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女在药物的煽动下,渐渐迷失本性,一步步进入原始的*状态。
此时,水灵儿已将自己的身体全部呈现在万里长风面前,扭动着,做出各种淫邪的动作。
万里长风尽量抑制着自己狂热的占有欲望,不让自己过早地向这个充满青春活力的少女*扑上去。他要让水灵儿向他哀求,要她向他下跪,由水灵儿自己来请求万里长风夺去她处女的贞操。
结果比他预先的估计还要成功!
此时,*的水灵儿已经进入了极度的歇斯底里状态。药物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万里长风决定一有机会,就要好好答谢一下那个对他献上这副药方的道士。
水灵儿已经在用发情的小*一般乞求的眼神,贪婪地盯着万里长风,一次又一次地向万里长风扑来。万里长风却灵巧地一次次躲开。此时室内的情形,会使最*的*也为之脸红:万里长风突然止住了脚步,不再躲闪;水灵儿摇摇晃晃走到万里长风面前,揉搓着自己那对涨得大大的圆润乳房,把两朵(缺字)直地戳在万里长风眼前,伸手就去(缺字)西。
“跪下!”万里长风一闪闪开,对水灵儿命令道。
水灵儿柔顺地跪下来。
万里长风威风凛凛站到水灵儿面前,叉开两腿。
水灵儿仰脸望着万里长风,在恳求他发出任何指示。
他发出了指示。
片刻之后,水灵儿已经在毫不知耻地捧起了万里长风那罪恶的男根……
直到水灵儿已接近渴望的疯狂边缘,万里长风方徐徐抱起水灵儿的*,喘着粗气将她放到床上,俯身上去……
随后,水灵儿便昏迷过去了。
第二天,水灵儿醒得很迟,她立即就意识到大事不妙:自己浑身*,床上,枕头上,到处沾着臭男人的骚气;自己胸部、*隐隐作痛,自己住的这间房屋到处乱七八糟,散发出那种下等淫窝儿的气味。
作为使毒的行家,水灵几稍微想一想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悔不该忽略了奶娘的告诫。
她到底还是经验太少,上当了。
她上了一个大当!
水灵儿怀着憎恶的感情,打量着自己这被玷污的身子。它已经不再冰清玉洁了。万里长风不但夺取了她身体的贞洁,还夺去了她的矜持和骄傲。
自己怎么这样糊涂!
这一次的失足对水灵儿是致命的。
水灵儿从墙上取下一把剑,将它从鞘中抽出,扔掉剑鞘,将冰凉的锋刃贴近自己的喉头。
她将昨天的经历细细想了一遍,每一点都向她证明了万里长风的邪恶和司马飘雪的无辜。
可事到如今,明白了这一切又有什么用呢?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淫棍玷污了,叫她怎么还在这世上活下去?
水灵儿狂叫一声,从床上起来,找出衣服穿上。
“我也不想活了!在死之前,我得先杀掉万里长风这奸贼。”
水灵儿心里念念只有这个念头,提着剑狂奔出门。
刚转过长廊,四个铁塔也似的汉子就拦在她面前。
“让开,别挡我道!”水灵儿冷冰冰道。
“水姑娘,在下等乃是万里长风大侠手下的四大护法,奉命照看水姑娘。”四人中的一个红胸膛汉子上前躬身道。
“闪开!”
“姑娘欲何往?”
“我要去找到那万里长风,杀了他!”
四大护法之一笑道:“姑娘说这话岂不太孩子气?万里长风大侠吩咐我等,以主母的规格侍奉姑娘,姑娘怎地还要去杀自己的丈夫?”
“呀!”一声惨叫。
正在说话的四大护法之一冷不丁就让水灵儿一剑刺中左臂。
未受伤的三个汉子出剑了。
一对三,这是力量悬殊的搏杀。
水灵儿且战且逃。她已经不想死了。要死,得在万里长风之后。
这万里长风的花园是个谜宫,水灵儿左冲右突,不知怎么,到头来总是回到了从前的出发点。
同样的小桥,同样的回廊,同样的芭蕉树、同样的楼亭。每当她逃到一个新的拐角处,就会有两个穿着打扮相同的杀手等在那里。
她不知道这万里长风的花园究竟有多大,不知道这花园有多少这种一模一样的回廊、亭子、假山;也不知道这里面埋伏着多少这种穿着一模一样衣服的黑衣武士。
她已经转了大半天,昏头昏脑、精疲力竭,极怒攻心。她不知什么时候将自己的舌头也咬破了。一缕缕的血丝,顺着她棱角分明的小巧嘴角流下来。
从远处大院的飞檐顶那边,她看见一轮血红的太阳正在摇摇欲坠地隐入了西山,晚风中带着一股很好闻的花香,向她阵阵袭来。
这时,眼前出现了一排八个黑衣人,当头一个,正是那淫贼万里长风!
后面、左面、右面,花丛中、树荫里,无数的黑衣武士露面了,向水灵儿一步步逼近,转眼就将她团团围了起来。
水灵儿死劲嗅了几口晚风中飘过来的蕴藉的花香。她知道,这是自己短促的生命中最后闻到的气味了。
水灵儿是个爱花成癖的姑娘,能带着这股清香的气味走完人生的最后一步,水灵儿觉得也是不幸中之万幸。
水灵儿血淋淋的剑尖指着万里长风,一声凄绝的战叫:“奸贼!今日待我和你拼个你死我活!”
万里长风奸笑一声:“灵儿啊,灵儿,你怎么还不懂,真的要杀死你,本人又何必拖到现在?若是要你死,你真的能在我那四大护法手中走出十招吗?这么围追堵截半天还不是为了活捉你。你想,你这么一个天姿国色、聪明美貌的姑娘,五百年才会出现一个。我若是杀掉了你而不好好受用受用,对得起上天吗?况且,你又是自家送上门来的。这样的好机会白白放过了,我岂不是枉活一世?来吧,我知道你冰清玉洁,天性高傲,不愿意让其他男人碰你的身子,就让你的夫君来亲自活捉你吧!反正咱俩已是一夜夫妻百日恩了,你身上还有多少招数,还残存多少力气,统统都使出来,在下绝不还手。等你拼够了,我可就要活捉你回去了。到那时,你可得乖乖地与我行那洞房花烛之事了!”
水灵儿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她看着这满脸淫笑的万里长风,看看站在她身后的八大高手;再看看身后逼进来的四大护法,以及那些已经现身和没有现身,躲在花丛树丛中的黑衣武士,心知今日插翅也难逃了。
水灵儿一声轻叹,将长剑扔在地上。
万里长风奸笑道:“这就对了,乖灵儿!”
万里长风说完,挥手叫身后的八大高手退下:“我这就来扶你回去。”说毕,就要凑将过来。
只听水灵儿高声叫道:“狗奸贼!水灵儿中了你的奸计,今番即使玉碎,也不能瓦全!水灵儿死后,也要变成厉鬼,搅得你三世不安!”
说毕,闪电般将右爪向自己脸上抓拍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听得两声尖叫声齐齐传来:“灵儿不可!”
声音未毕,两道白影从院墙外飘飞进来。三晃两晃,已经抢到水灵儿面前。
可惜,此时哪里还来得及!
灵儿这一爪已经抓拍了实实在在!
可怜水灵儿鲜花一般的脸,被自己这一爪抓拍得血肉模糊!
全场的人,包括万里长风在内,见水灵儿自己毁容,一朵娇艳的鲜花,就这么毁在自己的五爪之下,全都惊得说不出话来。
“灵儿,灵儿!”
水灵儿在昏迷中,依稀听着娘娘李巧儿和蛾眉师太那令人心碎的声音。
李巧儿抱着血肉模糊的水灵儿,已经泣不成声。蛾眉师太肝肠寸断,手握一把佛尘,对着万里长风怒目而视。
万里长风从震惊中惊醒过来,看到面前的两个老女人刚才所显示的那一手轻功,惊得说不出话来,颤声问道:“你二人是何方高手?怎敢闯入我府第中行凶?”
蛾眉师太已听到了刚才万里长风那一席无耻的话,又见水灵儿自毁其容的惨状,安睡了三十年的杀念,顿时猛兽般苏醒过来。
只见她怒目圆睁,一把拂尘带着一阵令人心悸的尖啸声,灵蛇般卷向万里长风!
万里长风一招之下,鬼头刀竟然险些失手!
万里长风大惊,疾退几步,将蛾眉师太上下打量。
突然,万里长风失声惊叫道:“你,你就是当年的‘玉面狐狸’独孤冰女侠?”
“是又怎么样?”蛾眉师太边说边打。
“你不是已经退出了江湖?如何又来干涉武林中事?”
“对于你这种毒如蛇蝎的江湖败类,人人得而诛之。奸贼,拿命来罢!”蛾眉师太越逼越紧。
“大家小心,这老女人厉害!”万里长风一边说,一边身形如电,就地一滚,躲过了蛾眉师太这记阴毒的拂尘。
只可惜那万里长风身后的几个黑衣人动作慢了一点,又不识得这拂尘的厉害,当场就倒下三个,声声惨叫,三张脸都被击得稀烂!
随之,哀叫之声又突然止住:三个高手已经让沾毒的尘帚刹时毒毙!
但见那万里长风已经滚出了圈外,高声道:“众人给我齐上!今日务要击毙这妖女。”
瞬那间,整个大花园里,人影晃动,八大高手四大护法,以及四百个黑衣武士齐齐现身,内七层外八层,将蛾眉师太,李巧儿和昏迷中的水灵儿围在核心。
这是一堵力量强大的铜墙铁壁,很难相信这普天之下有什么人可以闯得过去。即使是当年令江湖人闻声丧胆的蛾眉师太,见了力量悬殊的对比也微微皱眉了。
此时,却听得奶娘李巧儿的声音:“师姐,师妹前已发下誓言,不再使用法术,今日面对此等奸贼,师妹要自食其言了。”
说毕,只见李巧儿从怀中掏出些纸片儿,尽是些怪模怪样的纸人纸马,往空中一撒,口中念念有词。
刹那间,但见天昏地暗,四面八方阴风刺人,不知哪里钻出一些血淋淋的怪物,挥舞着各种各样的兵器,口中发出些乱七八糟的怪叫。
众人细看之下,发现竟是些牛头马面,小鬼判官,山魅木魃之类,张牙舞爪,在场中追逐这些黑衣武士。
阴风凄厉,飞沙走石,连天色也为之改变。万里长风那方,当下就有十数黑衣人被怪物抓住,剖腹挖心,场面惨不忍睹。
还是万里长风有见识,发出一声惊叫,这是一种极度恐怖的声音,“不好,这是妖女唐赛儿的邪法!”
惨叫之声还在络绎不绝。
片时之后,阴风再起,场中又响起一阵轰轰降隆的声音,但见一道道黄烟滚滚,众人立时感到睁不开眼睛。
等到黄烟散尽,阴风止息,场中哪里还有蛾眉师太、李巧儿和水灵儿的影子!
那些牛头马面之类怪物,瞬时之间也消失得干干净净。场中到处躺着缺胳膊少腿,开膛剖腹的黑衣武士的尸体。
万里长风在烟熏火燎之中,半边脸乌黑赛鬼,瞳孔因为惊恐而放得很大。手提着一把卷了刃的鬼头刀,站在场中仿佛中了邪,手脚一动不动。
众高手半晌才醒悟过来,一涌而上将主子放倒,把他手中鬼头刀夺下。有的掐人中,有的推拿顺气,有的端来冷水,劈头往万里长风脸上泼去。
半晌之后,万里长风才幽幽醒来,晃晃水淋淋的头,睁开茫然的眼睛望着这些手下,嘴里喃喃道:“唐赛儿,唐赛儿,她怎么没死?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当然没人能回答他。
此时,李巧儿和蛾眉师太已经带着水灵儿回到了黄山修竹庵。
李巧儿看着水灵儿的模样简直心都碎了。
水灵儿那一巴掌拍得太歹毒,自己将那一副花一般的俏脸打得稀烂。鼻子拍扁了,脸上的肉全部抓拍烂了,两个颊骨的骨头也拍碎了。如果她的巴掌再上去一分,那两只眼睛也报废了。
水灵儿现在就只剩下一对美丽的眼睛,嵌在一张烂泥沼一般的脸上,看着怎不叫人心碎。
整整两个月,两个女人用尽了平身的绝技都修复不了水灵儿的容貌。两人轮流出山,寻访天下最好的神医圣手,讨得主意之后再回来医治水灵儿。
这一切都无济于事,她们已经尽了力,水灵儿只剩半截鼻子,脸上的伤好倒是好了,可到处是疤痕,千创百孔,丑恶狰狞,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奶娘李巧儿声音都哭哑了。
水灵儿却异乎寻常的镇定。令她心碎的只有一点:自己不断在相信和付出,可这一切都只换回来背叛和邪恶。她不知道在这个世上,自己还可以相信什么了。
“师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和归宿。连一棵小草,一只小鸟、一条小虫子在这世上也有自己的位置,可为什么独独我一个人活得如此的苦?”有一天,当水灵儿和她的两个朋友和长辈沿着一条林荫小道慢慢散步的时候,水灵儿问蛾眉师太。
蛾眉师太笑道:“灵儿何出此言?我佛说,这世上的一切,本性皆苦。怎么会是你一个人独苦?”蛾眉师太宽慰水灵儿道。
“我不惜?”水灵儿怔怔道。
“灵儿只要细想一下就会明白:这世上万物皆苦。人的生命是苦,人的生活也是苦;不仅今生今世苦,而且人生的过去、未来也是苦。芸芸众生从生到死,苦海茫茫,无边无岸,无时不苦。”
“师太?”水灵儿还是不解。
蛾眉师太讲解道:“灵儿,依我佛之见,这所谓‘苦’,还不仅是血肉躯体之苦,而且也是灵魂受逼迫恼忧之苦。人之既生,即人‘苦谛’。”
“苦谛?”水灵儿更加皱起眉头。
“何为苦谛?所谓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著、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盛蕴苦,如是名为苦圣谛。”蛾眉师太象一个循循善诱的讲经师,为水灵儿耐心地讲解道。
“人对所怨恨,憎恶的事和人,原来想要远远避开,可是事情的发展恰恰与人的愿望相背,不想相见的人偏偏狭路相逢,不愿发生的事情却接踵而来。苦苦追求的东西不一定能得到。甚至求之愈强烈,得之愈少;所求愈多,所受的痛苦愈大。师太,你说的是不是这个意思?”水灵儿似有所悟。
蛾眉师太满面笑容,她没有看错人:这个聪慧的学生果然一踩九头跷:“天下之苦,莫过有身。饥渴嗔恚欲怨仇,皆因有身。身者,众苦之本,祸患之源。”蛾眉师太越说越深奥。
“师太,弟子愿闻其详。”水灵儿觉得自己似懂非懂,希望蛾眉师太能为她说得明白一些。
蛾眉师太拉着水灵儿的手,在一棵松树旁坐下来:“世±一切事物都是由因缘和合而成。”蛾眉师太道,“此有则彼有,此无则彼无,此生则彼生,此灭则彼灭。因果相续相联,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由因生果,因果历然。人生痛苦也是如此,人生痛苦的因由不是外来之物,而是人自己造因,自己受苦。”
“这就是说,我自己种下了报应的种子,于是我受到了惩罚?”水灵儿道。她想起当初自己对司马飘雪的迷恋,以及为了这种迷恋而收到的报应。
蛾眉师太点点头:“人在世间所有的烦恼,痛苦和争斗,都是由于贪,嗔,痴三毒所造成的。贪即贪欲,指世人贪爱色、声、香、味、触、法等‘六尘’的欲望,人们为了满足私欲,拼命追求肉身的享受,一旦得不到满足,便互相仇恨:嗔即恨,表现在内心是怒、恨、嫉妒;表现于形色,便是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