精兵向前急行军。

弯着腰身,在树林中向着山谷另一端急奔。

君白衣的手紧握着马缰,手背上的青筋都因为过度用力暴露出来。

独孤月,你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掌心?!

休想,休想!

我才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说过你的命是我的,就是我的,这次我非杀了你不可!

咬牙切齿地在心中暗暗发誓,君白衣急催着跨下战马,只恨不得立刻便生出两只翅膀,飞到码头寻到独孤月。

君白衣带队向着码头急奔的时候,独孤月也不敢停滞,一路只是迅速催马奔向码头。

对君白衣的性格她也有所了解,一旦发现她离开,他极有可能会折身回来抓她。

那个家伙,一旦执拗起来,一千匹战马也拉不回头。

搬来救命,欠他的一条命已经还上,此番他与她再不相欠。

两国联姻破裂,燕国内乱,楚央只怕要有所动伤,再留在燕国已经不是齐全之策。

速速离开,才是明智之举。

“吁!”

战马一路急奔,行到快出山谷的时候,独孤月抬手勒住了马缰。

飞身下马,爬上一处高坡,向着山下码头小心窥视。

远远地,就见码头附近有不少穿着军装的家伙四处晃荡,每一个上船的人都要接受盘查。

垂脸打量一眼自己,独孤月不由皱眉摇头。

就她现在这满身是血的样子,一出现立刻就会引起这些家伙的注意。

这码头上大大小小的船足有几十艘,柳无痕他们究竟会在哪艘船上呢?!

眼角余光注意到山坡处一片渔民的住宅,独孤月的唇角便有了笑意。

公主还没有来吗?!

公主还没有来吗?!

落雁河内。

一艘看似货船的底舱里,柳无痕再一次拔开舱侧遮着透气孔的帘子,小心地向外窥视。

船舱里,大大小小的孩子足足有二十多个。

除了之前本就与他们一伙的小九等人之外,剩下的都是谨儿按照独孤月的要求,这一路上捡来的孩子。

已经这么久了,独孤月一直没有出现,这码头上巡视的士兵却是越来越多,他怎么也放心不在。

这士兵之中,有不少是御林军的人。

如果不是看到担心他贸然出现被他认出,柳无痕早就到码头上去找了。

“公……月儿还没有来吗?!”坐在一旁的谨儿,也关切地看过来。

为了防止这些孩子透露出消息去,他们在众人一面,只是称呼独孤月为月儿,必不言及她的公主身份。

柳无痕收回目光,将小帘子掩好,这才向她摇了摇头。

“要不然,我下船去看看?!”谨儿松开手中拥着的一个半大孩子,“这些人不识得我,应该没事的!”

柳无痕正要答应,突听得吱呀一声轻响。

舱顶上跳板揭开,一个人影顺着陡峭的木梯走了下来。

看清来人的脸,柳无痕立刻大步迎了过去,“春语姑娘,可有什么消息?!”

春语姑娘目光温和地环视一眼舱中众人,“燕武的大军已经追到城南去了,陆少秋正带了人搜查码头上的船,恐怕我们不能再等了!”

“那月儿怎么办?!”柳无痕担心地反问道。

“君白衣的大军已经向着栖雁桥的方向去了,如果我推测地没有错,他们是想要越过栖雁桥之后,毁桥截断燕武大军的追击!”春语姑娘抬起手掌,安慰地拍拍柳无痕的肩膀,“月儿应该也会随着君白衣一起徹离,我已经安排了人手去栖雁桥北岸去接应月儿,找到她之后会立刻安排船带她前往离国和我们会合的!”

你已经不是孩子!

你已经不是孩子!

“不行,我还是亲自去一趟!”

柳无痕到底还是不放心独孤月,他们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绝对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姑娘!”

跳板再次被挑起,一位天下会会员闪身跳下舱内,满脸急切,

“陆子秋已经检查到前面不远,马上便要检查到咱们的船了,开船吧!”

“不能开船,千万不能开船!”柳无痕郑重看向春语姑娘,“春语姑娘,您就放我下去吧,不接到公主我怎么也放心不下!”

“不行!”春语姑娘抬起手掌,“大冬,去传令开船!”

“是!”名唤大冬的汉子迅速爬上木梯,钻出了跳板。

“姑娘!”抬脸看着那再次闭紧的跳板,柳无痕迈步就要冲到木梯边。

探手抓住他的腕,春语姑娘的手掌紧实如钳。

“无痕,你已经不是孩子,冲动和天真不应该再出现在你的身上!”

一句话,仿佛定身术,直接将柳无痕定在原地。

看他不再坚持,春语姑娘也就松开了抓住他的手指,将他转过身来,面对着船舱里的孩子。

“对月儿,我想你应该比我了解,你仔细看看他们,现在,他们比月儿更需要你!”

顺着她手指的方面,一一看过舱中众人,那些陌生的熟悉的面孔,小九、谨儿……

柳无痕的目光最后落在舱角里与他的弟弟很像的一个小男孩的脸上,郑重地点了点头。

“春语姑娘,我懂了!”

温和地拍拍他的肩膀,春语姑娘脸上现出和善的笑意。

“不光月儿信任的你,我也信任你,我想,你一定不会辜负我们的信任!去那里坐下吧,为了防止被陆子秋他们追到,我们的船必须加快速度!”

转身爬上木梯,春语姑娘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跳板外。

柳无痕便急步奔到了那个小透气窗边,看向了岸边。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1)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1)

岸边上,陆子秋的手下正抓着一个和独孤月差不多大的小女孩检查着,那女孩似乎一脸害怕的样子,全身都在颤抖。

“无痕,月儿她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谨儿看出他是担心独孤月,忙着劝道。

从那个小女孩的背景上收回目光,与谨儿对视一眼,柳无痕郑重地点了点头。

她那样的大风大浪都经过来了,一定不会有事的。

一定,不会!

————

“官爷,我就是卖馒头,别的什么也没干!”码头上,被抓住的女孩颤着声音哀求着,“求求你们,放了我吧!”

“滚!”

腰上挂着长刀的士兵一把将女孩搡到了湿漉漉的甲板上,女孩站立不稳,顿时跌倒在地,篮子里雪白的馒头都洒了一地。

她忙着爬起来去捡,几个士兵却毫不客气地将那些馒头踩在脚下。

看着那些被踩扁,留着黑乎乎脚印的馒头,女孩樱樱地哭起来。

码头上,一众渔夫和百姓侧目,却也只是摇头叹息。

藏在远处一只破了底的渔船后,从渔船的破洞里看着这一切,独孤月忿忿地冷哼一声。

这些欺软骗硬的家伙,也就是欺负弱小的本事!

她已经在这里观察了一会儿了,从那些渔民家里偷了一套旧衣服的她。

原本打算蒙混过关,走到近处,才发现那陆子秋竟然也在人群之中。

朝堂上,她曾与他针锋相对,那家伙想必对她熟悉的很。

虽然她脸上抹了黑灰,独孤月却并不认为陆子为会认不出她。

去码头上找人已经不可能了,眼下看来,只有另求他路了!

这么想着,独孤月下意识地便将目光投入了远处的山谷。

君白衣那个家伙,应该也差不多追过来了吧!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2)

一个山上,一个山下!(2)

山谷内。

目光捕捉到远处坡上悠闲啃着青草的那匹空鞍战马,君白衣立刻便调马追了过去。

飞身跳下马背,走到那战马边,他抬手摸了摸马背上的鞍子。

鞍子早已经没有了温度,显然马上之人离开许多。

“将军?!”

随在他身后冲过来,君定山轻轻地唤了一声。

“鞍子已经凉了,想来她已经离开许久。”抬步攀上前面的山坡,君白衣小心地向码头上窥视。

看到坐在码头上,监督人检查着船只的陆子秋,他微微地皱起了眉头。

“这个老东西,竟然会想到这里搜查,哼,大概他还不知道他的皇上已经成了一具尸骨!”

“将军,您不是说夫人要做船走吗,既然这鞍子已经凉了,想来夫人早已经离开,我们还是尽快离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渡河吧!”站在他的身后扫了一眼码头的方向,君定山陪着小心劝道。

“让她就这样逃了,真是不甘心!”君白衣扶着马鞍的手指猛地手指,“那个小东西,她骗得我好苦!”

目光滑过君白衣的侧脸,君定山在心底里长叹了一声。

和将军一起在君家长大,君定山远比一般人要对君白衣了解的多。

虽然,他口口声声说要抓住夫人,杀了她,事实上他不顾一切地来到这里,不过就是想确认她是否能安全离开。

他,是放心不下夫人啊!

从小到大,君定山从来没有看到君白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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