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有一只猫,永远留在我心中,哪怕只能够这样的恨你
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被主人赶出去,我会加倍努力好好去偷你爱的东西
不管那有多么难,一定会让它实现,我会大声在你耳边对你说(对你说)
我恨你恨着你,就像老鼠恨猫咪,不管有多少风雨我都会依然恨着你
我想你想着你,不管有多么的苦,只要能让你出去我什么都愿意
展昭眉心抽搐地又转回身,咬了咬牙,强自忍住踹门而入的冲动,直到现在终于明白公孙先生为何在和叶寒相处过一天后,对自己意味深长地说‘自求多福’这句话了!那种气死人不偿命地性格真是
“叶兄,展某以为刚才的歌很不错!”展昭磨了磨牙,听着隔壁又唱起了那首所谓的‘洗澡歌’,禁不住又是失笑不已,好像自从叶寒住到隔壁后,自己的生活也慢慢地多了很多乐趣,就连笑容也
这日,展昭从外面办案回来,叶寒正好为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来送茶水,叶寒看着展昭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遂围着展昭转了一圈,接着说道“展大人,麻烦你转一圈看看!”
“”展昭一愣,不解地看向叶寒,依言转了一圈
“原来如此!”叶寒挑眉一笑,转而正色说道“展大人,风寒之症可大可小,你还是尽早服药比较好!”
“展护卫,你生病了?”公孙先生闻言一惊,赶紧走上前来为展昭一号脉,不禁责怪道“你怎麽又再隐瞒病情!”
“先生,展某并无大碍,无须担心!”展昭吃惊地看着叶寒,自己的风寒确有其事,可明明隐藏地很好连公孙先生都未发现,为何叶寒会看出来
“小寒,你是怎麽知道的?”公孙先生疑惑地问向叶寒
“哦,因为展大人虽是面色红润,可是仔细看去,却能看出那抹红隐隐有丝不正常;而且展大人的声音虽然很清朗,可是仔细听去却略带着一丝沙哑;还有就是展大人虽然身形笔直,步履稳健,不过转身之间脚步却有那么点不稳,我想大概是因为头晕之故吧!”叶寒笑看向一脸懊恼地展昭,挑眉说道“综上所述,我得出结论,展大人感染了风寒!”
“小寒啊,你已经青出于蓝了!”公孙先生欣慰地捻髯一笑,转而对展昭说道“展护卫,在下这就熬一副汤药给你,你先回房好好休息!”
“有劳先生了!”展昭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叶寒,一抱拳,转身离去
第一卷 判真假 怒冲冠 以假乱真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看了这一卷的名字,不知道亲们想起来是什麽故事没有?雨夜,叶寒刚刚睡下,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动,打开门一看,竟是展昭站在门外!
“展大人,有事?”叶寒疑惑地看着衣衫尽湿的展昭,挑眉问道
“公孙先生让叶兄送两套干衣服到书房!”展昭一抱拳,正色说道
“知道了!”叶寒点点头,应道
开封府书房内
“先生,衣服我拿来了!”叶寒一手端着托盘,一手拿着干衣服走进书房
“嗯,衣服放这就可以!”公孙先生点点头,却又疑惑地问道“小寒,你怎么想到端茶水来?”
“我想先生要我准备干衣服就说明来人并不是开封府中人,再加上外面下着大雨,我想来人说不定也是衣衫尽湿!所以叶寒就自作主张端来茶水,第一给大人和先生,还有展大人去去寒气,再者也让来客暖合一下!”叶寒把茶水分送到每个人的手中,笑着答道
“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细密,孺子可教啊!”公孙先生点点头,转而对一旁的张龙说道“张校尉你把这干衣服和茶水给那二人送去!”
“是!”张龙一抱拳,转身离去
“展大人,你怎麽还在这?”叶寒看展昭并没有回去换下湿衣服的意思,禁不住问道
“”展昭一愣,又见叶寒直盯着自己的衣衫,立时明白过来,笑道“展某有内力护身,无妨!”
“这伤风、感冒,是风邪侵袭人体所致的常见外感疾病,也是上呼吸道感染!通常当人体受凉、淋雨、过度疲劳等诱发因素;使全身或呼吸道局部防御功能降低时;则原已存在于呼吸道的或从外界侵入的病毒、细菌可迅速繁殖;引起本病!和有没有内力护身有什麽关系?”叶寒一皱眉,正经地说道
“这”展昭一愣,虽不明白叶寒说的是什麽,不过根据意思判断应该指下雨得风寒和内力没关系吧
“展大人,这风寒之症可大可小,且其病菌的传染力极强,传播渠道各式各样,既可以通过说话传播,也可以通过呼吸传播!如此一来,一人生病,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最后极有可能开封府内处处可闻喷嚏之声!”叶寒板着脸,极为严肃地对展昭道“而且要是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皇上很有可能会责怪包大人治府不严,不关心属下,万一要是治罪的话”
“叶兄,不必再多言,展某这就回房去换衣服!”展昭深吸了口气,控制住自己濒临抓狂的情绪,咬牙说道
“那样最好!”叶寒点点头,正色回道
“这展护卫一向固执,没想到也有今天啊!”公孙先生捻了捻轻髯,看着展昭的背影,笑着说道
“先生,你是夸我呢还是贬我呢啊!”叶寒一堵嘴,半是生气地说道
“叶寒,本府估计展护卫对你那性格也是没办法啊!”包大人叹了口气,也对叶寒那嘴上说的正经,心里却乐开花的性格颇为无奈
“”叶寒挑眉一笑,转而说道“大人,先生,叶寒先行告退了!”
“大人,小寒心思细密,让他留下来一同听听案情也许会有帮助!”公孙先生神秘地一笑,转而抱拳对包大人说道
“先生所言有理,叶寒你就留在这吧!”包大人一愣,点点头,赞同地说道
“是!”叶寒一抱拳,暗暗在腹中诋毁着公孙先生,真是的,这公孙竹子自己睡不了也不让别人睡,过分
没一会功夫,展昭换好衣服赶了回来,一进门却看见叶寒还在书房,不由得微皱了皱眉头,淡淡地看了眼叶寒!
“你别看我,不是我想留下的,是大人和公孙先生死活不让我走!”叶寒一见展昭那略带点不悦的目光,赶紧撇清关系道
“咳展护卫,小寒他心细,让他在一边旁听也许会有帮助!”公孙先生轻咳了一声,无奈地说道
“先生误会了,在下并无他意!”展昭一抱拳,淡淡地解释道
“”叶寒看了眼面色明显不善地展昭,不着痕迹地往公孙先生那边挪了挪
“咳”展昭好气又好笑地扫了眼躲自己远远地叶寒,真是的,难道自己还会吃了他不成?
不一会,那两名告状的人被张龙和赵虎带了上来,但见那二人,一个面黄肌瘦,一个身有残疾,叶寒疑惑地看着那两个人,不禁觉得这情节好像在哪见过啊!
“苏乞儿叩见包大人!”那个面黄肌瘦的女孩一俯身,下跪磕头道
“”苏乞儿身旁的那个身有残疾的人也跟着磕头
“苏乞儿,你雨夜拦轿究竟有何冤情?”包大人同情地看了看那两个人,正色问道
“回包大人,有冤情的并不是我,而是我身旁的‘可怜人’!”苏乞儿又一叩头,指着身旁那身有残疾的人,痛心地说道
“哦?”包大人一愣,仔细打量了下苏乞儿身边的那人,但见他双目失明,面容尽毁,手脚俱残,心中不禁怒意顿生,遂沉声问道“‘可怜人’有何冤情,尽可道来!”
“请包大人赐纸笔!”苏乞儿一磕头,请求道
“拿纸笔给她!”包大人一愣,随即侧身命令道
叶寒拿过纸笔递给苏乞儿,但见苏乞儿把纸张放在地上,又把笔塞入那可怜人的口中,可怜人以口代手写下了他那字字血泪的往事
原来,可怜人名叫周勤,和当今状元,王丞相的爱婿同名!这二人同为赴考举子,途中相遇,义结金兰。义兄因病无法赴考,知义弟高中状元后起了妒意,设计毁其声盲其目废其手脚,并借同名之便夺去义弟状元之位!
包大人拿着这字字血泪的状纸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有如此丧尽天良之事,实乃天理不容!
包大人想及此又看了看那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只见那苏乞儿面色悲愤,可怜人神情凄苦,并不似有意诬告之人,又想了片刻,遂道“苏乞儿,可怜人,你们的案子本府接下,若是案情属实,本府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
“多谢包大人,多谢包大人!”那二人一听,一个劲地叩头不止
“来人啊,先带他二人去客房歇息!”包大人点点头,转身命令道
待苏乞儿和可怜人走后,包大人想了想,问向公孙先生道“不知先生对此案有何看法?”
“学生以为,那可怜人以口代手写下状纸,实属不易!”公孙先生轻捻墨髯,凝眉又道“学生以为要是普通的诬告犯不到如此大费周章,故学生判断可怜人所言确属实情!”
“本府亦有此想法!”包大人点点头,又道“按照可怜人所说,那假状元周勤因妒害人致残,又抢夺状元之名,国法难容,本府定要将他法办!”
“大人,学生以为我们应先探一探那周勤的口风!”公孙先生沉思片刻,提议道
“嗯,先生说得对!”包大人点点头,又道“不过我们要如何试探呢?”
“实话实说!”叶寒在一旁听了半天,想了想,突然插言道
“叶兄为何这麽说?”展昭一愣,疑惑地问道
“很简单啊,编故事的话,那周勤肯定会有所察觉,等他有了准备,我们的处境就不利了!”叶寒挑眉一笑,又道“所以,我们要打他个措手不及,让他毫无防备,敲山震虎,逼狗跳墙!”
“好计!”公孙先生满意地一点头,赞同道
“不过,如此一来,真的周勤和苏乞儿岂不是被置于险境!”展昭微皱了眉头,忧心地说道
“展大人,常言道‘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叶寒眼神一凛,淡笑道“那真周勤状告的是当今状元,如若不幸被那假周勤蒙混过关,真周勤定会以诬告罪被判刑!既然横竖都是死,为什麽不搏一回!”
“”展昭闻言,不禁定定打量叶寒半响,随即展颜笑道“属下定会誓死保护周勤及苏乞儿!”
“好,本府明日便去丞相府一试那假周勤!”包大人点点头,高声说道
待展昭和公孙先生,包大人商议完明日丞相府之行,叶寒早已回房睡下!展昭看了看隔壁屋的窗户,淡淡一笑,返身走向自己的屋子!可刚一推开门,立时,一一人多高盖着大盖的木桶出现在他的眼中,展昭一愣,急忙走进屋内,一眼瞧见桌边有一张纸,拿起一看,但见上面写道:
“展大人:
雨寒雾重,鉴于病毒传播理论第二条,病毒也有潜伏期,故更应该将其杀死在萌芽之中!所以请展大人沐浴后再睡觉!
叶寒敬上”
展昭轻轻放下留言,禁不住勾唇一笑,又看了看那隐隐散着热气的浴桶,心下好笑道:这麽沉的木桶亏他是怎麽弄进来的?
远处的柴房内,王朝和马汉揉着已经直不起来的腰,抱怨道“真是的,不就是管叶寒要了点伤风药吗,至于要咱做苦工搬木桶嘛!”
一早,包大人带着展昭和公孙先生以及王朝马汉张龙赵虎,浩浩荡荡地向丞相府行去!及至晌午,包大人一行方回,叶寒因好奇假周勤会作何反应,遂又端了茶水前去旁听!公孙先生见状,心下了然,笑着说道“小寒啊,既然来了就听一听吧!”
“是!”叶寒正色点头,腹内偷笑不住
“大人,那假周勤听到此案竟失手打翻了手中茶水,看来昨日可怜人所告确为属实!”公孙先生笑看了眼叶寒,正色说道
“而且他面色惨白,神色惶恐,后虽极力镇定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颤,虽然假周勤口内说是无事,但属下认为他一定有所隐瞒!”展昭点点头,肯定地说道
“有理,传本府之名,明日要那周勤过开封府一见!”包大人点点头,沉声说道
“大人,学生以为我们今夜应多加防范才是!”公孙先生点点头,插言说道
“先生说得对,假周勤知道真周勤在开封府,定会派人前来行刺,以绝后患!”展昭点点头,正色说道“属下自会全力保护他二人,请大人放心!”
“还有啊,要小心他们声东击西!”叶寒想了想,解释道“他们知道展大人武功高强,如若展大人在那二人身边,定是无法得手,所以,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调开展大人,而最好的办法就是派人假装行刺包大人!”
“叶兄高见!”展昭点点头,很是赞赏地看向叶寒
“既然如此,我们何不让人假扮展护卫,来个引蛇出洞?”公孙先生一抚掌,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先生好计,这样他们会认为已成功地调开在下,便会放心现身!”展昭一点头,佩服地说道
“可是要何人假扮才像呢?”包大人想了想,问道
“”公孙先生深思片刻,眼珠转了转,点头笑看向叶寒
“等等,开封府内那麽多人,王朝马汉张龙赵虎还有一大堆的衙役,你们随便挑,干嘛找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童啊!”叶寒见公孙先生地目光转向自己,气急败坏地大吼道
“第一,王朝马汉张龙赵虎一直是跟在包大人身边,如今突然少了一个会让人生疑;第二开封府内其它衙役的身手皆是平常,不足以应付杀手!”公孙先生竖起两根手指,笑着说道
“叶兄无需自谦,你我初遇那天,要不是在下闪躲及时,恐怕要在床上躺个几天了,而且叶兄也只是不通轻功而已!”展昭挑眉一笑,也跟着说道
“展大人,你说这话你自己信吗?”叶寒翻了个白眼,磨牙问道
“这”展昭一顿,笑而不答
“对了,我和展大人的身形也不像啊!”叶寒一咬牙,接着说道
“无妨,夜里看不清楚!”展昭笑着说道
“可我不会用剑!”叶寒绿着脸,又道
“没关系,刺客行刺大人只是缓兵之计,叶兄只需保护好自己便可!”展昭笑了笑,接着说道
“可是只有一把巨阙啊!”叶寒好容易找到一个绝佳的借口
“叶兄放心,事出仓猝,刺客不会留意你手中之剑!”展昭一挑眉,否决掉叶寒最后的说辞
“叶寒,如此这假扮展护卫的事就交给你了!”包大人点点头,拍板说道
“”叶寒无语地点了点头,无比怨恨地瞪向展昭和公孙先生,可恶,你们给我记住了
入夜,月黑雾重,秋风瑟瑟,叶寒铁青着脸,磨牙站在苏乞儿和真周勤的房外,公孙先生和展昭则隐藏在不远处的一座假山后,公孙先生笑对展昭低声言道“展护卫,你如此算计小寒,他绝不会善罢甘休!”
“在下只是想弄清楚叶寒到底是什麽人!”展昭淡淡一笑,正色说道
“这就奇了,展护卫把他带回开封府难不成对叶寒的过往却并不清楚?”公孙先生一听,疑惑地问道
“在下那时见他亲人刚刚过世,因怕触及他的伤心事,所以不好打听他的过往!”展昭叹了口气,凝眉说道
“不过依学生之见,叶寒他并不似心怀恶念之人!”公孙先生点点头,说道
“先生因何有此一说?”展昭一愣,不解地问道
“那叶寒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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