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盗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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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盗帅-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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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们见过神仙!”花翩听闻此话,顿时心中一震,张口结舌起来,这世界难道真的有神仙?他虽然魂魄出体去过地狱,知晓一些秘事,但是可从未想过这世界会真的有那些传说中的神仙,而更令人吃惊的是,这些渔人竟然见过!

    老人见他激动,顿时颇为得意,拈着胡须道:“我倒是没有见过,不过听说隔壁家的一位先祖曾经亲眼见过,并且还与那神仙说了话,最后那神仙赐给他一粒仙丹,那位先祖食用之后,竟然活了一百五十多岁,啧啧……”

    老人满脸艳羡,继续道:“据说那神仙降服了一只巨大的仙鹤,翅膀随便一扇,十万八千里,转眼就没了踪影……”

    花翩听完老人的话,心中早已翻起了滔天巨浪,虽然老人的话难免有些夸张,可是这些事情绝对是有可能存在,这个世界的人寿命一般就只有五六十岁,没想到那人竟能活到一百五十岁,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长生不老的仙丹?

    说到仙丹,花翩忽然想起了醉香阁那美妇让他去偷窃的那只玉瓶,听那少女的话,莫非玉瓶中真是仙丹?难怪那玉绮如此紧张!

    想到此,花翩的心中顿时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仇恨与怒气,得到仙丹后的玉绮,竟然立刻杀人灭口,若不是他有着那面古镜的保护,早已身死魂消,不复存在了,这个仇,一定要报!并且那仙丹也绝对不能让那贱人得到!

    花翩咬牙切齿地想了一会儿,待脑海中浮现出那晚香闺之中陌生少女哭泣与挣扎的一幕时,心中顿时又涌起了一股怜惜之情。

    “没想到我伤害了她,最后她竟会把仙丹送给了我,想来那仙丹对她也很是重要,说不定是她师父暂时让她保管的,如今她弄丢了,不知会受到怎样的惩罚……”花翩越想越悔,心中竟渐渐疼痛起来,“不行!我一定要再把那仙丹夺回来还给她!”

    正在花翩胸中渐渐燃起一团熊熊火焰之际,鱼儿手中拎着两尾鲜鱼欢喜而归。

    “爷爷,你又吓哥哥了?”鱼儿进了屋,见花翩握紧拳头,脸上涌现出激动地血色,正在咬牙启齿的胡言乱语,她嗔怪地看着爷爷,嘟起了嘴巴。

    老人冤枉道:“爷爷正在和他聊天,可没有吓他,不行你问问他。”

    花翩见女孩亮晶晶地眼眸紧紧盯着自己,不禁尴尬一笑,道:“我想起了一些事情,情绪有些失控而已,不管爷爷的事……”

    鱼儿伸出小手为他拉了拉被子,含笑道:“你伤口还没有痊愈,可不能乱想,我捉了两条鱼回来,一会儿给你炖汤喝。”

    老人嘟嚷道:“爷爷也想喝。”

    鱼儿咯咯一笑,伸手刮了刮清丽的脸颊,调皮道:“爷爷羞不羞,与人家病人抢汤喝,鱼儿可不认识你,您也别说认识我……”

    老人斜眼看着花翩,嘀咕道:“养不熟的丫头,有了哥哥便忘了爷爷,该羞的人应该是你。”

    鱼儿伸手轻轻扯了扯他的胡子,笑嘻嘻地道:“鱼汤太烫,小心把您的胡子烫掉……”

    “鱼儿姑娘可在?”

    正在祖孙两人故意斗气之时,院中忽然传来而来一个男子的声音,随即脚步声响,不待两人回来,便走了进来。

    “又是他!”

    听到此人的声音,鱼儿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老人也是板起了脸,双拳握的紧紧的。

    刚刚还欢乐温馨的气氛,一瞬间竟荡然无存。



………【第二十章 花翩的怒气】………

    随着脚步声的接近,一个面皮净白,双眼透着精明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门口。

    待他看到娇小清丽的女孩之时,顿时双眼一亮,笑容满脸,道:“鱼儿姑娘终于回来了,你可让我找的好苦哟……咦,这小子是谁?”

    花翩见此人一出现,祖孙俩人便满脸怒气,沉默不言,顿时心中有些了然,对那人道:“我是鱼儿的表哥,你又是谁?”

    中年人微微一怔,料不到这孤苦伶仃的祖孙两人竟还有亲戚,他见鱼儿似乎不愿意理睬自己,只得对床上的花翩嘿嘿一笑,得意道:“我是张公子家的人,名叫张志,这里的人都称呼我一声张管家,你既是鱼儿的表哥,应该听说过我张家的名声,这一片湖域皆是我张家所有,任何人捕鱼都要向我张家交税的……”

    老人冷哼一声,终于忍受不住,怒声道:“我渔家村世代都在这里捕鱼为生,从未听说过要交什么狗屁税,你张家近几年刚刚搬来,凭什么说这湖就是你们的?”

    张志脸上依旧露着虚伪的笑容,他看了老人一眼,笑道:“老人家,我不跟你啰嗦,我张家说这落日湖是我们的,那就是我们的,谁敢有怀疑?你老也一把年纪了,整日里风吹雨淋的捕鱼也不容易,我家公子说了,他很同情你,只要你答应了那件事,以后你老捕鱼就再也无需交税,甚至可以搬进城里以享晚年,这么好的事,别人做梦也想得到,你老为何反而一拖再拖呢?”

    “我呸!”老人忿忿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对其怒目而视,道:“老夫早说过,告诉你家公子,此事休要再提!想让我鱼儿去做他丫鬟,做他的白日梦去吧!”

    张志脸色微微一变,笑容有些挂不住了,他瞥了一旁的鱼儿一眼,不死心道:“你老不要想不开,让鱼儿去我张家做丫鬟,有哪里委屈了她?我张家可是附近数一数二的大户人家,别人挤破脑袋想进去做奴仆也没有门道,这是天赐良机,只要你答应了,从此以后荣华富贵都等着你,鱼儿以后也不用跟着你受苦了,何乐而不为呢,你说是吧?”

    “除非我死了!”老人见孙女双眼泪光莹然,更加恼怒起来,指着张志破口骂道:“少在我面前花言巧语,你们那张家公子的龌蹉行径谁人不知?附近渔村不知道有多少个女孩被他骗去欺辱,这挨千刀的下流胚子连小女孩也不放过,简直是猪狗不如!”

    张志见这老人一通臭骂完全不给自己脸面,顿时变了脸色,冷笑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张家要的人,岂是你一个小小的渔人能够拒绝的!识相的让你孙女今日就随我回去,不然,有你好看!”前几日他便一直过来要人,鱼儿却藏在外面总是没有在家,使得他一直扑空,回去后被公子训斥了一顿,今日他是铁了心要找到这小女孩的,没想到今日她倒是在家,然而这老东西却如此冥顽不灵,实在是可恶至极!

    “滚!”老人发了怒,拿起桌上的茶杯,就要扔向他的面门,幸而鱼儿拦了下来,她冷淡地看着张志道:“我是不会离开爷爷的,你要收税便收,我们交得起。”

    老人听到孙女如此说,伸手摸出几个铜板丢在了地上,斜眼对张志道:“这是赏你的,若要收税,下个月尽管来便是,我祖孙俩捕的鱼,难道还交不起税?至于那件事,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好!好!果然是冥顽不灵!”张志卷起了袖子,恶狠狠地道:“我张家公子要的东西,还从未有失手的!你这老东西既然想家破人亡,我便成全你!”

    老人脸色微变,一把拉住鱼儿护在了身后,怒道:“你要干什么!朗朗乾坤之下,你难道还要行凶抢人!”

    张志眼中厉色一闪,道:“抢便抢,谁又能耐我何?你这老东西着实可怜,螳臂当车,自寻死路!”

    “啪!”

    正当他放完狠话,刚要动手之际,一只盛满粥的瓷碗突然毫无预兆地飞了过去,狠狠砸在了他的面门之上!

    顿时,张志的额间鲜血长流,黄色的稀粥溅了一脸,他哇哇大叫一声,随即捂着面门痛的在原地蹦蹦跳跳起来。

    “真像一只狂吠的狗,还不快滚!”花翩忍着胸口的伤痛,冷冷地道,刚刚那飞碗正是他使力扔出去的,不想牵动了伤口,鲜血又流了出来,疼的他龇牙咧嘴。

    老人怔怔地看着躺在床上花翩,心中既快意,又吃惊;而鱼儿则是脸色微变,心一下子沉了下去,她暗暗道:这位哥哥恁地鲁莽,这下可要惹祸上身了。

    果不其然,张志捂着伤口跳了一会儿,顿时破口大骂起来,待他知道是躺在床上那少年扔的饭碗之后,顺手便拎起一个板凳,气势汹汹地向着花翩冲了过去!

    “不要啊!”鱼儿大惊,上前便要拉住他,却被张志随手便挥了出去,而老人急着护住孙女,想要阻止,却赶不上这中年人的速度。

    张志奔到花翩的床前,狰狞一笑,扬起手中的板凳就向着花翩的脑袋狠狠砸去,势要结果了这小子的卑贱性命,已报心头之恨!

    “啊——”

    鱼儿眼看救助不及,脸色吓的惨白,而老人猛然咆哮一声,冲了过去,虽然知道早已来不及。

    花翩见这可恶的小人竟如此心狠手辣,动不动就要人性命,顿时脸色一寒,胸腔内猛然燃起一团激愤的火焰,眼看那板凳就要劈头而下,他突然暴喝一声,扬起一拳就对着迎面而来的板凳狠狠击了过去!

    只听“嘭!”地一声大响,在老人与鱼儿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花翩一拳击碎了坚硬的板凳,然后那拳头竟没有丝毫停歇,顺势就狠狠砸在了张志的面门之上!

    “噗!”

    张志猛然倒飞而出,口中忽然喷出一股带着牙齿的鲜血,身躯重重砸落在了地面之上!

    骤然而来的疼痛使得他面目扭曲,浑身乱颤,身躯在地面卷缩成了一团,猩红的鲜血顺着那张的大大的嘴巴流溢而出,异常凄惨可怖!

    老人与鱼儿张口结舌地看着这瞬间逆变的一幕,怔在原地,半响说不出话来。

    花翩一拳使出,眼前猛然一黑,胸口的疼痛使得他差点昏死过去,不过看着躺在地上的那道猥琐的身影,他的心中充满了亢奋与激动!

    我便是一个贼,也不是一个无恶不作的贼,这个世界难道真要以暴制暴,为何在挥出一拳的一刹那,我的心中忽然像似醍醐灌顶一般,似乎明悟了什么东西呢?

    花翩竭力使自己保持清醒,心中澎湃如潮的情绪越来越高昂,伤口的疼痛似乎也不再那么明显了,这一刻,他似乎感觉到自己发生了一丝蜕变,不再是那个有些懦弱的青涩学生了。

    从因为盗帅的身份,而被醉香阁的引诱而出,到那美妇的软言相求,再到她的杀人灭口,这些阴谋诡计,使得他渐渐清醒过来,这个世界终究不像他起初想的那般平和,人心一样是复杂多变,阴险奸诈,似乎比那个世界有过之而不及;而今日张志这丑恶的嘴脸,使得他更加醒悟过来,实力,实力便是一切!没有实力,终究是任人宰割,让人奴役!

    正在花翩的思想伴随着身体的疼痛,发生着一丝丝变化之时,那张志挣扎了半天,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红着双眼恶毒地看了花翩一眼,立刻踉跄而去,不敢再有半分停留。

    今日托大,以为只有老人和他孙女两人,因而没有带人,却不想吃了这样一个简直要人命的大亏,张志追悔莫及,同时心中升起了一股消散不去的仇恨,那躺在床上病怏怏扮猪的少年,从这一刻起,他便是死定了!



………【第二十一章 风起涟漪】………

    落日湖,碧波荡漾,清风微拂。

    花翩坐在湖边,含笑看着水中如鱼儿一般的女孩,在涟漪中钻来钻去,欢笑不断,异常快活,他心中不由得也感到一种恬静与惬意。

    在屋里养了几日的伤,他实在是有些发闷,于是今日便随着鱼儿一起出来,在湖中捕鱼。

    看着鱼儿在水中的来去自如,甚至可以在水底一直待下去,花翩咋舌的同时,更是满腹不解。

    “鱼儿,难道你在水下不用呼吸?”当鱼儿手中拎着两尾大鱼上了岸,坐在他旁边之时,花翩终于忍不住问出了口。

    鱼儿微微一笑,道:“这个问题别人经常问我呢,可是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哥哥,你伤口还疼么?”

    花翩摸了摸胸口,道:“好多了。”

    鱼儿甜甜一笑,道:“等哥哥伤好了之后,鱼儿便带哥哥在湖水中捕鱼,说不定用不了多久,你就可以像鱼儿这般,在水中自由自在了呢。”

    花翩笑了笑,伸手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脑袋,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了醉香阁的那些人,以及或许正在四处寻找自己的父母,他叹息一声,道:“哥哥还有事情要做,应该很快就要走了。鱼儿,谢谢你。”

    “哦。”鱼儿的脸上露出了失望之色,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方忽然抬起清澈闪亮的眼眸看着他,道:“那哥哥定要记得回来看鱼儿和爷爷。”

    “当然了。”花翩含笑道,眼中却闪过一抹阴霾之色,心中暗暗道:你们生活的如此宁静,我花翩又岂会再来打扰你们,虽有救命之恩,可我身份尴尬,一直处在危险之地,自然不能连累你们。

    “咦,好多漂亮的贝壳呢。”花翩不愿在想这些繁芜杂乱的事情,起身向着湖边行去,弯腰拣着地上的贝壳,“鱼儿,送给你。”

    鱼儿接过那些色泽斑斓的贝壳,却是嘻嘻一笑,道:“哥哥,我才不稀奇这些东西呢,我的贝壳可比它们好看。”

    花翩回头笑道:“把你的扔了吧,哥哥送的才是最好看的。”

    鱼儿撅着嘴巴道:“才不呢,我这贝壳里面还有珍珠,你送的却全是空的。”

    “珍珠?”花翩微微一怔,转过了身子,奇道:“这湖水之中还有珍珠?真是奇怪了,你在哪里捡的?”

    鱼儿满脸得意,道:“才不是捡的呢,它一直就挂在我的胸口呢。”说罢,她伸手从衣衫中拿出了一个挂在脖子上的贝壳吊坠,伸到花翩的面前,笑道:“哥哥你看,是不是比你捡的好看?”

    花翩接在手中,细细端详一番,见这贝壳如两个拇指一般大小,温润如玉,洁白无瑕,模样精致无比,没有丝毫裂痕,上面竟有一丝淡淡的光泽流动,他不禁啧啧赞叹道:“果然比我的好看!”

    鱼儿得到称赞,很是欢喜,她伸手把贝壳拿了过去,轻轻一掰,一道淡蓝色的光芒忽地从打开的缝隙间急闪而出,花翩凝目看去,见贝壳之中果然躺着一枚小小的珍珠,全身流转着一股蓝色的光晕,给人一种极其惊艳的感觉。

    鱼儿见他目不转睛地盯着贝壳中的珍珠,不禁抿嘴一笑,伸手把那枚珍珠拿了出来,递到他的面前,甜丝丝地道:“哥哥,你过几日便要走了,这东西就送给你吧,鱼儿的脖子也能轻松一些了。”

    花翩连忙把珍珠推了回去,道:“鱼儿有所不知,这珍珠异常珍贵,岂能随便送人?既是你随手携带之物,你定要好好保管才是。”

    鱼儿见他脸色认真,不禁噗嗤一笑,硬是把珍珠塞在了他的手心,笑道:“在鱼儿的心中,没有最珍贵的东西,只有最珍贵的人,哥哥不要推辞,鱼儿只希望你回去后能偶尔想起我和爷爷,你送我贝壳,我送你珍珠,我们可谁不都亏欠谁哦。”

    花翩见这女孩的心底实在是单纯清澈,对一个并不太熟悉的人便是这样推心置腹,没有丝毫距离,不禁微微叹息一声,心中忽地升起了一股悲哀之情。

    “鱼儿,这珍珠实在是有些贵重……”

    正在他要再次拒绝之际,鱼儿眼中的笑容渐渐消失,远处渔村的方向忽然疾奔而来一个壮年汉子,远远看见花翩与鱼儿站在湖边,他挥舞着双手大喊:“鱼儿快跑!张家带人来捉你了!”

    鱼儿身子一颤,急忙迎了上去,道:“聂叔叔,我爷爷呢?”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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