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君霸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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醋君霸爱2-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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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厚载双手撑在褒若两边的扶手上,脸逼得很近,近得可以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她和他的鼻息交融在一起,化作无尽的暧昧,褒若不由得有些脸上发烫,就要站起身来,可是他却不起身,褒若这一下差点接触到他的脸,只得又坐下,推着他道:“你坐下我们好说话呀!”

  “我会坐,不过我实在忍不住了,褒儿,我真希望我们一直都是夫妻,褒儿,我们先成亲好不好?那些事我们可以慢慢地来解决,我和你一起解决,我会让你忘了从前不愉快的事。”明厚载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来,翻了个身,坐到自己身上,搂着她,从山里回来后,一想到褒若当时几乎气息全无地躺在床上的样子,就不由得心惊,几次从梦里惊醒,可是惊醒后就会不又自主地摸摸身边,似乎还是在山里,可是只有身边的滑软的锦绸,却不是她柔软的身体,心中便惆然不已,他已经受不了了,明知道褒若的心里还留着那个人的影子,他还是希望能尽快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呵护,再也不要让她受到风雨吹袭,不久前接到一个宫里眼目的暗报,忍不住便来了,他想从她的嘴里听到答案。

  褒若从他怀里抬头,轻抚他明秀而不失朗气的眉目,记得刚醒来时,他满脸胡碴似个中年人似的,憔悴不堪,眼睛通红满是血丝,只有在她醒了的那个晚上,他才拥着她好好地睡了一个晚上,这一切她都记得,他对她的好,她都明白,然而,让她痛苦的是,云渡的影子也同时在心头浮现,那离去的孤索缠绕着她的梦,让她无法承受这样的痛。

  从前虽有明厚载的影子,但是后来被云渡压下了,只有见面是淡淡的旧情,如今云渡已走,明厚载不停的在她现在的生命中晃动,增加不少他的重量,两个人几乎已经并重了,同时在她那颗几乎不堪负重的心里冲撞,爱与恨无时不刻地不缠着她,因此,现在接受明厚载,是对明厚载的不公,将来想起时,她会觉得懊恼的。

  “如果有缘,我要嫁给你,我希望那时我的心里只有你,明大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厚载明白,他已经明白了相爱的心渴望唯一的心情,虽极渴望马上拥有她,却也不愿她的心里仍旧带着别的男人,矛盾重重,只得叹了口气,道:“褒儿,依你,都依你,只要你回到我身边,我多等些日子无妨。”

  只要她能够一心一意地只爱他,多等些日子又如何?只到她说她有一天心里只有他,心里又不禁地窃喜,好罢,孤枕难眠也要眠,美人难得也要得,越难得的东西,越可贵。

  但是现在,总得让他得些好处吧?

  他双手微一用力,褒若不由自主地扑进他怀里,抬起头正要问,他的唇带着他的热情当头盖下,堵住了她的疑惑与她的红唇,用力的辗转吮吻,香滑的舌如一道最上好的美食,而他却是一个永不知餍足的饕餮,反复地品尝,不愿稍微休息稍微停顿,褒若静静地承受着他的热情,他的掠夺,不知不觉在他的带动下,也开始回应,轻轻一咬他的舌,明厚载发出一声低吼:“呜,你这个妖精!”更加狂猛地恣肆于她的口内,引发出她内心深处的情欲,不知不觉地低喘吁吁,眼如流波,见得他一副娇柔不胜,无力自持的样子,不由得一把掐住了她衣下的椒乳,“啊!”褒若一声颤呼,身子弓了起来,忙用手推开那闯祸的手,嗔怒道:“不许乱来!”

  “美人当前,不乱来才是对美人的无礼呢!”明厚载着迷地看着她面上桃红,调笑道,褒若羞不自胜,一把把他的色眼蒙上:“不许你看我!”
  
  明厚载笑道:“好,我不看,你的身子我哪里没看过?”

  褒若又羞又恼,一把抓过椅上的椅披就往他头上盖:“看你还说!”

  明厚载笑着与她争夺头上的椅披,抓住她的两只手不让她动,掀开椅披看见她的脸上因为两人的亲密与剧烈运动真泛着嫣红,眼里娇媚欲滴,忍不住又是一阵心猿意马,褒若发现他的不轨,抢先跳到地上,警告道:“你要是再乱来,我下次就把自己穿成黑寡妇的样!”
 
  黑寡妇,是这里的人对乌鸦的叫法,中汉国的寡妇给丈夫守孝穿黑,明厚载不得不收回安禄山之爪,赔笑道:“好好,我不乱动,你可别穿成那样,我们还没成亲呢,你就穿成那样,多不吉利!”

  褒若说到“黑寡妇”,本意只是穿一身黑黑的衣服,严严实实地让明厚载起不得坏心动不得坏主意,倒没有想到这上头,经这一说,不由得扑哧一笑,哈哈哈的笑开来,笑着指着明厚载道:“你想得倒美!”

  这里两人笑得开心,声传小院外,慧娘正带着人准备进来,听得这褒若畅快不已的轻快笑声,间中似乎还夹着明厚载清朗的低语,似乎在哄褒若什么,她缩住了脚步,微笑着听着这样令人心里舒畅的动静,心道,褒若,你要好好的。

  “回去吧。”她转身对丫头道,让小辈自己折腾去吧,该做的,她都已经做到,她知道她做对了,若不是她的催逼,褒若与明厚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进入正题,如今这笑声像春风一般,洒满了梁国夫人府,让她的心开始欢快起来。一直以来,她为了之若的事,为了褒若的事,几乎无暇顾及自己的事,如今之若与溥沙恩爱无比,褒若与明厚载之间又有了重大起色,听着这笑声,不由得想起自己年轻时。

  自己也曾年轻过,那时的自己啊,虽没有这样放声大笑过,可是心境也一样曾经无比开朗,可惜啊,造物弄人!人已到中年,过去的一切是不愿意再提起了,就像那扇象牙案屏,她不愿再看。

  问她寂寞吗?她似乎很忙,为了两个孩子忙,为了和众位太太应酬往来忙,为了府里的事务忙,可是心里却是空的。从来没有饱实过,但是她习惯了。

  从来姻缘有几个能完满,就是妹妹如今贵为王妃,从前不也经受了多少磨难?褒若从前倒好,后来与明厚载一波三折,也是历尽辛苦,倒是之若最好,没有什么大风大浪,溥沙那孩子看着就好,唉!她叹了口气,对管家道:“把这个月的家事薄拿来吧。”

  褒若的面色越来越好了,在慧娘与明厚载齐心协力的恶补下,褒若觉得自己快要成了一只待烤的鸭子,每天不停的吃啊,等吃得差不多了,就该进烤炉了!

  “运动!运动!嘿嘿!”褒若在花园里开始动手动脚地做体操,扭扭腰,伸伸手,拉拉腿,看得一旁的珍儿和几个小丫头不住地掩嘴笑。

  “你们笑什么?一起过来做运动!”褒若叫道。

  “郡主,我们女孩家这样……这样总不大好看吧?”珍儿笑道,看着褒若猛然一踢腿,腿高举过头,头猛然向后一昂,英姿飒爽,一身紧身的夹裤勾勒得她的身材玲珑圆润,煞是可爱,可是看郡主是一回事,要是让她们也像郡主这样打扮,这样把腿举过头,那可做不出来,一个个扭扭捏捏,嬉笑着不肯上前。

  褒若别了她们一眼:“这叫武功!武功知道不!要不是我当时的武功高强,当时就被那歹徒给一剑送上西天了!”

  她大言不惭,好象她从云册手下死里逃生,要多亏她奋勇杀敌一般,不知道实情的小丫头睁大了眼睛:“真的呀!郡主好厉害!”

  “谁会武功呀,我怎么没有听说?”一声长笑,明厚载从梅树后转出,丰神俊朗,笑得开怀,褒若的谎言眼看要被拆穿,为了不影响她在丫头们间的高大形象,她一个纵身扑了上去,抱住了明厚载,狠狠在他腰间一掐:“不许多话!”扬声道:“明大哥,我正要向你求教几招!你们都先下去吧,等我学会了,教你们!”

  丫头们笑着走了,明厚载捞起她,蹿到一棵大榕树的横枒上,自己也纵身而上,揽着她看着园里的风景,褒若双脚凌空,适意的坐着:“你最近不忙呀?怎么老是有空来我这?明海楼的事你不管了?我记得你从前可是天天忙到晚的。”

  “明海楼的事,自有我的心腹在管理,而且天民叔的能力不错。”明厚载看着褒若,鸦发青黑,面色红润,爱恋无极,拥着她在她头顶深深一吻,闻着她头发上清淡的桂花香露的味道,她发上一簇纯白的毛球正在风中微微抖动,含笑地为她理了理因运动而有些凌乱,淘气地逃出发绳的几缕发丝,半晌才又开口道:“我娘要来京城了,准备和我爹把事情说清楚。”


    136章 设计
  
  “啊?”褒若惊讶地抬头看着明厚载的脸色,不似在说笑,道:“你说的是真的?你真要把事情说出来?你爹会怎么说?老太君肯吗?”

  明厚载笑了起来,摸摸她的头发:“放心,既然我娘最终能够下这个决心,我这个儿子当然会尽力帮她的,老太君那边我想到了,就是她那儿不太好办,所以我想请你姨妈去劝劝,同是女人劝着中听些,我一去,就该让老太君反感,什么话也听不进去了,至于我爹那儿道好办。”

  “你爹肯吗?”褒若怀疑地问。

  男人对女人总是自私的,虽然听说最近明礼睿已经不复从前那么拘谨,也不像从前那么没有了明夫人就要死不活的,但是让他亲手写理休书,把这样美丽的一个妻子休掉,他究竟还是舍不得,明厚载胸有成竹,笑道:“放心,我有打算。”

  只是他的打算,不知会不会让这个丫头揪他耳朵。

  褒若点点头,在后世,离婚自然是很正常的事,李国人对妻子的贞操不像那个世界的明清两代一般严苛无人性,但是像慧娘那样的被丈夫休离的女子还是有不少人议论,要不是慧娘口风把得紧,又是其他国家来的诰命,知道慧娘过去的人不多,恐怕慧娘的日子不会这么好过,不由得担心起明夫人,一切真能这么顺利吗?

  明厚载倒是不担心,这一次明夫人的事,他盘算良久,不管老太君还是明礼睿都挡不住他的决心,一来为母亲的幸福,二来也是为了天民的痴情。

  “我娘几天后便来,我们还有时间。来,这么久不见,亲一个!”明厚载凑上来,褒若抓着他的脸挤呀扭呀,挤成一张猪脸,明厚载由得她弄,配合着斜眼弄眉,弄出种种怪样子,惹得褒若不由得呵呵地笑了起来,园里花香林静,树上人儿一双,虽是深秋无蜂飞蝶舞,但一对璧人笑声更比蜂蝶绸缪,明厚载惟恐冷风吹了褒若,把褒若包到自己怀里,丫头们知趣地躲开到看不见的地方。

  慧娘听得明厚载来出来,知道他往褒若的院子或是花园里,也不来打扰,便命人备下野鸡楱菇汤,还有獐子肉炙,鹿脯等秋冬的野味,又命将府里自制的酱菜,比苔菜干,酸菜拌鸡爪子等拿手好菜取来,虽不是什么珍鲍大宴,但是却别有家常风味,温馨自然。

  待到午时,褒若与明厚载一同来到饭厅,明厚载便提了他的请求,慧娘略一思索,便道:“我可以尽力,但是老太君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成则成,不成你也别怪姨妈。但是这事必须由你先提出,我才好劝,否则我一开口说这话,老太君必怀疑我的用心。”不是她畏缩,而是她如今一个单身女子的身份,上门劝明礼睿休妻再娶其他人,成什么了?

  于是一家人坐下来连吃边商量,待得吃完了,明厚载便辞了先回府去说事,约定慧娘明日到明府来做客。

  明厚载回到府里,本要直接去找明老太君,走到一半,想想,却转了脚步,向明礼睿的雍也院走来,此院原名“东紫院”,取“紫气东来”之意,希望住在这个院里的人都吉祥如意,明夫人走后,这个院子整天都是姬妾们进出,东紫院的名字已经与实物不符,“紫”乃“华贵”之意,明夫人在院中方当得起这个“紫”字,如今明伏特热闹这个正主儿都不在,院里的女子哪个当得起“紫”这个字?明礼睿倒也是守礼之人,马上便改了名字,“雍也院”,“雍”者,和谐、大方之意,希望自己胸中气度不凡,原谅妻子不归;二来更是自恃身份,雍容尔雅之意;三来,自明夫人走后,姬妾日多,个个争吵不休,院子里整天闹个不停,希望和谐莫争闹;四来,雍字,还有个意思,便是拥挤的意思,这个院子姬妾丫头成群,婆子老妈一堆,真是……

  这个雍也院,果然是再切合不过,明礼睿生意不行,为人丈夫也不行,学问上倒是一个好手。

  “公爷来了!老爷!公爷向这边走来了!”一个丫头远远见到明厚载的影子在那边的长廊下一闪,又隐没在廊壁中,知道一定是来这边,忙去向明礼睿禀报,明礼睿近来自从明夫人不在后,突然变得大胆了,妻子在山庄也跑不掉,自己在小院,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真是快乐似神仙,如今想来,倒是要感谢明夫人的离去,虽然在心里还是惦记着明夫人,却又隐隐觉得明夫人还是在山庄的好,如今他已经把府外的外室接了进来,那个外室又有了孕,真是皆大欢喜,听得明厚载来到,马上把身上趴着的一个小妾一推:“快让开!”一边道:“知道了。”

  整顿衣裳,来到小院里的厅上,明厚载进来,冷眼一扫,明礼睿的内衫领子犹未整好,露出指头大的一截在外面,只当不见,对明礼睿道:“爹,今日我有句话要说。娘不在家也有一两年了,爹有什么打算?”

  明礼睿道:“请你娘回来啊,还能有什么想法,一个偌大的公爵府,没有一个人掌家,成什么样子?”

  如果说当时的明礼睿还有几分温情的面纱,那么这两年来的幸福生活已经把这层面纱剥脱得差不多了,而且他又没有经历过什么勾心斗角的事,一开口便暴露了他自私的一面,这也好,明厚载不急不怒地想,要是他还有那么一层眷顾道不好办,开门见山地道:“我看娘也不会回来了,而且爹纳了这么多小姨娘,只怕娘回来也得把她们全送走,到时爹身边仍然只有娘一个人,不知爹的想法如何呢?”
 
  明礼睿虽然对明夫人还有那一种情意,但是实在不愿再过从前那种受拘束的日子,从前虽也有妾,可是却不得不顾着明夫人的想法,总觉得束手束脚,不自在,便道:“不错,这点还得你去劝劝你娘,我身边又有一个人有了身子,总不好送出府去。”

  明厚载道:“我也是这么想,这样把这些爹身边的女子赶出府去,太不成体统,而且娘又不肯回来,逢年过节,就连老太君的生辰她也不回来,所以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明礼睿果然上勾,放下手里的暖套,便看向明厚载,眼里的期待清楚可见,明厚载看着自己亲爹的样子,心里不由得一阵难受,想到天民那仿佛天塌下来都顶得住的沉稳,叹了口气。

  “爹,这样下去有什么意思,不如休了娘吧。”明厚载叹着气道。

  “什么?不行!你娘又没做错什么事,休不得!”明礼睿总算对明夫人还有几分情,一口回绝。

  明厚载也不急,看了看周围问道:“那位有了身子的小姨娘呢?”

  明礼睿命人把那个外室找来,外室年不过二旬,比明厚载还小些,肚子已经鼓了起来,看来有五个月了,由嬷嬷搀扶着给明厚载见礼,明厚载淡淡点点头,看了她一眼道:“爹的这位姨娘太年轻,将来到了外面,还得派几个人照顾着才是。”

  “什么?”那小妾一下子就哭了起来:“老爷,当初您可不是这么说的,您说我入了明府的大门,就是小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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