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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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 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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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大半。原本他只是见色起意,想趁机佔点便宜,顺道将一直以心中的积郁好好地发泄一下,但看白欣玉迎合的如此强烈,哼的如此娇媚柔弱,不由大起怜惜之心,倒也不赶着这么快佔有她,只是好整以暇地玩弄着这曲线玲珑的侠女,温柔深入地摆佈她那迷人胴体的每一寸,一边深切地吻着她发散着诱人芳香的樱唇,根本不让白欣玉有开口要求的机会。
  没想到情欲的手段是这般强烈,转眼间白欣玉的脑际已是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被那强烈的欲火烧熔了,鼻间荡漾着迷人的哼喘声,娇躯迫切地向男人揩擦着,无言地向他渴求着男性的侵犯。原本白欣玉还没办法那样投入,但自从不知那儿来的勇气,让她开口要求男人多加些前戏,好让她的破瓜之痛不会那么难耐开始,她的矜持便似被火烧光了,便是心中原不高兴自己竟就这样被男人所淫,现在的白欣玉也不管这么多了,她忘记了一切,只专注於性爱的快感上头。
  原来当欲火熊熊燃烧起来的时候,会是这般令人难以自拔的!承受着男人愈来愈熟练的挑弄,娇躯情难自抑地挤向了他,一面和他口舌交缠,任他强悍地攻入她的口中,一点一点地吮吸她的香唾,一寸一寸地享用她的甘甜,白欣玉一面想着,怪不得冷艳骄傲如项明雪、娴淑温柔如蓝洁芸,端庄妩媚如柳凝霜,都要在赵平予的挑情手法下甘拜下风,在床上摆佈出种种不堪入目的淫姿浪态,喊叫出平时绝不敢出口的娇言呓语,原来当欲火狂烧的时候,确实有这种冲动,让那本能的快乐化作言语倾巢而出,驱策着肉体向男人迎合要求,便是再怎样狂野的动作,也难将体内那强烈需要宣泄的热情表达於万一,到那时候女人又怎么可能矜持的了、抑制的了呢?
  “哎…求求你…欣玉…欣玉受不了了…”
  好不容易等到他松开了白欣玉娇甜的小口,此刻的白欣玉早已春心荡漾,眼泛桃花,忍不住凑上俏脸,想再追上那刚刚破入她口中尽情吸吮的舌头,本能的渴求已是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偏偏虽说这羞人的恳求已出了口,白欣玉仍无法感到任何一点退缩之意,她整个人都被欲火烧化了,肉体的每一寸都需要男性的热力去填满,女体的幽香被欲火烘的透了出来,每寸胴体都香喷喷的,现在的她能想的到的只有男人强力的侵犯,甚至不管到底是什么人将得到她处子的胴体。“哎…嗯…唔…求…求求你…快一点…啊…”
  没想到白欣玉这般易热,男人也忍不住了,他抬起了白欣玉的雪臀,分开了那修长的玉腿,将白欣玉迷人的幽谷尽情敞开,此刻那半掩的幽谷已是一片水乡泽国,玉露不住喷泄出来,而感觉到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全都敞在男人的眼下,白欣玉不由大羞,面上神色更带些既羞且畏的媚态,喉间奔出了若隐若现的呻吟,加上他的把玩仍然未歇,感觉上更是热力十足,只把白欣玉弄的哼声更加婉转柔媚,他那硬挺到有些痛楚的肉棒至此才开始行动,光从他没费什么劲,仅只腰身慢挺,那肉棒便一寸寸没入幽谷当中,便可见白欣玉的幽谷此时此刻是多么灾情惨重了。
  随着那肉棒一点点挺进,白欣玉只觉自己的空虚一寸寸地被填满,那滋味美的令她神魂颠倒,虽说初次被开垦的幽谷被破开时难免有些难受,不断地被他所撑开,但那陌生而又强烈的充实和火热,仍令白欣玉情欲高昂,灼的她的幽谷更加春泉漫溢,忍不住纤腰轻扭着迎合着入侵者。
  突地白欣玉只觉下体一痛,一股强烈的充实感,混着痛楚和灼烧攫住了她,令白欣玉“啊!”
  的一声,无法自拔地搂紧了身上男人雄壮的虎躯,原来是他见白欣玉媚态横生,迎合的那般娇媚,再也忍受不住,肉棒一挺至尽,已蹂躏了白欣玉的处女膜,勇猛地夺去了她珍贵的贞操。
  虽说被这么一下狠狠破瓜,痛楚绝不易承受,但体内药力和他那美妙而长久的前戏双管齐下,白欣玉的身心早被情欲所侵佔,她希望男人多做前戏的结果,到现在才显现出来,这强烈的痛楚竟一点都没能令她清醒,一痛之后随即涌上了强烈的快感,她娇幼的嫩穴被男人的肉棒强烈地撑了开来,紧紧地、亲蜜地环抱着那沾染了她破瓜鲜血的肉柱,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而白欣玉自己呢?更是热情如火,四肢八爪鱼似地缠紧了他的虎躯,梦呓般的呻吟声早已脱口而出。
  感觉着身下美女的热情,他再也难以等待了,肉棒被狭窄的幽谷紧紧夹吸,那美妙的蠕动,彷彿像有数十张铮实男∽於谒蔽潘话悖仙砝吹目旄凶攀盗钊宋薹ㄈ淌埽簧⒑穑仔烙裱沽讼氯ィ浯罅νΧ槐呦硎茏拍敲烂畹乃蔽槐咔棵偷爻樗推鹄础
  痛,真的是很痛,但那快感更是强烈,白欣玉当真不知该要去感觉那边才好,他的强悍使得她初启的幽谷阵阵痛楚传来,彷彿那娇嫩的肉壁随时都要被他所撑破、所撕裂,但那种像是要炸了开来的快感,随着痛楚的昇华不住袭卷她的胴体,令白欣玉的肉体本能地动作起来,腰臀处更是不断地挺动扭摇,好配合他愈来愈强烈的动作。也不知是方才的玉露,还是破瓜的血丝所影响,他的冲刺愈来愈顺利,她的幽谷也愈来愈滑腻,虽说已不似初试时的紧窄难入,但在这样的润滑之下,摩擦时的快感却只有愈来愈强烈,痛楚混杂间已化做酥麻,逐步侵蚀着白欣玉的身心。
  强烈的痛楚和更强烈的快感混杂在一起,令白欣玉的身体无所适从,也不知该哭喊着发泄那痛,还是该欢愉地享受那美,白欣玉在他身下扭摇着,本能地让娇躯更加妥贴他的身体,不住地摩弄着,身下的寒雪早传不上来丝毫冷气了,此刻白欣玉的体内只有强烈的火热想要抒发,便是痛楚难当,破瓜时的血丝在他强力的冲击之下融入了她的玉露春泉,使得她的胯间变得愈来愈红,现在的白欣玉也感觉不到了,她一心一意地享受着性的快乐,便连是谁在干她的疑问都浮不起来,连这光天化日之下,在官道上头裸身受淫的羞耻也顾不得了,只知奋力承受着男人的冲刺。
  一来他的动作太猛,这样猛干很难持久的,二来白欣玉处女的肉体是如此迷人,幽谷将男人的肉棒紧紧地吸吮着,彷彿每一次插入都有着想要射精的冲动,再加上白欣玉虽还能强忍着不发出妖冶的哼声来回应男人的抽送,但那胴体本能的亲暱反应,加上幽谷当中不住奔涌的清溪流泉,在在都告诉着男人,她是多么地享受他的蹂躏,那媚态令他更难忍受,他猛地压紧了她,下身干的又重又狠,彷彿是想将她那妩媚迷人的幽谷干穿似的,终於在一下最深最有力的冲刺当中,他已到达了顶点,白欣玉娇躯猛弓,那火辣淫精猛泄体内的刺激,令她差点想要喊出声来。
  一阵狂野之后,他翻了过来,舒服地仰面对天,只见月色盈然,那男人满足地一笑,苍白的面容终於出现了些许血色,泄尽大欲的身子颇有些用力过猛的酸软,身子舒服的动都不想动。
  在他的身畔,白欣玉半转过身子,脸蛋儿蒙在衣物里头,细白嫩滑的裸背不时轻抽一下,又像是在哭泣又像只是随着呼吸而微搐。此刻蒙汗药的效力已经过去,她早已恢复了行动的力气,只不知是因为方才的失足,还是因为满怀的羞意,到现在她还没有转过身来面对这才刚佔有了她处子娇躯的男人,只任得男人满足的眼光巡视着她浮起一层薄薄汗意的裸背,和身下那早已零乱,沾满了处子落红和狂放遗迹的衣物,同样污髒的胯间,在在展现出方才在她身上的狂欢纵欲。
  伸手轻轻地拍了拍白欣玉赤裸的香肩,狂风骤雨后的接触,令白欣玉娇躯微颤,只还不肯转身,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雪地上的寒意。方才自己当真那般的狂纵呀!竟连雪地上的寒气都没感觉到,直至现在夜寒侵体,白欣玉才觉肌肤上头一阵冷颤,不由又是一阵羞意传上身来,只这回的感觉是如此异样,她终於证明了自己也不过是个女人,是个会在男人的强力之下神魂颠倒,整个被快感所征服的女人,自己原来和那外貌端庄温柔,在床上淫荡痴狂的蓝洁芸、柳凝霜等人一个样儿,只有当亲身感受到自己从头到脚,都被男人所佔有时,才能体会那难以言传的滋味。
  尤其更羞人的是,她的第一次不但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被男人在随时可能有人经过的官道旁夺去,她甚至不知道这男人是什么人,事后到底会将身心内外均再无一点遮蔽的她如何处置!虽说被男人强奸了有种异样的失落感,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悲哀,感觉自己好像不再是自己,但也不知为什么,那种令人厌恶的感觉并不强烈,一点不像白欣玉原本以为,当处子的贞洁被男人用强夺去的时候那样的羞愤欲死,是因为被赵平予的夜夜春宵所影响,或者早从黄彩兰和范婉香的身上知道女人的真正面目,还是自己原本就是这样一个好淫的女人?白欣玉不知道,她只是软绵绵的,无论接下来是什么后果,她都没有再去面对的力气了,就随这刚佔有她的男人怎么办吧!
  见白欣玉全无反应,那男人吐了口气,伸手取过白欣玉原有的衣裙,轻轻拍了拍上头沾到的雪渍,盖到了白欣玉赤裸的娇躯上头,动作反常的轻柔,原本便已了无拒意的白欣玉更没反抗的力气,她慵弱地任男人轻柔地遮掩住娇躯,背心的抽动早已停止,只留下呼吸间自然的轻颤。
  “冷到了吗?”
  “没…没有…”
  “你…你是湘园山庄的朋友…还是敌人?”
  湘园山庄四字入耳,白欣玉才算震动了一下,直到现在她才想到,从那时在棚内听众人的对话,身后的男人对湘园山庄似乎敌意颇深,否则也不会问这问题。虽说疲惫的身子早已没有力气,但想到反目之后黄彩兰和范婉香对自己的多方欺凌,湘园山庄那些狗眼看人低的庄丁对自己的落井下石,白欣玉不由暗自垂泪,她虽已失去了一切,对郑平亚的仇恨之意却是那般清晰。
  “我…我是湘园山庄的敌人…从在庄里起,她们就排挤我…到现在还悬赏抓我…怎么可能是朋友…欣玉在湘园山庄再没有朋友…一个都没有了…哎…”
  感觉到身后男人的手抚上身来,隔衣揉搓着她娇柔的肌肤,白欣玉只觉娇躯又是一阵阵的酸软,方才云雨中的声情动作显然相当消耗体力,只是直到现在她才感觉到,全身上下几乎都陷入了乏力的状态。他的揉搓与方才激情的前戏完全不同,非常的温柔,简直令人不敢相信和方才的狂暴是出於同一人之手,白欣玉不由软了下来,直到此刻,不知怎地她竟有种想哭的冲动。
  “你…你是…”
  “在下文奕青…”
  才刚听完男人的话,白欣玉惊的差点跳了起来,娇躯一转回身,满面惊诧之色。那日湘园山庄大举追击天门余孽,直到最后还追杀着阴京常与杨逖二人的举动,不只赵平予,连白欣玉也在暗中监视着,那击毙了“千手佛”方观青的神秘人物,使的鞭法虽说未臻化境,但着实奇诡莫测,若说到和湘园山庄是敌非友的高手,惟一能让人想到的,就只有当年被逼堕崖身亡的文仲宣,这文奕青方才在棚中使的也是长鞭,莫非他就是文仲宣的后人?“你和汉中派文前辈是…”
  “那是先父…”
  听白欣玉提到先父的名讳,文奕青不由低首叹息出声,这些年苦练下来,他原以为以文仲宣的不世鞭法,他要报这血海深仇绝非难事,但当日看到郑平亚率队击破天门高手的反抗时,文奕青才知道自己还差得远,后来他虽暗中出了手,助了阴京常一阵,也不过稍泄胸中闷气而已,从那之后文奕青继续苦练,鞭法与数月前取巧击毙方观青时,早不可同日而语,但他这下可有了自知之明,以自己现在的武功,要和郑平亚公平对决也是输多赢少,何况湘园山庄高手极众,尚光弘又将羽翼剑这名器授与徒儿,心知要报这仇可是愈来愈困难了。
  “你…你就是当年和令尊一起堕崖的…”
  当日追击文仲宣时,白欣玉也是联军中人之一,只是鄱阳三凤虽也在一方称雄,论起真实武功,和文仲宣这等高手可是差远了,当日虽说一开始便遭暗算,身负致命重伤,但在文仲宣出神入化的鞭法之下,就连尚光弘等高手也要苦食败果,根本没有白欣玉出手的份儿,是以文奕青对她根本没什么印象,而她更难将眼前这高手与当日那似伤初癒,根本看不出会武的少年看成一人。“怪不得…你的鞭法使得那么好…真是厉害…那…”
  见白欣玉欲语还休,文奕青也知她想要问什么,嘴角不由浮起了一丝诡异的笑意,“当日我和先父堕崖,本以为必死,没想到天门的“幻影邪尊”阴前辈就躲在崖下,见我们两人落下,即援手救助,带着我们安抵崖下。爹爹身上那足以致命的重伤,也因为阴前辈所赠“芸萝花”的异果,为爹爹吊了一年性命,让爹爹能将他的绝世鞭法与一身内力尽传与奕青,若非阴前辈之助,就算奕青没有摔死崖下,没有饿死在那绝地,也无法练就爹爹的鞭法,更无一点复仇把握…”
  “是…是这样吗?”
  想到阴京常竟这般老谋深算,背心一阵发寒,白欣玉不由打了个寒噤,先有赵平予,后有文奕青,阴京常不哼不哈,已在暗中为郑平亚伏下了两个强悍的大敌,偏只郑平亚一无所知,还神气异常地开罪江湖同道,两人才智相距着实不可以道里计。想到此处白欣玉轻叹了一口气,“当日他们攻上汉中派时,欣玉也在其中,你要报仇就报吧,欣玉绝不反抗…”
  “没有关系,当日你又没有动手,何况…”
  文奕青嘴角笑意愈增,眼光竟似又恢复了初见时那种似可看穿衣裳的锐利,“何况欣玉你…你方才不是已经亲自将最重要的东西赔给我了吗?”
  见文奕青神色诡怪,白欣玉不由一惊,这才大羞,原来自己身上衣裙不过只是遮盖着而已,这一震转身,衣物整个都滑落了,如同鲜花盛放般的耸挺玉峰完全暴露在他眼下,连方才被他玩弄时未褪的痕迹也还留着,怪不得文奕青的眼神会如此奇怪,她不由得手忙脚乱地捡起衣裙遮着身体,却是愈手忙脚乱,愈难遮挡自己,好像无论怎么弄身子都呈现在他灼热眼光之下的样儿。
  看到白欣玉那手忙脚乱当中愈显娇羞的媚态,文奕青不由欲火再昇,白欣玉那甫脱处女生涩的肉体,在床上当真有这般大的魅力,尤其文奕青在这方面手段还拿捏不准,方才把玩她胴体时难免留下了些痕迹,眼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淫痕仍在她身上留连不去,他那里忍耐得住?不由自主地竟扑了过去,在白欣玉娇柔无力的挣扎当中,她那娇慵乏力的裸胴已再次被男人压在身下,背心又贴上了那还沾着半湿未乾印痕的衣物,若非方才弄的太过火热,欲火一泄千里,即便以文奕青的年青力壮,想再振雄风仍不是一蹴可及的事,他还真想再狠狠地和白欣玉好上一回。
  娇躯犹然酥软乏力,那挣的过这强壮的男子?不一会儿白欣玉已是娇喘嘘嘘地被他压在身下,媚光胜雪的胴体再次完全地暴露在他眼前。方才是因为中了蒙汗药,不得已才被他用强破身,白欣玉还有勇气求他前戏多一些以免痛楚;但现在好事已定,再加上两人都有共同的大敌,该当可以更亲暱一些,白欣玉反觉浑身都充塞着羞意,被他这样强压着当真连脸都烧化了。
  “求…求求你不要…欣玉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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