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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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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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如此美妙,令柳凝霜忍不住要更加敞开自己,让身上的男人更深入地将她淘空吸乾,每一寸身心都毫无阻滞地被他佔有,再没一点保留。
  完全失去了对时间的感觉,不知自己已这样被赵平予淘空了多久,只觉随着他的动作,高潮犹如海浪般不断袭入,一波还没平息一波又来侵袭,柳凝霜的娇躯美妙地瘫软了,她瘫在赵平予的身下娇喘着,呻吟声愈来愈低回,也愈来愈诱人。也不知这样爽了有多久,柳凝霜的花心再遭重袭,赵平予又是一下既深且重地插入,这回他不再撤出,而是让肉棒抵紧了柳凝霜的花心,任柳凝霜的花蕊将他紧紧地包住,在那美妙无比的夹吸快感中,他终於一泄如注,汹涌的精液犹如刚出炉的洪流,深深地打入了花蕊当中,令柳凝霜顿觉自己已融化在这热流里头,不只是花心里头或幽谷而已,感觉上好像整个人都被那火热的感觉所包围、所烧灼,没有一寸能够倖免…
  轻轻地喘了一口气,从柳凝霜那令他颠倒迷醉的诱人胴体上坐起了身子,虽说用力过甚,身体难免有些疲惫酸软,但赵平予却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甚至可说是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这也不是赵平予胡思乱想,从在天山派时败在郑平亚手下开始,赵平予的心中总有种难以形容的压力存在,尤其在后来柳凝霜将自己等人送入秘洞,自己却留下来,打算牺牲自己的时候,赵平予心中的痛楚真是非身历其境无法理解,一方面担心柳凝霜的安危,不知她会被郑平亚怎么样,一方面心中又是满溢的自责,若自己再争气一点,不要那么耽於逸乐,在天山派时能挡住郑平亚一会儿,说不定柳凝霜就能倖免於难,自己的娇妻们也不用这样流离失所,虽有满囊财物,却连个安身之处都找不到,一路上还得小心翼翼,深怕露了馅给湘园山庄的人知道,到时候恐怕不只是无处安身,甚至还得要被湘园山庄的高手们千里追杀,连想要全身而退都是难上加难。
  虽说在那秘洞之中,和雪青仪一夜风流,事后又将这圣洁脱俗的美女收了房,赵平予的自信心算是恢复了些,但对柳凝霜之事的自责,始终使赵平予难以自拔,一直到现在将柳凝霜从郑平亚的魔手中搭救出来,算是脱离了湘园山庄的势力范围,赵平予满腹的自责才算是少了些。
  眼见明月已西,太阳还未昇起,显然暗夜已过,赵平予吁了口气,一转头却不由自主地怔在当场,枕在赵平予卸下的衣物上的柳凝霜也不知是否因为太累了,竟犹未起身,娇躯上满是纵情过的痕迹,犹未消散,显然自己昨夜尽情欢娱之下,恐怕是弄得太过火了些;但更教赵平予难受的是,柳凝霜美目闭紧,眼角竟满是泪痕!难不成自己昨夜太过尽兴,云雨中竟然弄伤了她?
  “对不起,凝…凝霜,怎么了?是我弄伤了你吗?”
  见柳凝霜闭目不答,眼角泪痕愈增,显然她的伤心犹未过去,泪水仍不住外泛,赵平予心中大痛,却是不知究里,只能空言安慰,却不知该怎么说话才是。惟一令他高兴点的,是他伸手去抚着柳凝霜的肩背,好生安抚她的伤痛之时,柳凝霜并未缩身以避,显然不是因为厌憎於他,却又为了什么满面泪痕,到现在仍没有停歇?
  “不…不是…”
  也不知这样饮泣多久,柳凝霜的声音终於幽幽地泛了出来,“好平予…你没有错…一点错都没有,是凝霜自己…哎,你…你为什么要喜欢凝霜…凝霜都已经不乾净了…”
  “谁说凝霜不乾净?凝霜是最乾净最漂亮的了…”
  心知愈钻这问题,愈容易走进死胡同里头,赵平予心念电转,知道非得赶快转移话题不可,愈让柳凝霜在这上头钻,她愈是难以自拔,连项明雪都说,师父美则美矣,只是有时候太钻牛角尖,遇上事情愈钻愈深,总是无法自拔,非得旁人推上一把才行。“何况…不乾净的话洗一洗就行了…刚刚平予不是才帮你“洗”过吗?难不成平予“洗”的不够乾净,还是凝霜嫌平予“洗”的不够深入?那平予再帮你“洗”一次…”
  “你…你坏啦…”
  怔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理会到赵平予所谓“洗”的意思,柳凝霜羞的面泛潮红,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伸手在赵平予涎着笑脸的面上轻打了一下,给他趁势将自己搂到了怀中,柳凝霜虽在推拒,面上却已忍不住破涕为笑,“明知凝霜正难受,还出言调戏凝霜…”
  笑既已笑了出来,心头就不像方才那样难受,和赵平予这样玩闹了一会儿,柳凝霜幽幽一叹,在赵平予面上亲了一口,“平予的确厉害…“洗”的凝霜整个人都酥掉了,没有一寸没被你玩到,想不被你“洗”乾净都不成。可是…可是凝霜终究已经…已经被他所污,实在是…实在是不可能再和平予你配了…凝霜真的好爱你,甚至想和明雪她们争你…可是…可是现在却…”
  “凝霜不用怕这个…”
  见柳凝霜语气已有些松动,赵平予七上八下的心不由松了开来,“平予也是爱凝霜的,只要你愿意,平予愿意把你整个娶过门…就算…就算已经有了他的种也一样…”
  说到这儿,他不由想起,若阴京常当日将那为黄彩兰与范婉香逼出体内男人阳精的功夫教给了自己,那有多好,若自己能为柳凝霜运功逼出体内污物,至少她心理上的压力可以少上很多。
  “不会的…”
  像是光想到郑平亚的种留在自己体内,就好像整个人又被弄髒了一般,柳凝霜猛一摇头,脸儿枕到了赵平予肩上,“本门祖上曾流传了一套功夫下来,是外域所传,名叫瑜珈,那功夫可以让练者行动更加柔软敏捷,尤其本门功夫不以凌厉刚猛为要,而是以变化巧妙为主,修练瑜珈功夫对本门武功修行颇有益处,基础的工夫不只其他人,其实明雪她们也练过,只是没那么专心深入,进境仅止於肢体活动的柔软而已…但凝霜练这功夫算久的了,也已练到了里头,可以收缩…收缩里头…所以凝霜每次都小心翼翼地把他的种给逼出来,绝没有任何残留…”
  “原来如此…”
  听到此处,赵平予心下一松,不由想到了另外一件令他心中疑窦之事,“怪不得…怪不得平予老觉得凝霜你里面好紧,吸的平予差点要丢盔弃甲,本来…本来平予还以为你练了媚功,想在床上吸乾平予呢!看来…看来这应该也是那…那什么“瑜珈”功夫的功劳了。”
  “嗯…或许吧…”
  听赵平予说到了床笫之事,还说得这么肆无忌惮,竟当做自己练了那羞於启齿的採阳补阴功夫,柳凝霜虽才刚和他好过,却忍不住红了脸,差点忍不住想打他两拳,心中却满溢着甜蜜,虽不认为这样子自己就能毫无阻滞地成为赵平予的娇妻,但他对自己的心总是表明了,“可是…可是刚刚平予你使坏…把凝霜的功夫给破了…弄得凝霜里头都…都还在疼…你这般厉害…射得那么深…若你想…想凝霜因你而怀孕,凝霜连想逼出来的可能性都没有呢…”
  “那样也好啊…”
  故意色玻Р'地在柳凝霜唇上亲了一口,伸舌轻舐着她颊上的泪痕汗珠,赵平予一边嘻笑,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最挑逗的声气说着,“好凝霜…你的瑜珈功夫还练不练得回来?说真的,这功夫好棒,虽然你的里头每次都吸的平予总忍不住要射出来,厉害到像是要把平予给夹断掉,可是那感觉好棒…缩的好紧,劲道那么厉害,又能夹又会吸,舒服死平予了…”
  “应该…应该是没有问题…”
  含羞回答赵平予的问题,柳凝霜虽是羞的想钻进地里去,但被情郎这样挑逗的滋味,却远超过那羞意,令她不由得整个人都放松下来。说句实在话,那功夫不只让赵平予干她时舒服,连柳凝霜自己也是乐在其中,那种急速缩放,幽谷嫩壁与肉棒亲蜜无间地磨蹭纠缠的感觉着实甘美,将她的羞耻与理智完全化去,陷入了难以言喻的迷离恍惚当中。
  而方才被赵平予一下狠狠地破开她的瑜珈功夫之时,虽说幽谷当中颇有些痛楚,但之后的滋味之佳妙,却是远难想像,就连以往柳凝霜和赵平予欢爱之时的感觉,那时觉得已是无上滋味,现在却以为大有不如,那么点痛楚实在是值得的。一边回应赵平予的话,柳凝霜一边暗自运功,体内的瑜珈功夫虽有些涩滞,但想必是因为纵情未歇的缘故,这功夫底子犹在,要回复以往的紧缩该不是什么问题,“只是…只是凝霜就算有这功夫…可也已经不能…不能再弄髒你了…”
  “别说什么弄不弄髒的吧?”
  声音从两人身后发出,差点没把赵平予吓得跳起来,柳凝霜若非方才被赵平予弄到阴精大泄,到现在娇躯犹然瘫软无力,怕也会跳起来吧?两人脱离虎口后急奔数里,遁入了密林之中,听到人声远去才放下心来,没想到却在这云雨之后浑身酥软的时候,竟又遇上了人!更难受的是柳凝霜,长成之后她的胴体除了赵平予外,就只污了她的郑平亚看过,今儿个情不自禁地在密林之中与赵平予成其好事,没想到竟又被人揭破,令她登时想到被郑平亚所污时那远甚於上刀山下油锅的痛楚,心中那强烈的难过与酸楚,当真是无法以言语形容。
  见两人被她一吓,竟是如此失态,雪青仪轻轻地吐了吐舌头,慢慢地从树后转了出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柳凝霜点了点头,顺手将一件乾净的外衣披到了赵平予身上,显是发现赵平予的衣衫垫在两人身下,早已沾满了昨夜纵情任欲时的款款流泄,连穿都难已再穿,早是有备而来。
  “原来是你,差点没把平予吓死。”
  见是雪青仪光临,赵平予吁出了一口气,嘴上念了几句,伸手拉过她披上的衣衫,遮住了自己与身下的柳凝霜,胸中的呼吸却没办法那么快缓和下来。
  虽说表面上看来正沉醉在与柳凝霜的打情骂俏,但赵平予向来小心谨慎,自不会那么不小心,夜间和心爱的柳凝霜行云佈雨时自然无法分心,但高潮一过,灵智随即恢复了警醒,早在警戒着四周,鸟飞叶落都避不过他的耳去,湘园山庄的高手虽众,但若说能够避开赵平予的耳目摸到近处,怕只有尚光弘等三人有这等造诣,连郑平亚都办不到这事。只是雪青仪武功之高,绝不在风云录高手之下,甚至连柳凝霜最盛之时,也还差她一筹,光论武学造诣,风云录中除了幻影邪尊与已逝的文仲宣外,怕无人敢言必能胜她,给她瞒过自己的耳目,赵平予倒也不觉怎生丢脸。
  “对不住了,谁教洁芸她们都不放心,让青仪非得远远吊着帮你掠阵不可。现在总算是脱出了虎口,青仪也放心些…”
  一边说着,嘴角边浮起了一丝柔柔的笑意,柳凝霜这才察觉,这知交的神态虽仍清圣如昔,眼角却不由浮现了一丝倦意,眉宇间更有一丝难掩的晕红。若当真是为赵平予掠阵而来,昨晚她想必是为了自己两人掩蔽踪迹,以免让湘园山庄的人有机可趁,守了一夜的她难怪有些倦容;至於眉梢处那难掩的风情嘛…想着想着柳凝霜脸又红了,却是问不出口来。
  偏偏柳凝霜虽羞的不敢出口,面对雪青仪的目光时甚至羞的想钻进地里去,身上正搂着她赤裸娇躯的赵平予嘴上却是浑无顾忌,硬把她的疑问给说出了口来,“你…你从什么时候来的?”
  “自然是…自然是从你们离开湘园山庄的时候了…”
  见到柳凝霜又羞又窘的神情,雪青仪不由掩口微笑,面上也浮起了两朵诱人的红晕,那圣洁脱俗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神态,转眼间化为了不胜娇羞的小女儿家的情态,便是嘴上不说,赵柳两人也知道,昨夜她一边为两人守望,一边必是将两人疯狂纵情的种种全都看在眼内,怪不得以她的修为定力,也要为之不好意思起来了。
  见雪青仪一边掩口娇笑,一边却蹲下身子,细心地为赵平予拂去了身上的汗渍,身为女子的柳凝霜何等敏锐,那看不出来两人关系非同一般?心中却是又惊又喜,惊的是赵平予竟连雪青仪也敢招惹,喜的却是自己的情郎这般厉害,连清雅脱俗,活像仙子下凡的雪青仪,看来都已被他弄的服服贴贴,连亲眼看到他和别的女子翻云覆雨都不避讳了,“你们…你们两人已经…”
  “嗯…”
  听柳凝霜提起此事,雪青仪也不由羞了起来,她本是“淫杀千里命七天”的女人,此事柳凝霜素知,没想到这老淫贼死后,她竟就投入了赵平予的怀抱,雪青仪胸中虽难免有过挣扎,但也不知是这“淫杀千里命七天”生前造孽太多,让雪青仪不由自主地想一试红杏出墙的滋味,算是让他得到一点报应,在地府里头或许也好过一点点;还是赵平予的床笫功夫实在太过厉害,令雪青仪一试之下回味无穷,竟是食髓知味,从此再也离不开他了。“只是…只是青仪的清白终究是交给了其他人…所以…所以青仪没有面子直接做他妻妾,只能算是…算是他的性奴…只要他想要…青仪就会乖乖地任他泄欲…不过这总是被他宠着,所以青仪也…也算过得下去…”
  “原…原来如此…”
  听到雪青仪的说话,再见她望向赵平予的眼神中那情深款款,柳凝霜柔柔一笑,心中竟有一股清凉之意传来,像是瞬息之间解脱了什么,“不过就算变成了他的性…性奴隶,雪姐姐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外表上一点变化也没有…是平予调教的太不专心了吗?”
  “别取笑我了,”
  听柳凝霜这一说,赵平予双手一摊,耸了耸肩膀,“什么性奴隶听来怪怵人的,何况…何况平予根本不知道这“调教”是个什么意思,性奴隶又是个什么东西,想干也没得下手,只能跟平常一样相处…何况雪大姐又是下凡仙子的模样,平予想动手也没得动手啊!”
  “这点…平予你倒不用担心…”
  见赵平予急着撇清,那模样倒先把柳凝霜逗笑了,连身为局中人的雪青仪也忍不住微笑起来,“天山派地处丝路当口,对西域传来的新鲜玩意儿倒是颇为知晓,这“性奴隶”表面上听来怵人,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西域再过去那边的大食之地战乱经年,彼此之间争战杀伐,以致於阴盛阳衰,男的总比女的少,所以那边的教派甚至规定,一个男人要娶上四个妻子,而且不避孀居寡妇,好尽照顾之责,只必须一视同仁,不能偏爱。”
  “只是男人既常有机会上战场,总是想要早些留下后代,偏偏太早婚的结果,若女方年长,或者早有经验倒是还好,最怕就是女方也是年龄稚幼,在床笫方面一无所知…所以…所以男方得要善尽调教之责,用床笫上头的手段,让女人早些适应男女之事,便是空闺寂寞也能自己找乐子,不及於乱…更重要的是,当男人从战场归来,身心都疲惫不堪的时候,女人就能好好地服侍於他,不用男人多花心思在前戏挑逗,也能…也能让双方享受鱼水之欢…这自然必须用点儿手段…所以调教的工夫就是必要的,若能做的好,就能让…让女人的身心早些成熟,抛却一些不必要的矜持和害羞,只要男人愿意就能够让彼此情投意合地享受其中情趣…只是传来中土却被一些宵小淫贼之辈滥用成採花手段,完全失却了男女情怀融合的原意…哎,这也是“橘逾淮为枳”啊!”
  听柳凝霜口中滔滔不绝,竟将这神神秘秘的“调教”一事始末娓娓道来,那“性奴隶”的名称,想必是因为女方被男人调教的太过顺服,表面上看来犹似奴隶服侍着主人般卑躬屈膝,才出现了这等令人想入非非的异名。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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