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君霸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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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2-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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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关系存续期间,财产共有!至于这一条与这个古代社会有没有触犯之处,她是不管了~

  “我要的东西,你现在是没有。至少目前没有。”明厚载站起身来让她试走了几步,又道:“不过我不介意慢慢地要,只是我的付出不能白付出,那是要利息的。”

  褒若正想说话,明厚载拉着她道:“走吧,我们上山去,林中自有林中的好,山上更有山上的妙。”

  褒若将一袋子枫叶交给后面的随从,明厚载握着她的手便向山上走去,山路弯曲没入一片红云中,褒若忍不住有些眩目地上看下看,明厚载拉着她的手道:“这条路也有个名头,叫做登云路,有些比较迷信的老太太说从这条路一路跪拜上去,便能得到老君的眷顾,一生平安,福寿绵长,因此这条路,如果你清早天不亮来看,便有很多人真的是一步一拜的拜上去,要拜一夜才能到达上面的道观。”

  哇!褒若发出一声敬佩的叹息,这么长的山中,得多少毅力才能拜到目的地?

  褒若确实很久没有运动了,这阵子习惯了安步当车的闺中生活,脚力大为退化,才拐了两三个山弯已经开始喘地不行,扯着明厚载的衣服发出呼呼的喘气声:“啊……呼……不行了,不行了!我走不动了,还有多远?快了吧!”

  明厚载看了看山上拐来拐去的山路,嘴角很快闪过一丝算计的笑:“我们走得挺远的了,已经快到了,你看到上面的那个屋角没有?那就是了。”

  “哪里哪里?”褒若伸长脖子向上看,明厚载随手乱指:“那里!那里!”

  “没有啊!我怎么看不见?”褒若死活看不见他嘴里的屋角,明厚载遗憾地道:“那个道观的屋角被漆成红色,和枫叶都快一色了,你没练过载,眼力没看到发现它也是正常的。”

  于是当老太君与慧娘二人在山顶闲闲地坐聊天,吃点心,喝茶时,山路的某个石阶上,褒若在明厚载连拉带扯的鼓励下,像稻草一样东倒西歪地晃来晃去。

  “我不行了,我好累,我想吐……”褒若扶着路边的树开始干呕起来,由于剧烈运动带来的胃部翻腾让她痛苦不堪:“呕!明厚载,你这个骗子……呕……呕……你不是说……快到了吗?”

  明厚载看着她的狼狈样子,不由得摇摇头,看来这丫头是撑不下去了,扳过她的身子,背她的背,道:“好了好了,本来想让你锻炼锻炼的,现在看来急不得,没事了,我背你上去。”

  褒若对天翻了个白眼,不早说!

  明厚载转过身来,把褒若负在身上,褒若揽着他的脖子,现在不用自己走路,还能沿路看风景,心情大好,忍不住放声歌唱:“我的小毛驴哎,你快些快跑!今天阿娘去赶集哎,你可别迟到!”本来歌词是“今天阿妮去赶集哎”,她顺口改了,占了明厚载一个不小的便宜,引得路上行人掩嘴偷笑。

  明厚载哭笑不得,佯怒道:“再胡说,我就把你扔到山下去!”

  “我才不怕呢,你扔不下我的,有本事你扔,信不信死了我还爬你背上来!”褒若威胁道,这话本是她无心玩笑,明厚载却似一股暖流从心底缓缓流过。

  明厚载背着褒若却无如物,两脚嗖嗖地飞快地上蹿,脸不红气不喘,不多时,褒若才算真正见到了“道观的屋角”,这个道观并不大,今日人流如织,若是在往常,当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凌然之气。早守在山路口的一个仆从把他们带到慧娘与老太君坐的地方,慧娘与老太君已经歇了一会,老太君甚至已经靠在随身的锦褥上眯了一阵,当下四人一起用茶,吃了些点心,便起身到处看看,突然听得一个声音传来,慧娘不由得微皱眉头,怎么又遇上了。

  “每天到火云山都这样,不过是图个透气而已。”不远处走来一行人,为首的正是将军夫妇。

  将军目光如电,一眼就扫到这边的慧娘一行,抬抬眉毛,目光在褒若身上扫一扫,向这边走来,对老太君笑道:“老太君安好?”又对慧娘道:“夫人安好?”

  最后他看了眼褒若,褒若与明厚载齐站着,将军笑道:“原来明兄弟与郡主也同来了,今日真是个好日子。”

  老太君与将军一家本熟识,又是世交,连带着慧娘也不得不应酬,心里只盼着他们快快走,将军夫人看着边上的褒若与明厚载道:“难道老太君与夫人一起来赏枫,原来是快成亲家了!恭喜呀!”

  老太君与慧娘今日虽友好,但说到褒若的入门问题,心中还是有疙瘩的,因此只是淡淡地道:“今日天气好,我正思量着出来赏枫,正好夫人也要来,我们刚好结伴。”

  慧娘也不愿意这么快就把褒若的事定下来,太仓促那就显得失了身份,笑道:“孩子们的事我们管这么多做什么?孩子们自有孩子们的想法,我也不愿多干涉,我们带了些美酒来,正好邀将军同品!”

  明厚载与将军叙话,慧娘见褒若今日脸泛红晕,不似前阵子苍白,望着褒若微微地笑,将军夫人道:“夫人对郡主真是体贴有加,不像是姨甥俩,倒像是亲生母女了!”

  老太君已经略微喝了几杯蜜酒,山风一吹,老人家便有些晕呼了,虽没醉,却有些失了分寸,笑道:“什么叫像,从前啊,她们就是母女相称的。”慧娘一惊,就听老太君又道:“要说到梁国夫人,那真是好命,姐妹都好命!”

  “夫人,您今天的镯子可真别致。”慧娘望着将军夫人的手一声惊呼道:“如果我记得不差,这是从西宛国来的手艺吧?瞧这葡萄纹的,跟真的一样,可是我们中汉所没有的。”

  老太君的注意力便被吸引了过来,将军夫人得意地道:“正是,是皇上赐下来的,市面上可没有。”

  将军何等厉害,时刻注意着褒若与慧娘,见慧娘掩饰之举,飞快看了眼慧娘,心下沉吟,只是面上不现,明厚载见慧娘不愿让老太君多提从前的事,便道:“将军今日只是与夫人同来么?想必还有几位如夫人的,这可就不敢打扰将军了,将军有事便请吧。”

  “不急,只是上次见到郡主,有些好奇,明兄弟与郡主是如何认识的?”





  第一百三十一章 血染枫山

  明厚载见他问,只笑而不答,转而道:“将军最近对云府余孽的监控得如何了?”

  虽说抓逃犯是刑理提督的事,但是将军手握军权,对此事也有点涉猎,将军突然想起一件事,把明厚载拉到一边,正色对明厚载道:“这阵子最好不要让郡主与夫人单独出门,她们娘儿俩单独住那么大府里,还是派几个有功夫的人保护着,还有府上,虽然贵府人丁众多,但也不要掉以轻心,我得到一个密报,江湖那些我们尚未来得及除尽的余孽似乎已经开始蠢动了,那些货都已经被我们融成了铁水,那就肯定不是为了货而来,而是为人了。”

  明厚载点头道:“我也得了些消息,但目前估计他们还不敢出来,那些比较大的帮派又已经与云渡断了来往,唯恐惹祸上身,所以现在大祸是惹不出来的,只是怕他们报复。”

  “你知道就好了,”将军说罢,对明厚载道:“你们还要休息吧?我们也还要别处转转,来日再叙。”

  叫上自己的夫人,向明厚载拱拱手,将军与夫人领着随从走开,一行人走到人迹略少的地方,将军夫人道:“将军,那个郡主一定来历可疑,为什么一说到她们的身世,特别是老太君说的‘姐妹’两字,梁国夫人便那么急着把话题岔开?”

  将军皱眉道:“你管这个干什么?她便身世有异又与我们何干?就是从前那人的女儿,那也是李国王爷的种,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是我的孩子,没凭无据,如何去认?再说,认了有什么用?你要是没有事,别整天想着那些有的没的,多想想自己两个女儿,多大的人了,还整天见人就躲,一点气性也没有!”

  将军的两个女儿是将军夫人心头刺,两个女儿都是害羞过头的性子,从不愿出门,反观褒若那种落落大方,不卑不亢,高下立分,再说,也是,就算是将军的种又如何?认又不能认,一点用处也没有!将军夫人有些难过,自己生的女儿成这个样子,她也是面上无光,不由得眼一红:“难道孩子是我一个人生出来的?还不是从前给你吓怕了!你动不动就吼她们,她们不变成这个样子才怪呢!”

  将军拍拍她肩:“好了,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只是看到同是年轻女孩,那位郡主那样自信,未免有些担心女儿罢了,你也不用放在心里,谁家年轻女孩不是害羞的?”


  将军夫人略好受些,道:“那边的道观听说有一位道士,与人观面相是最准的,将军何不求他给算上一卦?看看女儿们的姻缘。”

  这一天赏枫尽兴而归,因大家都喝了酒,一家人便不曾进道观,恐酒气污了神灵,停停走走,沿着山道看枫林,直到午后,一阵风吹过有些凉意了,老太君命人取了披风来披上,慧娘也命人把随身带来的披风给褒若,明厚载便道:“奶奶,姨妈,我们该下山了,怕再迟了回去时风大。”

  这回是明厚载与褒若先下山接应,然后老太君与慧娘同篮而下,谁知吊篮放到一半,不知怎么的,突然不动了,初时以为是上面正在放绞链,谁知过了好半天也不见下来,看守吊篮的人也觉得奇怪,可是山上就这一个吊篮,没法快速上去问究竟,明厚载与褒若急得出汗,那吊篮就悬在半空中,慧娘还好,但老太君却经不得这样折腾,她本年纪大了,身体自然不如慧娘,如今上不上,下不下,又被吊在半空中,那崖又峭,就是一大块横出悬崖的巨石,她们坐在吊篮前后左右皆不靠,秋风一吹,凉意透体,似浸在冷水中一般,那件厚昵斗蓬遮不住山间的刀风,一阵阵地寒!

  慧娘见老太君不好,脸色直发青,一摸她的手,冰冷冷的,一骇,忙把自己身上的哆罗呢的斗蓬脱下,连头盖在她身上,紧紧抱着老太君,安慰道:“老太君别慌,有我呢,这绳子结实得很,您看,就是明厚载说的,用钢丝绞成的,不碍事,可能是上面的绞盘有些涩住,他们正在上油呢。”

  话是这么说,她也知道不可能,天天吊着人的绞盘会涩住?一定是出问题了!

  明厚载眼见那吊篮左右摇晃,山间的风甚是厉害,老太君的身体绝对等不得,对守在山下的几个随从道:“你们保护好郡主,我上去看看!”

  “快去吧!”褒若也惊得一声冷汗,明厚载不及说话,便只身向山上奔去,轻功一展出,不久明厚载便没入山路间,褒若与众人抬头向上看,突然那吊篮不知为什么突然剧烈晃动了两下,竟要把篮子里的人摔出来一般,吓得尖叫出声来!然而那吊篮还在持续晃个不停!究竟上面怎么回事!

  然而就在众人皆仰头向上望,被吊篮上的事故分去了所有注意力时,谁也没有发觉在他们的背后,有几个普通游客模样的人慢慢向他们靠近,从各自篮子、包袱里无声抽出一把把刀剑,向明厚载的随从围拢,其中有几名缓缓地朝褒若逼近,形成分散包围局势,慢慢地举起了他们手中的刀,眼看便要发难!

  不在千均一发之际,不愧是明厚载随从,武艺高强,反应迅速,马上便有一个随从发现有异,回过头,正迎上几把锃亮的刀,他下意识地向后便仰,同时两脚便飞踢离得最近的青衣人,“有刺客!”那随从一声吼叫,顿时刀枪剑影,双方展开了激烈的近搏,由于事出突然,有几名随从虽然反应迅速,但也挂了点彩,眼瞥见几个人正把褒若挟挂着往林中去,褒若的嘴被塞了麻团,叫不出来,只是拼命地踢脚,马上便反应过来:“保护郡主!”

  “保护郡主?嘎嘎,看看你们有没有那个命!”一个秃头布衣老头嘎嘎怪笑道:“留得命才能救人!嘎嘎!”

  话音未落,手上突然多了一样怪东西,个大如斗,四面锋利如雪,状如飞盘,飞盘当中装着几个空心哨,他笑道:“来吧,各位朋友今日难得见面,算是在下献丑了,一点薄礼,敬请笑纳,请各位也留下点东西,权当交个朋友!”

  他把飞盘往空中一抛,那飞盘带着令人胆寒的尖利啸音向几个随从飞速疾袭,势如雷霆,“夺命轮!”一个随从认了出来,其他几个随从来不及细思,翻身跳跃腾挪闪避着在几个人间飞速转动的夺命轮,夺命轮时而贴着地面疾削,时而拦腰斫断一棵大树,一个随从总算是轻功极好,翻身躲过,但却险险地被贴着头皮,削光头顶一片头发!那夺命轮削过他的头皮,便向他后面袭去,他后面的两名随从在闪躲间撞到一处,竟被飞轮同时斫断了一条腿!

  鲜血飞溅,两名随从极是硬气,虽断了腿却毫不吭声,躺在地上盯住夺命轮预备它再次贴地而来,那飞轮呼啸着绕着全场一圈,时上时下,众人虽见同伴遇险,却谁也分不出手来救援,那夺命轮飞了一圈,又贴地杀去,眼看那两名随从再也躲不开夺命轮,“哐!”一声巨响,一柄剑鞘从天而降,生生地卡进夺命轮当中的把手圈,角度巧妙,把夺命轮卡得钉在地上,离那两名随从只有半步之差!

  众人松了口气,朝剑鞘飞来的方向看去,锦衣银带,一身英气内敛气度不凡,正是将军,他冷冷地道:“是谁?竟在此放肆!”

  老头笑道:“嘎嘎,原来是将军大众驾到!将军大面,不敢要见面礼了,告辞!”

  “想走?给我拿下!”一身令下,将军身后转出十几名护卫,那老头笑道:“听说郡主失踪了,你们不去找那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来缠我这个糟老头作什么?难道我比小姑娘讨人喜欢?”

  “什么郡主失踪了!”将军大吃一惊,问道:“究竟怎么回事?”

  趁这个空档,那老头飞身就想蹿逃,将军冷冷一笑:“想跑?”


  看不出他如何动作,转眼间拦在秃老头面前,长剑横劈,秃老头失了武器,上身避过,下身却飞脚踢向将军鼠蹊部,这一招极是阴狠,将军大怒:“无耻鼠辈!”

  长剑在半空转了方向,直刺秃老头右胸,秃老头向左闪避,正落入将军圈套,将军这一招乃是虚招,但用得却与初招一般狠厉,那老头上了当,待发觉得不对,那剑已经顶在他的喉头:“嘎嘎!听说本朝的大将军武艺高强,果然名不虚传!”

  “郡主哪去了!”将军不理他的话,问道。

  “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她自己年少想嫁人,跟人去了!嘎嘎嘎!”

  将军大怒,长剑微微一抖,秃老头颈上血丝沁出,只得收了笑,将军沉声道:“我再给你一个机会,他们去哪了?”

  秃老头还想顾左右而言他,但颈上的剧痛告诉他,将军随时可能下狠手,只得干笑道:“嘎嘎嘎,他们往南边去啦,你们不去追他,在这儿缠我做什么,嘎嘎嘎!”

  “他们是谁?将要去哪里?”剑尖往前一顶,秃老头咝了一声,忙道:“是云爷叫我们来劫郡主的,我只是断后的,不知知道他们去哪!我们各行各的,我们只管分散你们的注意力,和劫住郡主的那几个不走一条道,所以不知道他们去哪了!”

  将军盯着他,料他说的是实话,道:“你们几个随我往南去追,你们几个留在这里照顾伤者,看着这个家伙!”将军出手如电,飞快地封了他的大穴,留下几个护卫照顾伤者,率领剩下的护卫和明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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