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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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暴虐国舅:皇上我不嫁-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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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继续前行吧。”无能的昏吏,走个路还能将马给走惊了。凤辇中的公主低低哼了一声,显然对费允祥有了蔑视的心态。


    费允祥听到那声冷哼,一颗心顿时七上八下,也不是害怕这公主会降罪自己,竟就是止不住有些羞愧暗恨自己在公主驾前的不良表现。(男人通病,美人面前掉了威风。)


    负责维护治安,护送使团正常进京的御林军头领王杰并没有想到,此时从断桥上堕入河中的人中,有着大齐首屈一指的大人物,他的老相识上官宝和靖南王司徒勋。


    眼见现场一片混乱,急忙指挥人马将人群清理在道路两旁,又调出部分人协助五城兵马司和京城守备府的人疏散人群,救治堕桥百姓。


    “将军,不好了,堕桥的人中有一辆两驾马车,会不会真有什么贵人在里面?”王杰一听心中顿时一惊,两匹马驾驶的马车在大齐律法中只有士大夫以上家眷出行时才可使用,难道真的有朝廷官员的内眷堕桥了不成,要真是那样,今日就不是死伤几个普通百姓那么简单了。




何患无妻 (4)

想到此处,王杰的脸顿时黑了下来,急忙换过一名校尉,吩咐了一声,抽身奔往桥边。


    “白羽展翼!你们怎么在这里?”一瞧见正拼命从河中捞人的白羽展翼,王杰的心顿时沉了一下。


    “快!王爷和王妃在马车里!”马车被冰面卡住,大半截已经进到水下,白羽与展翼拼了全力,马车还是只露出一小截顶端在河面,白羽一个劲地往冰面下的马车中喊,人都急得快要发疯了。此时听到王杰的声音,顿时像遇到了救星。


    王爷王妃的马车?天哪!怎么会这么巧?


    “所有人赶紧给我撬冰救人!”王杰一声令下,几十名御林军跳下河去,又是刀又是枪,嘭嘭猛凿冰面。


    “老婆,老婆!你醒醒!别吓我!白羽和展翼会救咱们出去的。”被困在车内的司徒勋正紧紧搂着老婆,车子下坠的瞬间,本来他也能冲出去,可等他反应过来取抱住阿宝的时候,车子就堕入河里。


    两个人被车厢罩在冰层底下,好在车厢顶端还有点空气,司徒勋努力将老婆举高,自己站在冰水里,可阿宝不知怎么竟然晕了过去,吓得司徒勋一迭连声的呼喊老婆。


    四根粗大的绳索从破开的冰面探下去,栓在马车车厢的四角,上百人喊着号子一起将马车往岸上拖。京城守备府的人听说水中马车上的人是靖南王和靖南王王妃,吓得差点尿湿了裤子,立时有人不顾严寒,从凿开的冰洞中下了水,从水底往上托马车。


    众人一齐努力,也就是半刻钟的光景,马车终于脱离了水面,拖上了岸。两匹驾辕的马,随着马车拖上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没人去关注这两匹惹祸的牲口,众人纷纷围拢了去清理被冰块填塞的车厢。


    “王爷,王爷,你还好吧?”白羽展翼不顾手上被冰渣割破,简直发疯般往外掏着碎冰,待看到王爷的身影后,顿时紧张地惊呼起来。


    “快,快,老婆昏过去了,快,快!”司徒勋抱着上官宝从车厢里被众人搀扶下来的时候,整个人哆嗦着都说不出话来了。


    王杰赶紧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批到王爷身上,司徒勋一把抓了下来紧紧裹住怀中的上官宝。


    有机灵的兵士从别处找来了干净的马车。


    司徒勋啥也顾不得了,说一声回府,就抱着阿宝跳上马车。


    马车在数十名御林军的护送下一路直奔回到太师府。


    上官傅闻听身怀六甲的女儿偷偷跑出府去看热闹去了,就心惊肉跳地在府中大厅走来走去,屡次派人出去打探消息,一听说女儿的马车堕了桥,差点没把那报信的影卫给劈了。




何患无妻 (5)

刚冲到门前,见远远行来数十匹马护着一辆马车疾驰而来,急忙吩咐人准备好锦被。一见司徒勋抱着女儿跳下马车,扯着棉被冲了上去。


    “温泉!抱阿宝到青藤小院!”上官傅扯着被子,一路护着女儿往纤纤住的小院飞奔。他知道,每次女儿受了伤都喜欢泡到这屋子的池子中,似乎这水有神奇的愈伤能力。


    一进屋子,上官傅就退了出去。将房门关上后命令司徒勋:“快给她脱了衣服泡进池子里!”


    还脱衣服,一见池水是热的,司徒勋连衣带入一块抱着下了水。


    见阿宝唇间青紫,脉细微弱,急忙给老婆脱去冷衣,又是揉又是搓。池水的热,渐渐透过肌肤驱除了体内的寒意。


    阿宝渐渐苏醒过来,看到吓得慌了神的司徒勋,不由轻轻唤了一声:“勋哥哥……”


    “阿宝!你醒了!呜呜,你可吓死我了!”司徒勋猛擦了把眼泪。


    谢天谢地阿宝醒了!上官傅一下子瘫软在门外。


    听里面唧唧哝哝,不由恨恨地骂了一声:“死丫头!你想吓死老子啊!”


    “爹,人家洗澡你在外面干什么?快走!”恢复精气神后,正摸着司徒勋的肌肤,在水里顽皮调情的某宝,听到老爹的怒骂,不由面皮红了一红,老爹怎么在门外啊?


    啐,这个死丫头!


    听到阿宝中气十足的吼,上官傅知道没事了,不由一变骂骂咧咧,一边出了院子,见远门外跪着白羽展翼,气哼哼地上去一人踢了一脚。


    “还跪着干啥?赶紧一人灌碗姜汤去!以为自己是铁打的啊,没见身上都结冰了!”


    打是亲,骂是爱。


    被老太师各赏了一脚的白羽展翼,眼中感动的掉出泪来。明明两人失职,致使王爷王妃堕水,老太师不但不加责罚,还命人准备了姜汤。


    暖暖的喝了,又换了干净暖和的锦袍,白羽和展翼这才守着火炉子不哆嗦了。断断续续跟老太师禀报今天事情发生的始末。


    “又是费允祥那厮惹得祸!”上官傅一听,顿时将费允祥恨得咬牙切齿,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自己的女儿,不除去此人,上官家还如何在京城安然度日?


    ……


    ……


    因为第二日大早便是婚礼,当天夜里老太师下了死令,逼着某位不自觉的王爷速速离开太师府,回自己的靖南王府。


    是夜夜色微希,太师府上上下下都悬挂起了大红灯笼。唯有一个小院,灯笼还是白的,就连桌子上的蜡烛,也是白的。


    阿宝亲自提着一盏红色的灯笼来到这个凄清寂静的小院,推开门,四姐姐的贴身丫环青荷正一身缟素,在姐姐的牌位上香。




何患无妻 (6)

“四姐姐,阿宝来看你了……”看到灵牌上上官语几个字,阿宝的眼泪哗哗流了出来,跟随在后的云英急忙接过小姐手中的灯笼,掺着小姐跪在灵前。


    “四小姐,明天是九小姐的大喜之日,四小姐若在天有灵,一定会替阿宝小姐高兴。”云英将灯笼放在灵位旁的桌子上,跪下来,恭恭敬敬磕了个头。


    一边的青荷已经哭哑了嗓子,流干了眼泪,此时听云英如此说,眼目微微一闭,手指颤抖地摸了摸藏在袖口的匕首,跪下来对着阿宝,嘶哑道:“九小姐,四小姐已经去了,青荷不想再呆在府中,不知九小姐能否看在青荷跟随四小姐多年的份上,赐青荷自由身。”


    “青荷,别这么说,你若有好的去处,阿宝当然会还你自由。云英,去田管家处取来青荷的卖身契,另支五百两银子来。”阿宝从灵位前抬起头,将青荷拉至近前看了看,见这丫头一脸青白,双目红肿的若两只烂桃子,不由心疼地抿了抿青荷额前的乱发。


    “谢谢你,九小姐。”青荷闭了闭眼,对着阿宝叩了个头道:“青荷想今天夜里就离开太师府投奔城西的亲戚家,请九小姐成全。”


    人去,人散。这丫头既然不想继续呆在府里,那就还她自由吧,五百两银子足够她安安稳稳过大半生。


    青荷不再说话,见云英拿来卖身契和银两,一声不吭地接在手中。收拾了个包裹,背在肩上,给小姐上完最后一炷香后,起身离开太师府。


    ……


    ……


    晚上接待完北魏使团,因引起城门处百姓踩踏堕桥事件,费允祥想着明日早朝之上必然会受到皇上责罚,神情沮丧下便早早回了家。


    费老夫人见儿子这么早回来,高兴得什么似的,亲自下厨给儿子炒了几个小菜,烫了壶酒拿上桌来。


    费允祥哪里有心思吃,只一口口干喝,很快将那酒见了底。


    “不是娘说你,不就是一个上官家的四小姐吗,用得着这么失魂落魄?如今你高官厚禄,有多少高门贵胄的千金小姐都急着赶着想和咱们攀亲。娘还要给你好好挑一挑呢,你就别整天哭丧个脸了。”魏老夫人看着儿子郁郁不乐的样子,啪得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


    “娘,儿子没这么没出息,上官语既然攀上了靖南王,儿子就不会再为她伤心,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破女人,我费允祥乃是大丈夫,大丈夫顶天立地何患无妻!”费允祥已有了醉意,听娘生气,手拍着桌子为自己辩白。


    “好个大丈夫何患无妻!”


    门外忽然传来一声阴测测的女子说话的声音。


    “谁?”




何患无妻 (7)

费允祥一吓,酒醒了过来,刚要起身去开门看,房门却无风自开,一个头戴重孝的女子突然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你是谁?”费家母子顿时大惊失色。


    “十八年来梦幻真,今朝撒手谢红尘。他日黄泉路上见,可知妾身泪满襟。”女子幽幽怨怨,泣声吟之。


    “阿语!不,你不是阿语!你是青荷?”费允祥揉了揉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面前这个面无血色的女子就是往日里帮他与四小姐私下互传信物的小丫环青荷。


    “偏劳费大人还记得小女子,小女子冒昧前来打扰,就是将小姐的绝命诗转赠给大人。”青荷说着话,从怀中摸出一副血帕。


    绝命诗?阿语不是要做王妃了吗?怎么会有绝命诗赠给自己?青荷这是为谁戴得重孝?


    费允祥看着桌子上的这幅血迹斑斑的绢帕,踉踉跄跄往后退去。


    “你个贱人不要装神弄鬼来吓唬我们母子!”费老夫人见青荷不是鬼而是活生生的人,不由怒从心头起,操起桌子上的烛台就要往青荷身上砸。


    那字迹,虽然因为血迹的浸润而略略有些模糊,但的确是阿语的手笔。费允祥心中顿时搅疼起来,伸手挡住母亲手中的烛台,不顾滚滚的烛油滴落手上,一字一句的吻:“阿语她已不在人世了不成?”


    “‘十八年来梦幻真,今朝撒手谢红尘。他日黄泉路上见,可知妾身泪满襟。’费允祥,小姐在黄泉路上等着你呢,你有什么话就亲自去问小姐好了!”


    说着话,青荷突然自衣袖中脱出匕首,迎着费允祥的胸口就狠狠扎了过去。




王爷抢婚 (1)

费允祥虽是文官,却也习得些武艺,此时见迎面刺来寒光闪闪的匕首,不由闪身躲过,顺手一掌拍在青荷的背上。


    费老妇人见那丫环突然拔出凶器刺向儿子,大惊地往儿子身前冲去,迎面刚好撞上手持利刃往前倾倒的青荷,立时,一个胸前中刀,一个肚腹插进了烛签,竟是双双倒地。


    “娘!娘!”费允祥见老娘倒在青荷刀下,顿时给吓傻了,大瞪着眼目,连连呼唤。


    听到儿子唤,老太太虚弱地睁开眼睛,目光涣散地瞅了一眼儿子,嘴巴张合了几下,猛地一口鲜血喷出,头一歪,竟然就此咽气。


    青荷受伤颇轻,正呻吟着从地上爬起来,抬头见捅死了费家老太太,不由怔怔地看着手上的血迹发呆。自己杀了人了?


    “你!你给我娘偿命!”费允祥眼见辛辛苦苦抚养他长大的娘,就这样被青荷一刀捅死,不由放下老娘的尸体,扑上前去恶狠狠卡住青荷的脖子。


    “唉,本宫来的晚了,可惜可惜。”眼见青荷咽了气,费允祥身后的院子里忽然飘落一个面遮红纱,身穿红袍的女子。


    “谁?”费允祥刚杀了人,身后突然出现的声响,顿时将他惊得跳了起来,刚要出手出击,几朵花瓣忽然击向他的膝盖,整个人竟一下子跪倒在那人面前。


    “费允祥,你可真是大胆,竟然敢对本宫出手!”女子红衣飘飘,出声冷厉。


    “公主殿下?”费允祥这才看清,眼前的这位遮着红纱的女子,听声音竟是白日刚刚迎接进京的北魏公主。


    “费允祥,若本宫救活你的娘,你拿什么报答本宫?”北魏公主淡淡地瞅了眼地上咽了气的费老夫人。


    “什么?公主能救我娘?太好了!太好了!只要公主救活我娘,费允祥甘愿鞍前马后追随公主。”费允祥一听老娘还能救,顿时惊喜若狂,匍匐到北魏公主脚下连连磕头。


    “呵呵,你可敢发下毒誓,此后追随本宫?”北魏公主见费允祥摇尾乞怜的样子,不由得意狂笑。


    “只要公主救得费某的娘亲,费允祥愿为公主肝脑涂地,若有二心,天打五雷轰!”费允祥急忙竖起二指指天赌咒道。


    “好,很好,费允祥,将你娘胸口的刀拔出来,本宫这就救活你的娘亲。”


    一听此话,费允祥急忙起身将老娘胸前的凶器狠狠心拔了出来。


    那北魏公主见刀已拔出,示意费允祥退后,纤纤玉手轻抬,竟自指尖弹出一朵红艳至极的幽冥花落在费老夫人胸前的刀口上。


    眨眼间,那妖艳的红色花朵竟似被吸收了般融进伤口之内,四周的血迹也瞬间被带回体内,眨眼的功夫,费老妇人的胸前,除了衣衫上还有个破洞,竟然似没挨过那一刀班,瞬间恢复如初。




王爷抢婚 (2)

费允祥顿时惊得目瞪口呆,站立片刻,忽然想起什么来扑到费老妇人身边,将老娘抱在怀里,连连呼唤:


    “娘!娘!”


    “祥儿,娘这是怎么了?娘怎么梦见有鬼差来抓娘,然后一片血红,鬼差没了。”费老妇人怔怔地睁开眼,似受了极大惊吓,哆哆嗦嗦道。


    “娘,是公主救了您,娘,是公主将您从鬼差手中救了出来。”费允祥一见老娘醒了,不由喜极而泣。转身扶着娘,跪倒在北魏公主脚下。


    “多谢公主救命之恩!老身来世做牛做马也要报答公主的大恩大德!”费老妇人见眼前之人红纱翻飞,衣袂飘飘,心道儿子遇上了仙子,顿时大喜过望,急忙磕头谢恩。


    “呵呵,费老夫人请起。”北魏公主不冷不热地笑了一声,又对身后的一个宫女道:“涟漪,从今后由你来照顾老夫人的饮食起居,费大人暂时同本宫回宾馆。”


    ……


    ……


    红色的纱帐轻飞,房间四角都架着极大的暖炉,对面的一张床铺上,北魏公主斜斜地横卧在上面,眼瞅着站在地下的费允祥紧张的直冒冷汗,不由噗嗤笑出声来。


    “费大人过来坐啊?”


    柔柔软软的声音,似勾魂的锁链,竟让费允祥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液。


    “过来啊。”那柔软缠绵的声音再度响起,大红的锦袍往两边敞了畅,露出粉嫩的玉足,以及一截洁白如玉的小腿。


    费允祥的脚忍不住就走了过去。


    “费大人,本宫美不美?”纤纤玉手挑起费允祥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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