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衰猫,木头猫,魔鬼猫,我拍小人拍死你,拍死你。。。。。”那个声音又接着骂道
“叶寒,你给我出来!”展昭顿觉额头上青筋暴跳,忍无可忍地喊道
“怎么,想打架啊!”叶寒‘嘭’的一下推开房门,磨牙问道
“你。。。。。”展昭气结,不禁咬牙瞪向叶寒,突然,他挑眉一笑,了然说道“你吃醋了!”
“谁说的?我怎麽可能吃醋,那东西有什麽好吃的!”叶寒一僵,嘴硬地回道
“展某以为,叶兄一向挑嘴,那醋应该很好吃!”展昭又一挑眉,慢慢走到自己房门前,在闪身关门之时,坏笑着说道
“什么!展昭,我和你没完没了!”叶寒气极,对着隔壁紧闭着的房门,跳脚不已。。。。
四日后,江宁婆婆一行到开封府向众人辞行,江宁婆婆拉着叶寒的手,拜托道“娃儿啊,我那奶娃子为了敏姑娘把自己整天泡在酒罐子里,干娘已经无能为力,只能。。。。。”
“干娘,你放心吧,我会照顾五哥的!”叶寒叹了口气,点头说道
“唉,那孩子哪都好就是太过至情至性,他对敏姑娘用情至深,如今敏姑娘一死,怕是他的心也跟着死了!”江宁婆婆抹了抹眼泪,心痛地说道
“干娘你放心吧,五哥他不会一直这样下去的,你总得给他点时间,让他自己想清楚吧。我相信总有一天他还会是那个傲笑江湖,风流天下我一人的白玉堂!”叶寒淡淡一笑,坚定地说道
“好,有你这句话,干娘就放心了!”江宁婆婆擦干了眼泪,又半是认真地笑道“那我就把他留在这开封府,怎麽说他也还有个两下子,就留着帮包大人抓个贼吧!”
“好,就依干娘的!”叶寒笑一点头,暗想道:这下好了,弄来一个做白工的。。。。。
数日后,月白居
“你赶快把他弄走,顺面把酒账结清!”颜舞把一张账单拍在叶寒面前,磨牙说道
“这。。。。”叶寒青着脸看完账单,想了想,拎着烂醉如泥的白玉堂,递给颜舞说道“我没钱,你就拿这‘喜儿’抵债好了!”
“喜儿?”颜舞哭笑不得地看着被送到眼前的白玉堂,咬牙切齿地问道“我最后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
“这。。。。。”叶寒无奈地瞥了眼白玉堂,随即,俯身在他身上一通乱搜,把值钱的东西一股脑地堆在桌上,撇嘴说道“就这些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你,好吧,我认栽,快把他弄走。。。。。”颜舞为了不让店内的损失继续扩大,只得忍下这口恶气,磨牙说道
“嘿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叶寒一挑眉,拖着白玉堂,坏笑着说道
从这日起,开封府众人的水深火热的日子,算是真正地开始了。。。。。
正文 古代柯南进行时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包大人整个一古代版的柯南啊~~~~~~~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包拯为和谈使,赴双喜镇,于大辽使节再谈议和之事,钦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开封府书房内
“大人,自三年前和谈金被盗,宋辽议和之事便一直被搁置下来,如今圣上体恤万民,有意再提和谈一事,真是百姓之福啊!”公孙先生轻捻墨髯,欣喜地说道
“皇上以仁德为怀,以天下苍生为重,实乃万民之福啊!”包大人点点头,感叹道
“是啊,至少有一大段时间开封府不用换屋顶啦!”叶寒也跟着点点头,如释重负地说道
就在此时,忽听门外传来展昭一声怒喝“白玉堂,展昭还有公务在身,没时间陪你胡闹!”
“怎麽着,什麽时候御猫变成小胆猫了,不过也对,御猫也是家猫的一种啊!”白玉堂紧跟着嘲弄道
“白玉堂,你休要得寸进尺!”
“嗬,五爷我还就进尺了,你能把我怎麽样?都说兔子急了会咬人,好歹我们展大护卫也是御猫啊,不会连兔子都不如吧!”
“白玉堂,你不要欺人太甚!”
“五爷我哪有欺人太甚,我是欺……猫太甚!你要是不服气,你就过来挠我咬我啊!”
“白玉堂,展某今日定要教训你这个信口开河之辈!”
“五爷我等得就是这句话,来来来,我们大战三百回合!”
“锵锵。。。。呯了哐啷。。。。。噼了啪啦。。。。。”
叶寒黑着脸听着屋顶上的噪音,磨了磨牙,气结道“先生,您又可以向皇上申请开封府的修缮费了!”
“是啊。。。。。。”公孙先生无奈地叹了口气,沉吟片刻,急忙吩咐道“小寒,快让他们住手,今夜好像有雨!”
“什麽!”叶寒大惊,一个箭步冲去门去,对着屋顶上打得正欢的两个人,咆哮道“你们两个给我住手,要打去太师府打去!”
“小寒!”一抹红影飘然而至,急急地申辩道“是他先挑衅的!”
“臭猫,你竟敢恶猫先告状!”一抹白影紧随即后,气急败坏地叫道
“我管你们谁先挑衅的,今晚上有雨,要打去太师府!”叶寒插着腰指着展昭和白玉堂,怒火冲天地吼道
“小叶子,你怎麽不早说!”白玉堂一蹦三尺高,不满地叫道
“哼,反正你看屋顶不顺眼,那我索性就帮你个忙,把它一拆了事!”叶寒挑眉一笑,阴森森地回道
“。。。。。。。。”白玉堂顿时语塞,想了想,猛地一指展昭,大叫道“那只臭猫也是元凶之一,你要拆就连他的一起拆了!”
“小寒,对不起!”展昭闻言,眉尖微颦,长睫低垂,墨玉一般的眸子溢满了委屈和苦涩,他低下头,慢慢握紧剑鞘,声音虽轻却让人有一种莫名地心痛。。。。。。
“呃。。。。。。。”叶寒一僵,咬紧牙关,强撑了半响,却还是败下阵来,投降道“算了算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什麽,臭猫你竟敢用苦肉计,太可恶了!”白玉堂气到跳脚,指着展昭破口大骂道
“。。。。。。。。。”叶寒无力地扶住墙,头上一片黑线,唉,又上了那只猫的当,太可恶啦。。。。。。
“对不住白兄,展某先行回房休息了!”展昭一抱拳,得意地瞥了眼白玉堂,淡笑着说道
“臭猫,你给我等着!”白玉堂冲着展昭的背影,咆哮道
双喜镇乃是位于宋辽边境的一个小镇,由于它地理位置特殊,故也成了宋辽往来通商,两军交战时的必争之地。。。。。。
“双喜镇县令安国泰见过包大人!”一身形彪悍,体格壮硕,浓眉阔目地中年男子,躬身施礼道
“安县令请起!”包大人伸手虚扶了一下,说道
“谢包大人!”安国泰抱拳说道
“安县令,可有准备好我们的行馆?”包大人想了想,问道
“早已备下,下官这就带包大人前去!”安国泰一点头,回道
“好!大辽使节可有到?”包大人点点头,又问道
“刚到不久,正在驿馆休息!”安国泰又一点头,回道
双喜镇驿馆乃是为宋辽往来官员预备,其中设施一应俱全,且因常有官员留住,故每一间房皆有专人打扫。。。。。。
“白少侠,你和展护卫的房间分置在小寒房间的左右,若是有什麽事也可以较快应对!”公孙先生轻捻墨髯,笑道
“公孙先生,干嘛把我和那臭猫的房间挨那么近!”白玉堂撇了撇嘴,不满地说道
“白玉堂,你不要以为展某愿意在你周围住!”展昭一皱眉,瞪向白玉堂,厉声说道
“哼,不愿意你就走啊,五爷我可没留你!”白玉堂一挑眉,嘲弄地说道
“要走也是你走,展某凭什么任你摆布!”展昭修眉倒竖,怒喝道
“我说,这是在外面,你俩能不能给我们留点面子!”叶寒忍无可忍地大吼道
“哼!”展昭和白玉堂一齐别开头去,赌气不语。。。。。。
一早,包大人头戴方翅帽,身穿滚龙袍,腰系黑玉带,脚踏黑色软靴,凝眉厉目,肩背笔直地端坐在正堂,高声命令道“安县令,请大辽使节!”
“是!”安国泰一抱拳,正色应道
就在此时,忽听院外有人惊叫着跑了进来“大人,大人,不好了,出大事了!”
“放肆,钦差在此,怎可如此大呼小叫!”安国泰一皱眉,厉声训斥道
“包大人恕罪,小的也是一时情急!”那衙役一磕头,转而急对安国泰说道“大人,不好了,大辽使节死在自己房中了!”
“什麽?”众人大惊。。。。。。。
大辽使节的房间
“回包大人,此人就是大辽南院枢密使萧军,特来主持议和之事!”安国泰皱眉指着僵坐在桌边,早已死去多时的中年男子,忧心地说道
“。。。。。。。。。。”公孙先生围着萧军转了数圈,但见他双眸紧闭,右手执笔,左手微握成拳,后脑处探出一一寸多长的钢针,面前的宣纸已被鲜血染红。。。。。。。
“大人,此人衣着齐整,房内摆设整洁有序,全无一丝搏斗痕迹,属下推测凶手应该是死者相熟之人!”展昭四下细细查探一番,转身抱拳说道
“大人,展大人说得有理!”叶寒点了点头,指着门窗说道“窗上并没有小孔,说明死者没有被人迷魂;门上也没有被撬押的痕迹,说明是死者自己开门让凶手进来!”
“他临死前握着笔,是不是有什麽东西要写,很有可能就是在他写得时候,被凶手给杀了!”白玉堂捻起萧军眼前的宣纸,沉吟道
“有理,也有可能是凶手让他写些什麽!”公孙先生想了想,捻髯说道
“安县令,你即刻查出萧大人在此都有哪些故交,尽快告知本府!”包大人点点头,沉声命令道
“等等,死者的死亡时间是在昨夜的子时,安县令还要查出驿馆内每一个人的不在场证明!”公孙先生捻髯沉思片刻,吩咐道
“是!”安国泰一抱拳,刚想出门,却见一名衙役急三火四地跑了进来,口内大叫道“大人,包大人,不好了,辽兵打进来了!”
“什麽?”包大人大惊,拍案而起,厉声说道“简直是岂有此理!”
不想,众人刚走出前厅,便见数十名辽兵一齐冲了进来,一个声音紧随其后“把人都给我看好了,一个都不要放过!”
“请问将军是。。。。。”包大人一皱眉,上前两步,抱拳问向来人道
“我,我是辽国大将军耶律俊才!”一浓眉细目,头梳小辫,身穿铠甲的男子,昂首走进门来,傲然说道
“原来是耶律将军,包拯有礼了!”包大人一惊,拱手说道
“我说你们大宋也太没诚意了,竟然派了块黑炭来谈判!”耶律俊才上下打量了包大人几眼,嘲笑道“这要是掉到煤堆里,可是连找都找不出来啊!”
“。。。。。。。。”展昭闻言大怒,刚想上前却被叶寒拦了下来。。。。
“耶律将军,包大人就算再黑,也总比你这满头小辫,愣装自己是马拉多纳的强吧!”叶寒挑眉一笑,冷声说道
“你个黄毛小子懂什麽,在我们大辽,这样的造型,才叫帅!”耶律俊才瞥了叶寒一眼,一甩发辫,不屑地说道
“是啊,那可真是帅到‘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啊!”叶寒点了点头,感叹道
“什麽意思?”耶律俊才一愣,问道
“没什么,字面上的意思!”叶寒一挑眉,笑道
“耶律将军不知你为何带兵闯进双喜镇?”包大人叹了口气,正色问道
“本将军得知我们的和谈使节在你们的地界被人杀了,特来讨个公道!”耶律俊才冷哼一声,扬眉说道
“耶律将军,你冒然带兵入镇,恐会惊扰到百姓,引起不必要的纷争!”包大人按耐下怒意,冷静地说道
“包拯,我告诉你,你要是不交出杀人凶手,本将军今天就踏平这双喜镇!”耶律俊才轻蔑地一笑,狂傲地说道
“耶律将军,目前还没有和凶手有关的线索,请将军给本府几日时间,本府定会给将军一个交代!”包大人再一抱拳,诚恳地说道
“不行,你们宋人一向奸诈,难保你们还会有什麽诡计!”耶律俊才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拒绝道
“耶律俊才你不要以为我们怕了你,五爷我今天倒要会你一会!”白玉堂窜上前来,指着耶律俊才,怒喝道
“好啊,本将军正好也想活动活动!”耶律俊才冷笑一声,指着包大人等,又接着说道“不过你们也别想跑,等本将军解决完了这个自己找死的,再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
“耶律将军,两国交战,百姓必将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还请将军三思!”展昭一抱拳,郑重说道
“你少说这些没用的,武将就是管打仗,别的不关我的事!”耶律俊才一皱眉,冷声说道
“即是如此,请将军先过展某这一关!”展昭仗剑上前,厉声喝道
“好啊,本将军今个就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耶律俊才一笑,狂傲地说道
就在这一触即发之时,忽听门外有人朗声笑道“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今有贵客自北方而来,在下真是喜不自禁啊!”
“这个声音是。。。。。。”叶寒闻言,大喜地望向门外。。。。。。
“什麽人!”耶律俊才猛地转过身去,厉声问道
“在下桑博!”一身着青衫,手握折扇,眉清目秀,儒雅谦和的男子笑着走进门来,朗声说道
“你就是那个骠骑大将军桑博?”耶律俊才一皱眉,细细打量了桑博片刻,冷笑道“你以为单凭你一个人就可以挡住我五千兵马吗?”
“将军此言差矣,将军此番进城只带了两千兵马,还有三千安置在城外!”桑博一笑,淡然说道
“哼,两千兵马足矣!”耶律俊才冷笑道
“将军此言又差矣!”桑博摇头一笑,接着说道“将军这一战已有三错!”
“哪三错?”耶律俊才一愣,问道
“一错,不了解城内情况贸然进城,二错,兵分多路兵力分散;三错,街头巷战,人多必败!”桑博笑看了一眼耶律俊才,转而正色说道“两军交战不容有半分错失,而将军已犯三错,所以将军此战必败!”
“哼,你别以为这麽一说本将军就怕了!”耶律俊才咬了咬牙,刚想再说什麽,却见一手下急匆匆地跑进门来,禀报道“将军,我军受到不明身份的人阻击,伤亡惨重!”
“什麽?他们一共有多少人!”耶律俊才一惊,狠瞪了一眼桑博,急问道
“只有一人!”那辽兵打了个冷战,解释道“我们每一小队皆是被一名黑衣人所截杀!”
“对方一共多少人?”耶律俊才大惊,难以置信地问道
“三十六人!”桑博一笑,好心地解释道
“哼,桑博别以为你占了上风,你别忘了我在城外还有三千兵马!”耶律俊才冷笑一声,恶狠狠地说道
“耶律将军,桑博以为一旦开战必定会劳民伤财,我想就算是大辽的百姓也不希望有战争,对吗?”桑博摇了摇头,笑着说道
“难道我辽国的使节就白死了吗?”耶律俊才一皱眉,厉声问道
“请将军给包大人一些时间,相信包大人定会把此案查个水落石出!”桑博一笑,恳切地说道
“好吧,就以十日为限,十日一过,就算本将军拼得一死,也要踏平这双喜镇!”耶律俊才看了眼桑博,收回长剑,又接着说道“为防止你们偷跑,本将军也要住在这!”
“安县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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