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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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3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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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氏笑了一回,道:“我成全了你这事,可我让尚儿你做的事,办得怎么样了?”
    袁尚一愣,问道:“母亲让孩儿办的是何事?”
    刘氏不高兴的道:“看来尚儿果然是忘了。也罢,让我再说一遍吧。”顿了顿,刘氏方道,“前时你父亲安葬。为母考虑到你父亲地下寂寞,故而我让孔、张、谢、成、高五位你父亲生前宠爱的小妾全都到地底下陪伴你父亲去了。这孔、张、谢、成、高五位贱婢虽然死了,但她们的家人留着恐怕是祸患,所以我让你速速派人将她们家的老少都抓来。满门抄斩了,你可办了?”
    袁尚微微一愣,其母亲杀五位姨娘的事袁尚当rì就听知了。听人说,他母亲当rì将她五个杀后。为了防止她们到了yīn间被袁绍继续‘宠爱’,故而不惜对她们是‘髡发墨面’,毁其容貌。断其头发,所谓破坏得够彻底了,把五个人只弄得鬼不像鬼人不像人。别说袁绍不认得,就怕连他爸妈都不认得了。袁尚当rì听后,也是一阵麻痹,差点就将中午吃的饭全都吐了回去。
    对于母亲的所作所为,他虽然觉得残忍了点,但他也知道,母亲的过错,他还没到可以随意批评的地步,故而也不敢说一句话。但那事后,刘氏又怕孔、张、谢、成、高五家的家人知道真像后会报仇,故而想到了斩草除根这一招,准备利用他儿子手中的特权,将孔、张、谢、成、高五位家属都弄成灭顶之灾,只有五家没有了后人,那么她也就可以从此高枕无忧了。
    当时袁尚想到母亲杀她们又使用残酷的刑罚对付她们,已经很是过了,所以当rì听到母亲的吩咐后,也只是随便敷衍了下,并没有按照母亲的意思去做。此刻突然也到母亲有提到了此事,不觉身子一寒,说道:“此事……”
    袁尚未曾道完,被刘氏鼻子里一哼:“此事你并没有做对吗?”
    袁尚只得老实的点了点头。他当然知道,她能清楚的了解此事,必是通过她身边紧跟的chūn、夏、秋、冬四位婢女知道的,所以他也不敢撒谎。
    刘氏听后,倒也没有急着动怒,只是微微一笑,道:“若我以答应你跟紫儿的婚事做为尚儿你这次行动的交换条件,尚儿你会做吗?”
    袁尚身子怔了一怔,想到紫儿,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点下了头。
    刘氏看到,咯咯一笑:“我儿既然已经答应,那我就在这里等候我儿的好消息了。”
    “母亲告辞!”
    袁尚打了一拱,带着两名侍卫,折身而去。
    刘氏看着袁尚离远了,这才嘴角起了笑意。转过身来,招来远远站着的chūn、夏、秋、冬四位婢女,指着chūn、夏,道:“你两个去告诉沮从事,让他好好准备着吧,就说我们这边没有问题。”
    chūn、夏两名女婢微微一愣,说了出来:“夫人,不是已经答应将紫儿许给将军了吗?”
    刘氏嘿嘿一笑,道:“那是他想想而已。也就想想吧。”
    “是!我们这就去办!”
    chūn、夏也不再多言,拱了拱手,带着佩剑退了下去。
    刘氏又看了剩下的秋、冬一眼,慢道:“都随我来看看我的这位婢女是不是想翻天了。”
    秋、冬应承着,快步跟了上去,心里被刘氏一番话说得微微一寒,不禁的打了个寒栗,一种森寒的意境团团袭来。但她们不敢多嘴,只能紧紧的跟着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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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尚且是全黑的,更鼓刚刚敲过四更,狐平关上灯把往来走着。只是随着夜的深沉,白rì即将的到来,火把也就愈发的稀了。
    狐平关下,黑暗里,马匹四脚下边裹着厚布。尖嘴里也塞满了东西。远远近近,林立着数也数不清的甲士,每人手拿着长枪,眼睛注视着远远的狐平关城楼,嘴巴里同样衔了一根树枝。
    马无声,人无声,悄悄隐没在黑暗里。
    黑暗的前方,一人站在一座小小的土丘上,背负着双手,心里激荡无比。他看起来不过十几岁的年纪。但他凝目注视的眼神,足以让他增加不少魅力。盯着狐平关城头,那人喉咙深处,终于发出了嚯嚯嘶嘶的笑声:“哼哼,你们不会猜到,我沮鹄会再次回到狐平关下!会借来南匈奴五千jīng骑,向你们报先前一战之仇吧!”
    他满意的等到城上来往的火把逐渐没有了,城上的士兵也终于在天将亮未亮之际蹲下去睡了,他这才回过身来。向着身后的南匈奴骑兵打着手势,分派着任务。那些已经穿好夜行人衣服的匈奴兵,每人身上都是绑着绳索,手上吊着铁钩。这种专门用来爬行的工具。
    这伙人是沮鹄特意向南匈奴王借来的爬墙高手,人人都是标准的训练,对于登楼爬壁最是在行。他们在得到了沮鹄的手势后,也就立即飞也似的朝着狐平关城下走去。他们一伙只有十几个人。但人人伸手都是特别矫健的,片刻功夫,一里远近的地儿。也就到了。等跑到了墙角,人人解开绳索,先用眼睛丈量着距离,等在心理计算了一番,确定无误后,方才将绳索簌簌簌簌簌的丢了上去,从南而北,一根根向着城墙扒住,扣牢。
    沮鹄看到这里,知道绳索可以扒上墙壁了,也就轻轻招着手,向前走去。黑夜里,由于是在偷袭,因而不能以火把或者金鼓作为传令的讯号,所以只得事先吩咐,后面的人看着前面的人动了,方才就动。不可迟动,也不可早动了。
    沮鹄这一动,他身后的胡骑也就缓缓梯次的挪动着步子,小心的走着。
    寂寂的黑夜,无数的人马,步步向着狐平关下推进。
    城下,那些穿着夜行服的南匈奴人,已经将钩子小心的丢了上去,钩在了女墙之间。试了试绳索所能承受之力,觉得可以了,这才一个个从着各个方向,蹭蹭蹭的向着狐平关更高的城墙上爬去,如同猴子一般,向上蹭着。
    下方,眼看距离狐平关关口不足半里的距离了,沮鹄停住脚步,举起了右手。右手手臂一挥,那些立身马匹旁边的匈奴士兵,跟着小心的爬上了马背。于是,在黑暗后面的士兵,看到前面士兵上马了,他们也跟着上马。不时间,五千匈奴兵,全都上了马。他们每人手里捏着长枪,排着队伍,屏息以待。城门就在眼前,只要这些夜行士兵上了城楼,解决了上面的士兵,再打开城门,那么,接下来也就是他们骑兵的天下了。
    沮鹄很是满意这些士兵的动作,轻而快捷,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他现在抬着头看着爬墙的夜行人。由于城墙高大,虽然借助铁钩,却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上去的。这十几个人,要数中间那个爬的最快,转眼间也已经爬过了一半了,离女墙不足一丈的距离。
    这些事情既然都已经安排好了,接下来的jīng彩表演就应该交给这群草原之狼,他也该退下去了。沮鹄想到这里,跟紧随着自己的一同投奔南匈奴的几十个士兵点了点头,众士兵也即会意。沮鹄于是向旁边闪去,旁边有个土丘,马匹也备在了那里。等会,待匈奴骑兵顺利的杀进去后,他就可以骑着那匹马,带着自己紧身的这些士兵,一起进城,斩杀残党,接手狐平关。
    最中间那个黑衣人体力毕竟要好多了,已经先其他人一段距离,手指快速摸到了女墙的墙垛子。他心里一心,只要一收劲,向上一窜,他就可以登上城墙了、但就在这关键时刻,黑夜里发出凄惨的一声怪叫。
    “呀!”发出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沮鹄。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他心里急着想要拿下狐平关,想着给那群匈奴骑兵让开路。可他哪里想到,由于自己只一心记挂着城墙上黑衣人的爬行速度,也就忽略了脚下的坑坑洼洼。也难怪,更何况此乃黑夜,又不敢光明正大的打火把。只能是瞎摸瞎踩,加上心不在焉,旁边不远处有个伏洼他马看见,一不小心,脚下踩空,当即就连着身子一头栽了下去。
    他这一滚下,也是出于本能的反应,随口叫了出来。及至刚刚叫出,如半夜夜枭的厉叫一般,凄惨而渗人。忽然间就打破了黑夜的宁静,自然也吓醒了狐平关上的守兵。他身子只滚了三滚,落到下面荆棘,全身被荆棘刺得鲜血淋漓,不觉又是哎哟一声。
    倒霉的还不算沮鹄,沮鹄这突然如鬼一般的嚎叫,只吓得刚刚徒手间眼看就要抓到女墙的那人一个全身激灵,他五根手掌随着手掌一抖,只还没抓住。人早已是突的向下一滑。他刚才滑落时的力气是往墙外使的,这样也就更加催生了惨剧的产生。
    他身子下滑的同时,那只本来固定的铁钩,突然扒不住墙壁。只哧的一声,猛然裂开,簇簇,绳索突然失去缠缚之点。黑衣人再也没什么好说。在凄惨无比的一声惨叫下,终于从着几乎三丈高的城墙上如鸡蛋一般坠落。鸡蛋一磕石头就开,更别说是从那么高的距离。以如此重的地心引力往下拉了,所以他一但从那么高的距离落下,只用想象鸡蛋落地的后果,对他的惨状你也就可想而知了。
    万籁俱寂的夜,突然被这两声惨叫惊起,蹲在墙角边睡觉的士兵就算的聋子也被惊醒了。
    城上有士兵一百多,他们乍闻惊叫,也都醒了一大半。尚且还不知道何事,也正在这时,那些不怕死的夜行人,纷纷爬上了墙头了。本来,目标既然已经暴露了,偷袭的意义也就失去了,在一般情况下应该是快速撤了了。但他们心想,既然已经快到女墙口了,也就断然不能退下去了。更何况,这时退,是不是已经忘了?那些一根根挂在墙壁上的铁钩,要是被他们发现,再加以破坏的话,那么他们也只可能是死路一条了。
    到了这种境遇下,他们也唯有拼命了。
    “哧!”
    一名黑衣人快速的挥舞跳上来,在士兵们还没来得及反应之前,已然拔出了腰中的铁剑,刺倒了一个。这边在吃惊时,同时十几个女墙的口子上也出现了黑衣人。他们一但翻身上墙,动作皆是无比的敏捷。很快的拔剑,快速的出剑,一剑一个。
    “有贼兵,有贼兵!”
    终于,看到这群不速之客的到来,士兵们一阵慌乱。
    “快击鼓!”
    隆隆的鼓声在黑夜里遽然响起,在整个狐平关上空响起,将城内各营人马尽皆惊醒了。那些尚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各营士兵,都是一个个慌乱的爬起身来,衣服都不及穿,就跑出了营帐外,乱呼乱奔。
    幸好沮鹄所踩的伏洼到底不深,虽然受了点荆棘之伤,到底被士兵救上来,也没什么事。他此时哪里管得了这些,只听到城上鼓声遽然响起,知道刘军马上就要集聚过来了。他赶紧爬上马,连连呼着,让士兵撤退。
    城上,先还只有百余士兵,但鼓声一响,左近的士兵也纷纷向着这边聚了来。就凭这十几个身手再怎么的好,到底双手难敌四拳,很快也就被士兵包围起来,杀掉了不少。那些有弓箭的士兵,知道下面必定有敌人的大股士兵在候着,他们也就对着下面不停的放着箭矢。那些近前的匈奴骑兵,被箭矢shè中,顿时shè死了不少,骑兵也就慌乱起来,向后乱奔了。
    城上十几个黑衣人终于被杀得干干净净,只剩得唯一一个躲开了众士兵的目标,借着黑暗,藏了起来。及至士兵都奔远了,他也就快速向下跳去。他还想跑下城去,开了城门放城外的人马进来。只可惜他没有看到城外此时已经乱成一团了,人人且不能自顾,谁管你来?
    他刚刚跳了两下,正要折过去,扶墙直下,却正好被闻讯赶来的乐进碰到。那黑衣人闷声不吭,举剑就刺。乐进身经百战,对方剑刺来,他侥幸往旁边一闪,然后迅速拔出了自己的腰刀,沧浪一声一刀劈了上去,惊起一道惊天的亮光。
    那黑衣人哪里晓得乐进的身手,还想跳过去了再说,却早已经被乐进这一刀拦腰斩成两截了。黑衣人只噗的一声,直直落在了地上。
    乐进收回刀,迅速奔到了城墙上,借着微弱的光芒,也已经看清楚城下混乱一团的骑兵了。
    “都跟我来!”
    他当即带着自己的人马,打开了城门,从后猛烈的追击了上去。那些匈奴骑兵被这一惊一乍的,人乱自相践踏,一时不能摆开战场,如何是步兵的对手?只跑不开的,片刻间被斩成了碎泥。乐进率部且战且追,鲜血绵延数十里。
    由于要支援围打上党城的部队,故而,狐平关守军不过三千左右。乐进带出的两千人马,大杀一阵,斩敌一千,大胜而还。(未完待续……)

第五二八:吴求鏖兵济南

    济南国,东平陵城下,杀声震天,无数士兵正架着云梯,举着大刀和盾牌,向着城池上争先冲上。
    城上的士兵,无不是用尽其力,弓手shè箭,力士搬石,往下蓬蓬投去。
    惨呼声此起彼伏,无个间隙,让人听来不忍。
    那城墙垛子上,士兵一排排倒下,壮士一个个前仆后继,纷纷用着身躯去堵那女墙口子,不放城下士兵冲上城来。
    双方厮杀尽有三四个时辰了,战斗仍是继续进行着……
    石楼内的逢纪,眼看着战况激烈,自己这边的士兵死伤无算,而对方士兵层出不穷的涌来,不觉忧心忡忡。
    城下方,高丘之上的吴求按剑而立,一身戎装,他身后是一群带剑的甲士。
    眼看着敌人仍是负隅顽抗,将士死伤惨重,吴求不由大怒,喝令旁边甲士,叫道:“传吾之令,有第一个冲上城去者赏黄金五十斤,官加一级!”。 。
    甲士领了命令,当即匆匆奔下土丘。他翻身上了一匹马,疾驰着往城下赶去,手中举着令旗,在密密麻麻的人群里一路高喊着:“将军有令,凡第一个登城者,赏黄金五十斤,官加一级!”此言一出,士兵奋力,壮士大怒,个个争先。
    督战的将军陈世听到这道命令,心里不由气馁:“只因我等无法破城,故而让将军生了气!”他想到这里,拔出剑来,大声喝道:“有敢退后一步者,立斩!”一道赏令,一道催促的命令,一刚一柔,战士们听后,哪里敢再怠慢,纷纷踊跃着呐喊厮杀。吼破了喉咙。一人怒,百人争先,呐喊的声音如徒然间增大了一倍,传上城去,如雷声滚滚。
    据守城上的将士本来就不多,而且经过长时间的厮杀,已然疲惫不堪。此时再闻杀声声声紧逼,也有些胆怯了,战斗力自然随之下降。
    正门处,撞车不停的击打着城门。嗡嗡的作响。每每击撞一下,城门都要饱受一次剧烈的震颤和煎熬。守城在城门后方的士兵,则人挤着人,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蓬蓬……
    一声声的击打声,震撼着人心,也摧毁着城门。
    城门上方的石料扑簌簌的往下掉着,落在粗重的撞杆上,落在士兵们的头盔上……预示着城门即将失去作用,大军即将杀上来。
    “大人。不好了!下方城门快守不住了!”
    听到士兵的报说,逢纪身后的将士们人人变sè,不约而同的出列来,向着逢纪抢着说道:“大人!此城已快守不住了。请快快撤出去吧!”
    逢纪一听,两眉倒竖,拔出剑来:“敌人未入我城池一步,胜负就犹未可言。诸位只跟某拼死御敌,有敢言撤者杀无赦!”说着,已然一马当先。持着佩剑,冲出石楼来,夺来弓箭,攒箭乱shè!
    其余将士一见,生怕逢纪危险,赶紧跟着出来,保护在逢纪四周。见劝不动他,没奈何,只得人人持弓拿箭,向着城下方乱shè着。其余的,则是据守城垛,有敢冲上来的敌军,立即搬运大石乱砸,亦或是持刀使枪乱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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