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天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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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天阙- 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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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之道果真博大精深的紧。
  虽说有淫杀术和梅花三弄功夫护体,在床上至为持久,但雪青仪那小嘴儿着实厉害,吮的赵平予差点守身不住,不得不松开了正逗的柳凝霜娇喘嘘嘘的手,按住了雪青仪的头。
  “好仪奴…松点松点…”
  微微喘息着,赵平予用脚轻轻地从雪青仪腰间拂过,让她抬起了脸儿,一看之下更不得了,雪青仪唇边汁液微淌,媚人的眸中尽是渴求的神色,看的已射过的男人都会硬起来,何况是正等着佔有她的赵平予呢?“如果弄的平予这么快射…你们就爽不到了…”
  “仪奴很放心的…”
  一边对着那硬挺的肉棒轻吁热气,将红的似要滴出水来的嫩颊贴住了那肉棒,微微地上下磨动着,彷彿光只是触着这宝贝,就令雪青仪心满意足的模样,“主人在床上威风八面…必会愈战愈勇…将仪奴和霜奴疼的连骨子都化掉…是不是…主人…”
  “而且…主人也不用担心霜奴爽不到…”
  感觉赵平予离开了自己,柳凝霜彷彿受不住没有男人抚爱的感觉,娇躯整个贴上了赵平予,还抓着赵平予的手去感觉自己那傲人的香峰,正被满腹情欲熬的高挺饱胀,两朵岭尖寒梅只待男人採撷,“霜奴的身子每一寸都是主人的…主人不用担心霜奴够不够…只要管自己想不想和要不要…霜奴随时随地…都等着主人宠幸…”
  听二女甜蜜的语声如此勾魂,赵平予也不由心火高燃,偏偏就在他正准备将柳凝霜压平床上,狠狠痛宰一番的当儿,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正好响了起来。
  “什么事!”
  知道项家姐妹和蓝洁芸都晓得自己正大行调教伟业,没有大事绝不会来打扰自己,但赵平予胯下火气正旺,偏在此时被人打断,声音里头想没有火气都不成。
  “绛雪小妹来了,湘园山庄出了大事,”
  项明雪的声音冷静地在门前响起,“快点出来,迟了你恐怕救不到绛仙。”
  听到是湘园山庄的事,甚至紧急到连绛仙都卷了进去,赵平予嘴上嘟哝着,手上可不敢停,忙不迭地穿起衣服。幸好柳凝霜和雪青仪也知事态紧张,连忙服侍他穿衣,二女虽仍赤裸裸的,娇躯上头情欲未褪,但柳凝霜还好,雪青仪一旦回复了以往的圣洁模样,赵平予可还真起不了动手之念呢!在二女唇上落下了一吻,赵平予迅速走了出去。
  快步走到前厅,一路上听项明雪说着湘园山庄的大事,赵平予这下可猛地吃了一惊,一来他虽知以郑平亚的好色,迟早会坏事,却没想到坏的如此彻底;二来白欣玉和他虽没有什么深交,关系倒还不差,没想到她竟死在郑平亚手中,还是在惨遭淫辱之后!心知江湖上消息传的甚快,迟早这消息会回到玄元门,赵平予可真不敢想像,元真子在知道此事后,心中会有多么痛苦。
  虽说离开师门已久,但当日是元真子收留了沦为乞儿的自己,赵平予对师门着实念得紧,何况元真子这掌门做的也辛苦,长徒杜平殷身死武夷,次徒郑平亚身负灭家之仇,为免直接面对天门这强敌,元真子虽对郑平亚尽心尽力教育,却尽量不涉入他的报仇大业,连郑平亚另投他师,元真子也任由他去,心中对这弟子却仍有一丝关爱;而自己呢?想及此赵平予不由苦笑,原本以武功和排行,玄元门未来的掌门之位该当是自己负责,可因为郑平亚和自己不合,为免阋墙之祸,元真子只能让自己在外流浪,另外收弟子从头开始教导,若非有玉真子在旁协助,恐怕以元真子一人之力,要撑起整个玄元门着实不易哩!此间事了后,也该是自己回去探探师父的时候了。
  走进了前厅,只见绛雪活像是椅子上生了刺,一点都坐不住,在那儿直转圈圈,看见赵平予进来,活像是溺水者看到了来救援的船,差点儿就要扑在他怀里。
  “怎么了?”
  “是…是姐姐…”
  急的脸儿通红,彷彿要哭出来似的,绛雪的声音又快又急,“听到二师兄出了事,活活气死了尚前辈,现下给梁前辈他们禁在庄中,姐姐立刻就想前去湘园山庄救人,连管长老都阻不住。现在是管长老说湘园山庄因此声势大衰,此事关乎附近一带各门派的势力起落,与本帮习习相关,因此联同四长老会议决定尔后本帮行止,姐姐身为帮主自然得留下来主持,可这样也挡不住姐姐多少时候,管长老说姐姐这次恐怕非去不可,四大长老偏又不好出面,如果师弟你肯帮一把忙,或许还能护着姐姐全身而退…”
  “原来如此。”
  接了话的不是赵平予,而是换好了衣裳,从里头出来的柳凝霜,声音中颇有些幸灾乐祸之意,若非她看得出此刻的绛雪急如星火,受不得刺激,恐怕还会有更狠的话出口。
  当日柳凝霜被郑平亚暗算过一回,虽说事后被赵平予温柔抚慰,无边无际的温柔让柳凝霜心都化了,何况因着那回的玷污为契机,颇有些自暴自弃的柳凝霜甚至抛开一切,自堕身份成为赵平予的性奴,在床笫间完全放怀,任由赵平予恣意爱怜,那滋味远教之前的相思还要甜蜜百倍,令柳凝霜沉醉其中,但对郑平亚的怒火却仍是挥之不去,若非顾着赵平予的面子,听到郑平亚落难的消息,柳凝霜可真想落井下石一番。
  见赵平予神色尴尬,夹在怒火正旺的柳凝霜和满脸恳求之色的绛雪中间,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的模样,雪青仪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柳凝霜肩头,安抚了她一下,这才开口,“平予你的好师姐可不会听人劝的,这回不去也不行。不如这样吧!洁芸有了身子,不能没人照应,凝霜、明雪和明玉就留下来照顾,青仪和平予同绛雪一起回排帮,安排一下该怎么处置。如果…如果人救出来,也得安排个安置的地方,是不是?”
  “嗯…”
  若不是雪青仪圆场,光听到柳凝霜接话的语气,绛雪已不由一窒,想到郑平亚与赵平予着实不合,连着柳凝霜似都受过其害,芳心忐忑,可真怕赵平予记恨不肯去,纤手直牵着这师弟的衣袖不敢放,直到此时绛雪一口气才松了开来,“绛雪知道,必会好好安排…”…
  想到昨夜之事,赵平予不由轻叹了口气,他与雪青仪急到连觉都没得睡,直接与绛雪快马赶至排帮总舵,连夜接日地将计画排好,忙不迭地赶了过来。不过这也难怪绛仙心急,一来郑平亚在她心头始终盘据个重要的位置,怎么也割舍不开;二来梁虹琦与元松这回可是铁了心,这么重大的事竟是压的紧紧实实,都已是一个多月前发生的事,到现在近在咫尺的排帮才得到消息,显然湘园山庄是绝不容许郑平亚逃出去,若非有雪青仪压阵,将看顾郑平亚的高手无声无息间制倒,光靠他和绛仙两人,只怕连摸都摸不进来呢!
  “谢谢你,青仪…”
  “如果要谢的话…”
  娇躯伏在赵平予背上,背心处那两团软滑的触感,令赵平予不由心跳加速,雪青仪那两朵美峰他虽已不知玩弄了多少次,这样触及仍有着无比新鲜美妙的感觉,“那就排个六七天的空,青仪要你精锐尽出,让青仪享受到女人最完美的幸福…行不行?”
  “美人有命,平予岂敢不从?”
  “不是美人的命令…你又忘了?”
  “是是…”
  大着胆子,一手轻捏着雪青仪娇嫩酥滑的脸颊,“主人当然会努力调教仪奴…”
  “这样…这样才好…”
  似是很享受被赵平予这样揉捏的感觉,雪青仪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吁了一口气,“里面似乎…太久了一点…”
  “是啊!”
  轻轻地将雪青仪拉到自己怀里,赵平予一边望向郑平亚的房间,绛仙进去已经好一会儿了,却到现在还没把人弄出来,若非心知郑平亚与自己的芥蒂早已深固心头,要消也不是这一两天的事,自己若在郑平亚面前出现,搞不好原来可以轻松达成的事还要费一番周折,赵平予早想钻进去,赶快救了人就走。据他们的调查,湘园山庄虽说人力已不若鼎盛之时,留下来的人却也不算太少,此处又是庄主起居重地,巡查的人员再过得片刻恐就要巡到此处了,虽说大不了他们再把来人制倒一次,可谁也说不准会不会出岔,所谓“夜长梦多”啊!
  自从就任排帮帮主后,绛仙的武功受四大长老调教,与当日在玄元门时已不可同日而语,虽与郑平亚或赵平予还有一段距离,也算得一方高手了,照说郑平亚房内没有其余人在,便是里头的郑平亚受了什么禁制或捆缚,绛仙现下也该救出人来了,怎么还会拖上这么久呢?
  实在不能再拖下去了,与雪青仪交换了个眼色,赵平予已飞身而下,从郑平亚房外鬼鬼祟祟地瞧了进去,只见郑平亚一身黄衫,打扮的不甚齐整,却丝毫没有整理的意思,对在旁急的跳脚的绛仙只是摇头,“…平亚终是山庄庄主,好好一个局面给平亚弄成了这个样子,无论如何平亚也得负起责任,绝不能一走了之。好师妹,你回去吧!平亚要留下来,绝不会走的。”
  “可…可是…师兄,”
  急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绛仙在郑平亚身旁团团转,却怎么也劝不了固执的郑平亚,“他们连你武功都禁了,只留你一个人在这儿,根本就是…根本就是把你软禁在这里,一辈子都不想放你出去,难道你…你真想被元松那种忘恩负义的人踩在脚底下吗?”
  “元松…啊,”
  听到元松的名字,一直表现平静的郑平亚似有些心动,“这人确实麻烦…”
  “何止麻烦而已,”
  好不容易见郑平亚有心动的样儿,绛仙忙不迭地话儿出口,又急又快,“他是师兄你带出来最老资格的人,若不是师兄你信用他,元松那能在湘园山庄里头当到总管?可一旦你出事,这人却是第一个把你出卖的人。师兄你就算想负庄主责任,也不能任此人四处胡作非为啊!”
  其实绛仙还有话没说完,自从郑平亚不再管理湘园山庄内事之后,庄中虽名为梁虹琦等人为主,但一些对外交涉的琐事,却全都由元松总揽,原本从赵平予在江上击退郑平亚后,湘园山庄与排帮稍微缓和了些的关系,现在又陷入了紧张,也因为连四长老都对湘园山庄重复颐指气使的态度不满,深入调查湘园山庄的情报,才知郑平亚现在被软禁的消息。虽说依管桓的分析,元松之所以愈发高压,为的只是虚张声势,让人不以为湘园山庄内有大乱,势力大逊,但这元松的做法也未免太过离谱了,简直就像想趁机大捞一笔般,不过这种话儿可也不是能和郑平亚说的事。
  “此人奸险还不止此,”
  摇了摇头,郑平亚表面虽还平静,但光从他双拳紧握,便看得出郑平亚的心里,并不像表面上这般平和,“这些日子平亚仔细回想,才发现此人的阴险,恐怕不在天门那“幻影邪尊”阴京常之下…”
  “阴险?怎么说?”
  “师妹你可知道,此处原就是山庄故址…”
  闭上了眼睛,郑平亚似又回想起当日之事,“那时平亚还小,因为先父与众位叔伯参加武林大会,平亚一时贪玩而跑了出去,在林子里迷了路,直到过了两三天才回到庄里,却没想到短短数日之间,山庄已被阴京常全盘覆灭…”
  “嗯…”
  这事其实绛仙也知道,若非那时阴京常急於回师伏击湘园山庄回援的高手们,没有仔细搜寻,恐怕郑平亚也没有机会站在这儿了。
  “当平亚重立湘园山庄的时候,元松便回来了,还殷勤地协助平亚重建山庄,包括原先平亚房内的那条地道,也是元松指给平亚知道的…”
  听到此处,绛仙可不敢接腔,在外头的赵平予就算在防备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巡查人员,没有把注意力放在里头,可雪青仪何等人物?郑平亚的话恐怕她听的一清二楚,而湘园山庄的地道,便是当日拘住柳凝霜的所在,柳凝霜之事绛仙也略知一二,心知赵平予对此事不能说没有芥蒂,若他给勾起了心头火,不肯出力救人,光凭绛仙一人可没法带着郑平亚离开湘园山庄呀!
  似是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中,郑平亚的声音极其缓慢,“现在平亚仔细想想,才发觉不对,既然有这么一条地道在,照说便是山庄惨遭灭门,先母和庄中一些重要人员,应该也可全身而退,怎么会只剩下元松一人能逃出生天?回头想想,恐怕是因为元松最先躲进了秘道,将入口反锁,才使湘园山庄的妇孺无法逃脱,其中甚至还…还包括了平亚的生母,当时的庄主夫人…”
  “原…原来如此…”
  听到郑平亚的猜估,绛仙心下一震,虽说为着这阵子受到湘园山庄的压力,绛仙对元松颇有怨言,但若非郑平亚提点,她还想像不到,这老头竟还是个如此阴沉狠毒的人物,为了一己安全,连主母都牺牲,亏他事后还有脸回到湘园山庄,心安理得的当他的大总管!想到以前几次见面,元松那看似温和谦卑,甚至有些逢迎的模样,绛仙不由心下发凉。
  “既…既然这样…”
  好不容易,绛仙才开了口,“那师兄你更要想办法逃出去,解了体内禁制,才能报这个大仇啊…”
  “不了…”
  叹了口气,郑平亚低下了头,似再没了以往精干的模样,颓然的整个人活像是再没办法振作了,“平亚一错再错,已无颜再出,好师妹,就让平亚老死在这里吧!报仇的事…能不能麻烦师妹你帮个忙?若是不能也就算了,就当平亚完全没发现这件事吧!”
  “会不会太颓废了一点?”
  听到此时,赵平予再也忍不住,虽说自己也不是个积极振作的人,但听到向来刚愎强硬的郑平亚,此刻竟是如此软弱,连杀母大仇都想放弃,忍不住就发了话。
  “是你啊!”
  看到赵平予走了进来,郑平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冷冷地声音传了出来,“柳凝霜想必是给你救走的…她在床上的滋味如何?”
  眉头微微一动,听郑平亚提到柳凝霜之事,赵平予心下虽是恚怒,更多的却是悲怜,显然郑平亚已是颓软至极,甚至不想求生,出言撩拨自己,怕是想自己一怒之下给他个痛快。
  见赵平予毫无反应,郑平亚微一咋舌,“好不容易有机会对付我,你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你还是不是男人?连打落水狗都不敢吗?”
  听郑平亚这句话,更坚定了赵平予心中所想,只是胸中却不由有疑,以郑平亚这般硬性的人,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以致软弱至此?“我是不是男人凝霜知道就好…至於你嘛,我倒真想把你带出去后,交给女人处置算了。”
  没想到怎么撩都撩不起他的火,想到自己当日对柳凝霜几番作为,落到她手上恐怕连痛快而死都不可得,郑平亚一声喟叹,对这一直以来自己看不起的师弟,此刻的郑平亚竟似连反驳的力气都没了,“难得你过来,可惜现在平亚没得招待你了…”
  “那就让师姐来招待你吧!”
  听的心下出火,若非绛仙在旁,赵平予可真想一拳下去,这人现在的模样,实在太不像样子,加上想到此人对柳凝霜种种无礼,赵平予真有一肚子火想发在他身上,只是现在实在不是动手的时候,只见赵平予迅捷无伦地闪身到郑平亚身后,伸手封住了郑平亚几处大穴,一个大布袋当头罩下,已将郑平亚整个人包了进去。
  捆好了袋口之后,将郑平亚整个人扛到了肩上,对着绛仙微微苦笑,赵平予早就知道,自己此来就是做苦工的命,“与其在这儿浪费时间,不如我们先走,到时候再想办法劝他。”
  “也只好这样了。”
  扛了个大袋子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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