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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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由心生-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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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时候Alan跟他们握手,眨着眼小声说:“你们其实是一对儿吧?” 
段心生顿时满脸通红,不知该如何接话。 
段业愣了下,便坦然地握住段心生的手,笑道:“是的。” 
Alan略带嘲讽地说:“啧啧,是就是呗,还骗我是父子,当我没见过活的父子啊?” 
段心生觉得难堪,甩开手,低头说:“我回去了。”便转头匆匆跑了。 
Alan连连摇头:“年纪这么小,这别扭性子,可不得当儿子处么。”他又对段业笑,说:“你没必要骗我,我不介意。所以,晚上出来喝酒么?” 
段业摇头失笑:“我没骗你,但是现在我已经有人了,所以我介意。” 
他赶快追上走远了的儿子,留Alan一个人在原地震惊得难以消化刚刚的话。 

'hide=1'第二天两人一起去机场,段心生上午的飞机飞往S国,段业下午的飞机飞往国内。登机之前段业把段心生压在洗手间的隔间里疯狂地亲吻,也许临近分别,段心生难得主动回应,他跪下来,解开段业的皮带,内裤包裹不住已经完全勃‘起的阴‘茎,头部悄悄冒出了裤头,带着一股精‘液的腥味,濡湿了一片。 
段心生喘息着,仰起脸,湿润迷蒙的眼睛仰望着段业,轻声说:“爸爸,我之前做梦帮你口‘交呢!你喜欢的不行……”他亲了一口冒出的顶端,味道并不好,让他微微皱了眉头,他真诚地问:“喜欢这样吗?” 
段业觉得这个既纯真又霪乿的坏东西又开始折磨自己了,他恨不得压着他的脑袋,将自己的阴‘茎捅进他柔软的口腔里,在里面毫不顾忌地冲刺。 
他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耳垂,哑声道:“你不必这样,换爸爸帮你……唔!” 
段心生已经将他的阴‘茎掏出来,张嘴含了进去,他没有任何经验,只根据之前段业为他做的现学现卖,几次三番牙齿差点磕到那家伙,让段业简直又痛又爽。



段心生一边吞吐着一边观察他的表情,他喜欢看男人每次临近高‘潮的脸,英挺的眉头微皱着,坚毅的薄唇紧抿着,鼻头渗着薄汗,以及喉咙里压抑着沉重的喘息声,全部都性‘感的无以复加。 
他心想自己肯定是喜欢这个男人的,三年前就认识到了,不然不会思他如狂,为他吃醋,更加不会主动勾‘引他,在异国的机场公共洗手间里为他口‘交。但是他又视他如父亲,他希望他能像过去那样一辈子宠着自己,他希望他们能回到过去,回到A城南部的段宅一起如过去般一起生活。 
然而他的父亲绝口不提过去,好像他们之间的过去在他眼里早已抹杀,没有回味的必要。他现在的角色充其量就是远在异国的一个小情人。 
随着分别的临近,之前关于毕业去向的苦恼再次袭上心头。父亲为什么不关心自己毕业以后要不要回国,与他一起生活呢?再过一个小时,他就得飞回S国,难道又要重复着这大半年来不断的相聚与离别? 

登机之前段业拥着段心生,轻柔的吻不断落在他的耳后。他满是柔情地说:“爸爸会抽空去看你的。” 
段心生不舍又气恼,他推开父亲,想问为什么他不叫自己回去呢?但是他最终也没有开口。P岛的关系突破让他更加患得患失,他带着落寞登机,起飞之前,他收到段业的短信。 
他说,宝贝,再等半年,就跟爸爸回家吧! 
他再也忍不住,在起飞的轰鸣声里偷偷流了眼泪。 
他不在乎为什么父亲要他等半年,他只要知道,父亲需要他,他叫他回家。 



42。
半年说快也快,从酷暑到寒冬,段心生最终也在当初实习的杂志社留了下来,工作并不辛苦,他却无心追求上进,每日混沌而过,就等着段业首肯他回国的日子。 
他在电话里语气试探:“boss对我有偏见,我觉得他迟早要fire掉我,那我可要喝西北风啦。” 
他在国外待了几年,话语里总少不了中英夹杂,这种时候更是故意拿腔捏调,等着段业回应他。 
段业似乎听不见他的画外音,倒是顺着他的腔调哄起他来:“怎么会,你这么优秀都被fire那你们杂志社可以close了。” 
段心生也不捏着嗓子了,正色道:“所以我要在他解雇我之前先炒老板的鱿鱼。” 
段业很干脆:“行,我支持。” 

也就没有然后了,段心生回国的日子还没定,他不会真辞职。 
他很郁闷,去找冯迁喝酒,问他:“你不是去年就在说要回国吗?怎么现在还在?” 
冯迁笑说:“我要是不在谁陪你出来喝酒?” 
段心生微醉,把他往外推:“走走,那老东西自己不来,又不让我回去,还把你绑在这里让你妻离子散,这种人你还给他卖命,是不是傻?” 
冯迁很想反驳他的用词不当,躲开他的手,喝自己的酒,说:“给人打工不就这样么,再说段总有本事,我乐意跟着他。” 
段心生凑近,仔细盯着他的眼睛瞧,半天认真地说:“你可是有家室的人,千万不能被那老男人蛊惑了,他差劲的很!” 
冯迁被这话惊得呛了气管,咳嗽不停,忍不住拍段少爷的脑袋:“瞎说!” 
又看段心生眯眼望着自己笑,才知自己被耍了,笑着摇头:“就知道寻我开心,段总就算要找人也轮不到我啊。” 
段心生不笑了,憋不住问:“那能轮到谁?” 
冯迁不扯八卦,只老实地喝自己的酒,说:“你既然想回去又何必要等段总开口,他也没限制你自由。” 
段心生嘴硬:“谁说我想回去了?我在这里不知道多好,又没人管我。” 
冯迁说:“今年春节前你应该回去。” 
段心生大声宣布:“春节我出去旅游,都计划好了,谁也别拦着我。” 

这话后来就传到段总耳朵里了,他在电话里问:“春节你计划去哪儿玩呢?爸爸也是孤家寡人,带上我吧!” 
段心生心里腹诽冯迁个大舌头,说:“那可不行,我的计划里没有你。” 
段业说:“狠心的小东西,就舍得抛下爸爸吗?” 
段心生哼道:“你不是也抛下我在这里吗,有其父必有其子,学你的。” 
段业哑口无言,轻声哄他:“这哪里一样,去S国是你当初自己决定的嘛,你不知道爸爸多想把你绑在身边,哪里舍得放你跑那么远。” 
段业说再多段心生就是不告诉他要去哪里,还威胁他不许擅自查他订的航班,不然再也不理他。 

不管他的威胁是否起作用,段心生在春节前夕顺利踏上了旅途,飞机起飞之前还收到了段业的短信。 
“宝贝,不管你去哪儿,都一路小心,下了飞机给我消息。” 
段心生翘着嘴巴回了个好,悠然地打开毛毯闭上眼睛,飞机在他一阵难平的心绪里起飞,也许受到影响,他甚至有些恶心耳鸣,等飞行稳定的时候,他找空乘要了一杯水。 
对方见他脸色不佳,询问是否需要帮助。他笑着接过水,说:“没事,就是太久没回国,心情有些激动。” 

飞机降落在A城机场的时候空中飘起了小雪,段心生坐进出租车里,打开手机,立刻一个电话打进来。 
他翘起嘴角接起来:“干嘛啊催命似的。” 
“……是啊,刚下飞机……车上呢……还行,下雪了,不是很冷……行了行了,你怎么变这么啰嗦!我知道了,再打电话吧,我累了。” 
他挂掉电话,为自己正在进行的恶作剧而窃喜,广播里播报路况,果然没走多远就开始堵车。 

雪一直不紧不慢地下着,跟龟速移动的交通一样。百无聊赖中,段心生看见窗外路边的一个流浪汉,衣衫褴褛缩着身体坐在路边打瞌睡。 
行人匆匆而过,无人驻足。 
段心生犹豫片刻,还是跟司机说等一下,便打开车门往那边跑。他悄悄站定,看了一会儿,那人发现了他,怏怏地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眼神浑浊无神,整个人了无生趣,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在埋怨他打扰了他的瞌睡,带着不耐问:“画像吗?” 
段心生回过神,撇开视线,静默地定了定神,问:“多少钱?” 
那人不耐烦地拍了拍身边的板子,那上面写着“画像五十”。 
段心生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几乎没动的车流,又问:“画一幅要多久?” 
那人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说:“你要快五分钟就可以。” 
段心生从钱包里拿出一张50递给他:“那麻烦快一点,我赶时间。” 

雪一直在下,落下来融进脖子里带起凉意,段心生一动不动沉默地坐在路边,任由雪安静地在身上融化,在他感觉到冷的时候,画也画好了。他接过来看了一眼,中规中矩的素描人物画,完成任务似的画出了五十块钱的价值。 
他将画收起来,松快地笑了,站起来给那人鞠了一躬:“谢谢,再见。”这时车流也渐渐动了,他跑进车里,最后看了一眼流浪汉,那人似乎有些奇怪地看着他的方向,他转过头闭上眼,手里的画像安静地搁在腿上,上面还有融化的雪渍。 
他勾起嘴角讽刺地笑,真是神奇,这么久了他还记得他的样子,而这人却对他的存在一直无知,或许从没在意过罢了。可那又怎么样呢,这人落的如今下场是他咎由自取,自己本就不该理会,他回来是为了见他的爸爸,那个爱他把他放在心上的爸爸。 

到家的时候雪下大了,没几步的路身上都落了雪,段心生站在门口看了看,院子里依然种着各种花草,格局与他走之前一样,没有任何变化。屋子里亮着灯,暖黄色的灯光显得格外温暖,他有种这三年根本没有离开的错觉。 
他没有犹豫,理所应当地掏出之前的钥匙打开院门,径直穿过院子,走到大门口,这回当他拿钥匙开门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他惊讶地抬头,对上门内人惊喜的眼,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拉进门。 
“少爷,你终于回来了!” 
王妈喜笑颜开,拉着段心生上下左右看,连连说少爷瘦了,下着雪呢怎么不打伞,我就说让老吴接你去,先生说怕你不高兴,快快去洗个热水澡,洗澡水都给你放好了。 
段心生反应过来,同样惊喜溢于言表,他拉着王妈的手,忍不住红了眼框:“王妈,我没想到你回来了……” 
王妈受他影响也停止了絮叨,抹了抹眼泪,道:“这个家总不能散,少爷狠心一走就是几年,还以为王妈入土都见不到你了。” 
两人在门口诉够了情谊,段心生便在王妈的嘱咐下洗热水澡。泡到一半的时候他才想起丝不对劲,王妈的态度是知道自己今天回来呐。段业果然还是查了自己的航班,自己还想着给他惊喜,他将头没进水里,觉得自己傻透了。 

洗完下楼的时候餐厅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饭菜,段心生吃得心窝子都是热的。他当然知道自己离开的这些年很多东西都变了,比如院子里的树长大了,王妈头上的白头发更多了,她的汤做咸了,他也不再像过去那样挑食,饭桌相比他的身高也变矮了。一切细节都在提醒他,这个家他离开了几年,如今不打招呼地回来,也不知能不能毫无芥蒂地融入她。 
王妈似乎看出他的心思,说:“少爷这次回来就别再往外跑了,一家人总要在一起的对不对?” 
段心生顿了顿,说:“王妈,我这次回来是休假,过完年就回去了。” 
王妈叹气:“先生怕是说的没错,少爷这是不舍得回来了?” 
段心生抿着唇不说话,半晌他说:“他跟你说是我不舍得回来吗?” 
王妈自顾说:“先生心里苦,知道你心里带着气,也不敢逼你太紧,少爷你就看在王妈这把老骨头的份上,安生下来,跟先生好好过日子吧,别折腾了。” 
段心生小声说:“那他还不主动叫我回来,我还以为……” 
王妈没听见,大声问他说什么。段心生大声回她:“我是问爸爸去哪儿了?什么时候回来?” 
“先生去林医生那了。” 
段心生惊道:“生病了?” 
王妈说:“没有,最后一次复查,没事就完全好了。” 
段心生猜想与他的腿有关,便没再多问,得知段业晚上才回,便回房倒时差去了。 
'hide=1' 
段心生是被吻醒的,一开始感觉唇上轻轻柔柔的,等他半醒的时候这吻便开始激烈起来,他被迫张开嘴承受这个吻,忍不住轻声呻吟,他面红耳赤地推开身上的人,恼怒道:“老流氓!” 
段业笑眯眯地亲他的嘴唇:“想不想我,嗯?”又含着他的嘴唇亲吻,舌尖在唇上描摹,深深浅浅地进出口腔,勾‘引他的舌头。 
段心生被他勾得身体发热,双手忍不住环上他的脖子,张着嘴回应。 
段业一手撑着半个身子趴在床上,另一只手从衣服下摆滑进去,抚上段心生劲瘦的腰,他摸了摸,贴着他的嘴唇笑:“怪不得王妈说你瘦了,原来是练了腹肌。” 
段心生贴着他的嘴唇咬了一口,不悦道:“笑话我,那就别摸!” 
段业吃痛,嘴唇因为刚刚接吻红润亮泽,他舔了舔被咬的地方,含着情意绵绵的眼神望着段心生,说:“不让摸,那我就只能亲了。”说完便往下滑,掀开衣服下摆,对着段心生还没完全成形的腹肌响亮地亲了一口,眼神热切地盯着段心生,伸出舌尖轻舔他的肚皮,裤子被褪下,段心生早在被他用那眼神看的时候就硬了,他有些羞耻地想躲开,却轻易被段业握在手里。 

他对着顶端吹了一口气,接着亲了一口,厚着脸皮道:“宝贝儿这里都是香的。” 
段心生轻哼出声,房间里的暖气吹得他全身绵软,他感觉自己像被剥了壳的虾子,全身无力地任人宰割。他胸口几度起伏,努力让声音拿出气势:“不要说这些话!” 
段业把他的阴‘茎半含进去,感到柱体又大了一圈,吐出来,轻声笑:“宝贝儿几个月不见这里都大了一圈。” 
段心生拿手臂挡着红透的脸,像猫咪般从鼻腔发出细细哼声:“……你烦不烦!” 
段业看他被逗得差不多,便安抚地亲了亲他的大腿,再次将他的阴‘茎吞进去,手指抚慰下面的囊袋,让他的阴‘茎不断地进出自己的口腔,偶尔吸啜顶端的小孔,引得段心生舒爽地呻吟出声,很快就射了出来。 
段业腻在他身上耍无赖:“宝贝儿你爽了就完了?不管爸爸的死活了吗?” 
段心生感受贴在大腿根不断蹭的勃‘起的分身,无动于衷:“谁让你吵醒我的,我困死了。” 
段业把他的耳垂含进嘴里,手也不安分地摸他的乳‘头,又引他的手去摸自己的分身:“王妈说晚饭熟了,让我来叫你,谁知道你太诱人了。” 
段心生惊得手上用大了劲,捏得段业倒吸一口气,他好像才想起来这是在段宅,王妈会进自己的房间,而他竟然就在房间里跟段业做起这事来,真是让他没脸见人了。 



他推开段业:“你快起来,待会王妈进来叫我了!” 
段业从刚刚的疼痛里缓过神,躺在床上忍不住苦笑:“宝贝儿你下手也太狠了。” 
段心生趴在段业上方,瞪着无辜的眼睛望他:“我不是故意的,真疼啊?” 
段业点点头:“你吹吹就不疼了。” 
段心生掐他:“老不正经!不闹了,快起来,待会王妈要进来了看见这怎么办?” 
段业把他抱进怀里,在他头上亲了亲说:“王妈知道我在房里不会进来的。” 
段心生抬眼看他,半晌反应过来,又面红耳赤地趴下去:“这下真没脸见人了!” 
段业哈哈大笑:“他们又不是外人。” 
段心生想起白天王妈劝他跟段业好好过日子原来不只字面意思。他手指在段业下巴上打着圈,犹豫片刻问道:“我不走了好不好?” 
段业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挑眉反问:“你还想走呢?回来了就别想我再放你走了。” 
段心生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说:“不走了,你赶我我也不走了。” 
他抱着段业,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越想越好笑,小声道:“老糊涂蛋和小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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