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
一边安慰著他,拉蒙拉开衣裳,将已涨得生疼的昂扬,长驱直入地侵进被手指拨开的花瓣中。
「啊啊……唔!」呻吟著迎入他的休琍尔,至身都起了反应。
在激烈的冲刺下,休琍尔的疼痛终于得以愈缓,全身涨满淫靡的愉悦,即将登上高峰的瞬间,拉蒙却在这时倏地抽身。
「不行,别离开、拉蒙!」品尝了几度小欢愉後,一心一意想攀上高峰的休琍尔,在拉蒙向後退出时,不禁狼狈的祈求。
薄红色的花唇,淫靡地收缩著,不愿放开拉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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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动喉咙低笑著,拉蒙抽身退出花园。
活生生被丢下的休琍尔,睁大一双雾气氤氲的紫色美眸,昏乱地凝视著男人高举在腰间的雄性火炬。
「说你愿意当我的妻子,我就让你尽兴地品尝绝顶的快乐。」
虚弱、带著拒绝意味的,休琍尔摇了摇头。
这份倔强让拉蒙琥珀色的眼眸射出冷冽的金光。
一边用爱抚的手磨掌著他的全身,拉蒙改变身体的位置,转到休琍尔的背後。
「啊啊…」察觉他意图的休琍尔,狼狈地叫出声。
拉蒙由背後用双手分开白细、结实紧缩的窄臀。
「不要…」
瞬间,休琍尔挣扎扭动下身想要逃。拉蒙偏好的後庭媾和,休琍尔除了感觉无比的屈辱外,对于肉体竟对这样的虐待感觉到酥麻并加以反应一事,更是厌恶的无地自容。
「所有的花都必须满足我……」
全身已涨满欲望,粗嘎地低笑的拉蒙,亲吻著休琍尔冰凉的双丘,将涂抹上花蜜的坚挺,推进隐藏在秘缝深处的花蕾中。
休琍尔害怕地扭动著下肢。
「啊啊、拉蒙……」
休琍尔想说自己讨厌那里,却无法将一句话说完整,就已恐惧得全身簌簌护抖。
「来,你只能用这里感觉我。」
拉蒙仿佛要将怀中细白的躯体扯裂似地,将粗硬的分身骤然顶进。承受著拉蒙强劲的冲击,两人结合的部位像火一样的灼热,难以忍受的痛楚让休琍尔弓起上身不断地啜泣。
「啊啊、住手、拉蒙…啊!,住…手…」
遭到蹂而充血的花蕾,彷佛点燃了一把火般,潮热妖媚的感觉重过全身。
与流露出冷傲气质的美丽脸庞正相反,底下的媚肉淫靡地缠住拉蒙,更加刺激了男人。
「这个地方,总是无法叫我随心所欲的摆弄,不过这样也不坏……」
分开强烈地拒绝进入的花蕾,拉蒙一寸寸地推进分身,技巧的控制著自己的情欲。
休琍尔虽然一再摇头,但是却无法逃开拉蒙那突进肉体深处的雄火。
「来,把我的剑全收进你的肉鞘内。我会比马克西米安更让你有感觉的……」说出马克西米安的瞬间,休琍尔的惊讶,让插入的拉蒙直接感觉到了。
他全身都对这个名字产生强烈的反应,下体淫靡的收缩。
「唔…啊啊……」
为了惩罚肉体的官能,拉蒙粗暴地推进。可怜的花蕾,被巨大的肉块撑开,妖媚的肉襞充血染成了珊瑚色。
「啊……」
承受不了拉蒙尚未完全进入的贲张,休琍尔挺仰著被束缚的上半身不停地啜泣著,好几次要求对方等一等、停止侵入,但拉蒙还是毫不留情的继续挺进。
花了好长一段时间,尽管一再哀泣,终于休琍尔还是将男人贲张的情欲收入花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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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唔…」
已经无力动弹的他,只能张口喘息,自唇间溢出痛苦的呻吟。拉蒙抱住他的腰部开始冲剌。
「呜…别动呀……」
但是,拉蒙却毫不怜惜地突进猛冲。
「不行…好痛……好痛苦、拉蒙……」
休琍尔凄惨地哭叫。
「呵呵呵……觉得下腹要被戮破了是吗?」
豪放地赫然大笑的拉蒙,将褐色的手腕攀上他光滑细致的胸膛。
「要是有像女人的Ru房,玩起来就会更有趣了……」
在胸口嬉游的手指,找寻到樱色的突起,指尖蓦地拧下。
「唔……唔…」
疼痛使得休琍尔内部痉挛抽搐,被拉回到现实,但是随之而来的挺入、刺激,又让他的神智开始迷乱。
毫不怜惜地猛刺休琍尔体内,拉蒙的指尖还滑到他的前面,撩拨著被媚药侵蚀的花瓣。
蓄满蜜汁,娇弱地绽放的女花,吞噬了男人褐色的手指,一开一合地反应著,紧紧缠住不放。
拉蒙的手指,刺激著休琍尔的官能,一波波的快感几乎将他冲击得晕眩过去。
「我们三个人共同享有一个秘密,以这个肉体为媒介……」
透过薄薄的黏膜,拉蒙抚触到自己的肉块。
「啊啊…唔!」男人的动作使得吊在下体的宝石互相碰撞,发出轻微的叮叮声。
每撞击一次,充血成拓榴色的花芽就被紧紧勒入,已被欲火淹没的休琍尔,不断自唇中流泄出愉悦的喘息。
官能激昂高张的同时,被紧紧掐住的花芽也增添了痛楚。
纤细白旧的躯体因为躁热而染上一层魅人的酒红,他的心智也逐渐迷失纷乱。
瞬间,拉蒙又抽身退出。
「啊啊……不……」
不想放开似的,下肢用力紧缠,仍是被退了出去,蔷薇色的花心妖媚地开合著。拉蒙像在玩游戏般的,进入休琍尔体内,又随即甩开。
他几乎是要发狂了,开始抽咽哭泣起来。
被情欲所支配,为了撩拨起男人的欲念,他放荡地扭动著腰肢。这样做仍没有让自己得到解放。
在被嬉逗中,休琍尔爬到欢愉的顶峰,渐渐失去了理智。
气质高雅的清丽玉颜在情欲之火的淬链下,转化成妖艳的,既非女人也非男人不属于这个人世问的绝代丽容。湿润的樱唇微启,由珍珠般的皓齿间,流泄出某个人的名字。
呼唤著那个名字的瞬问,休琍尔全身窜过一股快感,双眸渲染开来,由湖绿色慢慢转篓成紫萝兰色。
正在侵犯休琍尔的男人,夹著嫉妒的魔力更加勇猛地挖剜著狭窄的内部。
「唔唔……」
浮沈在情欲之海中,休琍尔在几乎完全失去自我的状态下,对拉蒙发誓。
「……我什麽、都听你的。所以、所以、求你快……」
作为褒奖,几乎窒息般的激烈快感,瞬间攫走了他的意识。
承受不住男人的一切,他的砷智渐渐模糊,终于在拉蒙迸发出欲望的同时,失去了自我,只是空洞地睁著一双湖绿色的眼眸。
被解开了束缚,送上卧床之後,休琍尔的意识已陷入昏迷状态。
口唇被灌入烈酒,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但是立刻被肉体深处所承受的压迫感翻弄著,自湿润的双唇间吐出甘美的啜泣声。绑缚的丝线被解开了,拉蒙温存地用口抚慰著被他狠狠折磨过的花芽,休琍尔再次坠入激烈的陶醉里。
肉体放荡地张开,深深地迎进男人的分身,紧紧缠住。
经过长时间的摆弄,他的心智已失去正常了。
媚药不但浸透花蕊,也侵蚀进他的内心。
拉蒙又玩了好一阵後,才将拉蒙.高尔家的守护石,红宝石戒指塞入休琍尔的花唇中。
「唔唔…」
休琍尔无力的摇著头。
但是已被媚药侵蚀的花唇,还是溢出蜜汁含住硕大的宝石。
拉蒙再度由背後进入,休琍尔因为双花被侵入的冲击而呻吟,但转瞬间就已到达顶峰。
「啊啊、用、用力点……好难过……」
「说你愿意当我的妻子?」拉蒙在他的耳边催促著。
「啊啊、我什麽都听你的……拜托、再让我、让我解脱……」
「好贪心的人儿,还不够吗……」
这已是第几次了?嘴里虽这麽说,拉蒙还是慢慢地摆动腰部。
休琍尔发出短促的悲呜,但立刻就缠紧了他。
水漾漾的紫萝兰色眼眸,空洞地映出拉蒙.高尔的身影,然後两排长长的睫毛慢慢地合陇,掩去了一切。
「两种瞳孔。这就是亚历山大青金石之瞳吧……」
一想到马克西米安也知道这瞳孔的秘密,拉蒙的心中,立刻燃起熊熊的嫉火。
中午之後开始弥漫笼罩的雾,现在,已转变成晚秋冰冷的雨了。
即使让人狂乱的媚药效果已渐渐转弱,沈淀於肉体深处的情欲,还是让休琍尔迎合著男人。
但是,一切终有结束的时候,再一次由断续的失神中醒来,休琍尔已开始恢复正常的意识,他抗拒著拉蒙逃出卧床。
「明天,我要你在圣司教的之前接受洗礼。」
休琍尔早已对这个深信能够娶他为妻的男人绝望了。
「这种事情做不到。」,虽然身心对这个男人的畏惧有增无灭,休琍尔还是斩钉截铁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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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无须再争执了,你要成为我的妻子。这是你亲口发出的誓言。」
拉蒙强硬、带著威胁意味的声音,让他全身颤栗,即使如此休琍尔仍是摇头。
「我真的做不到,请你原谅。」
「不能原谅,既然如此,我就再问一次你的身体。听仔细了,休琍尔阁下,我可不是才出道的小男孩,你要是敢骗我,我就加倍的惩罚你。」
看到拉蒙接近,休琍尔立刻後退逃开,明白说什麽都没有用了,他跑近壁炉,拿起一根燃烧中的柴薪。
过于粗暴的动作,惹得火星四溅,几乎要让人担心会不会沾上休琍尔的长发燃烧起来。
「如果你一定要这麽做的话,我就烧掉这张脸,看过烧烂脸的我,你也许就会重新考虑了,拉蒙……」
「不要乱来——」
怒吼著,拉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捉住了休琍尔,使劲的夺走他手中燃烧的薪火。
忘了克制手上的力量,休琍尔被推开倒在地板上,燃著火的柴薪也从手中脱落,下一秒,拉蒙已一脚踏住休琍尔张开的手腕。
「唔唔……」
无视休琍尔被踩踏的苦痛呻吟,拉蒙拾起在地板上燃烧的薪火,丢回壁炉内。
休琍尔激烈的拒绝,惹怒了拉蒙。
「我要你为现在的行为付出代价。」
怒吼著,拉蒙捉往休琍尔的手,横拖硬拉的将他拽到门口,大声喊来了查德。
「去把赛森叫来!」拉蒙下达命令。从他口中吐出的那个名字,令休琍尔惊愕不已。发现到这点的拉蒙说:「你还不知道吗?赛森现在是我的部下。虽然他要学的还很多,不过倒是个能力不差的男人。对照顾马挺有一套的,最重要的,是他有绘画的才能。」他以别有用意的语气说著。
「你必须接受惩罚。」
抓起休琍尔,抱紧了他,拉蒙低低地说。
「为了不让你再做出这种傻事,我要在你身上刻印。」
说著,拉蒙扯断结在休琍尔睡衣上的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到背後,抛到床上。
赛森本已和其他的佣人一起到了用晚餐的桌旁,但是听到主人的召唤,就匆匆忙忙地赶来了。
他无法隐藏对房间内的状态惊讶的样子。
看到在拉蒙怀里不断挣扎的休琍尔,他不安的将视线移向一边。
对著这样的赛森,主人下命了。
将休琍尔的秘部画在纸上。正确地说,要将他神秘的花临摹出来。
「经过这次我明白了,你最怕的莫过于肉体的事被知道。所以,我要将它画下来。你要自焚、或是要自杀都无所谓,我会把你的画像留下来,传阅给世人知道。」
休琍尔发出悲呜。
就像待宰前的野兽拼著命做最後挣扎一样,休琍尔用浑身的力量抵抗,但是全被拉蒙给轻易制止了,他的双手自休琍尔的腿後探入膝窝,分开了他的下肢。
「看仔细,赛森。将这片美丽的花园画出来。」
新的惊愕,令赛森睁大了眼睛。
休琍尔拼命挣扎扭动,想脱出拉蒙的怀抱。但拉蒙却纹风不动地按住他,并从背後扳过休琍尔的脸,贪求著他的唇舌。
「放弃吧,当我的妻子有哪点不好?」
引出僵直的舌头吸吮,意在解除他浑身的紧张,却反而让他的身体更加僵硬。
「赛森,怎麽啦?知道前任主人的秘密,很吃惊吗?想摸就过来摸摸看,不过,这是朵脆弱又容易受伤的花,可要温柔点……」
一边说著,拉蒙一边用手指触碰休琍尔敏感的花芽。「啊…」
「看清楚,和男人一样,却又不尽相同。」
勃起的花牙受到刺激,剥露出赤裸裸的官能,引起休琍尔的下肢一阵颤栗。
「摸摸看,赛森。」
「住手……」
休琍尔大叫。
实在没有勇气真的去触摸,但是赛森无法违逆新主人的命令。
这时,查德带来了绘画材料、饮料,放置在男人的身边。
他更在赛森的桌上准备好腊烛,点上了火之後才走出房间。
四周变得通明,休琍尔纤细的秘部清清楚楚地呈现在男人面前。
惨遭蹂烂的双花,有着言语无法形容的妖媚、淫靡。
当赛森走入他的双脚之间时,休琍尔像护病似的激烈挣扎,不断地抵抗,最後气竭力尽,一阵晕眩过後,软软地倒在拉蒙怀中。
不久就回复意识的休尔,还是被迫画下了含住拉蒙、遭到蹂躏的花唇。
看到画好的画,休琍尔登时全身血气尽失,无力地颓倒在地板上。
俯视着处于半昏迷状态的休琍尔,拉蒙说:「要是你还敢说出要烧毁这张脸,让自己的样子变得不堪入目来拒绝我,我就将这张画向全国公开。」
「你在威胁我?」
休琍尔喘著气好不容易迸出这句话。
「威胁?好严重的说法……」
拉蒙挑起眉,嘴角的笑痕更深:「对,我就是不惜威胁也要得到你,休琍尔……」他加重语气。。
「最迟在明晚,我就要你接受洗礼当我的妻子。」
对脸色雪白,不往颤抖的休琍尔,拉蒙百般怜惜、同时具有束缚意味的将他紧紧抱在怀中。
「没什麽好担心的。」
抱紧他纤细的身体,拉蒙在耳边轻声低语,却仍化不开休琍尔的僵硬冰冷。
在浴室内洗净一身爱欲痕迹的休琍尔,神智茫然地倒在床上。拉蒙就像是喂婴儿般的一口一口喂著他吃晚餐,最後还让他服下可以诱引睡意的药。
无关自己的意识,休琍尔在强力的药效之下,在男人的怀中昏沉睡去。
全身在高烧般的酸疼之中醒来时,休琍尔忍不住诅咒自己为何没有就此发狂。
13
仿佛什麽事都没发生过的——晨光依然一如往常地造访。
窗外下著雨。深秋季节经常降下的冷雨,更加深了休琍尔内心里的绝望。
不但如此,要命的头疼还夺去了他大半的思考能力。
下肢使不出半点气力,连想从寝台起身都做不到。
寝台之中,还留著另一个人的体温。
休琍尔一想起那个男人,就害怕得忍不往想要尖叫、或大声哭喊出来。
坐立不安,已陷入崩溃状态的休琍尔,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般,蜷曲在床上呜呜呻吟。
这时候,门扇突然传来敲叩声,他吓得背脊窜过一阵冷战。
「——拉蒙……」
颤抖的口唇,泄出他惊恐畏惧的人名。
但是,进来的却是抱著银色毛皮的查德。
一看见他,休琍尔习惯性地看向放置在寝台旁边,桌子上的时锺。
时锺的针,指著上午八点。查德不论怎麽样的早晨,都按著时间行动。
他走近蜷缩在寝台内部,脸色苍白如雪的丽人,递上带来的毛皮。
「今早,比往常要冷了许多。请穿上这件长袍,这是拉蒙大人交代的……」,毛皮是很特别的奢侈品,以前,艾斯德里的贵族,为了夸耀自身的财富,就连夏天也会穿在身上。
用光泽柔亮的银狐毛皮,奢侈地做成里子的长袍,看得出来价值不斐。休琍尔光是想到拉蒙送这种高价品给自己的理由,就惊惧得手足无措。
「拉蒙呢……」
虽然唇僵硬得无法顺利发出声音,休琍尔还是问了男人的去向。
「数刻前出发到成都去了。」
他到成都去,这就表示是去迎接圣司教了。血气刷的一下自休琍尔的脸上退去,变成像纸张一般毫无生气的白。
即使见识过昨夜的靡烂荒淫,即使已了解休琍尔的秘密,查德依然毫不受影响,仍是像往日般面无表情,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