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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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特工:庶女傻后- 第1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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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告一段落

    “年莹喜!”齐妃终是有些按耐不住,伸手朝着脸上依旧挂着笑容的年莹喜挥掌而来。

    当年的所有是非现在已成了定局,她没想到在过了如此之久后,第一个拆穿她的是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干的人。

    强力的掌风顺着耳边扫过,年莹喜笑着抬起手臂,挡住齐妃巴掌的同时,反抓住她的手腕,腰身用力将她的手腕扣在桌子上,年莹喜幽幽的叹了口气,“天赐公主,当年你对待你自己的母后也是这般的粗鲁么?我想……不见得吧?”

    齐妃用力扭动着身子,想要试图从年莹喜的钳制之中得到自由,奈何年莹喜的力道太大,她挣扎了许久也没能摆脱这钳制的束缚。

    “不是又怎么样?”她索性不再挣扎,反唇相笑,“年莹喜,你连我什么时候在你身体里埋下断情蛊都不知道,又拿什么在这里和我谈判?”

    “谈判?不,不,天赐公主想得太多了。”年莹喜说着,耸了耸肩,更是面颊贴近了齐妃几分,“那断情蛊你根本就没下在我身上,我又怎么能知道你下它的时间?不过要是算起来的话,恐怕也应该有些年头了呢,因为这断情蛊的根,你根本就是下在了宣逸宁的身上!”她说着,笑容冻结在面颊,凝结成霜,“就好像你当年想要害死你的母亲与先后一样,你并不是把断情蛊种在了她们的身子里,而是将这蛊种在了先帝的身体里!”她之所以这么说,其实根本没有依据,完全是凭空推测出的一个答案。

    从她知道中蛊开始,她便不停的让墨修寻找各种的医书为她彻夜鸣读,可所有关于蛊毒的书上都表示,如果蛊是直接下在了她自己的体内,那么在她手腕处的动脉之中,一定会有一个硬硬的凸起,医学上管这个现象叫做蛊根,那一处是蛊盘根的地方,也是蛊毒的核心。

    可她一直没有摸索到自己的动脉处有那么一个凸起,这让她很惊讶,可就在宴合殿宣逸宁抓着她的手腕的时候,她明显感觉到了宣逸宁的动脉处有一个凸起。

    当时她震惊的难以复加,可一直想不明白这其中是怎么回事,直到她去了珍嫔的住处,在珍嫔那里找到了七色花,又在紫蝶与墨修的见证下,知道了七色花可以溶解掉那深渗在梅洛居的褐色阴影时,心中才大胆了有了一个推测,那就是这断情蛊根本不是下在女子体内,而是下在男子体内,由男子传播给女子的。

    虽然其中有很多事情她还想不明白,不过她总是觉得自己的推断应该是对的,当然,这也是她现在激将齐妃的原因。

    毕竟齐妃是当年一切的见证人和幕后黑手,所以要想彻底明白当年发生了什么,就一定要在齐妃的身上找到突破口。

    果然,在年莹喜的话音落下后,齐妃先是一愣,惊讶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不过很快,她便由惊讶转为了讥笑。

    “年莹喜,你还真是聪明!”她一边笑,一边说,眼角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似陷入在了某种的过往之中无法自拔,“当年,当我在湖畔见到他第一眼时,便心跳的难以自持,我本以为他是哪家的王孙贵族,所以我第一时间便找到了我的母后,希望她能成全了我的心意,可不想,我母后得知之后,不但对我大发雷霆,更是让我连见都不能见他,也就是从那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并不是什么王孙贵族,而是皇后的所出,与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原来竟然是这样的……年莹喜拧眉松了些手上钳制齐妃手臂的力道,她是真的没有想到,齐妃竟然是从小便喜欢上了宣逸宁。

    齐妃苦涩的笑容在唇边一闪即逝,跟着浮现在面颊上的是彻底扭曲的痛苦,“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怎么也忘不了他,正巧那时父皇请了一位法师进宫做客,而天不负我,让我在无意中撞见了那法师其实就是郑泽凡将军的情人,奈何那郑泽凡已被父皇指婚,所以那法师心灰意冷,而我,也终于是找到了机会能够脱离我母后对我的束缚……”

    年莹喜听着耳边齐妃那情仇的纠缠,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其实很多事情她已经想到了一二,但饶是她心中早已做好了万般的准备,当听闻齐妃亲口道出真相的时候,还是觉得毛骨悚然。

    在齐妃得知那法师对郑泽凡的背叛怀恨在心时,她第一时间找到了那法师,并与法师商谈,帮法师除掉郑泽凡,但作为代价,法师也要帮着她处理掉她自己的母后,因为她觉得,只有她母后死了,才会再没有人能去阻止她对宣逸宁的爱慕。

    那法师当时恨死了郑泽凡,果断的与齐妃达成了一致,而刚好那法师的母亲曾经的苗人,所以她对于苗族的蛊很是精通。

    后来,法师和齐妃联手,让郑泽凡无意中吃下用雅惠贵妃头发做成蛊的蛊毒,以至于郑泽凡中蛊之后丧失理智,大胆潜进了梅洛居,将雅惠贵妃打晕侮辱。

    这也就是当年,为何雅惠贵妃在最为得宠的时候会突然与别人有染的原因,其实一切的一切,不过都是别人精心策划的一场报复罢了。

    齐妃本以为先皇得知了此事一定会将雅惠贵妃和郑泽凡双双处死,可让她没想到的是,先帝只是处死了郑泽凡,对于整日失魂落魄的雅惠贵妃却一直没有痛下杀手,这样的局面让齐妃终是坐不住的凳子,所以齐妃亲自去找了即将离开皇宫的法师,并从法师那里学到了如何下断情蛊的手法。

    也就是在法师离宫的第二天,齐妃将断情蛊下在了先皇的体内,然后又在先帝看望雅惠贵妃时,对二人下**药,导致先帝终是抱着雅惠贵妃上了床榻,而也正是因为这样,断情蛊从先帝的体内进了雅惠贵妃的身子中,以此导致了雅惠贵妃终于死在了梅洛居。

    齐妃本以为雅惠的贵妃的死,将完结了这件事情,因为只要断情蛊种进了女子的体内,那么男子体内的蛊根便会自动消失,可谁知先帝竟然在蛊根没有消失之前,又在先后的住处呆了一个晚上,以此,先后也成为了这场诡计的无辜牺牲品。

    而齐妃得知皇后种蛊时,心虚的赶到了先后的住处,就在她查看先后尸体的同时,被平安郡王的母后所撞见,当然一起撞见的,还有现在的太后。

    平安的母后一生与皇后交好,得知此事定然不肯罢休,一心扬言要禀明皇上,将此事查个水落石出,而惊慌无助的齐妃也是乱了阵脚,却不想这时,早就一心想要往上爬的太后怂恿齐妃杀掉平安的母后灭口,并且她誓言会帮着保守秘密,也会收养皇后的遗孤,已然无措的齐妃只能选择听信太后的话,她本以为太后会成为她的靠山或者同伴,却不想,最终将她远送到白国的,就是太后。

    因为后来,那法师二度回到宣国皇宫,但她得知后宫已然面目全非时,忍受不住自己负罪的心,虽然没有告诉先帝实情,却是留下了一句话,要想平安,送走天赐。

    先帝自然不会听取法师的话,不过后来在太后接二连三的怂恿下,先帝终于是动摇,将天赐公主忍痛送去了白国,与安阳侯联婚。

    而齐妃在走时,也终是狠下心在宣逸宁的身体里埋下了断情蛊,只因她不想宣逸宁因为爱上了别的女子而忘记了自己。

    那断情蛊虽然霸道,却以情作为牵引,若是没情,无论宣逸宁是后宫佳丽三千还是三万,也绝对不会有一人中蛊。

    以此,陈年的往事终止。

    听完了全部的事实,年莹喜谈不上恨,因为当年的齐妃只不过是个十岁左右的孩子,对于一个孩子,她无法去给予定罪。

    “年莹喜,你是第一个在我皇兄成为皇帝之后中蛊的女人,也许你应该感觉到庆幸才是。”挖出了全部的陈年往事,齐妃悠悠的舒了口气,似放下了一个包袱。

    “不是庆幸,是荣幸,因为他爱我。”年莹喜笑着喝了口茶,“但你却永远是悲哀的那个,因为无论中蛊的那个女人是谁,也不会是你。”

    如果齐妃又万分之一的把握宣逸宁会有一天喜欢上她,当年又怎么会那般绝望的给宣逸宁下蛊?

    明知是不可能的,却还要纠结死守,如果要是在二十一世纪,她一定会带着齐妃去精神病院,因为以上的种种足以说明,这个女人的心,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

    齐妃死死的瞪着年莹喜,被戳到痛处的她无以反驳,可是猛然想起一件事,使得她复而又笑了出来,“年莹喜你也别得意的太早,如果我皇兄当真爱你,为何你中蛊之后却依旧双眼清目且墨发盘顶?看来你所谓的爱也不过如是。”

    “哎呀,这事你不说我还忘记了。”年莹喜说着,转头用空洞的眼对着齐妃,“其实我早就看不见了。”她一边说,一边将桌子上的剩余的茶水扣在了自己的发上,“而这黑发,不过是焗的罢了。”

    脸上的笑容凝固在唇角,齐妃不敢相信的看着那浸了水的发丝慢慢退掉墨黑变为华白,最终,瞪大的双眼自嘲着泛起了泪光。

第二百五十四章 挫骨断筋

    她究竟是信错了自己,也信错了一切,她总是以为自己的付出就一定会得到回报,却不想最终……让一个局外人抢了自己所有努力的结果。

    这到底是天意弄人?还是物是人非?

    “没想到,本侯竟然听到了如此让人心潮澎湃的故事,难得啊,难得!”随着一声幽幽的轻笑,一直站在院子里的安阳侯走进了屋子。

    他仍旧是从容淡定的拿着细长的烟杆,狐狸一样的长眼直接略过了呆愣的齐妃,停在了年莹喜的面颊上,看着她那双空洞到失神的眼,脸上的笑意更加盎然,“没想到宣国皇后竟然是一直以不能视物与本侯周旋,若不是今日宣国皇后主动开口承认,恐怕连本侯都不曾察觉,宣国皇后真是好气魄,好定力,好演技,当真是让本侯佩服的五体投地。”

    年莹喜不送声色,直接忽视掉了安阳侯的话,她确实是没想到齐妃竟然又和安阳侯连起了手,不过现在却不是她表现惊讶和质疑的时候。

    不过安阳侯来的也真是时候,这样的话,她便更有信心除掉齐妃。

    心思念转之间,年莹喜忽而笑的更加淡定,继续对着齐妃的方向,悠声慢语,“天赐公主,其实你也不需要感觉到不公平,因为从很久便认识了宣逸宁,当然,要是我没记错,曾经在宣逸宁带兵攻进宣国城门的那一刻,貌似挺身相救,帮他挡箭的那个人也是我,虽然我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不过你确实是因为我的功劳,让宣逸宁花下一座城池的价钱,将你买了回来。”

    ‘吧嗒!’靠坐在另一边的安阳侯手中的烟嘴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摔响的同时,他直起慵懒的身子,再次朝着年莹喜看了去。

    怪不得当年他将天赐公主带回来的时候,便再也从她的身上感觉不到那股子冲动又霸道的气息,怪不得他无论在她的身上施加怎样的刑罚,她都不再挣扎的反抗,或是像是那日在高台上一般的对他出言不逊,原来那个人根本就不是天赐公主!原来让他一招来了兴趣的那个人,竟然大有其人。

    难怪他见到宣国皇后时,一眼便觉得她那般的熟悉,原来,竟然是她……

    “竟然是你!那个人竟然是你!”齐妃惊为人天,双眼震动的连瞳孔都颤抖了起来。

    当年她一招的练习断情蛊破了原有那法师交给她的阵子,她本以为就算是破了那拘束她练功的阵子也无妨,毕竟她的断情蛊已经练成。

    可不想,那阵子的一招破裂,导致了某些东西也在跟着改变,这种超自然的现象是她无法解释的,但她可以肯定的是,确实是她的缘故,才导致了那次在高台之上,年莹喜莫名其妙的魂穿进了她的体内,并救下了宣逸宁。

    “确实是我,所以我要谢谢你。”年莹喜说完,呼出了一口长气,当年的一切终于水落石出,而她也终于自己为何会莫名几度的穿越到这里,原来不过都是齐妃的功劳。

    安阳侯如此一听,更是下定了决心要带年莹喜回白国,当即起身走到了年莹喜的面前,轻轻俯身闻了闻挑起一缕她华白的发丝,放在鼻息间仔细的闻了闻。

    “当年你骂本侯为人渣,不知若是本侯现在告诉你,打算带你回白国,当本侯的妃子,不知你会不会再用当年的语气骂本侯一次?”面具下的他,满眼的留恋,“真怀念你当初那飞下高台的身姿,不过踏破铁鞋无觅处,本侯终于是找到了你。”

    意料之中,年莹喜勾唇一笑,侧脸让自己的发丝划过他的指尖,仍旧一派的地定神闲,“走可以,但在走之前,我要天赐公主的命。”

    她要不是吃了方准给的真元丹,此刻怕是早已命丧黄泉,既然她的时日无多,跟着他回白国又如何?只要能让齐妃永远的在这世上消失,她不惜任何的代价,因为这事她欠碧荷的。

    那个总是坚强带着欢笑,那个就算不是完璧也仍旧敢爱敢恨的女子,为了她而成了牺牲品,此仇若是不报,就算到了九泉,她又以何种颜面去面对碧荷?

    况且,宣逸宁还一直不知道齐妃就是杀害他母后的凶手,若是他一旦知道,想是定会纠结一生,毕竟,他曾经当妹妹一般的照顾了一个杀害自己母后的人,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为了碧荷,为了宣逸宁,她今天都不能放过齐妃,而这也是她留下来的原因。

    齐妃一惊,没想到年莹喜竟然到了现在还能如此的清醒,甚至是以自己做条件,与安阳侯做交换。

    安阳侯看着自己空却的指尖一顿,抬眼看着年莹喜许久,突然笑了起来,“本侯自然是喜欢一个愿意服从本侯的妃子,而不是与本侯作对的妃子,既然宣国皇后开出价码,本侯点头便是了。”

    “安阳侯!你明明是答应了我,只要我让你将年莹喜带走,你便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如今你岂能出尔反尔?”齐妃惊吓的站起了身子,她根本不会武功,若是现在平阳侯决定袖手旁观的话,那么杀了碧荷的她就是必死无疑。

    “本侯并没有出尔反尔,难道夫人没听说过,死,也是一种不再相见么?”安阳侯笑的和谐,弯腰捡起地上的烟杆,再次的坐在了一边,示意年莹喜道,“宣国的皇后可以动手了,不过还请快一些,不然若是过了丑时,待我驻扎在宣国城外的士兵冲进宣国,本侯可就不敢保证,是不是只是单单带走皇后你这么简单了。”

    袖子中的手攥成拳,年莹喜压着心中的怒火,笑意依旧,“这是自然。”说罢,她抬步朝着齐妃的方向走了去。

    “不……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齐妃惊恐的不断后退,见年莹喜如同见到了恶魔一般的颤抖成个,若是她现在就死了,那么她所做的一切便成了徒劳,因为到了最后,她还是没能得到宣逸宁的一丝一毫。

    “不是什么?”年莹喜长臂一伸,准确的拉住了不断后退的齐妃,收回手臂的将她拉像自己,一手卡在她的喉咙上,轻轻若笑,“天赐公主,你应该庆幸我不会剥皮,但你应该悲哀,我有着比剥皮还要残忍的手段。”

    感受她冰凉手指卡在自己喉咙上的刺骨,齐妃浑身的汗毛都跟着竖了起来,尤其是在听闻年莹喜的话以后,更是连神智都跟着恍惚了起来,“皇,皇后娘娘饶命,臣,臣妾再也不敢了,求您留臣妾一条命,让臣妾在见见皇兄……”

    “喜欢上同血缘的人并不是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但在你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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