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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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 第3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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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廪丘城外,马超、凌统各自领了一支人马,按辔等在城下。
    凌统开了口:“马将军,你猜他今天会开城出战吗?”
    rì头从上面径直shè来,shè在了马超手中那杆长枪上,长枪枪尖,光芒大盛。
    他听到凌统问话,摇了摇头,说道:“本来我会回答他们是不会来的,但我已经看到我们对面的城门开启了,所以我只能说,他们会的。”
    嗡,沉寂太多时的廪丘城城门,终于启动了。
    城门打开的同时。吊桥也已经缓缓的降了下来。而城门口,列队以待的士,正将目光随着吊桥而落下。
    蓬!吊桥落下的那一刻,城内的士兵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奔向了桥板,脱离了城门。
    “杀!”
    喊杀之声,顿时响彻廪丘城的上空。
    马超与凌统对望一眼。
    马超笑道:“我就是喜欢他们不啰嗦,一上来就杀的xìng格。哈哈,就像鄄城之战时,一战将这家伙打得大败,然后将他逼回了老巢。这样才叫痛快!”
    说话间,马超和凌统各带着本部人马冲杀了上去。
    那城内冲出来的虽有一千多人,刚一战斗时,就显得十分的骁勇,但没多久,很快就显出了败相。
    其实这也难怪,要知道他们刚冲出来时,那是带着这六七天的委屈而来的,想要一下子发泄出来。这才一鼓作气冲杀了出来。虽然他们这股勇气可嘉,奈何这些人犯了个致命的错误,十分的不能原谅。
    虽然只有这么一千的人,但他们却分属了三个军侯。而这三个军侯偏偏官阶相等,也就是说他们谁也指挥不了谁。这本来没有什么的,但糟糕就糟糕在,他们无法互相指挥。却又没有高于他们一级的将领在场。于是,自打他们出城后,他们就开始了各自为战。
    没有统一的指挥。那就是形同一盘散沙,根本就凝固不起来,更别说有任何战力可言了。
    战斗,很快就结束,当马超和凌统将人马来回一圈收紧,再收紧时,被切做数断的王忠所部,立即陷入重围。他们在一番大战后,也才逃出了一半的人马,而另一半,却留给了敌人。
    “快扯下吊桥!快扯下吊桥!”
    突围而出的士兵,眼看到了壕沟边,赶紧接连向城上的守兵呼喊着。
    那城上守兵看看他们后面暂时没有贼兵的尾巴,也就准备放下吊桥。然而,就在这时,王忠的心腹将领带着人马上来,立即喝问:“你要干什么?”
    那守兵微微一愣,指着下面道:“下方我军将士请求入城。”
    那心腹将领看了城下一眼,鼻子一哼,说道:“这些人未得将军允许,擅自离城,已经犯了死罪。你要放他们进来,是不是也想受到牵连?”
    “不!不不!!”
    那守兵吓得脸sè发白,赶紧住了手。不过,在他内心里,却很是奇怪,他们这些人不都是得到将军的允许后,这才开城出战的么,怎么这边又说未经允许呢?
    那心腹将领看了城下面一眼,暗暗摇头。这些突围而出的将士,由于城上没有及时开城,因而逼得他们不得不重新杀了回去,却被外面的刘军给截做数段,绞杀在核心,眼看将无一人生还了。
    他身后的士兵看到这里,毕竟不忍,劝那心腹将领道:“蔡将军,这,这恐怕不好吧。他们可都是我们自己的人啊,哪有眼看自己人快要死了,却仍然见死不救的道理?”
    那心腹蔡姓将领盯着他们,淡淡的道:“记住,这是王将军的命令!”
    城下败局已成,蔡将军也没心思再看,他丢下这句话后,立即带着部下,回到王忠府上,向他回复了此事。
    那王忠听后,哈哈笑道:“这样最好!这些人既然有怨言,就已经有了叛逆之心。对于这些敢于背叛我的人,我是务必将他们尽快找出来,然后将他们斩草除根,永除后患!哈哈,就好比喻今天……蔡将军,你可知‘借刀杀人’一计?”
    蔡将军被他这番推断给震惊了,居然因为他们敢于请战,却怀疑他们是心有怨愤,这才让我安排这曲‘借刀杀人’之计。等到他们败时,却故意不放他们进来,好让刘军将他们剿灭了。厉害,毒辣!
    “知道。就比喻将军今rì所做,不过是借了刘军这把刀,来杀那些敢于叛逆将军之人。”
    听蔡将军这么一说,王忠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旁边的一张木案,说道:“蔡将军你辛苦了,且用点点心吧。”
    随着王忠所指,蔡将军已经看到那张木案上放了一个土陶sè的大碗,碗边放着一双木箸,还有酒盏。酒壶。
    但不知为何,在看到那只陶碗的第一眼,蔡将军没理由的眉头轻轻牵动着,目光里也隐隐透出害怕、厌恶和不忿之sè。
    “多谢!但我……”
    蔡将军想要以理由搪塞,但被王忠立即拒绝了。
    王忠的木案前也放着同样一个土陶sè的大碗,和一双筷子。当然,酒盏和酒壶是少不了的。他此时将木筷拿了起来,眼睛盯着碗里看,筷子在碗里一放,已然夹起了一块熟肉。将肉缓缓的放进嘴巴里。然后轻轻咀嚼着,随即眼睛一睁,笑道:“味道甚佳,不错不错!这可是好东西,将军千万别错过。”
    蔡将军听王忠这么一说,不好推辞,只好坐到了席上。
    蔡将军拿起了,木案上的木箸,一时却不知如何下手。
    碗里的东西是肝脏之类。只是一时不知是什么部位的。
    却见这时,那王忠刚喝了一口酒后,立即又夹起了碗里一块肉。这块肉却如鸡蛋黄大小形状,煮得十分烂熟。上了酱油,成了熏黑sè,但光泽倒是不错,有点油亮。那王忠将这“鸡蛋黄”挑了起来。仔细看了一眼后,口水直咽,眼睛猛张。就似遇到了千年奇味。在大饱了眼福后,这才小心翼翼,将它放进牙门,轻轻的切了一口。然后,闭上眼睛,仔仔细细的切细咬碎……
    反反复复的咀嚼,直到细碎了,全都吞了下去,王忠这才猛睁开眼睛。
    似乎牙齿上面还卡了点“鸡蛋黄”的碎渣,他用食指抠了抠,然后又很是满意,将那最后一点渣滓也给吞进了肚子里。举起酒盏,小小抿了一口水酒,方才十分惬意的笑道:“囊丸下酒,实在是人间之美味啊!”
    “囊丸?好吧……”
    蔡将军默然的看了一眼,碗中的肝脏,虽然烧得jīng致,料也下得猛,但此时实在是没有食yù,只有种吐的节奏。
    “咦?蔡将军,这么好的东西,你如何不用?”
    听到王忠的催促,蔡将军只得硬着头皮,随便捡拾了一块,举箸问道:“不知这块是……”
    “呜哈哈!此乃人之心脏,特赐将军,以表将军待我忠诚之心!将军不可不食!”
    “人之心脏?”
    蔡将军的脾胃差点倒翻了过来,心里暗暗叫苦:“若是可能,我情愿用猪的心脏来效忠你,这样我就可以不用吃这种吓人的东西了。”他这边想着,一筷子还没动,那王忠倒是将自己碗里的人的囊丸,人的舌头,人的鼻子,人的……反正他以为是能吃,都细细的品尝着。一面可劲的吃着,一面还喝着小酒,美哉美哉的叫着。但看见蔡将军一块心脏还举在筷子上,脸sè立即不好看了。
    他追问:“你是不是对我不忠了?不是?那你为什么不把他吃了?你吃了他,就足以表明你的忠诚了。你若不吃了他,你让我怎么看出你的忠诚?”
    王忠啰嗦了一大堆,蔡将军突然深深的觉得,我今天不吃这块心脏,真他妈就对不起他了。
    “啊!”
    蔡将军张开了舌头,闭上了眼睛,将心脏往口里一送。甚至没有经过舌头,直接给吞了下去。
    吞下去后,立即拿过酒壶,狠狠的倒了一盏酒,然后咕咚咕咚的将那一盏酒给喝了个见底。
    王忠看他又是蹙眉又是挤眼,脸蛋上表情如此的丰富多彩,不由哈哈一笑:“将军你慢点吃,你这样吃法,只怕还没吃完,自己倒先噎着呛着了。你也不用着急,碗里都是你的,我不会跟你抢的。啊啊哈哈!”
    蔡将军一听,眉头拉下,脑袋大了。他还真不是客气,若是他愿意来抢,他还真愿意全都让给他。
    王忠面前那一碗人肉很快被他吃得干干净净,这一碗后,他身后的婢女又立即为他端来一碗热气腾腾的,放在了他的面前。那王忠哈哈一笑,拾起筷子,又接连送几口肉到嘴边里,然后喝上几口小酒。
    抬头一看那蔡将军半天不动筷子,还道他碗里的眼睛冷过了,所以叫婢女去为他再换一碗来。那蔡将军一听,眉头皱起。这一碗好歹已经消灭掉了两块了,要是再上一碗,那还不得从头再来?
    蔡将军赶紧又闭着眼睛,送一块进口,说道:“没事没事,这还热着呢。”其实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肉早已凉了。
    那王忠看他吃得好爽也起来,也是十分的欢喜,说道:“吾平生喜食人肉,还道他人都不喜欢呢,今rì看来,此言果然荒谬。吾道不孤,吾道不孤矣!”
    蔡将军被他一说,乖乖,头皮发麻,脑子里乱七八糟,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也正在这时,门外走上来一命探子,向王忠呈上了一个密封。
    王忠拆开一看,脸sè突然一变。
    那蔡将军从没见过王忠脸sè如今rì这般死气过,知道是出了大事了。他赶紧放下了手中的木箸,悄声的问道:“将军,发生了什么事情?”
    “呃?”
    王忠微微呆愣了片刻,这才从惊愕中醒过来。
    他哭笑一声,说道:“适才我还说‘吾道不孤’,现在看来已经彻底‘孤’了。”
    “……”
    蔡将军注视着他,心里想着,他到底想要说什么?(未完待续……)

第五六五:豫章曹操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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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
    一支箭矢伴随着呼啸之声,从不知何处冲破了黑暗,shè向曹府内某一座房屋前那支箭如长了眼睛似的,片刻后已经重重的插到了一棵红sè的大柱子上,雪白的羽尾连摆的震颤着,余音许久不绝
    屋内,沉寂在竹简上的曹丕、曹植兄弟二人,已经抬起头来,互相看了一眼
    片刻的对视后,两人同时抓起木案边放着的佩剑,然后迅速打开了门户
    黑夜,仍是黑夜
    天幕低垂着,万籁俱寂
    曹丕已经看到了屋前柱子上插着的那根箭,他向四周扫视了良久,方才奔了过,将箭矢拔了出来
    他也不看一眼,立即带着这支箭,迅速退到了屋里
    曹植向着黑暗里再次扫视了一回,最后确定了安全后,这才将门户轻轻的掩上
    回过头来,曹丕已经将箭杆上带着的那张白sè的布条取了下来,正看着
    曹植走过时,只见曹丕脸上不经意间滑过一丝喜sè但曹丕在察觉到曹植正注视着他的时候,脸上的喜sè旋即消失他将中的布条默默的递给了曹植,示意曹植自己看,他则转过身来,一声不吭的落坐了
    “曹丕吾儿,见字如父吾在豫章,一切安好,不必牵挂奈何思儿心切,不得安枕吾今安排腹心,明rì未时儿可与三弟曹植一起,到东城沉香酒肆,吾自有人来接别时不可告与他人,以免走露消息切记切记!父曹亲笔”
    曹植看后呆愣了片刻他不会想到,这是他父亲“死后”一年的来信,而且是这么的突然,以致他差点脱口叫了出来
    毕竟他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孩子,对于自己内心的想法并不能完全控制住,他在看到“父曹亲笔”的一瞬间,眼眶里的泪水已经在打转
    父亲的音容笑貌,如在眼前出现了
    以前所有有关于父亲的思念,在这一瞬间似被唤醒了,使得他泪水不停的从眼眶里流了出来
    那曹丕见弟弟半天不动还道怎么了,不由走过,拉着他的袖子看了一眼顿时,眉头微微一蹙,摇了摇头,教训起来:“看你就这点出息,快别哭了,先坐下来我们好好议议这件事情吧”
    曹植点了点头,收了眼泪默默的坐回了席子上将布条放回案边,然后抬起小脸蛋来,一本正经的看着他的二哥曹丕
    曹丕与他对坐着,也拿眼看着他的三弟曹植
    两人对视了良久那曹丕首先开口道:“三弟,你觉得怎样?”
    “什么怎么样?”
    “这件事情,我想知道你的想法”
    曹植很痛快的摇了摇头:“我不”
    “咦?”
    曹丕似是不认识曹植了,仔细的看了看他脸上表情的变化但在一番努力后只得放弃
    “三弟,你刚才见到父亲笔迹的第一眼睛就红了,你看完后眼泪就挂在了脸上这明你急切想见父亲,可你现在为什么要出违背自己意愿的话?”
    面对二哥曹丕的质疑,曹植很是从容的道:“二哥,你的都不错,我是很想念父亲,但这并不代表我就要立即见他”
    曹丕更加不懂了
    他看了曹植良久,突然轻蔑的一笑:“我的好三弟,幸好此刻父亲不在这里,在这里的话,只怕他刚才都会被你的眼泪给蒙骗了”
    “错”
    曹植很坦然的道:“若是父亲在这里,我就不会流眼泪了”
    “随便你怎么,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
    曹植道:“母亲她rì夜思念着父亲大人,可父亲并没有接她过的打算如果我们此时离开的母亲,她很流很多眼泪的二哥你不知道吗,我们每次过向母亲请安的时候,哪一次不是看到她哭得红肿的眼睛?”
    曹丕被他一,好像只有他一人懂事似的,不由脸上一红,道:“可三弟你别忘了,我们一年都没见到父亲大人了他突然召唤我们,我们却不,你想他会有多么的伤心?你想过吗?”
    曹植道:“二哥想的当然有道理,可我想,我们既然都已经一年没能见到父亲了,又何必在乎这呢?我想父亲若是有心,应当将我们都接到他身边才是,而不是将我们天涯分离”
    曹丕气得肚子一鼓,道:“似你这般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就大事?你想想,父亲能接我们出,已经很是不容易了,若我们出了,难道就不能再想办法来接母亲他们出吗?再了,谁愿意继续呆在这里面,整rì就是笼子里的鸟儿一样,有辽阔的天空,却不能振翅而飞,自在翱翔,这非人的生活,三弟你难道愿意继续过下吗?如今这个大好机会来了,你还犹豫什么?三弟!”
    曹植冷冷的看着他,似乎此时才重新认识了自己这个二哥
    “二哥,你急着要出,并不是为了要见到父亲,而是为了尽快脱离这里,是吗?”
    面对曹植突然的质疑,曹丕似是被他一言中的,匆忙间只好以愤怒来掩饰:“三弟!你怎么会这么想?我且最后问你,你是还是不?”
    曹植依然摇了摇头,道:“我不,我要留下来照顾母亲”
    “好!你不,我!”
    曹丕牙齿一咬,袖子一拂,就要长身而出
    “二哥!”
    曹植站了起来,道:“你且听我!”
    顿了顿,“二哥,并不是我不愿意见父亲,是我知道,现在根本就不是时候啊!如果是时候,我情愿将母亲也带上可现在,你难道忘了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吗?”
    曹丕当然不能忘
    那晚孙权和孙翊突然来他府上,跟他商议机密
    商议未果,他两人出后,第二天就传来消息孙权突然被人杀了,孙翊失了踪迹
    而这事后,不但孙府默默的接受了事实,就连带着整个曹府也安静了下来
    一种从未有过的压抑,笼罩着整个曹府
    似乎,有无数双眼睛正注视他们曹府的一举一动,连放个屁都能知道
    曹植继续道:“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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