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雪嫩的两条美腿,浑圆丰挺的豪|乳,单薄局促的衣物,垂撩在肩上的长发,遮也遮不住的红晕肌肤……
「色狼!」已经开始有些懊悔自己嘴快的乔金金,拚命要将衣服拉归位,偏偏它们就是要和她作对。
一切都不对劲,他太危险了!
而她的姿态也太引人遐思,衣衫不整的玉体,半裸地横陈在男人身上,如同千年的饥渴荡妇。天晓得,扮演荡妇她最不在行。
「妳似乎搞错了,我们现在做的事,应该『不拘礼节』。」孟浪几只手指便挑去不堪一击的薄弱衣裳,俐落地霸占她的粉嫩Ru房。
少了一层隔离,如此真实的碰触令她忍不住战栗。
「好柔软。」他暧昧地说着,持续地按摩着。
「色狼!登徒子!」拍去他的手,迷人娇躯一蹭,倏地杏眸大睁。
真是羞死人了!她最私密的地方居然顶到他的重要部位。
听说男人那里很大,会让女人欲死欲仙;但对Chu女而言就不一定了,有时候可是会让Chu女比死还痛苦。
「多骂一点,女人在这种时候讲这些话,很能助兴。」他两掌重新握住一对冰雪凝|乳,徐徐压揉着。
乔金金翻了翻白眼,开始对他的初次印象进行大扫除。
什么正经、冷酷、不多话?统统都丢到太平洋喂白鲨啦!
「这个位置很适合。」孟浪突然说道。
「呃?」由于陷入沉思,乔金金的反应慢半拍。
「很适合吸|乳。」孟浪刻意说着粗俗之语。他对她身体的反应,简直就像个血气方刚、还没学会克制冲动的青少年。
乔金金皱眉以示不满。他都可以这般厚颜无耻,她还矜持个什么劲!
有谁会在欢爱时说出「吸|乳」这两个杀风景的字来?他当自己是牧羊人、当她是母牛吗?
呃……或许她伟大的胸部是很像没错,但她拒绝当牛!
乔金金伸出纤纤玉指,抓住孟浪的头固定好,低首噙住他的嘴,意图阻止他再发出不当的言论。
她香吻一出,他应该只有竖白旗的份儿吧?
只是……他的嘴唇很软、很热,超凡的舌上功夫,当场将小学生等级的她打回原形。
她脑袋渐成浆糊,她是谁?他又是谁?为什么他们两人之间的吻感觉会那么好,又为什么全身发烫如同身处赤道?
乔金金张开眼睛,迷蒙的双眼写着对情欲的懵懂和好奇,但此刻她脑中的警铃倏地大响,警告她要逃,而且是逃得愈远愈好。
他却瞧出她的意图,狠狠箝紧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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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那纯稚之吻燃起的欲望指数之高,令他烦躁起来,他怀疑她真有表现出来的那般豪放淫荡吗?她让他迷惑了。
她的清纯、她的热情,一眉,一颦,一个眼神,一回服博的跳动,都让他感到极致销魂的迷醉,还有她的吻……铁臂更加圈紧怀中扭动的骄蛮身躯。
由于她的坚持不合作,孟浪只好改变战术,低下身体,利用空间创造出有利的条件。
饱满的浑圆,宛如玫瑰渗入椰奶般,他将她的凝|乳推挤成一条|乳沟,舌尖自上头滑过,他一次含入两粒红莓,老练地舔吻着教人心荡神驰的粉红|乳晕,时而以齿吮扯,时而以舌挑拨。直至蜜姚成熟,他掀高她裙子,两只大掌恣意玩抚着丰嫩圆臀和玉腿。
分别擒住她的双踝,长舌有如蛇信地抵着一层薄薄肉色底裤,一根粗指从花边的边缘捣进她的娇|穴。
感受到花|穴的紧绷与湿意,他吻噬着她最羞人之处。
「啊……」玉瓷般的娇胴泛着美丽的玫瑰色,完全禁不起这种烈火煎熬,成为一摊小泥人,任他吻弄。
骄蛮的撒泼渐渐化为微弱的颤抖,粉红花瓣般的双腿之间,已经彻底湿润。
她爬行着想离他远远的,他的唇却如影随形地跟随着她、舔着她,最后,他抓住她的脚踝,固定住她,让她逃脱不了。
「啊……」乔金金频频娇吟,不可思议着她的身体竟然背叛了她!都怪孟浪的唇技太超凡入化,生嫩的她怎敌得过?
理智或许不是那么重要的……
只是她这个人很好面子……
他应该也是……
因为他一副豁出去般拚了命也要激起她的情欲,要她响应他的浓情,要她倾身付出所有……
「我不知道妳这么饥渴。」两指捏揉扭转她的充血花核,娇羞的花|穴湿淋淋的,好诱人。
「饥你去……哎呀!」
由于她的出言不驯,导致艳绝的娇|穴被粗大的手指捅了一下。
「猪!我是要你快点结束。」芙蓉般的娇颊立即飞红。
拜托,表现饥渴的人是他好不好?害她的身体竟然也想要他,体内的骚动如同海浪涨潮般饱满、不安,等待着被强力纾解。
「你好了没?这样跪着,很淫荡。」乔金金咽了下口水。
孟浪的反应是以两指插入她的身体。
「住手……呃啊……」怎么也拉不下脸承认自己的飘飘欲仙,乔金金只能拚命隐忍着,山壑般的两丸雪峰不自觉地拱高,柔媚的呻吟一声比一声高昂。
「嗯啊啊……太快了……」乔金金趴在沙发上,花壶门户大开。气流鼓胀她的花核,快感充斥在她的下体,还可以听见手指戳进花唇扬起的水溅声。
微风从敞开的落地窗徐徐送进,随风翻飞扬动的布幔沙沙作响,窗外有宁静的散步林荫、老树、泳池和小池塘,水池中有早晨开放、下午即合上的睡莲,呈现纯白、粉红、淡紫、天蓝等颜色。
屋内极端地充满欲色,壁上的图画有娇艳绽放的花朵,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不断缠绕,难耐温和着低喘,和布满细细的、浅浅的、销魂欲仙的、压抑到不行的女人吟哦。
他为什么还不给她?她要……
她想要……
她真的想要……
她看得出他也想……
偏偏孟浪还不放弃折磨她,硕大的男根抵在她的花|穴口刻意徘徊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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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金金娇喘吁吁,软虚无力地趴在孟浪颀长的胸膛上。她知道他在等待着她的投降,但她不会。她是个最死要面子的女人,即使在这种时刻。
既然他的主动只愿意到此,那么接下来就由她来完成。
他已经硬起来了,就算他像只死鱼般不想动,她也可以撑完全场。
乔金金将孟浪的大手箝制在沙发两侧,以免他又发出突击。她的技巧或许不高明,但男人有Chu女情结,他肯定不会忘情于她。
虽然他们两个人都说这是一场赌注,是一场要分出谁胜谁负的游戏,却同时都在暗暗期待着,那一剎那的神圣降临。
然而,她的技巧太拙劣,花|穴吟颤得不敢迎接他的硬挺硕大。
由于那欲迎还拒的娇羞花蕊,她和他彷佛随时会死掉般地重重喘息着。事实上,他们真的是会这样。
如果再不把彼此送进对方的身体里,他们或许真的会因为太过屏息等待而死去。
心跳,呈现紊乱的急速规律,怦、怦、怦……
一下、两下……也许下一秒就停止、也许下一秒就快跳出胸口……
「金金,妳在做什么?」
突来的尖叫,传至激|情之中的两人耳里。
史上最令人尴尬的一刻,乔金金恍遭电击般地停止所有动作。她全身僵掉,额角迸出冷汗,但腹部底下的他的坚硬仍然有如巴黎铁塔般直挺梃地顶着她。
她该觉得恼人还是感到荣幸?
那东东,那男人的把儿,勇敢、不屈不挠、充满冒险精神、不在乎众人目光地持续长大中……
好可惜,只差那么一步,它便坚定不移地滑入她温暖、急剧收缩开合的花唇中。
如果真是那样,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一场惊天动地犹如马拉松的缠绵激|情?
「金金,妳在做什么?」何婉婉呆愣地再问一次。
乔金金从神思中掉回真实世界,拉了声长长的、沮丧至极的「哦」,便躲进孟浪的怀里。
她当然知道此刻自己看起来像什么。
此刻的她,如同女色魔要对孟浪伸出粉红辣爪,霸王硬上弓。
这个角色明明应该换成色女何婉婉才对,却是她被抓包,而且还是在「差点进去」的紧要关头。
「亲爱的婉婉,妳有没有找到他们两个?」孟槐书的声音不早不晚地适巧出现,斯文的身影来到何婉婉背后。
让她变成一只鸵鸟吧!乔金金把头埋得更深。可以确定,她再也无法抬头挺胸做人。
而另一个共犯,则早早利用她的礼服遮住两人的重点部位,以免被吃免费的冰淇淋。
毕竟,这种欲火难耐的角色,应该是由站在门口那两位老不修的长辈来扮演比较像,为什么沦为他们?孟浪也同样感到不可置信。
不过,发生这种事,也不用太奇怪。
因为,他已经想起来她是谁了。
⊕春 色 满 园⊕ ※ ⊕春 色 满 园⊕
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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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的一端,斯文的男主人必恭必敬地,以三分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空气之中飘散着浓浓的咖啡香,他手持白色咖啡杯,不时以眼瞟向窗边沉思的男子。
好酷呀!如果不是长得那么魁梧、有着杀戮般的眼神,肯定会更好。
「说吧!」孟浪没好气地说道。日沉月升,借着窗镜,他完全将身后那个不时深呼吸、叹气再深呼吸,眉头渐益加深的男人纳入眼底。
在男女结合的重要关卡被打断,别想他会有好口气!
「呃,说什么?」孟槐书「假仙」地问着。
他忍了好久,从白天到夜晚,现在孟浪熊熊要他说,他要说什么才好?除了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对孟浪也感到愧疚。
不是因为打断了孟浪和乔金金的好事,而是身为继父的他,除了恰巧和孟浪亲生父亲同姓,他觉得自己并不够用心关心他。为了这点,他感到愧疚。
孟浪的母亲六年前去世,他身兼双职,有时扮演孟浪的父亲,有时是他的母亲,有时什么都不是。
孟槐书经常觉得,他的继子看起来就像个巨大的灯塔,孤傲、沉默,对人生少有迷惑。
若说地球是以太阳为中心在运转,那么孟浪不是为人们带来希望的太阳,也不是万物俱备的地球,他是离地球、离日光最远的冥王星。
怪的是,多数时候,反而是形象疏离的孟浪在照顾他。
「你意想不到,对不对?」孟浪的大掌插进发里。不要说孟槐书想不到,连他自己也想不到。
绕了地球一圈,又碰见了!
曾经有人用塔罗牌算出他和乔金金之间有恋人的磁场,而且磁场很强,是那种前世今生的强度。当时他嗤之以鼻,现在倒不得不讶异。
六年算不算一个摆渡轮回?
对他而言,算是前世与今生了。六年前,是他不愿再面对的前生;今世又浑浑噩噩、了无目的地;未来只是一个虚有名词,不会带有希望地发生在他身上。
「大大震惊呢!」孟槐书猛点着头。「为什么是金金?」
以孟浪讨厌被感情束缚的程度来讲,应该不至于短时间内就沾惹上邻居。
不过,凡事都有例外,刚刚那两人可缠绵火热呢!
「致命的吸引力!你碰过吗?」孟浪半倚在墙面,刚冷的侧面终于摆脱一号表情,像是沉入记忆深海里。
「不可能吧?今天你们才第一次见面。」孟槐书不以为孟浪是容易热的人,相反地,对于感情,他是属于细火慢炖型。
这样子的人,有为难的地方。比较慢热,比较保护自己;但是一旦爱上,又比谁都来得执着憨傻!
反观乔金金,她外表艳丽无比,容易令人想入非非,眼神之中却带有一种神圣非凡的纯洁──像是站在教堂里等待着向上帝宣扬信念的新娘,对爱情单纯又执拗。
他都能瞧出来,孟浪不可能会看不出来。
「我们以前就见过面。」
「咳咳咳……你说什么?」惊奇太大,孟槐书口中的咖啡全溢了出来。好好的咖啡,真是浪费了!他飞快抽起面纸擦拭身上的污渍。
「还记得我在日本待过一段时间吗?」
「当然记得,你母亲刚去世时。」
「我们两个人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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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槐书听得专注,只是孟浪有说等于没说,语带之处又颇多保留,真是令人好奇呀!
不过孟浪在日本流浪那一年发生的事,他这当父亲的完全不清楚,只知道孟浪难受丧母之痛,背着包包就这么潇洒一走十二个月,本来不多话的人,再回来时更沉郁了。
只是,他有一个疑问!
「那她……她怎么……看起来你们就像初次见面啊?」
「我不知道,也许这是她安排的戏码,她有心机,想跟我玩游戏。」
「那你……你怎么……看起来你也不像记得她?」
「我没一眼认出她,当时她用的是另一个名字『安琪拉』,而且,她变了,六年前的她,脸上有块很大的伤疤,也没现在高,蓄着短发,满脸的迷茫,像一个不安的灵魂。我下定决心要忘掉她,但后来证明,我根本没忘记她,只是一时认不出她来。」孟浪沉浸在回忆里。
往昔的安琪拉……不对,是乔金金,是个阴沉不显眼的女孩;但现在的她,走在街上,每个男人都会朝她吹口哨。
孟槐书只有听懂一半,「呃,那你打算怎么处理旧情人?」
吓!他说错什么话了?好恐怖,孟槐书从没想过他的继子居然会笑?
皮笑肉不笑,实在不适合春天浪漫的气息,徙增幽冥冷然之气。
「她不是我的旧情人!」原先压在孟浪脑海里的画面不断闪现,那是他和安琪拉同居的那段日子,她的举手投足、她拨发的特殊手势、她撒娇的样子、走路、回眸、快乐高歌的泡澡模样……
事实上,他们之间的「关系」从来没断过。
「刚开始时,我们确实是和『梁山伯、祝英台』无异。」
梁山伯、祝英台的形容词,实在不适合从浑身没有半丝柔和线条的冷汉口中吐出。「后来呢?」
「散了。」
「呃?」严重省略情节!孟槐书头昏了,总觉得有个环节他连接不上。
这两人的关系当真有这么复杂?能让他继子魂不守舍、忽冷忽热?既然在一起过又分开,却不算是旧情人?
「那她究竟是你什么人?」
「我很不想说。」
「为什么?」
「怕你昏倒!」
「你放心。我见过大风大浪,走过的桥比你吃过的米还多……」
「她是我儿子的妈!」冷冰冰的语气,布满雪地里的料峭寒意。
孟魂书一怔。她是他那个五年来有爹无母、乖巧到令人心疼的孙子孟达夫的娘?真是一个教人作梦也意想不到的大号外。
乔金金和孟浪、乔金金和孟达夫……这么说来,乔金金已经算是他的媳妇啰?那……何婉婉不就是他的亲家?
孟槐书果然很配合,「砰!」地一声昏倒了!
没完没了 2
那只大手
是那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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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令人留恋……
第四章
她变了。
若是和乔金金有六年以上交情的人,都会从近几年来一场场的秀约中,发现丑小鸭不只蜕变成天鹅,还是天鹅当中最耀眼的。
六年前的乔金金,只有十七岁,虽然五官清秀,但碍于脸上大面积的烫疤,让她的人际关系面临许多阻碍。由于亲生父亲刚去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