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遗憾了,唉。”
或许是和弟弟分散的时候太久了,紫雪虽然心中滴血,但面上却不当回事,唯有张灏深知她过去一段凄惨往事。
原来紫雪幼年时家乡遭了一场瘟疫,全家人连续暴毙,当时年仅六岁的女孩,只得领着四岁弟弟跟着村里幸存的人逃到邻近县城,因为年纪幼小,父母临死前留下的金银细软都被人半路抢走,紫雪亲眼看着肚饿的弟弟哇哇大哭,竟毅然把自己卖给人伢子,那人伢子难得怜惜她们姐弟,又见紫雪五官漂亮,结果良心发现,就给了十两银子的高价,又帮着紫雪把弟弟托付到一家道观,那十两银子都给了主持。
“小弟,今后你要好好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姐,你要去哪,你要去哪啊?我也去,我也去。”
姐弟俩抱头痛哭,任凭弟弟如何哭喊,紫雪心中真是肝肠欲断,但还是强忍着跟随人伢子离去,后来就一同来到京城,人伢子把紫雪高价卖给一家青楼后,叹息中答应回到县城,再送给他弟弟一笔银钱,结果不久跑回来说,紫雪弟弟早已跟随一位道长不知所踪了。
这人伢子也是个有良心的,经此一事后自觉贩卖孩子不得善终,又舍不得紫雪,就干脆投身青楼做了个下人,两人也算是互相照应,相依为命了。
后来张灏命人大肆搜捕被拐卖的孤儿,紫雪因此得以逃出苦海,那人伢子也凭此一念之善,而被张灏安顿到京城庄子上做了个管事,算是好心有好报,得以善终了。
而张灏和紫雪都多方打探她弟弟的踪迹,只是这人海茫茫的,几年来都一无所获,紫雪为此不知哭了多少回,后来就渐渐死了这条心,又因张灏善待于她,这才慢慢走出郁郁寡欢的状态。
第185章 珊珊受苦
两人双手相握,淡淡温情在心中流过,好半响,紫雪缓缓抽出玉手,取出袖口的汗巾,在眼角轻轻擦拭。
听到外间动静,里间的书萱掀起帘子扭身出来,见到二爷好似正和紫雪打情骂俏,悻悻的说道:“你们俩倒好,卿卿我我的好不甜蜜,哼!”
“胡说,就属你天生的小心眼,书萱,女孩家耍耍小性子,偶尔吃醋恼怒都无妨,可你要时刻谨记,爷眼里容不得心生怨恨的女人,何况今后家里的女人很多,你要现在受不了我三妻四妾的话,赶紧说一声,这就放你出去。”
温馨气氛被书萱破坏,张灏心中不悦,书萱哪里都好,就是天生的小心眼。
书萱吓得脸色立马白了,急忙辩解道:“婢子万万不敢心生恶念,只不过有时心里老是不舒服,总想着说出来出一口气的。”
张灏苦恼的叹了口气,这要想女人不吃醋,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一想到此,张灏无趣的吩咐道:“去做些小菜来,有些饿了。”
“唉。”书萱赶紧应承,这刚刚惹恼了二爷,还不抢着表现一下?伸手拉住就想出去的紫雪,努嘴道:“你陪着二爷,我去就好。”
“那好,我去给二爷打水洗漱。”紫雪也不敢单独和张灏相处,万一二爷兽性大发,这可就不妙了,即使心中想着被爷怜惜,但还是拖得一日是一日的好。
当下两位美貌丫鬟结伴而去,而原本住在房中服侍的三春和其她二等丫头,都以被张灏打发到院子里住着,晚上不许在房中逗留。
张灏甚至考虑等院子修好后,就把丫鬟们统统分散在姐妹房中,这瓜田李下的,难免有彼此尴尬的时候,既然不想祸害她们,还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好。
抬脚走进里间,张灏自己动手脱下衣衫,只穿着贴身小衣,很快,紫雪端着水盆进来,先是伺候着张灏刷牙洗脸,又重新换水洗了一遍,累的紫雪喘气吁吁,毕竟水井离屋中很远,而且还得烧水。
望着又要出去打水的紫雪,张灏哭笑不得的道:“都是小姐的身子,呵呵,你倒是被人伺候惯了,一身武艺都白练了。”
紫雪愕然,扭头慎道:“这水盆好重的,那武艺练久了会让女孩家腰粗腿粗,难看死了,好多年前就不练功了,哼!”
气嘟嘟的扭身而去,看的张灏失笑,不禁心疼她们,看来丫鬟少了还真不成,干脆把入画和含香要过来得了,反正都是未来的通房丫头,也不怕被自己欺负了。
“要是沐姐姐能一并过来那就最好了,嘿嘿。”张灏无耻的做起了白日梦,他也知道以沐怜雪的为人,只怕不到成亲那一日,断不会在自己这里同居一晚的。
乐呵呵的自说自笑,张灏压根就不想去帮紫雪的忙,故意看她累的汗流浃背的狼狈美态,不大一会儿,紫雪端着洗脚铜盆,一身香汗淋漓的走进来。
这晚上呆在房中,俏丫头都是一身单薄之极的纱衣,但见乳白色的小衣紧贴着傲人娇躯,把个丰满身材显得是淋漓尽致,看的无良少爷两眼放光。
紫雪羞涩轻笑,并不在意,两人多年一同长大,自是深知二爷的恶心德行,背后书萱还取笑张灏是位无胆匪类呢,只会动眼观看而不会动手调戏。
蹲下身去,紫雪故意把衣襟紧了紧,抬头顽皮的瞅了眼深感失望的张灏,捂嘴轻笑,这才素手探入盆中,试了试水温,然后温柔的脱下男人鞋子,又给张灏褪去布袜。
“难闻死了,这是什么味啊?”紫雪皱着琼鼻,使劲在张灏双腿间闻了闻。
“有脚臭味嘛?不可能。”张灏忙低头嗅了嗅,自己不说成天洗脚,那鞋子都是一天一换的,不过还真是闻到一股子怪味,隐隐含着腥臭。
同时呆滞,两人即使都是没有经验的,可毕竟见识过一次风月,不免大眼瞪着小眼,就见紫雪噌的一下脸红如血,又难免好奇的问道:“又和周嫂子亲热了?”
这气味自然是男女欢爱之后的遗留产物,张灏和两位美妇大肆荒唐一番后,根本就没马上沐浴更衣,身上不免还残留着古怪味道。
含含糊糊的点头,张灏不笨,尽管和俏丫头道出实话也无妨,但能避免的麻烦还是尽量避免吧,这男人有了外遇,第一时间总是想着该如何隐瞒,这点上,即使是行事从来无所顾忌的灏二爷,一样不能免俗。
“二爷,婢子这就去烧水,还是沐浴换上干净衣物的好。”
身为贴身丫头,即使年纪不大,但主子的风流事也不避讳,紫雪落落大方的起身而出。
这烧水洗澡,自是得惊动其她丫鬟,很快,小院子就变得热热闹闹,好生沐浴一番后,等出来时,书萱早已把饭菜摆好。
一碗稀粥,一碟子凉拌竹笋,一碟子五香瓜条,一碟子乳饼,张灏快速吃完后,连声催促大家回去休息,自己跳上床睡觉不提。
翻转难眠,今日的香艳事又无可避免的回想起,张灏半睡半醒中,又开始一段风流之旅。
当时把个冰凉李子塞进两位美人下身,闹得美人心痒难搔,纷纷娇声求饶,那下面溪水潺潺,川流不息。
张灏瞧得有趣,面对两位美人连番求欢都置之不顾,干脆整个人躺在身前,一边喝着美酒,一边欣赏着两具雪白躯体。
灏二爷醉卧美人膝,还不忘时而摸摸这个,用脚趾去勾勾那个,搅得两位美妇浑身瘙痒,大骂张灏不解风情。
最后气的两个美妇银牙暗咬,只得苦苦强自忍耐,那白生生的腿儿跷在两边,不但强忍着迷乱滋味,不时还有恶人从冰碗里取出的一个个鲜果,转眼间就直奔身下而来。
张灏心情大爽,生平第一次尽情戏耍美女,真是要多爽快就有多爽快,忽然瞅见一边放置着一件绣着鸳鸯戏水的红绸荷包,好奇问道:“这装的是什么?”
慕容珊珊脸色一红,呻吟着尖叫道:“不许偷看,那是女人家的小物件。”
“咦,那可得瞧瞧。”张灏盯着肤色已是红润如鲜虾一样颜色的韩妈妈,又看看慕容珊珊那白玉染红,**前傲然挺立的新鲜荔枝,兴不可歇!
一把捞起荷包,张灏随手翻开,只见里面都是些做工精致的闺房小物件,长短不一的小棒槌,精美仕女春画,几个晶莹剔透的瓶瓶罐罐,再抬头看看羞愤欲死的慕容珊珊,笑道:“这小瓶倒是精致,还绘着春画呢,咦!此乃何物?”
“不知,都是别人送的。”慕容珊珊自是急着连声否认,一双美眸都好似喷火,心中越发渴望被男人滋润,最后还是呻吟道:“那小瓶名唤闺女声娇,最是霸道的膏药。”
被慕容珊珊这么一**,张灏还真有心试试,心想这物件应该不会伤到身子,既然是女人家用的,药性也不见得厉害,也没多想,拧开瓶塞,把个粉色液体胡乱涂抹上。
抬头看看手上残留的液体,张灏坏笑中伸手涂在慕容珊珊的身子上,他今日不想占有韩妈妈,也未抹在她身上。
得意洋洋的伸手在慕容珊珊娇嫩如玉的身子上抚摸,探手把藏在美人体内的李子取出,笑嘻嘻的逼着美人服下。
也顾不得羞耻,两位美妇含羞把怪味李子吃下,今日这一番折腾,委实是有些受不了了。
“快,老爷,二爷,求你快些。”慕容珊珊药性发作,竟然片刻工夫就已坚持不住,媚眼如丝的连声叫嚷。
韩妈妈久已未尝过鱼水之欢,这一番折磨下,竟然刺激的喘气吁吁,一身香汗渗出,张灏瞧得眼热,忙伸手探进对方双腿之间,一阵抚摸,很快,美妇发出一声惨叫,竟然泄了身子。
张灏见她身子瘫软如泥,伸手把绸带解开,反手拾起一根棒槌,怪笑中小心塞进对方体内,命令道:“自己动手,让爷瞧瞧你的娇媚模样。”
脸红如血,韩妈妈暗叹一声真是前世的冤孽,自己今后是在没脸没皮了,也罢了,无非是忍辱偷生而已,况且这郎君又是个善解风情的,唉,只求他就此能放过三位女儿。
生怕张灏食髓知味,又惦记上几个姑娘,韩妈妈也不顾浑身娇慵无力,也不顾丢人现眼,媚眼乱飞,喘气吁吁,当着灏二爷的面前,动作优雅的握住那长长棒槌,素手翻转。
一阵阵令人心头激荡的呻吟声,不停从美妇朱唇中荡出,听的张灏无法忍受,伸手把一边的枕头抓过来。
坐在软枕上,张灏就觉得胯下一阵火热,心中一惊,急忙低头一瞧,连带着两位只剩下半口气的美人,大家全都瞧得目瞪口呆,慕容珊珊吓得心惊胆战,哀叫一声我命休也。
昂健奢麟,牛蛙暴怒,越发的暴涨成一个雄伟之物,张灏又惊又喜,急忙贴着慕容珊珊而坐,顺着川流不息的溪水,身下用力,但见一声肉响,瞬间顶入娇滴滴的美人下身之间
“啊!”慕容珊珊情不自禁发出一声惨叫,就觉得身下触痛,急忙拼了命的想要起身,只可惜双手被绑,两腿被捆的,竟然半点动弹不得。
张灏舒服异常,至此在不忍耐,垂首玩着往来抽拽,玩其出入之势,速度之快,吓得韩妈妈连声惊呼。
须兒,连根劲朔,整个人和慕容珊珊合为一体,慕容珊珊身子痉挛,终于自作孽从而尝到了苦头,就见她美目泛白,舌尖冰冷,呼吸都有些虚弱。
不过到底是成熟美女,又被男人强壮之极的连番冲撞,很快就幽幽苏醒过来,忍受着无与伦比的快感,有气无力的叹息道:“没想到,这火热东西,竟然是如此快活,真是白活了。”
韩妈妈瞧得身心似火,越发的素手飞快,三人至此再不说话,纷纷沉浸在荒唐的游戏之中。
假山之中,牡丹花下,美人如玉,少年如虹。
足足一个多时辰,慕容珊珊多次哭喊着求饶,韩妈妈几次哀求灏二爷恩赐,但都被张灏无情拒绝,韩妈妈气闷之下越发用力,最终自己把自己闹得昏死过去。
而可怜的慕容珊珊,只得拼死抵抗,死死接受着好似魔神一样精力充沛的男人,最终随着张灏一声虎吼,瞬间澎湃爆发,把个全身精华灌入美人浑身上下,里里外外!
第186章 狼狈为奸
整个四月最后十日,大批内官骑马在京畿附近流窜,打听到百姓家有适龄少女,昂然走进各家中下了定金文书,责令月末之前把闺女送到京城。
百姓家有喜有悲,想着攀上富贵的,自是欢欢喜喜送女儿进京,而不忍骨肉相离的,也毫无办法,只能怀着坎坷心情带着女儿,携带些金银细软匆忙上路。
大批低级官吏欣喜若狂,争抢着把女儿送进京师,而豪门勋贵则最是淡定,一来如今为了防止外戚专权,皇后和藩王郡王的正妃不允许贵女们上位。二来嫔妃或是侧妃的位置则很容易凭借娘家权势提前预定,各家心中有数,除了送礼给安东侯外,就是私下里联络,表面上都沉稳如常。
期间宁王第四子朱磐炽在京城邻近县城派出宦官闯入百姓家中,遇见美貌女子不拘年龄,贴上黄纸就拉回府上,此事当晚就被锦衣卫指挥使张灏得知,连夜率领锦衣卫把朱磐炽缉捕回京,第二天奏请皇帝,朱棣大怒,下旨把朱磐炽削为庶民,幽禁终生,而作恶的下人全都处死。
又下旨锦衣卫严密监控各地藩王,如再有强抢民女之事发生,一律夺王爵贬为庶民,此事引起各地皇族震惊。
扬州盐商一案,皇太孙朱瞻基出师不利,心中愤怒,没等户部尚书夏原吉赶去,经当地官员百姓举报,命东厂番子与驻扬州锦衣卫百户倾巢出动,拘捕官吏和盐商数十人,严刑逼供之下,查出盐商与官员暗中勾结,大肆贩卖私盐的不法罪证,顺藤摸瓜,查抄无数盐商富豪之家,牵连出一干皇亲国戚,豪门世家,消息传来,京师震动。
而左都御史刘观的儿子刘福,则主动投诚皇太孙,戴罪立功而平安无事。
京城望月楼。
笑盈盈的素手添上香茶,秦晴筠凝视着客气点头的张灏,轻笑道:“今日邀请哥哥与沐姐姐前来,为何不见姐姐的芳踪?”
嗅着佳人身上的幽幽暗香,张灏心情愉悦,笑道:“我又不知这京城最好的茶楼乃是妹妹开的,这大庭广众的,你沐姐姐怎能随意出来。”
“兄长这话说的好没道理,难道妹妹就是不知廉耻,整日里抛头露面的不成?”秦晴筠轻皱秀眉,声音清脆俏皮,令人说不出的舒服。
张灏却好似没有任何感觉,即使对面佳人绝对是他生平罕见绝色,也不能使他有半点失态,笑道:“所谓不知者不怪嘛,你要是提前告知这里没有外人,沐姐姐自会欣然赴约的。”
“哼!难得结交哥哥姐姐二位不流凡俗的好友,今日也是有心想试,结果却令人失望,算了,反正小妹也是有事相求哥哥。”
“哦,直说无妨。”
看着对面少年亲和洒脱的模样,秦晴筠心中赞赏,暗道终于遇见一位不为自己容貌而心怀不轨的男人,神态举止毫无一丝做作,只可惜男女有别,今后还是得形同陌路。
秦晴筠一想到此,心口不由得微微有些痛楚,整个人不免神色落寞,暗恨自己不是男人之身,即使得见欣赏可以成为知己的好友,但终究如镜花水月,一个女孩家永远不能和外人有什么私交。
张灏顷刻察觉出对方的情绪不对,不过大家只不过见过一面,倒也不好出言探问,兼且对方堂堂一位郡主,私下相邀自己前来,应该是有要事相求。
秦晴筠到底是洒脱飘逸之人,很快就恢复如常,礼貌的请来人饮茶,两人随意说了几句话,自觉孤男寡女独处一处多有不便,马上道出主题。
“我家有位多年老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