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计③:我的冷少,不许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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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心计③:我的冷少,不许碰-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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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我不够知心的爱人。”

    这话引起了赵沛君的兴趣,“哦?娃娃这话说得有意思?有意中人了?还是临青这小子不够知心?”

    娃娃抬起头,眼神飞快扫过连天雨和秦雨格,意外发现秦雨格也和她一样呆呆地凝视着谁水面,凝视那一圈又一圈凌乱的光影……

    她笑,“就是因为没有才会想!唱歌吧!”

    于是,她也唱歌,自己上前选了一首歌,用她十八岁的嗓音唱出来,竟是如此的苍凉,“吃不能吃睡不能睡,没有了你全都不对,我都学不会把爱敷衍,用笑容来把眼泪催眠……能不能不爱了,爱情它太痛了,我痛得快死了,却无法把爱割舍……能不能不爱了……”

    她将自己融于水光交映的夜色里,沉溺在自己的悲伤里,眸子里渐渐浮起雾气,面对着连天雨的方向,一句一句地问,“能不能不爱了,能不能不爱了……”

    每问一句,心里的痛就多一分。这样一份不伦的爱情,她也想过停止,她想过是不是不要再爱了,可是,谁能告诉她,要怎样才可以不爱了?怎样,才可以不痛了?

    她看见连天雨皱起的眉头,这是他的习惯动作,而她的习惯,则是用软乎乎的小手去帮他理顺抚平;

    她看见他以酒浇愁,在她唱歌的几分钟里,一杯又一杯,连续不断地把那种叫青白的酒倒入肚内……

    可是他愁什么呢?他的知心爱人不是在他身边吗?还是愁她这个不识趣而又固执的妹妹?

    唱完最后一句,她把麦克风放下,听见赵沛君的评价,“小女娃儿唱这歌太悲了,有那么多可愁的事吗?来唱首喜庆点的!天雨,别光顾着喝酒啊!这酒后劲足!我告诉你!”

    然后,娃娃听见哥哥的狂吼。

    她一生都没见过如此狂乱的哥哥,吼着各式各样的摇滚曲,《一无所有》、《灰姑娘》、最后居然还唱起了《喜唰唰》……

    他真的醉了,也疯了……

    连赵沛君看见这样的他都傻了眼。

    只是,当他唱起那首《灰姑娘》时,当他用酒后苍凉的声音问起:我怎么会爱上你,我的灰姑娘时?那如水般清朗润泽的目光里是谁的身影?秦雨格吗?

    娃娃不敢想,不想去想,学哥哥的样子,一壶清酒解千愁!

    她爱极了手中青花瓷的酒壶和酒杯,沉迷于醇香四溢的液体从酒壶小巧的壶嘴里沥沥而出,如一条银链,准确无误落在酒杯里的感觉。

    于是,她一遍又一遍地去享受这个声音,然后,一杯又一杯把杯中的液体倒入喉中。

    她没喝过白酒。

    都说不锁喉的酒是好酒,可这青白酒怎就如此的苦辣?为什么哥哥喝起来就如喝水一样呢?

    不过,今晚的她喜欢这样苦辣的滋味,越苦越好,越辣越过瘾……

    她一杯又一杯,直到有人按住她的酒杯,不准她再倒酒时,她晃了晃手中的酒壶,已经没剩几滴了,眼前气急败坏的是赵临青的脸,她恍恍惚惚一笑,“嘘”了一声,把酒杯和酒壶都往赵临青黑色休闲服下摆的大兜里塞,还像模像样地叮嘱他,“帮我藏着,我喜欢!要带回去!”

    赵临青一脸窘迫,“就一仿制的,别每次让我丢人好不好?”

    她双唇一嘟,“不,我喜欢!”身体随之站了起来,却脚步虚浮,无法立稳,向赵临青怀里倒去。

    赵临青便没了辙,连瓷器和她一块儿抱住,听见醉眼迷离的她嘴里嘟哝出一句,“你知道吗?每一个青花瓷都有一段故事……”。

    她没能看见之后发生的事情,没能看见连天雨同样因酒精燃烧却不悦的脸……

    隐约觉得被人抱上抱下,隐约感觉背部触到柔软的床,应是回到宾馆了,她努力撑起眼皮,终于看清抱她的人是哥哥……

    “哥!”在酒精的驱使下,她搂住了哥哥的脖子,一瞬间便涕泪磅礴,“哥!不要这么对娃娃好不好?不要和雨格同住一个房间!不要和她唱知心爱人!她不是你的知心人!你自己说的,娃娃是哥哥的贴心小棉袄,你忘记了吗?娃娃没有忘记!哥,娃娃爱你!你可以不爱娃娃,但是不能不准娃娃爱你!不要把我推给赵临青,不要……”

    她胡言乱语,她把眼泪全都擦在他脸上,泪水在两人皮肤间流淌,流进嘴里,咸涩到苦……

    这青白酒果真后劲足,酒量不错的连天雨此时也半醉半醒,但意识并不糊涂,娃娃柔软的身体扑进他怀里的时候带着浓浓的青白酒香,他全身被电击般酥麻传遍,一直压制的情/欲开始暴涨,这是危险的信号……

    他奋力一推,将娃娃推开,自己站起来就摇摇晃晃往外走。

    谁知深醉后的娃娃见他要走,立刻扑了过来,他闪身一躲,娃娃扑空,摔倒在地,索性地板上扑了厚厚的地毯,除了“咚”的一声闷响,并没有受伤。

    “哥——不要走!不要丢下娃娃!”糊里糊涂的她仿佛又陷入下午的绝望里,哥哥拥着秦雨格扬长而去,而将她扔在人堆里,任人推倒,任人踩伤……

    她开始呜咽,抱住他的腿呜咽,眼泪润湿了他的休闲裤,“哥,不要不管娃娃!娃娃害怕!好多人!他们把娃娃推到地上,他们踩娃娃的手,踩娃娃的头,好痛!娃娃怕痛……哥哥不要娃娃了,娃娃的心也好痛……哥哥……你是真的不要娃娃了吗?娃娃一直都很听话的,为什么不要娃娃了?”

    她泪水涟涟的样子堪用伤心欲绝四字来形容,而她哪一次伤心欲绝的时候,他又不伤心呢?

    他那好不容易勉强垒起的防线被她的泪水冲垮,体内的酒精化作一股汹涌的力量冲击着心房,他冲动地将她抱起,坐回床边,抱着她同样悲痛欲绝,“傻娃娃,哥哥怎么会不要你!哥哥怎么会不爱你!可是你让哥哥怎么办?哥哥该拿你怎么办?”

    她欣喜无比,她听见了!哥哥说不会不要她!哥哥还说不会不爱她!这是真的吗?她不是在做梦?

    “哥!”她试探着叫他,以确认这场景的真实性。

    “娃娃,我在……”

    她喜极而泣,“哥哥!”

    “嗯?”

    “哥——”她抱住他的脖子,感受他皮肤的温度,炙烤着她的皮肤,如此温暖而安宁……“哥,好累……”

    “那睡觉了好吗?”他如抱着儿时的她,抚摸着她的发轻轻摇晃。

    “嗯……”她享受得闭上眼睛,马上又睁开,唯恐他会消失不见了。

    “怎么还不睡?”他眉头又稍稍皱起。

    她眼睛瞪得大大的,“我怕我一闭上眼睛你就会走了……”

    他心中又是一痛,“不会!哥哥不会走!”

    “那哥哥讲故事好吗?”她放心地闭上眼睛,只要能听见哥哥的声音她也可以不必担心他会离开。

    “好……”他想了想,“从前有个小女孩,没有家,没有父母,靠卖火柴为生……”

    “这个讲过很多遍了!换个!”她嘟着嘴抗议。

    “那……从前有个女孩,皮肤像雪一样白……”

    “这个也讲了!哥,我长大了,能不能讲成人的故事?”

    “可是……我不会……”他那些经典而俗套的童话都是为了哄妹妹而临时抱佛脚学的,现在临时让他去哪学成人故事?

    “哥,那我说给你听!关于青花瓷的故事。每一个青花瓷都有一个故事,第一个故事叫等待,讲的是江南小镇的才子与佳人因青花瓷而相遇,后才子赴京赶考,高中状元而忘了归期,年复一年,佳人耗尽半生而等待,却等来状元和公主成亲的消息,彼时她正在烧瓷,鲜血吐尽而亡,那一窑的青花瓷都有一抹血红的侵染……”

    她一双眼眸亮如星辰,却又蒙着一层若有若无的薄雾,凝视他的时候,便如看到了绝处。他心悸,他慌张,他仓皇放下她,“娃娃,睡觉吧!”

    “不!哥哥别走!”她害怕地拉住他衣服的领口,他酒后原本就脚步虚浮,一时没站稳,倒在床上,压在她身上……

第67章 我怀孕了

    如掉进棉花堆里一样柔软舒适,她的体香就像魔烟,袅袅绕绕缠住他的心,使他欲罢不能,使他贪恋着她的甜香,不舍离开。。

    “哥……”身下的人在颤抖,浑身如火一样烫手。

    这一声颤抖的呼唤,让他的理智有点点恢复,强行逼着自己离开她的身体,可她身上却有如隐含一股巨大的力量一般,牵扯着他,把他往她身上拉……

    忽然,他唇上传来柔软而湿热的触感,有笨拙的唇在他唇上胡乱摩擦,轻咬,他仅有的理智彻底土崩瓦解,身体完全僵直,任她笨拙的求索,却始终不得要领……

    而他,忘记了自己该做什么…览…

    她的双臂忽而环得更紧,柔滑的舌尖企图冲破他唇齿的防线,在她毛毛躁躁在他唇上探索时,他的情欲爆炸到极限,忍不住哼出了声……

    她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倏然窜入,却不知该怎么办,舌在他唇齿的空间里停住。

    这样的折磨,他不堪忍受,一手托着她的头,开始主动吮吸她的碾。

    接吻于他,也是陌生。

    初次和异性唇与唇的接触源于娃娃那年给他喂鸡蛋羹,莫名其妙的,在他以后接触的女子里,只要一靠近对方的唇,他立刻就会想起当年的画面,想起娃娃口中度过来的鸡蛋并齿香的余味,眼前这张唇就再也吻不下去了……

    再后来,娃娃也曾这样挑衅过他,但是于他,却是真的第一次主动亲吻一个异性。

    男人于此道,或许有着天生的领悟力,初次的他很快便掌控了局面,唇齿纠缠,不舍不离……

    她的呼吸如此灼热,她呼出的气息里混合着令人迷醉的青白酒香,诱引着他的酒劲也发作,忘乎所以地一路吻下去……

    当他流连于她细白的颈,单薄的肩,当她宽松的休闲服被推至肩头,当他火热的唇落在她纯洁饱满的蓓蕾,她终于发出此声第一声由情/欲而起的呻/吟。

    也正是这一声呻/吟,将悬崖边缘的连天雨拉回。

    他在干什么?他竟然在猥亵自己的亲妹妹!他是畜生吗?

    “对不起!娃娃!对不起!”他压抑的声音里饱含着痛苦,将被子往她身上一遮,落荒而逃……

    他这样的反应倒让娃娃觉得惊喜,原来哥哥对她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冷漠,他也可以变得热情似火……

    也许,他害怕的只是他们之间兄妹的关系!

    这个想法让娃娃心头浸润着甜蜜。

    只要知道哥哥心里有她就够了,俗话说酒后吐真言,也许哥哥酒后的表现才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的体现,平日里只是因为伦理的约束,而给自己戴上厚厚的假面……

    她相信,只要假以时日,只要她继续努力,她的梦想就不会遥远……

    带着对美好梦想的憧憬,这几年来,她第一次嘴角含着笑而入睡……

    她有一些认床,换了床便会睡得不甚安宁,好在今晚有酒精的麻醉,使她头一沾枕头就睡了,但中途却醒了几次,并没完全清醒,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只听见有什么东西在“咚、咚、咚”一下一下的响,这声音里似乎还夹杂着压抑的悲泣。

    她很想醒来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酒后的她过于疲惫,终是无法睁开眼睛,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睡眠充足,容光焕发,起床去浴室梳洗,却在浴室门边的地毯上,发现一堆烟蒂,地毯还没烧了好几个洞……

    昨晚有人在这里抽烟?而且瞧这战果,想必是抽了一宿……

    她想不出,除了他,还能有谁……

    顾不上梳洗,她打开房门就想去质问哥哥,却在开门的瞬间,发现门边放着的一个青花瓷酒壶和一个青花酒杯。

    她记得昨晚,她是把这两件藏在赵临青身上的,是他放在这里的吗?

    她捡起来,继续去找哥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哥哥的房间在楼下,是豪华双人套房,和她的可不一样,她还是醋意酸酸地想。

    因为只隔了一层,所以她没有等电梯,直接走的楼梯,然而,却让她撞见一个人在讲电话,这人便是赵临青。

    他躲在楼梯间的拐角处,背朝着这边,娃娃穿着运动鞋,放轻了脚步,他竟没有发现。

    娃娃无意偷听他的电话,只是想起房门口那两个青花瓷的物件跟他打个招呼,表示自己收到了而已,却刚好听见他说了一句,“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要把他弄走!”

    娃娃听不懂他的话,他话里的“他”是谁?又要把谁弄走?

    赵临青,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一如她所想。

    不过,她并不觉得对自己有什么影响,赵临青要弄走谁,又会花多大代价,那肯定与自己无关,她不屑于操心……

    想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应当让赵临青发现自己无意中听到了他的电话,便想越过赵临青,径直下楼,却被他发现了,挂了电话叫住,“娃娃?”

    娃娃站住脚步,回头一笑,“赵学长!早上好!”

    他把手机收好,双手插在裤袋里,已经换了衣服,不再是昨晚和她同款的黑色休闲服,而是浅灰色休闲套装,穿在他身上,倒是给他增添了几分学生气。

    他气定神闲地笑了笑,“还叫赵学长这么生疏?”

    对于这样复杂的她,她永远也摸不清底,也不打算与他再有更深的交情,所以,叫赵学长已经是她的极限。

    笑了笑,“我去找哥哥!谢谢赵学长昨晚送来的青花瓷。”

    说完也不管赵临青的反应,自顾自地下了楼,只听得赵临青在身后告诉她,“你哥哥不在房间。”

    “那在哪?”她回头,问了个极愚蠢的问题,问完她就后悔了。

    赵临青看她的眼神里多了同情,“我刚刚看见,他和秦雨格去花园了。”

    秦雨格……

    她怎么把这个人给忘了呢?

    永远横在她和哥哥之间的人!

    可是,昨晚,哥哥是留在自己房间的,不是吗?那一地的烟蒂可以作证,可见,哥哥昨晚并没有和秦雨格同睡一个房间……

    无论女孩还是女人,都那么傻,只要不是自己亲眼看见的事情,就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因为这一次连天雨并没有和秦雨格同房,她就会忽略之前的很多次一样……

    这家宾馆环境很不错,楼层不高,环境清幽雅致,屋顶修成传统的青灰色瓦片飞檐,几栋房子之间有一个绿化带,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小花园。。

    连天雨和秦雨格在花园里说着什么,两人都背对着她,她刻意在假山间穿梭,不让哥哥发现自己,说实话,她没有兴趣偷听赵临青的电话,可不代表她没兴趣偷听雨格和哥哥的谈话,所以,她一步一小心地靠近。

    等走得近了,雨格也转过身来,正对着连天雨,许是说话太专注,仍然没有发现渐渐靠近的娃娃,而娃娃却已经发现,雨格说话的时候脸上居然流着泪……

    然后,让她崩溃的画面出现了,连天雨竟然伸出手,将秦雨格抱进怀里……

    娃娃从来没见过连天雨和别的女人有这么亲密的画面,就算她知道哥哥在外面有女人,也从来没亲眼见到过,这样一幕,足以震慑她了……

    可是,更让她震撼的事情发生了……

    娃娃此时已经走得离他们很近,近得可以听见秦雨格的抽泣声,她躲在假山后,听见秦雨格哭着说,“可是……我已经怀孕了!天雨,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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