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三小姐(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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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世三小姐(全本)-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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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两个郡主千金都只是庶出,可也不是省油的等,如今文玉也住了进来,再加上一个姝凰,日子总也不会太太平。

    其实,这种事情,意琛完全不需要在意,因为再怎么斗,也只是几个姑娘之间的算计,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会参与进去吗?

    只是对姝凰的做法感到不解,凭借着这让女人都妒忌的容貌,她想要比一般人都好的生活,那是易于反掌的事情。

    但是,姝凰却一再的把自己搞砸。

    比如,为了躲开朱承,跳到水里去。

    “公子这话,我听不懂了,昨日我不小心跌落水中,而郡主一个人在这里无聊,我便陪一段时间。怎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在公子的眼里看来,竟然成了企图?”

    姝凰的体力虽然是最糟糕的,但是说道耍嘴皮子,那倒是一流,多少人都没有办法说赢她。

    “我并没有想讨伐你的意思,并不需要马上变成刺猬。”

    意琛看来,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连姝凰都这样觉得,所以姝凰对他一直都抱有戒心。

    正所谓善辩是银,沉默是金。

    意琛看了她一眼,目光在她的身上扫了一圈,然后站起来。在姝凰的印象中,他似乎大多数时间,都穿着白色的衣裳,很配他的气质。

    要知道,白衣裳不是每个人都能穿出韵味的,一旦相貌,肤色,身材有一点欠缺的话,看起来就好像丧衣一样。

    她看到意琛站起来,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如临大敌一样。脚步却没有迈出去,意琛对她好奇,她又何尝对意琛不好奇。

    这样一个如同谪仙的男子,就算不是嫡出,就算目前也没有听说他有多大的作为。

    但是,单凭那么多姑娘喜欢她,撇开奕春不说,就连史月舒都喜欢他。

    为什么在上一世,她单单对这个男人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连容颜都没有记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见意琛走到博古架旁边,打开一个木盒子的盖子,看了一下,然后挑选一番,手里拿了几个药瓶子还有棉花,往回走。

    “在那里坐下。”

    意琛专注手中的药瓶子,小巧玲珑的药瓶子,最小的只有拇指那么大,用红色的布团塞着瓶口。

    但是,就算是这么小的药瓶子,也十分的精致,上面甚至有靛蓝色的一整副青松迎客图。

    这般巧手工匠,能在那么小的药瓶子上,煅烧出这么精致的图案,仔细看的话,甚至连青松上的纹理都能看清楚。

    就算是皇宫内,这样的东西也不多见。

    姝凰听他这么说,也不知道为什么,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乖巧听话在意琛指定的位置坐下来。

    这是案桌旁的另外一张椅子,比起精致的药瓶子,这张木头凳子就显得有些太粗糙。

    “你看起来,并不像是那么笨的人。”

    意琛很熟练的把纱布摊开,然后把药粉倒在纱布上,有加了一点药酒调和。

    姝凰原以为,药粉药酒都是无比呛鼻的东西,但是意琛这独门的药粉药酒,竟然有种淡淡的薄荷味,冲散了药的味道。

    意琛把药粉调和了以后,才抬起头,看着姝凰说道:“撞倒哪里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个到底,姝凰比谁都清楚,她刚刚欠了意琛一个人情,现在马上就来为她敷药。这个举动,实在是太太可疑了,如果里面的不是毒药,姝凰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

    见姝凰没有动,意琛的眉头稍微皱了一下,重复一句说道:“撞倒了哪里?”


第一百一十七章 很重要的东西

    这一次,姝凰没有再犹豫,把手伸了出去,直觉告诉她,如果没有照着他的话去做,会死的很惨,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好像有越来越多的把柄被意琛抓着。

    这个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就好像一个陌生人一样的男子,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出现在她的面前,连躲闪的余地的都没有。

    意琛把她的袖子拉开,一眼就看到手肘的位置,因为是撞倒地上,已经脱皮,肿了一大块,渗出血丝。

    姝凰看着他,虽然自己的心理年龄也不小心了,但是面对着意琛,还是有一阵心慌意乱。这可是男女授受不亲,她这个从普华寺回来的山野村姑不懂,也不忌讳。

    但是,意琛在这样的世家长大,不应该不知道要怎么忌讳的。

    “不用麻烦你了,还是我……痛,好痛!”

    姝凰一句话还没有说完,意琛就拿起沾了药粉的纱布,直接捂在伤口上,药粉药油沾到伤口,就好像洒了一把盐似的,钻心的疼起来。

    为了消毒,刚才意琛还在药粉上倒了一些烈酒,简直就是要人命。

    姝凰原本另外一只手放在腿上,被这么一痛,下意识的抓了一把,简直就是二次伤害。

    “报复不需要这么明显吧,怜香惜玉也该稍微懂一点吧。”

    姝凰皱着眉头,差点就要一拳打过去,但是她深知,肯定是打不赢眼前这个男人。在倾醉楼,她亲眼看到他把玉佩弹出去,力道能把玉佩击碎,就凭这一点,是绝对打不赢的。

    玉佩……

    姝凰想她大概找到了原因,说好了把玉佩送回来,但是,她一直都有事情给耽误了。过两天要是有空的话,去烟水行麻烦长生一趟。

    意琛无视她的抗议,熟练的包扎好,放下衣袖以后根本看不出任何异样。

    “痛吗?”

    他做完这一切,才后知后觉的问道。

    “那是当然,很……不痛。”

    后面这两个字,姝凰并不是想说出来,故意讨好他,而是真的不痛了,没了刚才的刺痛,也没有撞到的疼痛。就好像变戏法一样,一切的痛楚都没有了。

    “麻沸散。”

    意琛仿佛是看出了她的疑惑,简单的解释着,简单明了,连多一个字都不愿意说。

    “哦。”

    姝凰讷讷的回了一句,麻沸散这东西,她再不济也知道是什么,只是这种麻药,一般都是大医馆还有太医院才有。他一个公子,怎么会把这种东西,随便放在杂物间里。

    “还有哪里?”

    意琛又拿出一条纱布,刚才少说也听到三四声磕碰的声音,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聪明还是蠢笨,竟然可以踏错脚,直接就往地上摔。

    姝凰回过神来,意琛在她的心目中,是越来越神秘,却没有办法靠近一分。

    “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可以了。”

    她收回飘走的心思,有些慌乱起来,到底在想着什么呢,眼前这个人那么危险,自然是有多远就离多远,竟然想起他的事情来了。

    姝凰再如何的不在乎,也终究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更不曾和哪个男子有过亲密的接触。把手伸出去,已经是最大的限度,不可能把裙子都撩起来,让他包扎膝盖吧。

    “拿着。”

    意琛也没有过多的坚持,这种事情不是他的分内事,肯调药包扎伤口,只不过是看在姝凰是在他的杂物房里摔倒了,尽一下地主之谊而已,根本没有二心。

    姝凰接了过去,看着纱布上的药粉,想着如果把配方拿过来,再开一个医馆,似乎也能赚不少钱。

    “那个……你能转过去一下吗?”

    想终归只是想,目前最大的事情就是,她要包扎伤口,就要撩起裙摆,但是这里坐着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无论怎么看,都于礼不合。

    意琛愣了一下,好像在这一刻才反应过来,姝凰是一个姑娘,不是懋泽这种而已和他拍着肩膀称兄道弟的男人。

    而他,竟然从姝凰蹑手蹑脚走进来的那一刻开始,一直都忽视了这个问题。

    实在是,有些该死。

    “咳咳,那你包扎吧。”

    意琛说完,站起来,转身走到窗台边上,那里有一处小小的平台,搁着几盆花,都是秋日渐浓盛开的海棠,品种不一,却憨然可爱。

    一旁有个小水壶,扎了好几个洞,闲来无事,他就在这里浇花,也算是一种雅兴。

    竟然忘记了姝凰是一个女子,这样的错误,他从来没有犯过。也许是,从来没有接触过女子的缘故,所以在这方面,也没有多大的在意。

    礼王府内,女眷不算多,礼亲王只有一正一侧两位王妃,正妃是礼王妃,侧妃早逝。而贵妾也只有韩贵妾和何贵妾,以及后来再纳冲喜的罗侍妾等。

    比起其他府上,女眷的确是少了很多。

    罗侍妾所处的两个庶女郡主,是他的妹妹,虽然说是妹妹,却不见得多亲昵,因为带了血缘关系,所以日常也没有多少忌讳。

    如今,姝凰在这里走动,意琛也没有当一回事。

    如果这事搁在懋泽的身上,就会忌讳很多,毕竟不管怎么说,懋泽虽然没有正式娶妻,也没有通房丫头,但是身边总也有贴身婢女,知道如何和女子共处。

    姝凰可没有他想得那么多,伤口的疼痛足以吸引她所有的注意力,好不容易才才包扎好,觉得此地不能久待。

    她可以拍着胸口说两人清清白白,但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说出去有多少人相信呢。

    “我想懋泽已经走远了,就先回去。”

    姝凰站起来,由于麻沸散的功效,也不觉得痛,还是快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意琛没有说话,眼睛依旧看着开的艳丽的海棠花,秋天,就是海棠花的天下。

    “对了,我曾经应承你的玉佩,一直都没有兑现,过两天还你。”

    姝凰站起来,她不喜欢亏欠别人任何东西,就算别人从来没向她讨要。

    “那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吧。”

    姝凰看了一眼桌面上的药瓶子,果然很精致,有收入囊中的冲动。

    她还记得,那时候,意琛甩出玉佩,虽然没能改变水桶的方向,却也碎成了几瓣,就算想要修补也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意琛却捡了起来,放入怀中,如此想来,应该还真的是很重要的东西,才会这样做。

    意琛放下手中的水壶,回过头去,看着姝凰,脸上是淡到几乎没有的笑意,姝凰觉得,这更像是冷笑。

    “只是父亲给我的不值钱玉佩而已。”

    意琛口中的父亲,即是礼亲王,值不值钱,就看意琛是怎么想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多嘴舌的人

    那种不被重视的感觉,姝凰比谁都清楚,当她不过是一个女子,没有政权上的斗争,这种失落感,自然比意琛的低很多。

    明明是池中物,却因为身份的界限,落得如此下场。

    如果,那玉佩的碎片,真的那么不重要的话,为什么还要捡起来,不是已经一点用处都没有了吗?

    姝凰低下眼帘,没有继续问下去,就如同意琛不问她任何事情一样,这是各自的问题,与他人无关。

    她推开门,先是探头左右看了一下,确定外面没有人以后,才走出来,瞥了一眼院子里的晾衣架,刚才被她推翻用来迷惑懋泽的。

    但是,现在却稳妥妥的立在那里,好像不曾动过似的。

    她知道,这是懋泽离开的时候,扶好的。身为世子,这种粗活竟然亲自动手,确实是不常见。

    比起那个朱承,真的是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的差距。

    礼王府那么大,比宋府大那么多,姝凰刚才为了逃命,慌不择路的乱跑,等她现在回过神来,竟然不知道要怎么走,才能回到自己的厢房。

    而转身去问意琛,这种事情,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最后,姝凰选择了一个最保险也最安全的办法,那就是走到围墙边上,沿着围墙一直走,不管有多远,肯定可以走到正门。到了正门,她就知道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

    只是,她实在是太低估了礼王府的占地面积,一直沿着围墙走,走到她脚底发疼,抬起头望过去,依旧是不见底的围墙。

    “这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姝凰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木棍当拐杖,然后继续往前走,礼王妃是一个面面俱到的人,就算是围墙边缘,那些从来都不曾有人踏入的地方,也被修整的很好看。

    姝凰一边走着,一边左右看,这也许就是主子一直想来的地方,想却得不到。她如今,不想和王亲贵戚扯上任何关系,却光明正大的站在这里,欣赏着眼前的一切。

    果然,是莫大的讽刺。

    “我第一眼看她,就觉得不是省油的灯,现在看来,果然如此,也不知道她巴在府上,是想做什么。”

    “讨文玉郡主的欢喜呗,这种爱耍手段的女人,到处都是。”

    “不过是一个普通人,还妄想和我们平起平坐?”

    接着,是一连串的笑声,那么的肆无忌惮,就算姝凰还没有走近,看到说话的人是谁,都能很清楚的听到这笑声。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她们谈论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虽然她并没有什么好奇心,但是既然是听到关于自己的,好歹也要知道一点。所以,姝凰颇没有样子的在一旁坐下来,这个地方应该也没有多少人来,台阶上都抹了一层灰。

    姝凰摘了几片叶子铺着,就这样坐下来,看到在亭子里坐着的正是礼王府两位庶出千金。

    她们虽然担了郡主的名号,可是在文玉面前,甚至地位还不如文玉身旁的婢女那么令人看得上。

    但是,背后议论的本事,倒是不小。

    “我看她是穷疯了,像她这种人,怎么可能和我们攀上关系,再说,理当恭王妃真的想要让她做自己的儿媳吗?”

    年纪较大的那个,说道这里,自己“噗嗤”笑了一声,那绢帕捂着嘴巴,继续说道:“承世子爱美人是出了名了,只要是美人都想搂入怀中,他后院那几位不就貌若天仙吗,最终又怎么样,还不是落得一个贪新厌旧的下场。”

    年纪娇小的那个,倒没有她那么能说会道,却也在一旁笑着听。

    “像她这种狐媚子,给她三分颜色就上大堂,还真的以为自己是绝世珍宝,随便挑么?”

    姐姐说着站起来,四下看了一下,看来还是有一点警惕心的。

    然后,她把婢女们都支开,只留下两姐妹。

    姝凰坐在一大片芭蕉叶下,极为隐秘,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她。

    她原以为,这两姐妹会说什么有价值的话,可是也不过是背后的抱怨话。这些话,从前在皇宫里,听得还少么,一点价值都没有。

    正当她要离开的时候,见姐姐这般神秘的动作,于是打消离开的心,想听听她们还能说出一点什么事出来。

    “雨佳她昨晚说的话,你可都听清楚了。”

    两姐妹中,姐姐是发号施令的那个人,而妹妹,则是听从的那个人。

    所以,妹妹点了点头,等她继续说下去。

    “这个宋姝凰,可不是省油的灯,如今她得罪了雨佳,往后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派人去查查宋姝凰有什么不见的人的事,就散播出去呗,人言可畏,这句话放在哪里都适用。”

    姝凰不禁把身体往前倾了一下,她有什么不可见人的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呢。

    “她也还真的是胆大,竟然敢和佳姐姐作对,真是不怕死。”

    妹妹说着,心思一转,说道:“她从那个尼姑庵出来,能有什么事,不如我们捏造几件,还不更好。尼姑庵里的风流事,可多着呢。”

    看来,平时不说话的那个,才是最多鬼主意的。

    姝凰对她们这种做法无可厚非,多少流言蜚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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