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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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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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贵妃一想至此,顿时额头冷汗直冒,扑通跪在地上。


    司徒勋眼见事情败露,咬咬牙,也扑通跪在地上,头触地面,沉声乞恳道:“请皇上成全!请皇兄成全臣弟!臣弟只喜欢阿宝一个人!请皇上将阿宝赐婚给臣弟!臣弟甘愿舍弃王位换阿宝为妻!”


    “你!好!你好!你们都好……朕成全你!谁来成全朕?”司徒俊怒吼着一把将那人皮面具抛在司徒勋脸上。




还让不让人睡 (1)

“吵什么?吵什么?还让不让人睡了!”沉睡在床榻上的阿宝听得耳边暴起震耳欲聋的怒吼之声,顿时惊得半坐起来。


    水灵灵的一双眼目,在两片忽闪闪的羽翼后,转动着扫视了一眼坐在身边的皇上,跪在地上的司徒勋和大姐姐上官玉,忽然喀吧一闭,嗵地一声又倒回床上。


    “上官宝你给本王睁开眼!”司徒勋一见那眼珠子乱转的神气就知道醒来的是真正的阿宝,不由气得一个箭步窜上前来,伸手抓住阿宝的衣襟。


    “给朕放手!”司徒俊一把握住靖南王的手腕,眼目中射出要杀人的凶光。


    “阿宝,你若醒着就告诉皇上,说你愿嫁我为妻!”靖南王目眦欲裂,不顾腕间碎骨般的剧痛,依然扯着阿宝的衣领痛吼。心想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给我装!


    勋,死勋,臭勋,烂勋,我不能醒啊,醒了皇上会逼我进宫做妃子的……怎么办?呜呜,谁来救救我?我要为难死了啊!不要做妃子,不要做妃子……


    阿宝心中那个苦啊,任司徒勋如何呼喊就是不睁眼。


    打死也不睁!


    “阿宝,你再不醒我就揍你了?”自己装疯卖傻的时候这家伙竟敢揍自己的鼻子,如今这般地步却赖在床上装睡,司徒勋不由握了握拳头,看着床上的这具小身体,虽然出言威胁,却是下不了手。


    司徒俊一听靖南王要揍阿宝,顿时大怒,挥拳直击靖南王胸前,将司徒勋一拳捶到了房门前,只听咵嚓嚓木门倒塌的声音。


    守在门外的上官博一见靖南王倒在垮掉的门扇上,张嘴喷出一口鲜血来,不由大惊失色。心想皇上怎么跟靖南王动起手来了?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上官博急忙上前扶起靖南王,疑惑地看了一眼暴怒的皇上和跪在一旁战战兢兢的大女儿。心想皇上不是一向表现得与这个王弟十分亲切兄弟情长吗?如今怎么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子拳脚相加起来了呢?


    “头疼!头疼!爹!爹!我头疼的要死了!”上官宝一听皇上对靖南王动手,心头大急,听得房门倒塌也不知道勋伤得怎么样了,正心头焦急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忽然听到老狐狸爹爹的声音,立时像溺水的人看到河边有人,不由大声喊叫起来。


    “哎哟,我的宝贝儿子,你可醒了!”上官博听得阿宝叫声,惊喜地冲到床榻前,见皇上抓住阿宝的手不放,探手不着声色地将阿宝的手从皇上手中取了出来,掖回被子里。


    “皇上,阿宝前日为救皇上被渤海国刺客所伤,如今内伤严重,需要静养,还请皇上与王爷各自……回宫去吧。”




还让不让人睡 (2)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虽然不明白皇上与靖南王因何翻脸,却知道此刻宝贝儿子大声叫爹显然是向自己求救。城门失火都会殃及池鱼,皇上火了可别拿宝贝儿子撒气。八成又是靖南王暧昧儿子招惹皇上动怒。哎,好好个大男人怎么非要跟自家小祖宗纠缠不清呢?


    上官博的几句话倒让气昏了头的司徒俊一下子清醒过来,忽然想起那日上官宝所受刀伤,心下一下子纠结起来,动手就要去揭那小脸上的面皮察看。


    正在上官玉要惊呼出声时,皇上却又轻轻摇了摇头。


    那天夜里,小仙女明明面如芙蓉,脸上根本就无刀伤,身上……身上也是完好如初……难道阿宝不是小仙女?


    真是谜团重重让人困惑。


    司徒俊见阿宝紧皱眉头,以为真的是头疼的严重,急忙起身离开床榻,温声道:“都是玉儿太过担心阿宝病情,朕这才陪着一起前来,打搅之处,还望太师海涵。”


    “好说,好说,贵妃娘娘也是心疼自家兄弟。”话是如此说,上官博心中却不屑地撇了撇嘴。真是变脸比翻书还快,皇上就是皇上,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在儿子房里又是打又是吼,哪里是来探望病人该有的样子?怕不是因为靖南王呆在这里前来问罪的吧?


    话说这可与阿宝无关,都是靖南王这厮太过死皮赖脸!


    上官博捻了捻唇边翘翘的小胡子,转头看着玉贵妃不客气地道:“娘娘还不赶紧侍候皇上回宫?夜深露重的,以后不要这么任性,就是担心阿宝,也可以天亮了再来。深更半夜的,还让不让人活……”


    上官玉暴寒,心想自己好歹是娘娘,老爹说话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玉贵妃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小意地走到皇上面前福了福道:“请皇上回宫吧。”


    司徒俊一张棱角分明的面皮上不自禁地抽搐了几下,心想这老丈人怠不客气,明着是责怪自家女儿,实际上是指责自己深夜骚扰臣子有违帝王修为嘞。


    哼哼,个老狐狸,朕总有一天会踩住你的狐狸尾巴,让你叫!让你痛!


    ……


    ……


    “乖乖宝贝儿子哎,快起来吃饭啦,你看,老爹命厨房准备了你最欢喜的莲子八宝粥、芙蓉蛋羹、水晶虾仁饺、芙蓉凤爪、蟹黄子包……”


    天刚刚亮,狐狸老爹就跑来儿子窗前鬼叫。


    昨夜,直到一干人等被老爹清场,上官宝扑通乱跳得小心才渐渐安定下来。可是不能睡,心里纠结着皇上有没有认出自己,又担心司徒勋被皇上打得那一拳重不重,翻来覆去在床上烙饼,刚烙得半生不熟,精气神疲乏的实在想睡之际,就听到窗外传来太师老爹甜得腻死人的叫唤声。




还让不让人睡 (3)

“爹!我想睡,不要吃东西!”真是够烦人的,都这么大的人了,竟然还拿自己当小孩子哄。阿宝一拉被子猛然捂住了脑袋。


    “哎,想睡就睡吧,爹不吵你了,爹还得上朝呢,听说朝中出了大事情,爹要去瞅瞅热闹去。”听儿子精气神十足,上官博放下心来,吩咐展翼一待少爷睡够睡足就监督少爷进膳后,换上朝服,乐颠颠地上朝看热闹去了。


    “展翼!”听门外没了声息,阿宝刚要伸展开胳膊腿重新投入睡眠大战,忽感右眼皮子突突直跳,不由惊惧地蹦起来大吼了一声:“去瞧瞧靖南王伤得如何了!”


    “是!爷。”门外展翼转身去了。


    阿宝辗转反侧却怎么也无法入睡。


    眼皮子跳个不休,胸口也闷得异常,就像是要发生什么大事情一样。


    或者已经发生了。




知罪是什么罪? (1)

天亮前的夜色,怕是一天最黑的时刻。


    星星乏了,月亮隐了,只剩下天边还有些微怪异的亮光。


    离开太师府后,司徒勋骑在马背上就再也没说过一句话。


    白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愣愣地跟在爷身后摸黑往前不知方向地走。晃晃悠悠的两个人竟然夜游神似的到了城门口。


    “谁?站住!再往前可就放箭了!”守城的官兵远远就见两个黑影越走越近,天黑着也辨不清身份,不由抽箭纷纷上了弓弦。


    “瞎了尔等狗眼!靖南王在此也敢胡乱吆喝!”白羽听得守城官兵喊喝,急忙拍马上前。


    守城的官兵一听此话,急忙提着灯笼从城门垛子上跑下来,近前认出前面的白羽,又往后面照了照,一见果然是靖南王,急忙躬身见礼。


    “王爷连夜出城可有什么急事要办?”


    “啰嗦!王爷有事还要向你汇报?”


    自始至终都是白羽一个人在跟守城的打交道。


    司徒勋面无表情,见城门大开,驾着马就出了城门。


    风从田野上飘来,有青草的香气,有泥土的浑腥。来到城外空旷处,司徒勋深深吸了几口气,强压住胸中疼痛,眼角却忍不住滚下泪来。


    他听母妃说过,阿宝从自己寝宫失踪的那夜,皇上在勤政殿宠幸了一名妃子,据说是外边来的,不知道来历,却在第二天早晨就册封为仙妃。


    初听这话时,他只当成是皇上的一段风流韵事,却没有往阿宝身上牵。看今夜的情形,似乎皇上已经知道阿宝是女孩子,那双往常冷静威严的眸子里不由自主露出得疼惜与爱恋,更昭示二者之间关系非同一般,难道那位仙妃就是阿宝?


    阿宝腹中的珠胎……是皇兄的?


    天啊,你为何对我司徒勋如此不公?为何?


    上邪!你不辨是非枉为天!


    咕地一口鲜血喷出喉头,靖南王在马上晃了晃,伤痛交加,眼目一黑,竟然一下子摔下马去。


    “王爷!”白羽一见,急忙跳下马去,伸手将王爷从地上捞起来。


    白羽抱着靖南王刚刚站稳身影,咻地一声一支箭羽从暗处直奔两人飞来。白羽震惊于王爷堕马,待听得异响,箭羽已到身前。


    “哎呀!”白羽立时跪倒在地,竟然是大腿上中了一箭。


    只听一声“捉活的!”,暗处咻咻窜出数条人影。


    ……


    ……


    天色渐渐透亮,南董门随着宫中传来的一声钟响,吱哑哑开向两边。


    早起的贩夫走卒,推着独轮小车,赶着牲口的,驾着马车的,吵吵嚷嚷从门洞子里开始进进出出。




知罪是什么罪? (2)

有三二个走娘家的小媳妇,偏身坐在驴背上,穿着一身浆洗的硬挺的裙袄,面上擦了粉,涂了胭脂,用浓浓的柳条炭描了重眉,有钱的发髻上别着或金或银的步摇,没钱的鬓边戴一串香喷喷的桂花,也是别有风韵。


    守城的期门军士兵本是这京城中最无势力的人,偏偏又与这些在城门洞子里进进出出的人有着扯不清理还乱的关系,此时三大爷二大伯侄媳妇小姨丈地叫着,一张张脸在朝阳下分外的和蔼亲切和自豪。


    因为这几份自豪,一个穿着军服,手执枪戟,掂肚挺胸之际倒也显得英武非凡。


    行走过城门洞子的小媳妇们便斜了眼偷偷的看,有的甚至背着自家的汉子与这些期门军们眉目传情。


    在这样一片和乐暧昧的气氛下,一匹马,一匹伤痕累累身上流着血的马,从远处疯狂地往城门洞子窜来。


    “快!拦住!哪来的疯马?不要让它踩了人!”正在与小媳妇们眉目勾搭的期门军校尉一见那匹由远而近的血马不由大声惊叫起来。


    几个期门军快速撒拉开绊马索,在那疯马将将挨近城门之际,险险冲了上去。


    “扑哧!”高大的马匹,若倒塌的一座小山峰般,在众人的尖叫声和惊喜声中,被绊马索成功拦截下来。


    也就在众人惊喜之色未能完全发出,尖叫之声刚刚冲出喉咙,一个浑身是血的血人紧跟着从马背上帅到城门近前。


    “啊?”


    怎么马背上还有人?糟了!可别摔出人命来。


    期门军校尉一见之下,惊惶失措地急忙奔上前,将那人翻转过来,刚要试探鼻息,却忽然认出此人竟然是天未亮就跟随靖南王出城的白羽白护卫!


    “白护卫?”校尉大惊失色?糟了!可别摔出人命来。


    “快!警告皇上……王爷……王爷……遭人劫持……”白羽话未说完,头一歪,口鼻中就喷涌出鲜血来。


    慌得期门军校尉扎撒着两只染了血的手,连声大喊:“关城门!关城门!击钟报警!”


    ……


    ……


    上官博口中的热闹,便是靖南王遭人劫持的事情。


    因着靖南王与自家那个混账小子近来越发纠缠不清,上官博就越发讨厌靖南王。一听说那厮被人劫持了,心里那个高兴劲就甭提多高涨了。美得老小子屁颠颠地赶早上朝报道来了。


    满朝文武显然已经知道了这个大齐建国以来的惊天大案,位列两班后相互面色凝重地窃窃私语起来。


    上官博低着头,手里捻着小胡子,东听一耳朵,西听一耳朵,眼珠子骨碌碌乱转,心里也在琢磨到底是什么人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京城周围劫持靖南王。




知罪是什么罪? (3)

众人正议论纷纷,忽有太监喊:“皇上——驾到——”


    话音刚落,司徒俊面色阴郁健步从殿外走了进来。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急忙拜倒祝颂。


    司徒俊龙穿一身杏黄色,袍袖款摆,步履稳健,行至上官博身旁时,脚步微微停滞了一下,却忽然又加快脚步登上帝王宝座。


    上官博长长呼出一口气,翘翘的小胡子在呼气中,蛾卷须般上下扇了几扇。


    司徒俊坐上龙椅后,宽大的龙袍向两边非常有气派地,金丝编织的九重朝天冠微微后仰,棱角分明的唇间却问出一句让百官有些某不着头脑的话。


    “敢问老太师,上官都尉的病情可否好转?”


    上官博顿时愣了一愣,心想靖南王遭劫是多大的事儿啊,这皇上怎么一开口就问候起我儿子来了?


    “回皇上,犬子伤重未愈,还需要好好休养些时日,恐怕这半年不能上朝,还望皇上体谅一二……”


    个老狐狸,朕不过是担心阿宝的身体,你倒好,先摘巴清能不能上朝的事,生怕朕治罪阿宝。朕怎么可能治罪于她呢?她就是一辈子不上朝,朕也会养她一辈子,司马都尉……呵呵……朕的司马都尉……朕的小舅子……竟然是个女子……


    司徒俊气结之余,棱角分明的薄唇微微抿起一丝难得的笑意。扫了一眼下方战战兢兢低头默立的臣子们,面色瞬间冷凝,突然厉声开口喝道:“京城守备王仁德何在?”


    王仁德一听到皇上这声吼,心道,完了!靖南王京城遭劫,自己这个守备怕是要被皇上千刀万剐了!


    “王仁德!你知罪否?”


    “臣知罪……”王仁德眼睛一闭,扑通一声跪伏在地上,四肢着地,身子抖成了筛糠。


    “御前刀斧手侍候!”司徒俊一拍龙案怒声吼道。


    “给朕将王仁德拉出午门凌迟处死!”


    两名御前侍卫听到皇命,迅即跑进殿来,摘掉官帽,剥去官服,拉起浑身瘫软的王仁德就往殿外走。


    眼看王仁德就要被拖出大殿,大殿外的汉白玉石台阶上却慢慢腾腾晃晃悠悠上来一个人,一个穿着黑不黑白不白不白不黑袍子的小个子少年。


    少年远远就听到大殿内皇上要杀要刮得怒吼声,眼见两个长得虎背熊腰的壮汉老鹰叼小鸡一样揪着王仁德就往大殿外拖,略感诧异地问了一声:


    “呀呀个呸的,这就是上朝啊?皇上怎么说杀人就杀人?”


    哐!


    听闻此话,满朝文武立马晕倒一片。




知罪是什么罪? (4)

那没晕倒的心里都嘀咕开了,见过胆大的可没见过这么大胆的,大齐建国以来,还没有人敢不穿朝服闯朝堂,还没有人敢皇上暴怒时胡乱开口,还没有人敢指望着皇上的鼻子责问皇上怎么说杀人就杀人!


    天哪!这小子怕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完了,完了,小小年纪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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