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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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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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人也不再说话,远远望着那花海中的美人,拿起车中茶几上的樱花茶,淡淡地品了一口,缓缓咽下腹去。


    苍龙出,四海平。国师的预言真的可能应验在这个身影单薄的小女子身上吗?


    阿宝且行且观,一派悠闲自在。


    不想越过油菜花,越过一片山岚,眼前突然出现了大片粉色的云霞,像天边突然堕落的红色的轻云,袅袅间在大地上妖娆起舞。


    天哪,竟然是遍野遍野的桃花!


    甜润的香气从桃花粉嫩的花蕊中飘散而来,间或有穿着花布衣衫的农家女子背着背篓在桃花间飞速地采摘着什么。


    “喂,你们在干什么?”


    阿宝有些好奇,忍不住出口喊道。


    “摘桃花啊,公子,嘻嘻,公子是外地人吧?”桃花丛中走出来一个身材窈窕的村姑,黑色的发髻间别着一朵水灵灵的桃花,见一个骑着白马身穿锦袍的公子相问,便将肩上的背篓摘了下来让阿宝看。


    果然是一背篓艳艳的桃花,见过采茶的可没见过这么大把大把采桃花的。桃花不走用来结桃子的吗?这女子怎么都把它从枝头采下来呢?


    “公子肯定疑惑奴家为何要采桃花了吧?”村姑丹凤眼好看的眨了眨,轻轻哼唱起来。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卖酒钱。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富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别人笑我忒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好个‘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这曲儿端得是大气,阿宝佩服佩服!”阿宝从马上跳下来,有些惊奇地看着这个相貌俊秀的村姑。


    真是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区区一介村姑,竟做出这样的好词曲来,这地方果然是人杰地灵。


    “公子取笑了,奴家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哪里会做出这等好听的曲子来。这是我们桃花坞国的仙妃娘娘写下来的词儿呢。国中民众喜欢,便纷纷传唱,奴家就是记性好,听人唱过便记了下来。明天就是我们坞国一年一度的桃花节,公子可是有眼福了呢?”村姑说道最后,面上露出浅浅艳红,眉目间似乎有些不胜娇羞之意。




桃花也能染白衣? (7)

阿宝瞧见了,心中暗笑这村姑的大胆,竟然公然向自己眉目传情起来。也不说破,只浅浅地笑道:“问了这么些话,姑娘又给在下唱了那么好听的曲子,管某还未问过姑娘的姓名呢?”


    “我姓花,叫花落。前面不远就是我家,我家就住在哪个地方。公子若是累了,可随花落前去落脚歇息一下。”花落听阿宝问名字,大大方方说了出来,全没有女儿家的拘谨,还对阿宝热情相邀。


    “好,管某正有些口渴,那就叨扰花落姑娘了。花落,花落,落花无数,飞着林中舞,好名字,好名字。”阿宝最见不得人家热情,也不管你小女子为何会对自己这般热情,便牵了马,顺着桃花丛间的石板路,逶迤着往桃花深处走去。


    “主子,那条路赶不得马车,是不是从大路绕过去?”碧桃见上官宝的身影随着那村姑往一条肩宽的小路去了,不由皱了柳眉。


    “你赶车往大路走,我下去瞧瞧。”说着话,车上的神秘人翩翩从装饰奢华的马车上跳了下来。


    “主子小心,不知道樱花四使是否到了这里?”碧桃见主子要一个人前去,不由略略有些担心。


    “就你心累,你家主子是那经不得风浪的人吗?”神秘白衣人轻声笑骂了一句。


    “嘻,奴婢是恐那桃花染了主子的白衣呢。”碧桃见主子心情愉悦,不由也开心起来,扬鞭驱车顺着大路往北去了。


    见碧桃远去,白衣人打开手中折扇,掩唇轻轻一笑,心中暗暗奇道:桃花也能染白衣?




就是有点晕 (1)

桃花也能染白衣?


    显然是能。


    阿宝随着花落姑娘往桃丛里走,见头上枝头横纵的桃枝,满枝盛放的桃花飒飒轻摇,不由调皮地举手轻弹,晨露便如细雨般散落下来。薄薄的阳光从晨露中折射下来,阿宝竟真如穿了一身份衣裳。


    “嗤,公子真是调皮,湿了花落的衣衫了呢。”花落见旁边这位公子只那么随一弹,远近的桃枝便无风自摇,惊讶了一下,眼目中顿时有些略略的迟疑,似乎对带上官宝回家有些犹豫不决。


    真没想到,这么单薄的小公子竟然有如此高的身手!


    阿宝本无意在人面前显技,突然这么随意一弹,就引得万千枝摇,自己不禁也怔了一怔,心想这是苍龙的威力呢还是冥虎的威力?或者左手苍龙右手冥虎?右手苍龙左手冥虎?


    正翻看着自己的手心手背,忽然一声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花落,明天的桃花采好了?”


    “爹,还未采好,家里来客人啦。”花落迎着声就跑上前去。


    也就抬眼的功夫,眼前竟显出一座青砖黑瓦的小院来,一个老者正坐在门前桃树下编者柳筐,听花落说来了客人,不由撩起眼皮看了过来。


    “哟,还真是贵客到了,快请,快请。”老者见阿宝一身锦衣,手中牵着得又是宝马良驹,一双老眼顿时精光四射起来,显然是个识货的人。


    将马在门前的马桩上栓了,随花落进了小院,院子不大却收拾得利利索索,几株高大的杏树,也是刚开花的样子,浅浅的粉白,比起桃花的娇艳,倒失了几分热闹。


    阿宝心想,这南北的季节果然是不同,这个时候,冷宫中的那两株杏花怕是已经落光了吧。想起冷宫,想起那皇宫中的人,眼前不由就浮现出一双噙着泪的小眼睛,心口某处隐隐作痛。


    “公子,您喝水。”花落请阿宝在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了,很快进屋端了一碗水出来。


    阿宝心中难过,下意识就接过兰花瓷碗,张口就喝。


    甜的?


    这水甜中略略带着点苦,似乎是放糖放多了。


    “公子,不好喝吗,奴家家里贫,没有好茶,只好将年节时省下的糖加在里面。”花落见阿宝尝了一口后,眉头微微皱了皱,不由眼中显担忧的神色,小嘴儿一弯,略略受了伤似地紧张相问。


    “哦,好喝,好喝。”靠子,人家把过节的糖都给放碗里了,自己还挑三四,似乎也太不该了?喝,不就是甜的发苦吗,又不是毒药。


    阿宝怕伤了人家姑娘的心,一碗糖水下了肚,嘴巴里难受的要冒火,心想这是糖水吗,怎么喝完了口里就剩下苦味了?




就是有点晕 (2)

“嘻嘻,公子真好,这么苦的蒙汗药也能喝得下。”花落见阿宝喝下碗中的水,随手将那碗极快地夺了下来,似是极担心阿宝下一刻倒地会砸碎了那碗。


    “喝了?”那老者从院子外往里面看了看,见花落拿着个空碗,正盯着客人看,不由得意地笑了笑,心想这娃儿,每次办事都不落空。


    “喝了,人家正数着数儿看这新配的蒙汗药需要几个数儿会倒。爹,都说你这药涤荡,你还不信,看看加了糖人家还是能品出苦味来。”


    父女两个说着话儿,似乎已经将喝了蒙汗药的上官宝当成了待宰的羔羊。那老头儿摸出个烟袋锅儿,甚至恶劣地装好了一袋烟抽着看上官宝的反应,琢磨着是不是要对自家独门迷药进行必要改良。


    又扭头看看院子外那匹神骏的高头大马,心想这等神驹献给邬国大王,不知道大王会给多少金银的赏赐。


    “咦,表弟,你怎么在人家院子里睡着了?”桃花从中忽然走出来一位同样穿着白衣的年轻人,年轻人头戴白玉发冠,风神俊雅,气质高华轻摇着纸扇缓步走进门内。倒将那对正准备对上官宝下手的父女下了一跳。


    见上官宝眼神迷离间摇晃着倒在石桌上,那个叫花落的女子手伸过去,似乎想着揭掉阿宝头上遮面白纱。隐在后边的白衣人恐她受到伤害,这才及时现身相救。


    “这位,这位,是你的表弟?”老者最先返过神来,有些结巴地看了看白衣人又看了看倒在桌上的那位。


    “表弟,快醒醒,这石台子凉,可别伤了身体。”白衣人上前轻轻拍了拍阿宝的肩,见阿宝没反应,顿时神色一凛,急忙伸手试了试阿宝的鼻息。


    “快来人呐!杀人啦!有人杀人啦!”老者见那白衣人抱起上官宝,自家的打算要鸡飞蛋打不由高声叫喊起来。


    这一叫,桃花丛中迅速飞闪出十几个拿着锄头背着背篓的农人出来。纷纷操起手中家伙,凶神恶煞般围定白衣人与上官宝。


    白衣人瞧出阿宝只是误服了迷药,本不想与这些邬国的小虾米纠缠,恐伤了有木沉香的面子,没想到这些看似正常的农人,竟然个顶个强盗一般地凶悍,纯朴的笑容下包藏着杀人越货的祸心,不由就起了教训的心意。


    “你们让开,今日之事,本殿就不与你们计较,若是纠缠不休,休怪本殿翻脸。”白衣人似真恐发生流血事件,染了阿宝身上的白衣,不由神色间有了几分恼意,想这些人真是不知好歹,自己本不打算计较。如今这架势竟是不计较也不成。




就是有点晕 (3)

“呵呵,你若将那匹马给爷们留下,爷们今日就让你们囫囵着走出这桃冲,如若不然,爷们可就动手了,都保养地这么细皮嫩肉的,磕着碰着恐俺家姑娘要心疼呢。”老者嘿嘿一笑,露出满口烟熏黑齿,瞟了眼阿宝的踏月宝马,不怀好意地瞟了眼一旁看痴了眼的花落。


    “爹,说什么话呢,就能取笑女儿,女儿就是心疼,人家也不在乎??????”阿宝白衣飘飘,本就气质非凡,如今这位后来的更是少见的风流一等人物,花落这样的怀春少女自然免不了要动了芳心。此时听爹爹取笑,不由娇羞地红了脸。


    “是啊年轻人,不若就给这花老头做上门女婿吧,大家成了一家人万事就好说,省得撕破脸伤了和气。”周围擎着锄头的农人顿时哄笑起来,哄笑间却不忘全身灌注戒备白衣人突然出手,看那眼目中精光闪烁,竟个个是个会家子。


    唉,如此神仙地,竟住着这么些如狼似虎的强盗,可惜,真是可惜。想来樱花四使没想到上官宝会离开大路突然进桃冲里来,白衣人将阿宝翻身背在背上,空出拿着扇子的左手,似乎要与这些人动手。


    “爹!你们这是又做什么?快放人家走!”就在白衣人折扇欲展杀机欲现之时,一个梳着垂髫发髺的小姑娘背着背篓出现在大门口。见村里人都拥进自家院子围定两个年轻人,就知道爹爹又在不做好事,不由恼了绯红小脸,出声喝斥。


    “花间,你个吃里爬外的小蹄子给我闪一边去,今日这趟买卖可是关乎明日桃花盛会赛马夺标的关键,没瞧见门前那匹马吗?那可是大腕国有名的踏雪无痕白龙神驹。你爹我混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二次看到这么好的马,你说这能说放就放的吗?爹答应,乡亲们还不答应呢。”老者长铟一横,封住白衣人去路,似乎横了心要留下上官宝的踏月宝马。


    “就是,就是,花老爹走南闯北有眼光,花老爹说这马是大腕神驹那铁定,没有错,如今咱们桃冲可是连着五年没有在桃花盛会上露露脸了,如此下去,这些个后生可就没有什么出路可言了,你能让他们一辈子摘了桃花换酒钱?”四下里的桃农纷纷叫嚷起来,似乎对谋人宝马很是理直气壮。


    “爹,你就不怕阴损事做多了天打五雷轰?”花间一张笑脸涨的紫红,忍无可忍下怒吼出声。


    “我打死你个小蹄子,敢咒你老爹天打五雷轰,我看你是活腻了!”花老头手中烟窝狠狠磕向不忍心见爹爹祸害人的小丫头花间。


    白衣人哪里能让这么一个懂些事理心底善良的小姑娘遭她爹的毒手,不由纸扇一挥化去花老头的一击。




就是有点晕 (4)

花间显然是极怕这个没有人性的爹,一见爹动手小脸顿时吓得煞白,不由慌乱地躲闪到白衣人身后,似乎想着寻求白衣人庇护。


    “我打死你个吃里爬外的小蹄子!”见花间逃向白衣人,花老头顿时恼羞成怒,一把烟袋锅子虎虎生风招呼过去。其他桃农见花老头动手,纷纷也将手中的农具当成武器轮向白衣人。


    白衣人武功也是了得,面对众人围攻,一把轻薄纸扇竟将三人护得滴水不漏。正在场面混乱之际,只见隐在白衣人身后的小丫头花间,忽然自袖子间滑出一把匕首,猛然插向白衣人的腰眼。


    “啊”地一声惊呼自阿宝口中发出,原来阿宝已经不知何时醒了过来,此时见一把匕首扎了过来,急忙拿脚去踢。小丫头速度极快,待阿宝发现,那匕首已进了数寸。


    手脚也真是伶俐,听阿宝醒了,见一击得手,反手又向阿宝脸上甩了一把粉色的烟雾,瞬间白衣人与阿宝都晕了过去。


    “呵呵,你个鬼精灵的小蹄子,老爹就知道你没这么好心放人走。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花老头话刚落音,就见那扎着垂髫髺的小丫头得意地嘟了嘟小嘴接过话茬道:“前浪死在沙滩上!”


    “我拍不死你个小蹄子,又咒你爹死!”华老头顿时祥装恼怒,擎着烟袋锅就去追打花间。


    “你打不着,嘻嘻。”花间泥鳅样围着姐姐花落闪来闪去,到将花落拽得晕了头,连连摆手告饶:“停下!快停下!要叫你们一老一少折腾死了!”


    “那个花老爹,我们是不是商量一下明天由谁骑这匹宝马参加比赛的事情?”一个年轻的后生,目光贪婪地盯着大宛宝马,心想若是自己能得到这个机会,明天的大赛自己一定可以出人头地,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若是得到大王的青眼,只怕指日就可飞黄腾达。


    “哼!商量什么商量,人是我药到的,这马当然归我来骑!”花间一听有人打宝马的主意,顿时小手插腰,好看的眉目横挑竖抹起来。


    “你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根本就没资格参加比赛,争什么争?”年轻后生一听,顿时有些急眼。


    “我十三岁小丫头怎么了?你们这么多人围攻人家也不见管什么用,我花间小手一挥,一下子就放倒了两个,怎么,不服?谁要不服就单挑!”花间小脸一扬。满脸都是对乡人的不屑。


    “那个花大叔你看这事?”年轻后生见花间要单挑,顿时对她那桃花散有些恐惧,心想那玩艺碰上就倒,劲道歹毒,可别给毒倒了整出毛病来。




就是有点晕 (5)

“老规矩,谁做的买卖谁做主。”花老头一见自家二姑娘放了狠话,没人敢出声单挑,心里美得跟什么似的,面子上却做出思索的样子,重重地喷了几口鼻烟,突然张口说出让后生绝望万分的话。


    老规矩,人是花间摞的,自然就由花间做主。


    花间的毒辣大家也都看见了,上去就捅了那白衣人一刀子,此时白衣人的腰间衣衫已经红了一大片,显然伤得不轻。便再无异议,反正是桃冲的人,挣不到参赛资格就纷纷议论着桃冲由这花间的小姑娘出场比赛,胜算会有多大。


    花氏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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