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曾经- 第15部分

　　
　　我们已经越走越远了。
　　
　　自从那个问题之后……
　　
　　思绪飞转。
　　
　　又是一次的晚餐时间，我依旧等着那个身影的归来。
　　
　　这次将是我们最后的机会。看这段还没来得及生根的感情，能否稳立。
　　
　　“ただいま。”我回来了。他说。
　　
　　“お帰り。”欢迎回来。我说。
　　
　　平淡的幸福。
　　
　　只是。
　　
　　这种平淡的幸福，究竟能维持多久呢？……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　明天应该也能做到！～　
　　　　　　　　　　　　　　　　　　第一次最后一次
　　“晚饭还没有吃吧。在等你呢。”我微微一笑。
　　
　　“抱歉，让你久等了。”他放下刀，盘腿坐下。
　　
　　“蓝染，你不觉得我们很像老夫老妻吗？”我问。似有意，似无意。
　　
　　“呵，若真是夫妻，你就不会只叫我蓝染。”蓝染不以为意。
　　
　　“啊拉，真是，这个问题从那么多年前纠结到现在呢。”很多年前也有一个少年，因为我不肯叫他惣右介而不高兴。
　　
　　“……”他没有说话，只是笑着脱下眼镜。
　　
　　也许是发型的关系，即使是现在的他摘下眼镜，也并没有“升天”时如此张扬和霸气之感。
　　
　　“呐，蓝染你，是五回生的时候找到了斩魄刀的吧？”这是个敏感话题，因为我平素从来不会问到这方面的问题。
　　
　　“是啊，很可惜呢，没有体现出天才之名，早早找到它啊。”蓝染说着颇为可惜地叹了一口气，手轻轻抚摸着刀身。在学校里他的确曾经被称为天才。
　　
　　是故意的吧？没有揭穿他，就像我的风花雪月，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知道它的存在，而知道的人都在战场中死了。
　　
　　“蓝染你永远都是最强的，我相信着。”话中有话，点到为止。我为他斟了一杯酒。
　　
　　“宁季你还真是高估我了。”蓝染笑得很开怀，摇头。
　　
　　“呐……你的刀叫什么名字呢？”我问。
　　
　　“宁季你什么时候对我的刀如此感兴趣了。”蓝染在警觉了。
　　
　　“因为，我也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刀啊～很高兴，想第一个告诉给惣右介听呢。”早就想好的理由，派上用场。麻痹他过分敏感的神经。当然也包括那声惣右介。
　　
　　“恭喜了。”蓝染的话虽然客套着，但表情确实真诚的。看你的表情我能不能以为，你还是在真心地对待我呢？“镜花水月。这是它的名字。”
　　
　　很好，计划已经实施了第一步。
　　
　　“好美的名字啊。就是太虚幻了呢……镜花水月终是空啊。”这是提醒。蓝染我早就知道了你的斩魄刀，我想证实的，不过是你对我的心和意。
　　
　　“是吗？”蓝染抿了一小口酒，对我的话不作评价。
　　
　　“那……能力是什么呢？蓝染，你的斩魄刀。”我侧头看他，盯着他的眼睛，需要的是勇气和坚强。
　　
　　“宁季，为什么那么好奇。”又是这样，疑问的句式，陈述的语气。
　　
　　“刚才不是说了吗？蓝染你就告诉我吧。我也会告诉你我的斩魄刀的一切的啊～这样才公平嘛。”我拽着他的袖子，左右晃动。
　　
　　“傻瓜，撒娇不适合你。”蓝染反握住我的左手，这么说道。我的心一惊，随即被他的后半句话安抚。“不过，我喜欢。”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用另一只手轻轻一带，我一个不稳，就顺势往他的方向倒去，头枕在了他的大腿上。
　　
　　“不好意思。”我有些慌张地刚想起身，就被他用双臂固定在了怀里。
　　
　　“宁季，对我，何必那么客气。这是疏远。”蓝染的声音沙哑。
　　
　　“你……”我很困惑为什么他会把我们刻意隐藏的距离给挑明，这不像是他的作为。
　　
　　“你听，这里，在跳。”他的手很大，很有力，固定着我的头，转向他的胸口。
　　
　　他的心跳，很快。我哑然。
　　
　　“说了撒娇不适合你，因为你那是在勾引我。”空气中开始弥漫起一种叫做情　欲的雾气。
　　
　　“蓝染……原来你那么经不起挑逗啊。”第一次听见有人如此直白地这么说。心底自然地开始害怕，想平复他的心情，却殊不知，这句话反倒是向他发出的邀请。
　　
　　“是啊，面对你，我就是毫无办法啊。”仅仅一口，他的身上就已经沾染上了酒气。看来蓝染也不是什么特别能喝的千杯不醉啊。
　　
　　酒能乱性。
　　
　　酒也能壮胆。
　　
　　我开始后悔，为什么给他准备的是清酒而不是以往的清茶。
　　
　　“蓝染。你醉了。我去倒茶。”匆匆推开他的双臂，跑开。
　　
　　只是还没跑开几步，就被地上的茶具绊了一跤。该死。刚才为什么没看到呢。
　　
　　蓝染见状，伸手拉我的动作也随着我的绊倒而停滞。
　　
　　当时间齿轮再一次开始转动的时候，我们的姿势已经变得暧昧无比。
　　
　　传统意义上的，男上女下。
　　
　　地很凉。
　　
　　“起来。我去倒茶。”蓝染还是很重的。我第一次这么觉得。
　　
　　“宁季，你觉得已经到这地步了，我还会起来吗？”蓝染笑得很邪恶，确切地说是不符合他的邪恶，也就是奸诈。
　　
　　“我……”我们脸和脸的距离不超过一厘米，所以下一秒发生的事，虽然是我不愿意的，但也是早就料想到的。
　　
　　他唇瓣的靠近。
　　
　　地很凉。心更凉。
　　
　　从额头开始，一点点地往下，仿佛在探索着，也是在品尝着，吮吸着。
　　
　　额头，眉心，眼角，鼻尖，脸颊，嘴角，下颚，脖子，锁骨……
　　
　　不行，不能这么下去！
　　
　　蓝染我是很喜欢你没错，但是我不会把自己交托给一个欺骗我的人……
　　
　　伸手就是一巴掌，但被他的手拦截了下来。大概是不放心，担心我的另一只手会给他个突然袭击，蓝染用他的左手将我的两只手完全固定在了头顶。他的手很大，力气也很大，完全动弹不得。
　　
　　地很硬，我的手生疼，他却不肯放开。
　　
　　“蓝染，你这是霸王硬上弓。”我控诉，带着啜泣，说着中文。
　　
　　“呵，这个词我喜欢。”蓝染也回了我一句中文，将视线重新放回到了我的脸上。
　　
　　“宁季，哭了呢。”有些怜惜的声音，可是动作却不见温柔。
　　
　　他最终还是没有放过我的嘴唇，用他的唇吸吮着，用他的牙撕咬着，而空闲的右手也开始解我死霸装的腰带。
　　
　　“Ａｉｚｅｎ！”他的舌的侵入敏捷而迅速，来不及反应，我只能一边侧头躲避着他的吻，一边感受着腰带的松落。
　　
　　宁季，难道你真的要把自己给他吗？
　　
　　绝对不！
　　
　　咬紧牙关，我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头。
　　
　　他的表情很痛苦，眼中的情　欲也有所退却。
　　
　　见他动作的停滞和僵硬，我急忙松口。咬坏了他的舌头，我也会心疼。
　　
　　“蓝染我喜欢你。我也爱你。但是……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抽泣着，我缓缓地将话说完，重新提出那个问题“蓝染……你的镜花水月的能力是什么？”
　　
　　他的身体稍许离开了我的，微凉的风吹过我的身体，很冷。前襟已经全开了。
　　
　　“……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很重要。”
　　
　　“镜花水月……它……”
　　
　　“算了……蓝染，你还是别说了。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不会把自己交给一个欺骗我隐瞒我的人的。哪怕那个人，是我最爱的你，也一样。”
　　
　　感到他手的松劲，我也无力去挣脱了。
　　
　　“所以，如果你想要的不过是这个身体，那你尽管拿去，只不过……我会恨你一辈子。不对，也许下辈子也不会原谅。”说完，我闭上了眼睛，无力地等待他的判决。
　　
　　“……”良久地无语。
　　
　　之后感觉到的是他手指在前襟的动作。他在为我穿衣。
　　
　　“对不起，宁季。”
　　
　　那个回答，我宁可不要……因为注定地，你还是会隐瞒我。所以我不要亲耳听到那个会令我心碎的回答。
　　
　　这句对不起……我也宁可不要。
　　
　　这次换我主动地轻轻吻上那个抱着我的人的唇。
　　
　　这是我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的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　想想　也许日更　后天要去听成绩了　
　　　　　　　　　　　　　　　　　　死神之路上的人
　　夜一的酒杯落地的声音召回了我的思绪。
　　
　　“啊呀，夜一竟然喝醉了呢。”浦原无奈地扶助那个突然倒下的身影。
　　
　　“是啊，真少见。”我配合地笑了笑。谁不知道，这醉酒也是逃避现实的一种方法呢。
　　
　　“刚才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说话间，浦原已经把夜一扛到了自己背上。
　　
　　“在想，我什么时候也能找到一个同伴，像你们俩一样，能够毫无猜疑彼此信任的同伴。”我不想对他说谎，浦原喜助，我很喜欢他，他在我心里早从前辈变成了朋友，值得信赖的朋友。连同四枫院夜一，一起。
　　
　　浦原挑了挑眉，说道：“我先送夜一回去了，海燕就交给你了，看你也没有醉成什么样子，这点小事没问题吧？”
　　
　　“啊。”我应了一声，目送着那背影三两下就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正要扶起海燕往店门外走，只听店小二着急的声音在身后嘶吼：“小姐，你们还没有付账呢！”
　　
　　眉毛忍不住抽搐。
　　
　　浦原喜助！你个杀千刀的！
　　
　　“啊，回头去四枫院家要就可以了，这可是四枫院家主摆的饭局呢。”虽然心里愤恨到不行，但我还是摆出甜美笑容，回头，如此对店小二说道。
　　
　　接下来头也不回地扶着海燕颤颤巍巍地向志波家走去。
　　
　　只剩下店小二一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四枫院家？！他哪敢去啊！
　　
　　一路上。因为已经很晚了，没碰上什么熟人。但偶尔走过的人还是有驻足的。
　　
　　我无奈，只能一面接受他们好奇的打量一面拖着海燕往前走。
　　
　　还能顺便听到几句闲言碎语。
　　
　　“那个女的是死神吧！”
　　
　　“是啊，那个少年好像是志波家的呢。”
　　
　　“啊！他们俩不会是……那种关系吧？那么晚了，还……”
　　
　　“嘘。被听见就不得了了，死神会杀了你的。”
　　
　　“那个女的，眼神好可怕……”
　　
　　“快跑啊！”
　　
　　……
　　
　　这里离志波家还有不短的距离，可是背着那么重的海燕我又没有办法用瞬步，真是苦恼啊。干脆还是把他丢在这里算了。坏心的我这么想着，却还是把海燕一步一步地拖回了志波家。至于抵达志波家的时间……好像已经天亮了。归结起来原因只有一个，天黑了，我有点路痴。
　　
　　“姐姐！你醒了啊！”当我睁开眼睛时意外地看到身边跪坐着一个女孩。
　　
　　“空鹤？”我一愣神，这是在志波家？记得昨天是送海燕回来的，然后呢？
　　
　　“唉？”女孩一愣，不知道是因为我认识她还是因为我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不能叫名字吗？这里是志波家，都叫志波的话，分不清吧？”我笑着起身，“以前在这附近看到过空鹤你捉蝴蝶呢，很可爱啊。”
　　
　　“当然可以叫名字。”空鹤急忙答应着，随后又补充道，“不过我现在的志向是向哥哥一样成为一个胸有大志的人，成为一个优秀的烟火师！所以……”捉蝴蝶这种事，你还是别提了好不好……
　　
　　在空鹤可怜兮兮的表情里，我读出了这句话。
　　
　　“我知道了。”我点了点头，笑意盎然，空鹤小时候真的是好可爱啊！正这么想着，我掀开被子打算起床。可是……却被被子里的情形雷到了！
　　
　　我的衣服呢？！为什么只剩下一件单衣了？！
　　
　　不过还好……没有全光就是了。但……这好像不是我的衣服？！
　　
　　空鹤在看到我被雷劈到的表情后，脸色也是丰富多变，最终定下一个很严肃的表情，弯腰低头，对我行了一个大礼。
　　
　　“对不起。姐姐。大哥他还没醒。但是我会让他对你负责的！”
　　
　　神呐！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个状况！
　　
　　等海燕醒来已经是下午茶的时候了，因为志波家另外的两个孩子实在还是小，我也舍不得让他们俩太辛苦，于是把他们的午饭问题解决了，还顺便担起了照顾海燕的责任，煮了一大锅醒酒汤。
　　
　　海燕醒来的时候我并不知情，当时我正傻傻地坐在他门前的长廊上发呆，想着自己的心事。知道他醒来是在背后被他猛地一拍，身体因为重力势能和惯性顺着长廊摔下去……以后的事情了。
　　
　　“额……事情就是这样。”
　　
　　当事人，我、海燕和空鹤三个人一起坐在志波家的会客厅里听空鹤讲着我送海燕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情。
　　
　　至于岩鹫，你问我？应该还在摇篮里睡着吧。
　　
　　听完事情的经过，我无奈归无奈，还是一记眼刀狠狠地向海燕刮去。
　　
　　而海燕则是一脸吃了……的表情。省略的内容请自行想象，无非是一些很恶心的东西。
　　
　　喂。我说，志波海燕！是你扒了我，我还没露出那种表情，你这个表情算什么意思啊？！
　　
　　原来，昨晚我送海燕回来后因为太累也因为醉酒，就这么睡倒在志波家门口了。我肩上的志波海燕自然是当了我的垫背，摔了下去。这一摔，他倒是摔了个半醒。迷迷糊糊间拉着我进了志波家，好像把我当成了在外面玩疯了的空鹤，领回了家。也按照身体的记忆给“空鹤”洗了澡，换了衣服。而听到声响起来的空鹤看到这情景既无立场又无力阻止，只能眼看着自家大哥非礼我……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在空鹤的房间里醒来的原因。
　　
　　听完空鹤的话，
　　
　　我…口…了。
　　
　　空鹤自己=。=了。
　　
　　海燕=　口　=了。
　　
　　请不要怀疑，那个=　=只是为了表现他们志波家传统的倒睫毛，跟眼睛单双眼皮或者眼睛大小完全无关！
　　
　　整件事情水落石出后，
　　
　　空鹤的态度是：“大哥，你做都做了。总要对姐姐负责吧。”
　　
　　岩鹫的态度是：“啊，啊，抱抱。”
　　
　　海燕的态度是：“这，不能怪我啊！当时我神智不清的，更何况在我眼里你的身材和空鹤没什么两样，就惯性思维了。”说着他还若有似无地看向了我身体的某个部位……
　　
　　士可忍孰不可忍！你抵赖就算了，我也没想让你负责，你怎么可以鄙视我的身材。我现在不过是当年初二的身材，发育没有完全是很正常的好不好！
　　
　　我的态度是：“空鹤，你哥这种毛还没长全的小男孩还不值得我喜欢。我也不要他负责。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当然我的说辞引起了志波兄妹的不满。
　　
　　“宁季姐，你看起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