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ng对此则是耸了耸肩表示理解,毕竟无论是谁在发现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任务物品被人取走,哪怕取走的人就是要求被送达的人本身,大概都不会有什么好脾气——太伤自尊了啊。“别那么小心眼嘛,太小心眼的男人可是不会有女人喜欢的。”
“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幽蛟举起了手中刚刚在床边发现的账单。
“那个啊,虽说幻影酒吧不是专职的旅馆,但是你住了一夜,难道不应该交住宿费吗?”
对方的回答让幽蛟在也忍不住,对着她翻了个白眼——大姐,我到底是为什么会在床上躺一整天啊。明白与King辩白只会是个悲剧的幽蛟果断转身,潇洒的向门外走去。
“喂,你还没付账呢!”
“那个啊,就仿照比利的惯例好了。”同样潇洒的语气。
“该死的比利,年轻人都被你带坏了!”咬牙切齿的King如此想到。
“阿嚏”难道是莉莉又在想我了?无缘无故的打了个喷嚏的罪魁祸首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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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斯之塔。
幽蛟通过落地窗俯视着塔下来往的人群,直到这一刻,他才明白为什么吉斯会把这座高塔作为自己统治南镇的证明——从高处鸟瞰整个南镇,确实是带给人一种掌控了这个城市的感觉,简直与皇帝巡视自己的领地无异。
“你的来意我已经明白了。”看着手中的邀请函,吉斯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若有所思的看着幽蛟,“那么,为什么千鹤小姐就这么肯定我会参加KOF96大赛呢?要知道,上两届卢卡尔并非没有邀请过我,但都被我拒绝了。”
“与卢卡尔举办的上两届KOF大赛不同,这一次我们神乐宫举办的KOF96大赛废除了许多像是必须有一方死亡或弃权才结束的不合理规定,转而由邀请的专业裁判来做出评判,也就是说更具专业xìng与安全xìng,在赛事结束后更不会有爆炸这种不和谐的事情发生(和谐才是主流,才是王道啊!如果不明白这一点,卢卡尔你始终是无法战胜主角的!)。”看着吉斯丝毫不为所动的表情,就知道如果不是看着神乐宫的面子,幽蛟大概早就被他客气的请出的吉斯之塔了,毕竟身为整个南镇的主宰,吉斯可没那么多美国时间来陪自己这种小角sè。明白这一点的幽蛟也不再墨迹,继续这些有的没的的废话,而是直接进入正题。
“想必吉斯先生也有所了解吧,在上一届的KOF95大会上,卢卡尔的那种力量。”与普通格斗家不同,大赛的奖金对吉斯而言毫无意义——开玩笑,拥有整个南镇的人会缺钱花?而且,与饿狼特瑞这种为了交流而参赛的格斗家不同,吉斯首先是一位地下皇帝,南镇的统治者,然后才是一个格斗家,这也注定了对方对这种高风险(之前不是说更具安全xìng吗?开玩笑呢你,KOF什么时候安全过,只有危险和更危险,说说而已,你还真信了?)赛事的态度——看看还可以,想要我参加,呵呵,还是赶紧洗洗睡吧(大白天你做什么白rì梦呢!)。所以,想要吉斯动心,他就必须拿出点在吉斯眼中比整个南镇更有分量的东西。而实力,无疑就是其中之一,只要有足够的实力,基业就算没了,也还可以再打下一份更大的,就像吉斯当年做的那样。
“这个我也听说过,卢卡尔最后甚至击败了那两个小子的联手。不过这跟这一届KOF大赛又有什么关系?”
“就在两年前,仅仅是草薙京一人就可以击败卢卡尔,虽然这有些运气的成份。然而就在短短一年间,他就强到可以同时击败草薙京与毫不逊sè于草薙京的八神庵——恕我直言,您就不觉得这有些奇怪吗?”
“那又如何?卢卡尔已经死了,这个谜团也无法再查清了。”
“那倒未必,我可以代表千鹤小姐向您保证,在这届KOF大会上,卢卡尔力量的源头,一定会出现在赛场上。”当然,千鹤从未保证过这一点,不过这并不妨碍自己拉大旗作虎皮——不管千鹤是不是这么说过,只要吉斯认为她这么说过不就行了不是吗。一边面不改sè的扯着淡,幽蛟一边在心里为自己开脱——反正这也是事实嘛,虽然被我掺了点水,但这无改它事实的本质!
注意到吉斯已经有所意动,幽蛟再次加了剂猛料,“而且这一次的KOF96大会,经由我们神乐宫邀请,奥格海姆城城主,您的弟弟沃尔夫冈·克劳萨·冯·施特罗海姆阁下,也同意参加这次的KOF大赛。”毕竟相比于神乐宫影响力相对薄弱的北美地区,在其根基所在的欧洲,就算是号称黑暗帝王的克劳萨,也无法拒绝来自神乐宫的邀请。
满意的看着已是勃然变sè的吉斯,小心的将眼中的笑意收起,幽蛟静静的站在一旁,等待对方的答复。果然,对方并未让他失望,只是瞬间便已恢复平静,吉斯如是说道:“不愧是神乐宫,果真是好手段。请回复千鹤小姐,这次的KOF大赛,我会参加。”
微微欠身行礼,告辞的幽蛟并未注意到,当他转身之后吉斯眼中那一闪即逝的jīng芒。
哪怕是神乐宫,在我得到卢卡尔的力量之后,也只能俯首称臣。在这之前,那便先如你们所愿,又有何妨!
P。S。:吉斯1953年出生,幼年与母亲逃离他父亲家,后其母为了养育吉斯而过劳而死,母亲临终前告诉吉斯父亲离弃了他们。吉斯为了报仇而去挑战其父但赶到时其父已经被他同父异母的弟弟克劳撒杀死,而吉斯也被克劳撒轻松击败,因此吉斯对克劳撒是既恐惧又愤怒。后来他拜唐福路为师,又跟玛丽的祖父学习当身技学成后将其杀害。
………【第十章 草薙】………
() 几乎是逃一般离开了极限流道场之后,幽蛟忍不住如释重负般送了口气。
“太可怕了,坂崎家的人都是怪物吗?那种训练真的是人类可以负担的吗?”
刚刚走进道场时幽蛟还觉得奇怪,名声赫赫的极限流道场怎么会这么冷清,难道是学员集体外出训练?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每年的KOF大会结束后极限流道场可是都会迎来一阵报名热cháo呢。不过送出邀请函之后,在坂崎琢磨的邀请下参观了极限流的训练后,幽蛟的观点彻底发生了转变——极限流居然会有这么多人,真是不可思议!穿铁鞋出去跑10英里,即使是马也要逃跑吧!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幽蛟绝不相信这是普通人类可以做到的训练,但当幽蛟向坂崎琢磨询问这是否是特别的加训时,对方淡定的回答将他彻底击败——这只是新入门的弟子的例行基础训练而已。如果真有地狱的话,那么极限流道场必定名列其中!这就是幽蛟的极限流道场一rì游的最终感想。
“那么接下来就是草薙家了,说起来草薙柴舟混的还真是有够惨呢,一家人的生活全靠做医生的妻子的收入来维持,怎么看怎么威猛的草薙大叔居然会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我该说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吗?”要知道在rì本结婚后的妇女极少会有出去工作的,更多的是在家相夫教子,像柴舟的妻子草薙静子这样的是相当罕见的。
然而就在见到草薙柴舟之后的那一刻,幽蛟心中对对方的戏谑与轻视却是在瞬间就不翼而飞——这个男人,很强!
在草薙家的后院,草薙京正在练习的草薙流古武术拳法,是基础中的基础——荒咬,然而他却丝毫没有懈怠之sè,每一拳都是全力以赴,以至于站在十步开外的幽蛟,仿佛都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炎息与劲风,虽只是错觉,但也足以说明,草薙京的拳势已经足以影响到幽蛟的心神,这招荒咬,他纵未大成,也有了八分火候。相较于场中好像太阳般光芒四shè的草薙京,站在一旁的那个邋遢的中年男人毫不起眼,如果不是他偶尔会出言指正草薙京拳法中的些微差错,简直会让人将他忽略成院中草木一样的背景。
然而幽蛟那敏锐的直觉却不容忽视的jǐng告他,那个不时呷一口清酒,然后惬意的打个酒嗝的看似毫无威严的男人,才是这个小院中最危险的存在,就好像是那没有波澜的海面,在其下隐藏着的是汹涌如怒涛的暗流。不同于将气息尽数外放的草薙京,柴舟的气息更为深沉凝滞,如同火山下的熔岩,平时如古井无波,然而倘若有朝一rì爆发而出,却是足以倾覆一切的力量。在幽蛟所见过的诸多高手中,也就只有暴风与千鹤在其之上,就连吉斯,只怕也要逊sè半筹。
幽蛟的到来与离去丝毫没有影响到沉浸在修炼之中的草薙京,看到这点的草薙柴舟不仅欣慰的点了点头。诚如他所想的那样,不久前那场堪称惨痛的失败对京而言或许反而是一件好事。在这之前,京所经历的一切实在是太过顺遂了些,无论是面对同龄的对手亦或是老一辈的格斗家,凭借着与生俱来的火焰之力与格斗天赋,他都未尝一败,哪怕是去年的卢卡尔带给了他不小的震撼,但却并未真正令他的思想有所转变——我是最强的。然而就在不久之前,那个人却将他的骄傲与信念击得粉碎,将他的力量与火焰践踏的一钱不值,他明确的告诉了京,在他的面前,京所谓的KOF大赛冠军,只不过是个笑话。不过京不愧为草薙家数百年来最杰出的继承人,他并未就此一蹶不振,反而重新进行了草薙流古武术的修行。草薙流古武术虽然只有配合草薙家独有的赤炎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威力,但它绝非仅是拥有了足够强大的火焰便能熟练掌握的技巧,流传了一千八百年的草薙流古武术凝聚了无数前人的心血,更不是如京所以为的那样仅仅是掌握了一个里百八式·大蛇薙就已经可以说是jīng通草薙之拳了——堂堂草薙流古武术,又怎会只有这么一个绝技。如果没有这一败的话,也许京的才能就要就此荒废,他的成就也只能止步于此;然而这时的京已然醒悟,以他的天资,甚至用不了多久,就有可能真正明悟草薙流古武术的真谛,领悟连自己都只是听闻的那式仅存在于传说中的神技。
然而京的时间已是所剩无几,八咫镜的守护者已经有一位遇害,从收集到的情报来看与袭击京的是同一人。蛰伏已久的敌人已是蠢蠢yù动,而京还是太过年轻,他能有足够的力量来阻止对方吗?然而无论如何,这也是他必须承担的责任,从他继承草薙的名号起,这一切就已然注定。看着手中来自神乐宫的信函,中年男人叹了口气。而此刻他心中所想起的,却是年轻时与那个名叫薇思的女人的相遇。
对周围发生的一切毫无所觉的草薙京并未发现父亲的异常,也并未留意到指正的声音许久不曾想起。荒咬,九伤,八锖;荒咬,九伤,七濑;荒咬,八锖,砌穿;毒咬,罪咏,罚咏。将全部心思沉浸在拳法中的京的眼中,面前的岩石仿佛幻化成了那一天所见的男人的面孔,当他再度击出一记百二十四式·荒咬时,不堪蹂躏的岩石终于轰然破碎。下一次相见时,我一定会将你与这块岩石一样,彻底击成粉碎!他在心中咆哮着,发出了这样的誓言。草薙京并不知道,在不久之后两人的再度的遭遇,会比他所想象中发生的更早,等到那时,双方将彻底的不死不休,用一方的永久倒下,来为这长久的战争画下一个临时的句点。
P。S。:关于极限流的训练,可以参考作品相关中的KOF2003极限流队背景故事。
………【第十一章 血液】………
()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最后一个了,”落rì的夕红余晖下,幽蛟看着手中剩下的唯一一份邀请函,低声念出了其上的名字,“八神庵。”
不过这样一来,送完这一份之后,传说中的三神器自己也可以说是见了个遍吧?不过这个家伙也真是够麻烦的,居无定所不说还行踪不定,也没什么亲朋故旧可以联系到他,标准的独行客一个,如果不是从官方的出境记录来看他还依然在rì本国内的话,幽蛟甚至都打算放弃了——毕竟对自己来说时间这东西总是不够的,即使是八神庵,也不意味着值得自己花上十天半月的时间就为了见他一面。好在rì本实在不大,三天的时间足以让神乐宫锁定对方的下落,而在这之前,自己只要等待就好。
毫无征兆的,幽蛟忽然侧身而避。与此同时,刚刚还在他手上的邀请函已经不翼而飞。“什么人?”幽蛟看着那个突然出现在路旁的女子,寒声问道。
虽然对方背对着阳光,夕阳所投下的长长的yīn影遮挡了对方的面容,但凭借优异的视力幽蛟还是能够轻松看清那张堪称jīng致的面庞,以及浮现在其上的那一丝浅笑。
“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呢,本以为会很麻烦,不过这样看来却是超乎想象的简单呢,这样一来可就是一举两得了。”对方轻笑着如是说道。
虽然对方丝毫没有想要进攻的迹象,就连刚才的出手也只是取走了邀请函,否则就算是提前做出了回避,幽蛟只怕也要受些轻伤,但他却不敢有丝毫大意,始终jǐng惕着对方的出手——在那可怖的速度之下,幽蛟确信哪怕是一丝的懈怠,也是足以让对方将自己重创的破绽。在此之前,幽蛟只有在全力以赴的千鹤身上见到过这种速度,而他的jǐng惕也是在多次与千鹤试手之后用身体记忆而下的近乎本能的反shè。
“那么,东西我就先取走了,这是你的报酬,后续的款项我会尽快打到你的户头上。与你的合作相当愉快,希望我们之间还会有下次。”没有理会莫名其妙的幽蛟,对方一边说着,一边抛过了一个小小的试管。“啊,对了,此外后边那只小老鼠,就麻烦你解决了,我接下来还要赶时间。”
“等——”而此时身前急速袭来的杀意,却打断了幽蛟的话语。冷冽的匕首被同样同样冷冽的少女握持,jīng准而致命的刺向了幽蛟的心脏。
事实上,在下意识的接过那个试管的时候,幽蛟就知道自己被坑了——对面追来的少女没有丝毫掩饰自己的目标,然而自己接试管的举动却恰好坐实了对方的言语,使得少女下意识的将自己划入了阻碍的范畴,本能的对自己发动了攻击。而幽蛟出于自保招架了少女这一击之后,他面前这个扎着马尾的蓝发少女也越发肯定了双方有所关系,越发凌厉的进攻几次三番打断了幽蛟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辩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刚刚从自己手中抢走了邀请函的女人施施然离去,结结实实的做了回挡箭牌。
就在躺着中枪的幽蛟陷入苦战的同时,抢夺者也已经与真正的同伴会合了。
“怎么来的这么晚?麦卓你可向来没有迟到的习惯啊。还有那家伙的所在地已经调查清楚了,目前是在关西地区的大阪。”
“被人跟踪了,花了点时间才甩掉。”
“怎么不是直接做掉?到了现在,就算是隐藏与否也无所谓了吧,反正就算他们想到我们的真实身份,也是无能为力了,毕竟高尼兹的计划也快要开始了。”
“不一样的,这个追踪者刚好是少数那几个我们不能杀的人之一啊。”
“如果是这次的任务目标的话你就没有必要将他甩掉了,这么说来的话对方是……”
“宾果,就是你想的那个‘人’。”
“该死的哈迪伦,如果不是现在没空,我这就去掀了他巴西雇佣军的老巢。”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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