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大姐转头睡下去,揽住我的头,吮了我的嘴。我便把舌头伸出到她的嘴里她越吮越高兴了,忙来我的手倒她的阴核摩擦。
约莫是过了几分钟的时分,大姐“啊哟”了几声,一气喘吁吁的说着:“过来和我玩玩呀!”
我立即骑过大姐的马身,长驱直入,大刀阔斧的大杀一场。再坐正了身,把她的两条都放在我的腿上,一推一进的干个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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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姐也蹲起身来,她把小桃源凑在大姐的嘴边,上面就嘴对嘴来和我接吻,下面的桃源洞里,就给大姐的舌头去自由出没。
我们叁个人,这样恰巧成了一个叁角形。这期间,她们仍不知丢了几次水了,我也觉得全身都麻了,一阵阵千万的精虫,尽量的都射到大姐那里去。
欢娱过后,我潜回自己的睡房,又想起我对哥哥的承诺!
啊!我还是赶快放假回家吧!
…终………………………………………………………………………………………………………
凡夫在旧书摊发现此书,惜已残缺,整理时不得不加添一词半句,若原着老前辈尚健在人间,祈望多多原谅,凡夫不忍见到您的心血在尘世间烟没啊!
凡夫何许人?
主观上不想第叁者知道个人资料的普通人。
来无尘,去无踪,甘于吠骂声中为“中文情Se文学”的同好埋首晨昏的普通人!
【完】
荒地招耕
我叫谭胜雄,家里有母亲,一个体弱多病且中轻度智障的哥哥谭胜勇,一位美丽﹑聪慧又温柔的嫂嫂,许珠敏。
1970年代,我们住在高雄县的一个乡下,父亲过逝后,留给我们两笔总共约两甲八分地的水田及香蕉园和一间独立盖在田园间,占地一分多的四房两厅的瓦房。这在当时,算是一个小有余裕的中等家庭了。
话说,1966年(民国五十五年,当时我廿四岁)四月,我刚从当满三年兵的海军陆战队退伍下来,准备到正在蓬勃发展的高雄加工出口区找一个固定的工作。为了代步,我买了一部当时极为流行的80CC 机车。待业期间在家里,我尽力接下大部份的田间工作,让身体一向羸弱的哥哥及已经很辛苦的母亲与大嫂能多休息。
哥小时候因感冒发烧过度致痊愈后,有中轻度的智障,加上体质单薄,一向是村里同龄小孩子欺侮的对象。我比他小一岁,哥俩从小就感情很好。由于我体格一向强壮,都是由我照顾哥哥。平时不喜欢念书,打起架来彪悍又俐落,却从不主动惹事生非,但只要谁欺负哥让我知道,一顿拳打脚踢狠K回来是起码的回应。逐渐的,村内人都知道有我们兄弟这一号人物,而且少惹为妙。从此,才省掉一些无谓的麻烦。
嫂是邻村人,比我小一岁。小时候因家境不好,所以初中毕业后就留在家里帮忙家事而未继续升学。是妈打听到她是个好女孩,托人上门提了好几次亲才给娶了回来。嫁入我家才一年多。妈对她就像亲生的女儿一般,疼得不得了。而大嫂长得很漂亮,个性又温柔,田间的工作几乎一肩挑,从无怨言。对家里的成员非常柔顺。多了这个嫂子,家里的气氛活泼了许多。
刚退伍回来,由于跟嫂子还不太熟,难免生份。但由于责任感,加上有意表现,我几乎接下了所有繁重的工作,因此妈及哥﹑嫂都高兴得不得了﹗
不定时的,妈会送些自家收成的作物到嫂子家。我回来以后,自然而然地接下了这个工作。有时也会载着嫂子回去。而无论白天黑夜,我总是随叫随到。因此,我们的关系也无形中拉近了许多,而更像一家人。
“阿叔,我看你就留在家里工作,不要再出去了。”
“不﹗男儿志在四方,我想出去闯一闯。”
“那,家里呢﹖”
“有妳跟哥在,有什么好担心的﹖”
“妈就只有你跟阿勇两个儿子,你哥又担不了大任,我一个嫁入门的女人家能够做什么﹖”
“嘿 ~ 大嫂,妳可别这么说。妈说妳一向果断而有主见。再说,她可疼妳得紧呢﹗谁当妳是外人﹖”
“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主持这个家。”
“嫂,妈说过,哥身体较弱,要我多辛苦些。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也因为哥身体较差,我宁愿把家里的都留给他。我体强力壮,另外去打拼,饿不到我。果真有一天,我万一混得不好,回来只要还有个地方睡觉,就够了。”
嫂的脸上飞过一抹异样的光彩。
从此,每天大清早五点左右,我就起床,到离家不远处的水稻田巡视田间水位,大概在七点钟左右回来吃完早餐。稍做休息,八点半到九点钟再到田间工作,十二点左右回家吃午餐并休息,两点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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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香蕉园﹑水稻田﹑菜园﹑苗圃等散布在家的周围,随时有粗重及较轻松的工作要做。我是家里的超级动力源,每有较吃重的工作,都由我接下来,妈跟哥会去做较轻松的工作。而除非另有他事,否则嫂会留在我身旁准备帮忙。慢慢的,我们之间如姐弟般,不再有隔阂,也几乎无所不谈。
“阿叔,我看你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妈最近身子不是太好,年纪又大了些,让她多休息。阿勇自春节以来,动不动就感冒,不宜多吹风。田间除草就要开始了,你一走,我一个人怕忙不过来。”
“嗯,好吧。不过,不要再叫我阿叔,我不习惯。叫我阿雄就好了。阿叔留着以后让侄儿们叫。”
“你没正经。”漂亮的脸上飞过一抹红霞,好迷人。
“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垂着头,声音越来越低。
“怎,怎么﹖”
“没﹑没什么,不提这些。阿,阿雄,我帮你介绍一个对象好不好﹖”忙着转移话题。
“谁﹖妳可不能让我的福气比哥差喔。”
“你,又来了。是我们邻村的,叫良慧,我们一起长大的,蛮好的一个女孩子ㄡ。”
“我看,等一阵子再说吧。我现在还没找到固定的工作。再说,要挑对象,我心中已有标准,差一点的,免谈﹗”
“是喔﹖标准很高啰﹖”
“那 ~ 当然﹗不过,我哥已经娶到了一个。”
“你老是不正经,小心妈知道了,骂你。”脸更红了,嘴边的笑意浓得化不开。
从此,我们在工作时,不知不觉的就会凑在一起,且两人之间更有默契,也更无所不谈。
一天正午时,农会的货车送了配销的肥料过来。太阳正大,他们又赶着卸货,因此,一包三十公斤的肥料,我一次扛了三包,飞也似的搬到屋内,大嫂等在那里,卖力地帮我把肥料从肩上卸下来,以免摔破了纸袋。扛了近二十趟,脚都快软了。最后一趟,我们的力气大概都用尽,加上一个不小心,两个人连肥料摔在一起。她正面向上,被我给压得死死的。拉她起来时,她全身无力,从两颊红到了耳跟,眼光异样的看着我。我则心旌摇晃,几乎无法自持。
由于香蕉园离家最远,要施撒的肥料也较多,为了工作方便,又不让肥料被霉雨或突如其来的西北雨淋湿,我们在园里深处搭了一间临时用的工寮,底部垫高,把要用的肥料搬到那里放好备用。自然的,那个工寮变成了我们下田时的另一个休息站。且对内而言,它离我们住家较偏远;对外而言,它又异常隐密,因此更成为我们的一个重要的补给及储藏站。工作间,我跟嫂会不约而同地到那里休息或用餐。
为了不影响日常田事,嫂总会要我在晚上送她回去探望一下父母,当夜赶回来。乡间的路上,路面颠簸,车子不多,晚上更是一片漆黑。载她时,怕跌下来,她都跨坐,紧紧的抱住我的腰。自然的,她那饱满而富弹性的Ru房就紧贴在背上。不知不觉的总会令我遐思。尤其当车子经过颠簸路段时,那种持续的“撞击”,简直叫我疯狂。
而经过上次搬肥料的事情以后,两人虽然嘴上不提,在一起时难免有一点腼腆,却又心里甜甜的。有时候,想起来会让我血脉贲张,难以自制。
就在一天午后三点多钟,当我们正工作得起劲时,突然乌云密布,闪电不断,雷声频传。旋即间,天昏地暗,狂风大作,大雨倾盆,闪雷齐发,宛如万马奔腾,煞是吓人!
看着苗头不对,我放下手边的农具,拼命往香蕉园里的工寮冲。等到抵达工寮时,里面空无一人,跑出园外一看,大嫂正没命地往这里奔来,尚距三十几米,背后的闪电令人怵目心惊!
毫不犹豫地,我往前冲过去,像小孩子般,把她紧抱在怀中,跑回工寮里。
放下她时,我们已经全身湿透,且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比较简单,因为习惯了在大太阳下活动,工作时,我只穿一件无袖背心及短裤头,湿了也不怎样。
但大嫂则像时下农妇般,戴着斗笠,布巾掩脸,上身穿着短袖的棉质上衣,手臂穿着透气的臂套。下身内穿家常裙子,外套宽松长裤。
此时,除了头发有斗笠遮敝,未被淋湿外,其它全身上下无不已湿透。为了怕她感冒,我没有多想,一边喘着气,一边赶快脱下她的臂套、上衣以及长裤。此时,她也只顾喘着气,默默地注视着我,温驯地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回神过来,才发现她除了胸罩外,上身几无一物!这时的尴尬,真是。
望着雪白圆润的胴体,脑中一片空白,理智荡然,只记得紧紧地抱着她,躺到一包包堆叠整齐的肥料堆上。
当嘴唇印上她嘴唇时,只有一点形式上的抗拒,随即任由我动作。手忙脚乱地卸下她的胸罩,内裤。
当我那已经怒不可遏的弟弟兵临城门时,她才惊觉到。
“阿雄,你,不---”推拒着不让我进入,然而此刻已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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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 ~ ~”一声低吟。
我很顺利地进入了她那已开始淫液外流的里面。温暖而紧绷的腔壁,增加了我的兴奋程度。
我开始缓慢而有节奏的抽插。她闭着眼,轻蹙双眉,全身发烫,任由我攻略。
两个手掌各按着一个圆滚而富弹性的Ru房,我的活塞动作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
终于,怒马不再奔腾一切动作停了下来。
我依然坚硬地杵在里面,紧紧地抱住她,那种年轻女性肌肤特有的柔细滑润感,抱起来令人沉醉。
只听到两颗强有力的心脏的跳跃噗噗声。
突然,啪!我的脸颊结实地挨了一巴掌!
来不及让她有第二次的动作,我又鼓动腰部,再度地抽插了起来。
这一次,我更兴奋。放弃了矜持,她两手紧紧地反抱住我,两腿紧夹着我的腰,让我能更深的插入。感觉到她内部一阵阵强烈的收缩,我更加卖力地驰骋着。
终于,我腰眼一阵酸麻,一股温热流再度喷射入她的里面。
她推开我,坐了起来,低着头。
我默然地坐在她身边。
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来,噙着眼泪,瞪着我。
“阿雄,我是你嫂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嫂我”
“你走开,我穿衣服。”她冷冷地说。
像犯了错等着被处罚的小学生般,我低着头,静静地走出棚子。
不知道雨已经停多久,太阳早已露出了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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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时,我坐在桌前,木着脸,一点胃口也没有。
嫂子则刚洗完澡,边梳着刚洗过的头发,啥事也没发生似的。
“阿雄啊,你怎么回事?看你,不舒服?”妈以关怀的眼神看着我。
“妈,他大概被雨给淋到了,我刚才也是一身湿透。”她面向着妈,说。
“阿雄,吃了饭赶快去洗个热水澡,免得着凉了。”嫂边说边以一种安慰的表情看着我。给了我莫大的鼓舞。
第二天,工作时,好像有默契般,我们都刻意地离着对方远远的。
中午时,我独自留在工寮里,没有回去吃饭。一会儿,却见嫂子提着内装饭菜的篮子朝着这里走来。
她进来以后,默默的把饭菜分开,摆好。
“妈叫我拿到这里吃,家里热。她要你别累坏了。”表情有点故做镇定。
“嫂敏,我”结结巴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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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别再说了,吃饭。”
我匆匆地扒完一碗饭,坐在一边发呆。
“阿雄,事情过了就算了,不要再自责。我也要负一部份责任。你要知道,这是叔嫂相人言可畏。”不知何时,她已站在我身旁,幽幽地说。
“珠敏,我知道。但是我真的很爱。”
“不可以!而且,你还是叫我嫂子比较好。”
“不!公开的,我叫嫂子,私下我叫珠敏。”
“我说,不可以!我们即使不管世俗的批评,也要考虑到你哥阿勇。”
“我跟哥从小就互相关怀着长大的。ㄝ ~ 妳前几天说哥怎么了?”骑虎难下,不得不转移焦点。
“不提了。”
“不!我想知道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妳说『谭家要有后,恐怕得靠你了』。”
“你为什么问这个?”
“我关心妳,也关心哥。”理直气壮地。
她默默地注视着我,脸开始变红。
“难道哥无能?”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试探着。
她低着头,摇了摇。显然的,意志正在退缩。
“要不 ~ ?”
“他只管尽兴就好,乱捅一把”她头更低了。
“只要能射也能怀孕啊。”
“他都一分钟不到就不管有没有进老是弄得我一身都是”
突然,我恍然大悟,智障的哥虽有性冲动,却不懂怎么做。这一年多来,她虽有丈夫却不啻守活寡!想到此,内心一阵不舍--。
反身抱住她!
“阿雄,你不要又来”她气极败坏地。
“嫂,妳听我说。让我来代哥。我们是亲兄弟,他也不能无后。”
“不行,要是被人撞见了,我们都无法容身。”她惶恐地说。
“我们在外面,不在家里。”
“不,我怕!”
“不用怕,不用怕。”我低声说。一手在她胸前,隔着衣服,轻轻地抚摸着。
渐渐地,她又开始耳根发红,呼吸急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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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奕奕地拉起她的上衣,一手温柔的伸入胸罩内。感觉得到,|乳头已经坚挺了起来。
“阿雄,求你千万不要。我们会越陷越深的!”她轻喘着,娇弱地说着。
此时,色欲熏心的我怎么还听得进去!一手拉下她的长裤及内裤。内心里天人交战中的她,仍然配合着我的动作。
等到我的插入她里面,她才放弃了偶尔的挣扎。
她温暖而紧缩的膣腔,为我带来无比的舒畅与快感。
渐渐的,她开始配合着我的冲插,进而紧抱着我。
连环的活塞运动,带来“唧唧”声响,我们更加卖力地冲刺与接纳。
终于,火山爆发了--两个人紧紧地抱着。
好久,好久。当我们分开来,她默默的穿好衣裤,提起饭篮,低着头,走了回去。
刻意工作得晚些,待太阳完全下了山,我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摸黑回家。进了门,看到晚餐的饭菜尚完整地摆在桌上。妈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浴室里传来哥的歌声。
我满脸狐疑地看着妈。
“阿雄,今天怎么那么晚才回来?你嫂子说等你回来再一道吃。”
“那,大嫂呢?”
“呶,这会儿她正在里面帮你哥擦背。”挺着下巴,指了指关着门的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