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新妃十八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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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新妃十八岁-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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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走了多少路,直到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莫元靖不是没有找到水心,然天刚蒙蒙亮时,从西边却突然涌来了大片乌云,乌云中春雷滚滚,黑压压的一片。
  不一会儿,狂风大作,风狂肆的吹,吹歪了柳树,卷起泥土和沙子,打在人的脸上,泛着丝丝的疼。
  似有一场大雨正在酝酿,随时会爆发。
  莫元靖的脚步越来越快,他的心随着脚步声,也越跳越快,一夜的寻找,令他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他也不在乎。
  他现在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他犯了一个大错,他一定在找到她,否则……若是她今天出了什么意外,他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自己的。
  云层更加逼近,风声和雷也越来越紧了,眼见就要大雨滂沱,莫元靖仍不死心,坚持一定要找到水心为止。
  “水心……心儿。”莫元靖哑着嗓子,不停的在四周唤着,他迎着风走,有些吃力了。
  就在他祈祷着,老天爷让他在下雨之前找到她时,噼哩啪啦的雨点,却骤然落了下来,打得树叶沙沙作响,打在他的身上,不一会儿,他全身便已经湿透了。
  小金子不及他的脚程,现在已经跟丢了,只他一个人寻她。
  “心儿……心儿……”迎着风,顶着雨,他继续一路喊着一路前行。
  她害怕打雷,雨夜也很难安寝,以前打雷下雨的时候,她总是喜欢窝在他的怀中躺着,她现在突然不知道跑去了哪里,都是他害的,假如他没有羞辱她,假如……
  现在没有那么多假如了。
  老天爷,如果你还仁慈,那么你就让他快点找到她吧,她受的罪已经够多了,现在她没有跟夏侯寅在一起,说明当初的一切都只是臆测,当初是他冤枉了她。
  心儿,他的心儿!
  “心儿,你在哪里,你的子靖来了,你的子靖回来了!”
  在莫元靖喊着这句话的时候,水心恰好便在他不远处不到一百米的巷子口坐着,她全身早已湿透了,雨水的拍打也没令她清醒,然一听到莫元靖的声音,她便清醒了,雨水从头顶浇灌进她的衣领中,冷得她全身发抖。
  大概是因为窝的时间太长,她的身体不能动弹,只能坐在原地,任由雨水将她打湿。
  莫元靖,你不是恨我的吗?你为什么又来找我?你不是恨不得我马上死去吗?我现在死了,你不是会很开心的吗?
  随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也愈跳愈快。
  “心儿……心……”心字的声音骤然而止。
  水心耳尖的听到莫元靖的脚步声正向她的方向奔来,她忍不住全身颤抖,双手握紧了,不想看他奔来的模样,她怕看到他的模样之后,会再心软。
  大雨下了才一会儿,地上已经有了许多积水。
  “心儿!”嘶哑的嗓音,透露出几分激动的颤声,他突然在她的面前跪了下去,整个人颓废的坐在地上,坐在水中,就那样直勾勾的盯着她无神的视线。
  他比她的脸还要凉的双手,轻轻的捧着她的小脸,逼迫她的视线望向他,而她却怯怯的躲开。
  “心儿?”他心疼的喊着,眼中有着深深的自责:“我不知道你有自闭症,心儿来,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不要,不要不要!”水心用力的推开他,双脚恢复了行动,爬起来疯了一般的就要再逃。
  莫元靖立即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自责的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
  “心儿,不要折磨我好不好,对不起,是我不好!”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水心嫌恶的想要拨开他的手,头一阵剧痛,昨晚上的冷风吹得她身体冷透了。
  “不放!”他无赖的在她耳边低语,双手一抄,将她拦腰抱起。
  现在不是两个人吵架的时候,他现在担心的……是她的身体,她极俱寒,在外面待了一夜,又淋了雨,若是不赶紧换衣裳,她的身体一定经受不住的。
  在外面待了一夜,又淋了雨,水心没有多余的力去反抗莫元靖,只能任由他将她带离。
  鼻头一酸,有湿热的液体从眼眶中滑落,混合着雨水滴落在他的手背上,他分不清那到底是雨水还是泪水。
  因为下着大雨,所有的客栈和农家,均不肯收留水心和莫元靖,莫元靖一咬牙,只得寻着了一间破庙停留下来,找来了一些烛火点燃了柴薪,将已经冻昏的水心放在火堆前烤着火,自己则将两人的衣服架起来烤。
  不知躺了多久,水心幽幽的醒来,身这很暖,可是她的喉咙一阵干涩难耐,她难受的蹙起了眉。
  “水!”湿热的水灌入了她的喉中,她眼睛也未睁开,在水喝下后,她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然刚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一双布满了血丝的炫金色眼睛。
  她诧异的睁大了眼睛。
  莫元靖终于松了口气,终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丝正常的颜色。
  她想要闭上眼睛,佯装继续昏睡,他好听的笑声响起,透过他震动的胸腔,传进了她的耳中,震动了她的耳膜。
  外面的雨声依旧,她却只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一只冰凉的手抚上她的额头,冰得她全身打寒噤。
  “还这么烫,快把汤药喝了,喝了你的病才会好!”莫元靖端来了一碗汤药来,闻着直冲鼻底,令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如丝媚眼缓缓张开:“不想喝!”她相念二十一世纪的糖包衣药丸。
  “为了你的身子着想,一定要喝!”莫元靖的话中含着不容违抗的命令,霸道却也温柔。
  也不想想,他病的时候,药连闻都不愿意闻,现在居然逼她喝药,还逼得道貌岸然。
  “要我喝也可以,你必须要先尝一口!”
  “……”
  “你不喝,我怎么知道这药里有没有毒?假如要是有人在里面下毒,就会先毒死你,这样我自己才能平安!”她撒谎道,绝对不会告诉他,她是故意想要看了喝苦药时候的狼狈模样。
  莫元靖泼墨般的浓眉蹙了起来,表情严肃了起来。
  “说得也是,那我先尝!”他连想也未想的便端起了碗,拿着汤勺自己先喝了一口。
  药味在他的舌尖漫延到舌头的每一根神经,但是他连眉头也不皱一下,手中端着药碗,等了好一会儿,并未感觉到任何异常,复又将碗端到她的面前。
  “好了,药没事,你可以喝了!”
  水心猛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莫元靖真的为她尝药。
  “你的眼睛可以媲美牛眼了,别再睁了,快喝药!”
  温柔的嗓音,隐藏着几分疲惫,催促中,还有着浓浓的关心和温柔。
  在他的怀中,她突然感觉自己也变得很平静,在炫金色深邃的瞳眸中,暂时迷失了自己,乖乖的张开了嘴巴,让苦涩的药,一勺一勺的喂进口中,药很苦,但是她此刻一点也感觉不到,反而觉得里面有一丝沁人的甜意。
  一碗药喝完,莫元靖放水心坐在梁柱旁边靠着,他放下碗药,取来了用木架架在火旁她的衣服。
  “那……那是我的衣服,那我……我……我身上的衣服是谁换的?”一双杏眸瞠得老大,张目结舌的盯着罪魁祸首。
  “除了我之外,你以为还有谁?”莫元靖促狭的笑问,说着手指又要来脱她身上的衣服。
  “你干吗?”水心双手握紧了衣领,警戒的往旁边闪了一些,躲开那双色手。
  “你身上的衣服是我的!”
  她的双手依旧抓得很紧。
  纵使方才她帮她换了衣服,她身上穿的也是他的,但那时她是昏迷的,现在她人很清醒,还要赤身裸。体让他为她换上衣服吗?
  双颊一红,死咬住下唇。
  “是你的衣服又如何,已经穿在我身上的,那就是我的!”水心死守住最后一丝尊严,别逼她,他们两个现在不是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吗?她不想他以后又来以此要挟羞辱她。
  她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自卫的小刺猬,感觉到了攻击,竖起了身上所有的刺。
  他的目光柔了一些。
  “这件衣服还未干,你穿了对你的病情不会好!”
  “那你转过去,我自己穿!”她固执的要求,握着衣领的手指一分也没打算放松。
  无耐,他叹了口气,只得将他的衣服交给她。
  “转过去!”她凶巴巴的冲他吼。
  他转过身去面对火堆。
  水心在他的身后踌躇了一会儿,终于决定换上干的衣服,还微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很凉很不舒服。
  她孱弱的身子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手指解开身上的衣带,伸手去拿他肩膀上的衣服,然这破庙的地上长满了青苔,赤。裸的右脚刚挪动了一下,踩在青苔上,身子一滑,直直的扑向火堆。
  “啊……”她惊惶的发出一声尖叫。
  正文 破庙诱。情3
  一双有力的手臂,适时的拦住了水心的身子,险险的将她捞进了怀中,水心惊魂未定的赤。裸躺在莫元靖的怀中,平复自己的心跳,耳边是莫元靖的心跳声,与她的心脏跳得一样快,如鼓般的响着,震动她的耳膜,这代表了,刚刚他也是很担心的吧?
  好不容易平复了些呼吸,水心抬头对上了莫元靖幽暗的眸子,意外的发现他眼中有些她熟悉的灼热,紧盯着她,火热的目光,盯得她身子紧张的发烫,口干舌燥。
  “你……在看什么?”她脑中一片空白,忘了自己现在光着身子,经过了一夜,她脸上的那些红包消失得无影无踪,美丽的容颜,在火光的映照下,更显得愈发的美丽动人。
  “我在,看你!”他腾出一只手,手指拨弄她的一边发丝,将碎片拂在耳后,露出她完美的耳廓,目光深邃的似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直白的话,令她耳朵一热,下意识的避闪他的目光,突地看到自己的身体就这样直直的暴露在他的目光下,霎时她明白他眼中的火热是什么。
  羞愤替代了羞赧,她双手赶紧遮住胸前,然那一点遮拦,却是聊胜于无。
  “不要脸,别看!”最后,她干脆抬手去捂他的眼睛,紧张的想要站起来。
  一双手又适时的拦住了她的腰肢,手指熟练的在她凹凸有致的身上游移,轻易的便找到了她的敏感带,引得她倒抽凉气。
  “色。狼,放开你的手!”她的脸也红了,气得直骂,挣扎着,松开了捂他眼睛的手,焦急的去阻止他的双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流连。
  突然,他一扬手,将他的外衣铺在地上,将她赤。裸的身躯压在身下,强壮有力的身子压住她,成功的控制了她所有的逃跑机会,两人的肌肤紧紧相贴,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衣料。
  “你放开我,莫元靖!”水心终于忍不住脱口连名带姓的骂他。
  他剑眉一挑。
  “哦?你终于记得我的名字了?女冠大人?”他的眼睛都带着笑。
  既然早就被他认出了身份,现在还遮掩,那不是太做作了吗?
  “女冠大人”四个字,是对她的讥讽,也是他对她的嘲笑。
  当他认出她时,她在他面前所表现的那一些,就应该可以令他心情大悦了吧?或许在他的心里,早就已经将她耻笑了千百遍,而她却不自知。
  她羞怒的转过头去。
  “你不必假惺惺的了,我说过,我不会嫁给雷鸣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当日封后大典上你做过什么,在你跟雷鸣的婚礼上,你也可以同样做,这样……”
  话音未落,他敏感的感觉到身下的身体突然一阵抽搐,莫元靖瞳孔倏的缩紧,眼尖的发现她的瞳孔瞬间黯淡无光,隐藏着深深的惊惶和无措,双唇发白的颤抖。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你滚,滚!”水心突然发疯的尖叫着,双手用力的在莫元靖的身下挣扎。
  “你不要再装了!”莫元靖的双手用力握紧她的双手手腕,按在她的颈子两侧。
  “我不要,滚开,滚开,不要看我!”水心依旧发疯,脑袋不断的扭动,扭乱了她一头的长发也不在乎,双臂不能动,双脚便想要用力踢开他,莫元靖只得依法炮制,再压住她的双脚。
  不能挣扎,无措的水心,眼角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
  “我求求你,放开我,我求求你,不要看我!”她声嘶力竭的喊着,屈辱的闭上了眼睛。
  心疼她的眼泪,懊悔自己不相信她。
  轻叹了一声,他怜惜的低头吻上她的唇,给她温柔的吻,感觉到她在抗拒,他颇有耐心的一点点的细吻,诱。导她的身体渐渐的软化下来。
  握住她手腕的大手,改为用手指轻轻的掰开她握紧的双拳,与她十指相扣,让她感觉到他并不会伤害她。
  他的吻,成功的制住了她的发狂,渐渐的不再抗拒她,而是柔顺的承受。
  她的柔顺,令他欣喜若狂。
  “心儿!”唇稍稍移开,他动情的在她的唇边呢喃。
  两个字,似在她的头顶泼下了一盆凉水,乍然清醒,对上莫元靖那双满含情。欲的眼,在他的唇又将落下之际,一下子闪开他的吻,让他只能吻在她的耳际。
  那一吻,却又引得她浑身战粟,全身虚软。
  她惊喘了一声,也不知道他听到了没有。
  “天瑞皇上,您可以放开我了,我们两个现在的举动,不合身份!”她强行令自己镇定,平静的嗓音中隐藏着连她自己都未发觉的颤抖。
  他的喉间发出一声讥讽的笑容,修长的手指固执的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回头望着自己。
  “水心,不要再自欺欺人了,难道……你已经忘了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了吗?”他的手指轻轻划过她掌心柔嫩的肌肤,丝丝酥麻传进她的心底。
  她竭力抵抗他的诱。惑,紧咬着下唇,冷冷的斥责:“现在我是华地国女冠,难道你不知道,强。暴华地国的女冠,是什么样的罪名吗?”
  “不知道!”他耍赖的冲她一笑。
  “难道你就不怕死吗?”声音突然拔了个尖,她又气又恨,气的是他还对她纠缠不清,恨的是她自己的心底里竟还有一丝冲动,不想就此将他推开。
  他坏坏一笑,在她的红唇中啄吻了一下,惹得她拿杏眸狠瞪他,他不以为然。
  “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伤心吗?”
  她的心陡然露跳了一拍,脸色白了一下,几秒钟脸色便又恢复了平静,知他是故意在吓唬他。
  他静静的注视她,眼神中充满了爱怜和宠溺。
  只是……他这样的注视,她承受不起,她刻意避过他的视线。
  “你死了,我会第一个为你放炮庆贺!”她凶巴巴的诅咒。
  “唉,看来我真的很可怜!”他的声音委屈得好似她欺负了他。
  他最惯用这种手法来迷惑她的心,让她同情他,但是他如狼似虎之心,昭然若揭,她已经没有以前那么被他容易好骗了。
  “你可不可怜,跟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不是有你的崔皇后吗?纵然你去赴死,她亦会追上你吧?所以,你不会可怜!”她冷冷的道,当年的事,她仍耿耿于怀,她还记得御书房中,莫元靖与崔希娜的对话,令她这么的刻骨铭心。
  每每想到那些话,她的心尖便一阵阵的抽痛。
  崔皇后?莫元靖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有一丝窘迫。
  “她不是皇后!”他喉头一动。
  “哦?那一定是贵妃吧?”水心的语调一针见血。
  他的脸色白了一下。
  “心儿,你听我解释!”
  听这语气,肯定是了。
  “不必跟我解释,现在我是华地国女冠,你是皇帝,我们两个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好谈的了!”说完,她的心头压着一块大石,很是沉重。
  他解释什么?他越是说解释,她越觉得那是掩饰。
  莫元靖,你大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他们已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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