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侧翻便将胤禛压在身下,睨着胤禛面上泛起诱人的粉色,一路向下蔓延到脖颈,把白皙的脖颈染上一层暖色,视线往下,想到包裹在衣裳之中那迷人的风景,腹下一紧,高耸顶着胤禛紧俏的臀,想着那处销魂的紧涩,下腹不免高涨。
吮吸着粉嫩柔滑的颈项,低声轻喃解释着:“不会再有下一次,永琪只是个列外,没想到四哥这般担心我,我很高兴……”
大手撩开衣袍从胤禛的身下探进去,掌心的高温让胤禛身体酥麻,一紧经过□洗礼的身躯敏感至极,大掌所过之处燃起点点火花,身躯控制不住微微颤抖。
火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间,胤禛早已被胤禩挑逗的情热,可胤禩依旧漫不经心的说着,胤禛恼怒清穿,刚想开口就被胤禩截住。
“嗯啊!……”胤禩柔滑的大舌钻进胤禛的口腔内,把他搅得天翻地覆,无力瘫软在床,抬脚勾住胤禩的腰间,双手手勾住胤禩的脖颈不让胤禩离去。
意乱情迷,身下的底裤已被褪去,双腿羞耻大张,粉色的欲望高高耸立在空气中,冰凉的手指抵在□的穴口处,胤禛微微颤抖,清醒半分,看到此时的场景不免大羞,偏过头。
胤禩轻轻抬起胤禛的双腿,一个翻身,让胤禛跨坐在他的腿上,带着浓浓的□戏谑说道:“四哥,我要进去了。”胤禛对着胤禩的脖子就是狠狠咬了一口,尝到口腔中淡淡的血腥味,察觉到咬的太狠,又伸出小舌轻轻舔舐,却不知这举动让胤禩更加控制不住,差点直接将下腹高耸的硬物顶了进去。
耐心的开拓着紧致的甬道,一根,两根,三根,听着胤禛在耳边轻轻喘息难耐的声音,终于能够容纳四根手指进出,深深呼出一口气,感受到胤禛的身子轻轻颤抖,呵呵!!原来四哥和他一样渴望,渴望彼此的结合。
稍稍托高胤禛的臀部,褪下自己的底裤,对上胤禛波光潋滟的眸子,微微张开红润的唇瓣,低头凑近,说道:“四哥,这次我真的要进去了。”
“八弟……嗯啊!”吻上胤禛的唇瓣,将所有的惊呼声都吞进腹内,舔遍胤禛口腔内每一个角落,等待着胤禛放松适应。
“好了……”得到胤禛的首肯,胤禩迫不及待开始最原始的律动,天知道他认了多久。
屋内,慢慢弥漫着淫靡的气息,粗喘声,呻吟声……外面的暗卫尽责守在外面,什么都没听到,什么都没看到,忠实的执行着上面的命令。
叶落时分,胤禩搂着昏睡的胤禛从里面踏了出来,看着一旁仿若死狗的永琪,眼底的冷厉一闪而逝,对着暗卫比划了几个手势,永琪唰的一下就被带走,轻柔搂着怀中的胤禛,走到门口走上马车朝着紫禁城走去。
回到养心殿,刚将胤禛放到床上,门口就传来高无庸求见的声音,胤禩不满轻皱着眉头,却也明白应该是发生重大的事,不然,高无庸也不至于这般惊慌失措,为胤禛捏好被褥,才转身朝着外殿走去。
“发生什么事呢?这般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胤禩冷厉扫了一眼高无庸,语调可以放柔,显然是不想惊醒好不容易睡着的胤禛,之前做的太过,在清理时,胤禩自己都觉得十分尴尬,没办法谁叫四哥太美味了,让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啃食一尽,将他彻底的融入骨髓之中。
高无庸见胤禩生气,唰的就跪了下去,担忧开了口说道:“万岁爷,不好了,发生大事了,六阿哥让万岁爷尽快赶去御书房,商谈……”
高无庸话还没说完,胤禩就已经朝着御书房赶去,皇阿玛说尽快,恐怕这事不简单,该死,究竟在他被永琪带走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四哥生那么大的气,皇阿玛这边也这么急,永琪你到底做了什么?阴沉着脸,朝着御书房赶去。
这鸟蛾子永琪还真是不安生,好在以后不用担心他在作乱,刺杀皇帝是死罪,永琪这辈子别想在活着走出府,眼中闪烁着森冷的杀意。
刚踏入御书房,只见所有的兄弟到在这里,康熙阴沉着脸,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那里去,胤礽手中的软鞭,甩得很响,苍白的脸弥漫着诡异的笑容,看的一旁其他几人身子忍不住发抖。
“下去!”挥手将高无庸挥退,坐下,开口问道:“皇阿玛发生什么事呢?这么匆忙!”疑惑睨着康熙,扫过其他兄弟,他刚回宫,受伤的伤口还来不及擦药,就匆匆忙忙赶了过来,脑海中还回想着四哥,时间太过匆忙,忘了替四哥检查有没有受伤。
康熙扫了一眼,没看到胤禛的身影,疑惑望着胤禩,问道:“老四不是就救你了吗?为什么你回来了,老四怎么就不见跟过来?”
康熙的话一落音,一旁的胤礽手中的软鞭倏地一顿,扬起邪肆的笑容,一把抓住康熙,将头枕到他的脖子上,轻轻嗅着,促狭睨着老八,笑道:“皇阿玛你这话可就让老八不好回答了,老四这会估计在床上躺着,没休息一两天,估计是起不来了。你说是吗?老八!”对着胤禩眨动着眼睛,眼底带着浓浓的调侃意味。
胤礽这话一落音,屋中不断响起茶杯掉地声,还有摔到的声音。康熙浑身一颤,一把拍开胤礽作乱的手,轻咳几声转过身子,瞪了胤礽一眼,羞红的脸装作没看到胤礽戏谑的眼神。诧异他是不是最近太宠保成了,才让保成这般肆无忌惮,竟当着老八他们的面,落他的面子,不过心底却也满足保成强势的占有欲。
“咳咳!四哥身子不适,在养心殿歇着,怎么皇阿玛找他有事?”防备的睨着康熙,皇阿玛不是最喜欢二哥吗?怎么这会想到要找老四了,难道……睨着胤禩防备的目光,康熙恨不得冲上去狠狠地敲他几下,他不过是关心下老四,老八这眼神怎么都像他要做什么坏事一样。
“八哥你没事吧!”胤禟讪笑从地上爬了起来,视线落到胤禩手上的手腕上,青痕很是明显,还有几处破皮,淡淡的血丝残留着,“是谁?是不是永琪那个鸟蛾子?我去砍了他脑袋。”
散漫的胤禟瞬间暴涨,森冷的戾气一涌而出,手中的珠算掉落在地,冲上前抓住胤禩受伤的双手,回头瞪着胤祯,说道:“还不快点宣御医,没看到八哥都受伤了吗?”
其他几人也落到胤禩的受伤,还有脖颈处,眼神微闪,心底都明了,胤祯走了出去唤过高无庸让御医稍后过来一趟。
“没事,一点小伤,不足畏惧,老九大惊小怪了。”浑然不在意挥手,这点小伤他还不看在眼里,“还是说说正事,你们这么急切将我唤过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呢?”
“赛娅公主出事了?”康熙阴沉着脸,带着浓浓的杀意,好歹毒的人,竟然那样对待一个弱女子,不过这事恐怕和永琪逃脱不了干系,毕竟赛娅和胤禩同时消失,不难猜出是谁对赛娅下的黑手。
“什么?”胤禩疑惑抬头,赛娅好好地能出什么事?永琪不至于对她下手,赛娅怎么说都是西藏公主,未来的西藏土司,与永琪并没有什么纠葛,一头雾水不甚明白,“赛娅出什么事了?”
“赛娅与你同时在明月茶楼失踪,后来被人在城外一座破庙之中找到,全身凌乱不堪,被人给奸污了,估计人数不少,手段十分残忍,”康熙表情森冷,带着铁青的意味,这分明就是不将大清皇室看在眼中,谁都明白赛娅公主乃西藏公主,若是在中原出事,届时可是两国的大事,虽说西藏对大清而言不足畏惧,但事关名望,容不得他们半点马虎。
胤禩一脸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嘴巴微微张开,显然是吃惊不小,永琪怎么会做这种事?紧皱着眉头,瞬间冷静下来,“还有谁知道这件事?”这种事自然不能落人口实,知道的人都必须除掉。
“老十已经做了,除了我们没别人知道赛娅出事的消息,巴勒奔那边已经让人稳住了,估计他这会还以为赛娅在外游玩,赛娅的脾性他十分了解,这样说,巴勒奔也没有过多怀疑。”
“查出是谁下的手吗?永琪不可能会这样做,也没道理这样做。赛娅刚入京城,不可能得罪人,唯一的可能就是后宫之人。”胤禩冷冷分析着,一只手轻轻敲打着桌面,嘴角微微扬起带来一丝淡淡的讥讽,究竟是谁?这般大胆恨不得让大清与西藏开战,心思十分歹毒。
“后宫中人。”胤祯淡淡说了句,嘴角撇过一丝不屑,这深宫大院还真不是一般的阴森,看似温柔贤淑的女子,背后竟隐藏这么深沉的祸心,若不是掌握到确凿的证据,他还真不敢相信,那个看似温和的女子,竟做了那么多歹毒之事,正所谓是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两般皆是可,最毒妇人心。
深吸一口冷气,胤禩镇定睨着胤祯,轻声询问道:“是谁?”桃花眼微微上扬,形成阴沉的弧度,眼底流窜的戾气,让人不寒而栗。
“永琪的额娘瑜妃,恐怕就连弘历都不知道,他这个看似平庸,与世无争的妃子,私底下究竟做了些什么?这些年她可没少作恶。”想到之前看过的情报,胤祯眼底就溢着森冷的杀机,好歹毒的女人,怪不得大清子嗣越来越少,原来这里面她没少兴风作浪。
“她还做了什么?”胤禩诧异看着老十这般过激的表情,其他人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俱是阴沉着脸,眼角带着杀气。
胤祯将一堆情报丢到胤禩的面前,“你看完这些就明白了,这些年这个女人如何将整个后宫玩转在手心之中,若不是这次赛娅的事闹得太大,恐怕我们也不会顺藤摸瓜,查到她的身上。”
好奇抽出一封情报看了下去,越看脸色越冷,到最后整个人好似一座随时都能迸发的火山,咬着下颚,冷眼道:“好,好,好得很啊!这便是弘历的好妃子,大清的好妃子,莫怪乎弘历子嗣这般少,想不到这女人倒是好深的算计,竟将整个后宫的女人全部都算计了进去。这事永琪知不知情?”
若是永琪也知情的话,永琪那条命也没必要再留着了,这等歹毒之人,留着也是祸害。
“永琪应该不知情,现在该怎么做?直接将瑜妃打入冷宫,还是送往宗人府?”胤祯询问道,摩挲着手中的利剑,若不是顾着爱新觉罗的颜面,他真想一剑斩了那个该死的女人。
“直接送往宗人府,终身监禁,不用再出来了。”狠狠扭曲着脸,深呼吸将心底的愤懑压了下去。
“老十,这件事立马处理,赛娅这边二哥你去处理,相信以你的能力处理这么一件小事,定然难不倒你。”
胤礽翻了个白眼,老八挺会推脱,“就知道你会把这件事推给我,等下给我准备一道圣旨,从刑部大牢提出福尔泰,给他抬个杠,赛娅尾随巴勒奔出使大清,不就是为了求个合适的驸马,福尔泰卖相不差,福家都被炒家了,他也该发挥点用处,随便丢个头衔,许配给赛娅,想必赛娅也不会过多计较。”
西藏女子可没中原这般保守,会寻死觅活,只要给赛娅足够的赔偿,不愁赛娅会闹事,再说大清天朝,并不畏惧一个西藏,只不过担心传出去不好听罢了。
“好。”
商量过后,胤禟唤过高无庸将御医带了进来,为胤禩上药,睨着胤禩手腕上的瘀痕,胤禟阴沉着脸,冷声道:“五阿哥怎么处理?”碍着有人,胤禟不敢太放肆,不过口气可说不上好。
“折断四肢,毒哑,让他在京中刚建成的府邸带着,这辈子都别想出来。”胤禩淡淡说着,不是没想过直接赐死永琪,可想到弘历子嗣不多,死一个就少一个,最后还是决定留他一命。
“太便宜他了。”胤禟撇了撇嘴,算是满意胤禩的决定。
“永琪怎么说都是朕的儿子,罪不至死,你跟去处理下瑜妃的事,我会养心殿一趟。”语落,就跨了出去,将撩起的衣袖放了下来,高无庸面无表情跟着,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只要万岁爷好着,那么天大的事都轮不到他来担忧。
踏进养心殿,睨着胤禛恬静的睡眼,心底的愤怒也渐渐消散了下去,轻手轻脚爬上床,将胤禛揽入怀中,两人慢慢睡了下去。
翌日。
瑜妃被压入宗人府。
初十,五阿哥被圈禁。
十五,福家二少爷,福尔泰五阿哥陪读的身份,被赛娅公主招为驸马。
短短一月之内,京城风云涌动,后宫落寞萧条,人人自危。
谋算箫剑
“啊!痛……腊梅快通知万岁爷!万岁爷……”一声声凄惨的叫喊声从漱芳斋中传了出来。
入秋季节,带着一丝初凉的气息,显得格外冷清,月上树梢,皎洁的月色带着些许朦胧的意味,整个皇宫都陷入静谧之中。一连串事物的发生,使得后宫变得更加寂寥,就连值夜的侍卫都不敢弄出丝毫声响。
“四哥你怎么看?”胤禩睨着手中的情报,面色冷清,看不清楚丝毫异样,内心却有丝嘲讽,大清皇后公然在后宫之中与人幽会,这事若是传了出去,那还得了,胤禩心头有丝不明,皇后向来端庄贤淑,怎会做出这种事,不过从瑜妃哪里得来的情报确实做不得假。
“先查清这男子的背景,乌拉那拉·景娴不亏欠爱新觉罗,弘历这些年对她,你我心知肚明,若是那人不错的话,我希望八弟能成全,大清后宫不缺这一个皇后,她对我算是不错,我希望她能安详过完下半辈子。”胤禛淡淡说着,手指轻轻摩挲着手中的宣纸,嘴角带起淡淡的讥讽,弘历这辈子还真是白活了,到头来竟没一个女人真心对他。
“老佛爷那边怎么说?”
嘴角微微勾起一丝不满,四哥太在意那个女人了,放出去也好,省的整天在后宫之中与他争夺四哥,每天都差人让四哥去坤宁宫,她不烦,他都腻了。竟然四哥有着想法,他乐得在后推波助澜,他只要保住这大清江山,至于谁坐上这后宫皇后的位置,与他何干?
“到时候我自会处理,先放着,查清那个男人的事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确定的。”
“这倒也对。”
手袭上胤禛的身子,向来冰冷的眸子泛着柔情,睨着怀中的胤禛,呵呵!他的四哥又长了一岁,如今都快到他肩头了,头埋进胤禛的颈项,轻嗅着淡淡的书墨清香,心底溢着满足。
“这赛娅公主也回去近两个月了,你说这福尔泰是否还活着?”胤禛勾起嘲讽的弧度,不明白为何瑜妃要那般对待赛娅,若是一般女子恐怕早就悬梁自缢了,不愧是西藏女子,竟全无异色,唯一的要求便是让他们找到当日羞辱她的那些男子,娇笑将那六人丢入军营,以军妓的身份,让他们屈辱的活着。不得不说这赛娅心思确实冷硬,巴勒奔的眼光着实不错,这份心智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
“以赛娅公主的手段,自然不会让福尔泰早死,别忘了巴勒奔除了有赛娅一个女儿之外,还有十几个儿子,只不过都不成气候,据闻有几个王子喜欢圈养娈童,尤其是中土男子,这福尔泰驸马的生活恐怕没那么好过。”
他自然没错过,赛娅看向福尔泰愤怒的眼神,赛娅是骄傲的,在遭受那把耻辱时,依旧能故作镇定,就能看出她的心智必定超过常人。他其实挺欣赏赛娅的,不过仅限于欣赏,毕竟那样的女子,一般男子恐怕还真止不住。
“这福尔泰当时还真以为是天降馅饼?”胤禛嗤笑说着,他怎么可能放过伤害福家,在处死瑜妃的同时,他就派人围住会宾楼,没想到还是被箫剑给逃脱了,这点让他很不爽。
“愚钝之人罢了,只不过那逃脱的箫剑依旧没有找到踪迹,恐怕京中还有他的据点。”胤禩森冷说着,当年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