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出来混的总要还CP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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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出来混的总要还CP教授-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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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精神病人 。。。
  圣戈芒医院有一条特殊的走廊,那里的病房里,安置的都是一些有着永久性精神异常的病人,他们有一些,是乱食魔药,或者玩弄禁术而引发的永久性创伤,但更多的,是在那个混乱的,被黑巫师所侵害的年代里,因为连续的“钻心咒”,而导致的精神崩溃。
  自从“那个连名字也不能提的人”被一个婴儿打败以后,巫师界开始逐渐恢复平静,并且修生养息起来,无数的食死徒被关进了阿兹卡班,亡者得到了安息,伤者得到了治疗,可这些精神崩溃的可怜的巫师们,却被永远地留在了圣戈芒的病房里,他们再也不可能会神志清醒,只能浑浑噩噩的或者是疯狂暴躁的,宛如行尸走肉一样地活下去。
  他们……都是不记得过往,认不出任何人的……疯子。
  安琪亚女士,是负责这些病人的主医师,她需要做的事情其实很少,因为无论她做什么,对这些病人来说也是徒劳,这些病人的日常起居,有着专门的护理来照顾,对于安琪亚来说,她只需要每天记录一下病人们的精神状况和精神混乱的程度,这就足够了。
  一路观察下来,终于要走到走廊尽头的那个房间了,安琪亚不自禁放松了下来,比起其他那些狂躁,甚至有暴力举动,歇斯底里地病人来说,最后一个病房里的病人,无疑是最为乖巧的了。
  他从不发狂,也从不乱吼乱叫,甚至不会胡乱打人。
  他太安静了,自从被送到圣戈芒以后,他从来没开口说过一句话,也没有主动看过一个地方,他总是一声不响地低垂着眼帘,眼里没有任何光芒,在很多时候,他甚至连手指都不会动弹。
  可是……唯一麻烦的是,他却自杀倾向,不,那也许用自虐来形容,要更为的贴切。
  他从来不会主动的控制任何一丝肌肉,可一旦他动起来,就绝对是自虐式的自杀。
  所以,圣戈芒的医师们最后不得不对他的病床动了一点手脚,阻止了他那些大幅度的可怕行为,要知道,有好几次的突发情况,他差点把自己给弄死。
  安琪亚叹了一口气,站在了这个病人的病房前,看了一眼门上钉着的羊皮纸,年轻的女医师忍不住又心痛了起来。
  这个名为“安格里斯?法尔斯”的男子,在他18岁的那一年,就被一群残忍的食死徒折磨至疯,之后的10年里,他把自己最美好的人生岁月都留在了圣戈芒的病房里,并且……将会直到他死亡。
  安琪亚女士感慨着走进了病房,习惯性地看了看病床的位置,却在下一秒就愣住了。
  整洁的病床上……一个人都没有……
  这怎么可能?
  安琪亚顿时一个惊异,她下意识地转移了视线,却在病房的窗户前看到了一个笔直站在那里的身影。
  白色的病服空落落地罩在他极其纤瘦的身体上,一头干枯的灰色长发凌乱地覆盖着他的背部,这个身影一点都看不出有28岁的样子,显得极其脆弱。
  只是……他为什么能够站在窗前?
  安格里斯的病床上,明明有过防止他自杀自虐的限制性魔咒的啊,他是怎样跑出来的?
  而且……安格里斯从来都不会自己有任何动作,除非……他又要发作,去做那些危险的事了。
  一想到这里,安琪亚女士差点都惊呼出来,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嘴,另一个手赶忙掏出自己的魔杖,一个“统统石化”就要扔出去。
  然而,让她没有想到的事,她的魔咒竟然偏掉了。
  不,不是因为她没对准目标,而是因为,安格里斯竟然侧身躲掉了。
  而对于安格里斯来说,早在安琪亚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他就有所感应到了,只是,他现在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的不知所措,对于这个第一个进入他世界的女人,他不知道该说一些什么。
  但是,当安琪亚医师的咒语喊道一半的时候,安格里斯却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应该躲开,所以……他躲开了,却更加迷茫了。
  “你……干吗啊……”他转过头,微微皱起了眉头,原本四起弥漫的双眼中,流露出一种清澈的蓝色。
  这一次,安琪亚医师不仅仅是紧紧捂着嘴了,她手一抖,直接把自己最为重要的魔杖……给掉在了地上。
  天哪……这,这个生动的表情,这个敏锐的动作,还有那样漂亮的眼神,难道……这个可怜的男孩,他……他竟然清醒了!!
  
  在经过了一翻严密的检查以后,圣戈芒所有的医生都不得不证明……安格里斯,成为了唯一一个从这种永久性的精神损害中清醒的患者!
  他的思维和行动都变得正常了,虽然也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看着忙忙碌碌的人群,但那再也不是麻木的眼神,而是充满了好奇和疑问。
  如果硬说那些曾经的钻心咒还给他带来了什么后遗症的话,那就是他没有了记忆。
  是的,他失忆了,所有的过往,也包括哪些曾经的折磨和苦难,他都不记得了,只是,对于这样的一个孩子来说,这也许……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这意味着……他得到了新生。
  不过失忆还带来了一个麻烦的问题,那就是……他不仅把有关魔法的东西统统忘了个一干二净,连通着所有的生活常识,也全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里去了,只是,他的父母都死在了当年的那场战争里,他没有任何其他的亲人,圣戈芒固然可以让其他医生教导这个男孩平常的生活常识,只是……他那些被遗忘的魔法呢?
  考虑到安格里斯是从霍格沃兹毕业的,而且他的父亲又是以一个傲罗的身份被食死徒杀害的,圣戈芒最终决定向那位最伟大的白巫师——阿不思?邓布利多求助。
  
  于是,3天后,还未开学的霍格沃兹的校长室里,出现了这样的一番场景。
  随着一道绿色的火焰在壁炉里的闪过,一个黑色的身影夹杂着压抑的怒火猛然踏出了壁炉,他冷冷地看着那个正在往嘴里塞着挣扎着的蟑螂的老头,脸色微微发黑。
  “阿不思,你最好让我知道,你毁了我一锅魔药真的是为了什么要紧的事!而不是来找我看你一个劲地把蟑螂往嘴里塞!”
  简简单单地几句话,用着独特的西弗勒斯语调,显得格外的讽刺。
  “哦,西弗勒斯,我的孩子,你先坐下,不要总是对一个老人如此苛求。”邓布利多一副慈祥的笑容,但眼神间却闪过了一丝犹豫。
  “我不是你的孩子!”西弗勒斯每次都不得不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然后才会僵硬着坐到了邓布利多对面的凳子上,板着脸孔一副“有话快说”的样子。
  “呃,今年,我为我们的变形课找了一个助教,麦格的助教……”邓布利多用轻快的语调叙说着他要描绘的事实。
  “这与我何干?”西弗勒斯黑了黑脸,严重怀疑自己已经变成了某种“保姆”的代名词。
  “恩,这位助教,他虽然是从霍格沃兹毕业的,只是他出了一点意外,没有了所有的记忆,连如何挥动魔杖……也不记得了。”
  “于是……”西弗勒斯花了很大的力气才阻止了自己把唾沫喷在某个老人的脸上,“你那被蜜蜂堵满了的脑子,终于决定让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呆子,来把那些烦人的小巨怪教得更可笑一点了吗?恩?”
  “哦哦哦,别激动,我的孩子。”邓布利多冲着西弗勒斯笑了笑,将一堆奇怪的糖果往对方的方向推了一推,“先来点糖果怎么样?”
  “该死的!!”西弗勒斯握了握自己手里的魔杖,眼神变得更加得压迫了。
  “哦,好吧。”邓布利多立刻见好就收,他收敛了一下笑意,较为认真地说道,“其实助教的身份只是一个幌子罢了,这个孩子……虽然忘记了魔法,可是只要有人在他面前用几遍,他就可以立刻学会,毕竟他是顺利从霍格沃兹毕业的,即使记忆没有了,身体的本能还是知道的,所以才让他以助教的名义来霍格沃兹,其实不是让他教书,只是给他最大的权力能够好好回忆学习一下罢了,也就是一两年的时间,足够了。”
  西弗勒斯沉默了一下,然后一个起身,双手撑着桌子,做好了转身离去的准备。
  “既然你都决定好了,那还找我干吗!?”他眯了眯眼睛,然后潇洒地一甩手转身,黑袍划出完美的弧度,一如既往的干脆利落。 
   “西弗,我想你应该先知道一下……毕竟……当年……”
  只是,还没等邓布利多把话说完,西弗勒斯面对着的壁炉里又是一道绿光闪过,随着一层烟灰弥漫开来,一只苍白的手,突然搭在了壁炉的边上,随之出现在西弗勒斯眼睛里的,是一个瘦弱的青年。
  灰色的长发随意地扎在了身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有点……眼熟……
   
第二章 魔药助教 。。。
  只是,西弗勒斯虽然觉得眼前这个人很是眼熟,却一时没认出来他到底是谁,而安格里斯,也同时用很奇怪地眼神看了这个黑袍男子一眼,然后移开视线,对着邓布利多很是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校长先生。”
  “哦,安格里斯,我的孩子,你来了啊,要尝尝蜂蜜茶吗?“
  面对着邓布利多格外的热情,安格里斯腼腆地笑了一下,他乖巧地接过杯子,却没有喝里面那几乎固状的黄色凝结物,而是偷偷地撇过视线,观察着站在一边的男子。
  这个男子一身阴沉的黑色,高挺的鹰钩鼻,严肃的表情,外加上在壁炉火光衬托下,显得格外油腻腻地头发。
  “先生……”对过去一无所知的安格里斯,对着任何熟悉的,可能唤回自己记忆的人和物,都抱有着强烈的好奇心,“我是不是认识你?”
  “你这个……”西弗勒斯想要喷洒出的毒液,却被那双干净的蓝色眼眸给逼了回去,他绝对是认识这个人的,非常熟悉的漂亮眼睛,只是……为什么想不起来?
  “哦哦哦,小安格里斯。”邓布利多站起身,走到了两人的中间,打散了诡异的气氛,“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一位,是霍格沃兹现任的斯莱特林院长,西弗勒斯?斯内普,同时也是孩子们的魔药课老师。”
  邓布利多一脸欢快地指了指西弗勒斯,然后又指了指安格里斯:“而这一位,就是我们新的变形课助教,他是……”
  “我是圣戈芒病房的安格里斯?法尔斯!”
  邓布利多的话,被一句非常具有挑衅味道的宣言给打断了,安格里斯非常反常地收敛了温和的表情,轻微地皱起了眉头,他非常肯定地对自己点了点头,然后伸直手臂,用一根手指直指西弗勒斯的方向。
  “先生!”他说,“我虽然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但我绝对是认识你的!你……给我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呵!那我真是生感荣幸啊,法尔斯先生……”西弗勒斯冷笑着突出了这句话,却在说到法尔斯这个姓的瞬间,变了脸色。
  法尔斯……他知道这个姓氏,更加清楚,曾经有一位出色的傲罗就是法尔斯,而那一位的儿子……
  安格里斯,圣戈芒,蓝色的眼睛……
  就在这一瞬间,一双充满着绝望,憎恨,最后渐渐磨灭了所有光彩的蓝色眼眸突然闪过西弗勒斯的大脑。
  他一个没站稳向后退了两步,然后立刻在下一秒用大脑封闭术把思想放空,露出空洞漆黑的眼神。
  他知道……这是谁了……
  “邓布利多!”西弗勒斯颤抖着声音,也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他的表情看上去格外的僵硬,“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哦,西弗勒斯,你要知道……”
  还没等邓布利多再次向往常一样地。说服西弗勒斯妥协一次又一次的突发事件,一个猛然插进来的声音不客气地再次打断了他的开口。
  “你果然是认识我的!”安格里斯毫不客气地向前迈进两步,几乎就要贴上西弗勒斯的胸膛了,西弗勒斯僵硬在那里,闪躲不能。
  近距离的面对着全身异常压抑的斯内普教授,安格里斯却显得格外的大胆,他那清澈的蓝眼睛一眨也不眨地,从上到下地扫视着全霍格沃兹最为可怕的魔药教授。仿佛正在确认什么很严肃的问题一样。
  被这个人,用这种目光仔细地看着,对于西弗勒斯来说,几乎不亚于一场酷刑了,他既不能喷毒液,也不能丢咒语,大脑与其说是空白,更不如说是一片混乱。
  但是,安格里斯的下一句话,却直接在这种混乱里扔下了一枚炸药。
  “邓布利多校长!”安格里斯的声音格外地轻快和兴奋,几乎可以算得上是雀跃了,他转过头,双眼闪闪发亮地看着邓布利多,却说出了让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不怎么雀跃的话。
  “我可以当他的魔药助教吗?”
  比起西弗勒斯几乎不敢相信的神色,只是眼角微抽的邓布利多看起来就好太多了。
  “哦……哦……”他惊呼了几声,然后诧异地看着安格里斯,“告诉我,我的孩子,你怎么会有这个想法,你不恨……你不讨厌他吗?”
  “啊……”安格里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顶,“你也知道,我失去记忆了,这种一无所知的感觉真不好受,而这位……这位先生,是我苏醒以来,第一位让我清楚地感觉到‘我是认识他’的……这种直觉。”
  说着说着,安格里斯扬起了一个似乎比较欢快的笑脸,让本就瘦弱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孩子了。
  “所以,我想啊,如果能当他的助教,和他在一起的话,我……说不定回想起以前的事呢?”
  这句话落下以后,房间里一片诡异的寂静,直到一个毫无语调的冰冷声音,像是要打破那种天真笑意一样地,刺了进来。
  “期盼着得到一个前食死徒的帮助,法尔斯先生,你可真够天真的。”
  讽刺味十足的一句自嘲,却彻彻底底地败在了安格里斯更为无辜的眼神下。
  “请问……食死徒是什么?”他边说边轻快地眨了眨眼,让西弗勒斯顿时有了一种对牛弹琴的感觉。
  “食死徒是什么!?”一开始沉重的心情渐渐被一种咆哮的愤怒所取代,西弗勒斯咬牙切齿地重复着安格里斯的问话,然后残忍地告诉他,“食死徒,就是把你生生折磨成现在这种废柴的……一群人!”
  “我……我……”安格里斯委屈地躲闪着西弗勒斯可怕的死亡射线,很不甘地反驳了一句,“我不是废柴啊……”
  完全没有抓住刚才那句话的重点……
  “很好,邓布利多,我已经确认了。”西弗勒斯怒极反笑,“10年的空窗,使得我们的法尔斯先生,不仅仅是失去了他的记忆,显然连智商都丢失了。”
  “哦,西弗勒斯,我们不能苛求……”邓布利多显然像是要调和一下现在诡异的状况,但命中注定,他今天很难说全一句话……
  “够了,我可以告诉你,法尔斯先生。”西弗勒斯收敛起了一时间的愤怒,而是用空洞又可怕的眼神直直地看着安格里斯,“我……就是那个一次又一次折磨你,把你弄疯了的食死徒,比起你现在这种可笑的样子,我更期待……你有一天会来找我报仇。”
  “……”安格里斯脸上的笑容逐渐的消失了,他神色不明地看着西弗勒斯,轻轻地说出了两个字,“难怪……”
  难怪,看到这个男人,他的心跳是如此的混乱,情绪又是这么的压抑,几乎有种难以克制的情绪要破体而出。
  这种情绪……即使没有记忆,也被这具身体深刻地记忆住了,那就是仇恨啊。
  只是,即使想通了这一点,安格里斯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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