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三小姐(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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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三小姐(全本)-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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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泽永远都那么厉害,只要他出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集在他的身上。”

    “是吗?”

    姝凰也跟着笑了一下,意琛的确说的没有错,今天她和意琛才是主角,可是懋泽忽然间的出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懋泽的身上。

    “好像我无论做什么,都永远逃不脱他的影子,就算我是礼王府的世子,就算我是今天的新郎官。可是阿泽回来了,所有人都看着他,无一例外。”

    “无一例外?”

    姝凰重复了一边,没有那么夸张吧,至少她就没有因为懋泽回来,而把目光都聚在他的身上,掀开喜帕,只是因为过度的震惊而已。为什么选择这一天回来而已,并不是因为这个人是懋泽。

    “难道不是吗?”

    意琛抬起头来,忽然间抓着她的手腕,厉声问道。

    姝凰不知道他忽然间这是做什么,想要挣脱开来,不是好好说话吗,干嘛动手起来了。

    “放开我,你想要做什么,懋泽回来是他惹到你了,不是我惹到你了,也该适可而止了吧。”

    明知道她是容易淤青的人,还那么大力捏着,简直就是故意的嘛。

    “为什么要看他?”

    意琛盯着她的眼睛,语气里的愤恨几乎要掩盖不住。

    姝凰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想要推开他,可是这个举动却反而把他激恼了。

    “回答我,为什么还要看着他,为什么要自己掀开喜帕,就因为他回来了?”

    意琛凑上去,两人的鼻尖几乎要相碰在一起,姝凰害怕两人凑这么近,这种距离,总会让她失去平时的冷静。

    “我没有。”

    姝凰好艰难的才吐出三个字,她知道那时候的举动有些失态,如果不是那个媒婆在那里唧唧歪歪,也不会那么冲动,只是现在说什么,似乎都解释不清楚。


第三百零四章 什么都没有发生

    意琛却越发的生气,额头上的青筋一凸一凸的,为什么他就是赢不了,从小到大,无论做什么。

    从前是他不争,觉得没有必要,等他想要为姝凰争的时候,却发现似乎已经没有争的能力。

    “既然你放不下他,一开始为什么要逼他走,现在他回来了,你是不是很开心,是不是觉得后悔了,宋姝凰!”

    当一个人妒忌发怒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根本不能用常理来判断,他的眼里只有姝凰当时掀开喜帕,一脸吃惊的看着懋泽的样子。整整一个晚上,这个举动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不管喝多少都没有办法忘记。

    天底下有那么多的男人,为什么姝凰偏偏要选择他们兄弟,难道这样好玩吗?

    姝凰看着他猩红的眼睛,想要往后退,她害怕和意琛单独相处的时候,更害怕他异于平常的举动。

    “你要我说多少次才肯相信,我没有,你喝多了,我让人去给你端醒酒茶。”

    姝凰挣不开他,索性也不管什么礼不礼仪,抬起脚就朝着他狠狠的踢过去,醉酒的人最麻烦,不管你和他说什么,都没法讲理。

    但是对付意琛,单单是用脚踢是没有用处的,在姝凰决定抬起脚的那一刻,她的重心就往后偏移,意琛只要稍微用力压了一下,很容易就把她压倒在床上。

    事实上,他的确是这样做,把姝凰整个人都压在床上。

    姝凰很不争气的,此刻没有多想什么风花雪月的事情,只是庆幸床铺很松软,否则忽然间被推到的话,肯定会被撞得很痛。

    “证明给我看。”

    意琛把她压在身下,喘着粗气,哑着声音说道。

    姝凰这才有些醒悟回来,她咽了一下口水,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朱意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我们只是做戏而已,就算是玩笑也要有个度吧。”

    她不相信,意琛会这样没有分寸,在她的印象当中,意琛是永远都不会乱了分寸的人,这个人肯定也不是意琛,和那天晚上意乱情迷的意琛,都不是她认识的意琛。

    “你是选择我,还是选择懋泽。”

    意琛却不理会她的话,眯着眼睛,把她的手反压在头顶上。比不过懋泽吗,他不这样认为,懋泽所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别人给的,而他的所有是自己争取的。

    没有可比性,他从来不输懋泽。

    “都不选。”

    姝凰看着意琛,离得那么近,一个男人俯身在自己身上,真是一个暧昧的举动,不管是谁看了都会羞得脸红。

    如果自己不是有六年伺候在主子身边,看惯了这种风花雪月,只怕她是一刻都待不下去要尖声叫起来了吧。

    这种站在帘帐外面看着的感觉,和亲身体验,却根本不是同一回事。

    在极度惊慌以后,姝凰反倒是镇定下来,别过脸去,不去看着意琛。

    这个比女人还要好看的男人,活着简直是一种赤果果的炫耀,只要是女人看着他,都有种自卑的感觉。

    姝凰已经作了回答,但是意琛却没有放过她,反而是有些疲倦的把头埋在她的颈脖上,一阵阵的酒气熏了过来,让姝凰都有种昏昏欲醉的感觉。

    “姝凰,你从来都不知道,我做了什么你从来都不知道……”

    意琛把头埋在她的颈脖上,喃呢的说着,净说着一些一些姝凰不知道的话。

    “你喝醉了,我叫人进来。”

    姝凰听着他的喃呢,一直提着的心眼,渐渐有些软了下来。意琛是特别的,对她来说,为什么这么耀眼的人,她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

    “我想你陪着我,就这样陪着我好不好。”

    意琛依旧没有动静,他整个人都压在姝凰的身上,根本没有给她脱身的机会。

    他如果不想要移开的话,姝凰也没有办法去叫人,她这样高傲的性格,才绝对不会喊人进来,看到她这么狼狈的摸样。

    “我保证,只是让你陪着我而已……”

    意琛的话语,变得很碎,碎碎念念的,根本毫无章法,再往后面姝凰已经听话不清楚他到底在说着什么。

    姝凰推了即便,也么有办法把他推开,最后干脆作罢,随他去吧。

    她也累了,昨晚上被巧妮和文玉烦了一晚,然后天不亮就各种仪式,又在房间里呆坐了几个时辰。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亲了意琛几次,又好像是意琛亲了她几次,总之大家都不记得了,仿佛是因为刻意的放纵,所以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后半夜,姝凰感觉到有人把她扶正,还给她盖上被子,旁边空缺了一个位置,无端清冷起来。

    她想要睁开眼睛,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内心有个声音告诉她,一切都无所谓,最好不要醒过来,睡着的时候,什么都不用想是最好的。

    “你永远不知道我在想着什么,你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为什么不肯离开,到底是为了什么?”

    迷糊中,姝凰感觉有人在看着她,然后说了很多话,都是一小段一小段,记不清楚;然后,一双大手覆盖在她的额头上,很暖。

    她仿佛变回了很小很小的时候,有娘亲在身边照顾着,也是这样,有人坐在她的床头看着她,让她无端的安心起来。

    “别走。”

    姝凰转了一个身,拉住覆盖在她额头上的大手,紧紧的抓着,如同抓或者救命的稻草一样,成为孤儿前那点破碎的记忆。

    可是,再好的梦,也会醒了,面对着尔虞我诈的尘世。

    “夫人,你醒了,快洗漱,然后要去敬媳妇茶。”

    睁开眼睛,巧妮做在一旁笑着说,阑珊站在门边,门是关上的。

    姝凰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左右看了一下,偌大的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醒了以后,只剩下她一个人。

    “夫人……”

    巧妮和阑珊虽然是黄花大闺女,可是看着姝凰不曾换过的喜服和头饰,再多的疑问,就算不说出来,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第三百零五章 礼王妃的刁难

    “那就去吧,新妇可不能失礼。”

    姝凰不以为然的笑了一下,一把扯下头上的凤冠珠花,头皮生疼的感觉让她真切的感觉到,这并不是梦。

    巧妮无声的帮她梳了一个好看的发髻,所有的头发都绾到脑后,不过是豆蔻年华,可是看起来却庄重了许多。

    也不知道是意琛吩咐过,还是他们都畏惧昨天姝凰的神情,那些伺候的婢女们都在外院等着,谁都不敢进来,看到姝凰走了出来,连忙上去,小声说道:“世子妃,王爷和王妃都在大堂等着。”

    “嗯。”

    姝凰睥睨的看了眼前的人一眼,抬起头往前面走去,她如果想要实施目的,那么一开始就要巩固自己的地位。

    反正,礼王府无人敢动她。

    昨天还看到的一片洋红色,今天全部都扯了下来,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四下看了过去,一点红色都没有。

    姝凰不禁在心里感叹,礼王府的家仆,似乎干活很是卖力。

    在大堂外,意琛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姝凰走过来,他今天穿了一件浅色左衿,比起姝凰的艳色,在气焰上稍稍输了一点。

    他见姝凰走过来,眉眼转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伸手想要拉过姝凰。

    姝凰是本能的回绝,但是看到他脸上深不及眼底的笑意,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夫君。”

    咬着牙挤出两个字,姝凰把手搭在他的手中,两人缓缓走了进去,意琛曾经给过机会让她走,不过她拒绝了。

    大堂里,坐着礼王府的所有人,正位上是王爷和王妃,侧位是韩贵妾,她因为是意琛的生母,所以也能占上一席之位。

    懋泽坐在王妃隔壁,脸上挂着笑意,却显得阴森冷冷,何贵妾在一旁安抚着仲良,大清早就被叫起来还要坐在这里,仲良开始闹别扭了。

    罗侍妾和两个庶出几乎没有任何地位的女儿,坐在一旁,这两个女儿年纪都比姝凰稍长,也到了婚嫁之年,可是因为礼王府忽然间出了那么多事,所以她们就被耽误了下来。

    每个人都看着姝凰,各怀鬼胎。

    意琛拉着她,走到礼亲王面前,跪了来,马上就有嬷嬷上前说着各种好听的话语,然后递上媳妇茶。

    先是意琛敬了,然后是姝凰,一切都还算是平安无事。

    然后在王妃这里,就出了一点小意外,意琛双手端着茶杯,王妃却没有马上接过去,她顺了一下发髻,又整理自己的衣裳,才慢悠悠的接了过去,也不喝,看着意琛,似笑非笑。

    “意琛啊,想不到你也到了成婚的年纪,尤记当年,你养在我膝下,还那么小,我也只是当做多了一个儿子。如果当年我知道你会成为世子,那真的应该对你毕恭毕敬才对。”

    话语里,满满的都是各种讽刺。

    意琛却什么话都没有说,这种讽刺的话,他听得太多,犯不着生气。

    到了姝凰敬茶,王妃倒没有让她端着茶等太久,不过刚接过去,顺势就撩翻,滚烫的茶水直接泼到姝凰的手背上。

    就连一旁的嬷嬷看了,心里都抽了一下。

    姝凰却不动声色,略微抬起头,看了嬷嬷一眼,嬷嬷这才回过神来,大喊一声落地花开,碎碎平安后,马上又倒了一杯茶,递给姝凰。

    她看到姝凰的手背红了一大块,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只怕要长水泡感染。

    但是如今姝凰不说话,王妃也没有提起,她一个做奴才的,哪里敢多话,只能当做看不到算了。

    “请母亲喝茶。”

    姝凰面不改色的说着,她一声不吭,让礼王妃连发作的借口都没有,接了过去重重的搁在桌面上。这个女人真的好多心计,礼王府所有的世子公子都被她耍了一个遍,礼王妃又怎么喜欢的去呢。

    敬完以后,就到懋泽,懋泽只是坐着,脸上带着一贯的笑意,看了姝凰一眼,复杂的笑了笑,没有说话。

    也就只有他才会那么顺当,到了何贵妾那里,脸色不比礼王妃好看,在何贵妾看来,姝凰就是一个贪图富贵的人。

    倒是仲良,见到姝凰很是开心,站起来看着她说道:“衣服真好看,姝凰,我们去看小黑吧。”

    他不理众人,拉着姝凰就想要离开,在这里坐了那么久,早就腻了。

    姝凰对他还是很好的,害怕伤害到他所以没有挣扎,可是要真的跟着他走,似乎也不妥。

    最后,是意琛拉住仲良的手,下了多大的手劲她不知道,但是仲良却是被他按在座位上。

    “二哥,你要喊她弟妹,知道吗,弟妹。”

    意琛看着仲良,很认真的说着,还强调了一遍,就算是仲良,他也不允许对姝凰无礼。都说男人大度,没有女人那么斤斤计较和爱吃醋,但是他们一旦计较起来,更为尤者。

    “弟妹,弟妹?”

    仲良奇怪的看着姝凰,又笑了起来,很是欢快:“姝凰改名字了?”

    何贵妾见意琛按着她家宝贝儿子,连忙打掉他的手,把仲良护在怀里。

    总有一些人,忘记了谁曾经伤害过她,总是记着后来对她好的人,图谋不轨;她很礼王妃,可是没有能力报复,只能恨着身边的人,只要谁不还手,她就能一直恶声恶气的对待。

    所以,伤害仲良的不是意琛,但是意琛因为多加照顾,却对意琛怀了恨意。

    姝凰对罗侍妾和那两个庶出丫头没什么印象,大家彼此没有过节,所以一笔带过。

    挨个把茶敬完,嬷嬷拿来团蒲,让姝凰和意琛跪在上面,聆听王爷的教诲,还有王妃的教礼。

    虽然大家心里都憋着一团气,可是该有的礼数,即便是不情愿,也要做足。

    姝凰最怕说教,她性格本来就不适合那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连书卷都看不下去,一手好字还是主子逼迫练就的。

    如今,跪在团蒲上听教,已经算是很给面子了。

    从昨天到今天,姝凰滴水未进,还能跪着,也不知道是什么在支撑着她。

    终于,所谓的说教终于结束以后,阑珊扶着她站起来,打算离开,本来就是做戏,还指望做全套不成?

    “且慢。”

    礼王妃见姝凰要走,开口把她叫住。

    “既然你是新妇,那就是朱家的人,自然也要为了朱家各位安康,尽你最大的努力;从今天开始,你每日都到佛楼里念佛,你在普华寺那么多年,这些事不需要教吧,我觉得什么时候满意了,你再出来吧。”

    如花的女子,进了佛楼念佛,那是何等的浪费呢。礼王妃是府上的主母,后院的事,王爷不会理会,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果她不开心了,让姝凰念十年,也得念。

    肚子饿的人,心情都不大好,更何况饿了整整一日一夜的姝凰;她听了王妃这样说,吁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扬起下巴,看着眼前的美艳妇人,冷笑一声。

    “母亲,你这是说教说傻了吗?”

    “什么?”

    王妃自从嫁到礼王府,还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和她说话,就算是设计陷害忠良,也无人职责。

    “母亲是一个很喜欢念佛的人吗,要知道有些事是不能假手于人,要亲力亲为才显得虔诚;如果你不愿意亲自去念,那就表示你自己也不喜欢,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母亲是深明大义明事理的,应该不会刁难我这个晚辈。”

    对上尖牙利嘴的姝凰,就算是王妃,也要被气的气孔冒烟。

    “宋姝凰,你知道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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