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赏着她,望着她一身鲜红,一片细长的腻白,怒突的Ru房,小巧的脐窝,平滑斜下的阴阜,突然拐弯下降的山谷,隐隐约约的凹陷的小溪,笔直完美的长腿,真是美极了!最后我的眼光,停留在她的小溪上,那被丰腴的美腿紧紧夹住的小溪,若隐若现,引领着你不得不去遐想那美丽的桃花源洞口。
我觉得我全身开始发热,欲火腾腾燃烧起来,我想起我昨天的打算,我想,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就不能怪我了。而她脸上笑吟吟的媚意,显然是充满诱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大叫一声,扑了上去。
她似乎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想要挣扎,但我紧紧压着她,双手把她的泳衣往两边一拉,丰满坚挺的雪白Ru房弹跳出来,我毫不犹豫用力揉着捏着,她似乎痛苦似乎享受地哼起来,微微挣扎着,Ru房在我大力蹂躏下逐渐变得殷红,|乳头也挺立起来,我张大嘴,一口含住她的Ru房,用力吸吮,咬啮,我的欲火让我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温柔,只想蹂躏她,占有她,我腾出的一只手,也毫不犹豫地伸下去,插入她的泳衣,进入两腿之间,扣摸着她的溪谷,我感觉到我的手指插进她的溪洞,感受到久违的腻滑,我的分身早已坚硬难忍,我用力撕扯她的泳衣,想把最后阻挡我进入的障碍除去,我已经迫不及待想重温销魂的感觉。
突然,天地摇晃起来,而且摇晃得越来越猛烈,地震!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发生了地震,可我立刻否定了地震,我知道,我们这儿很少地震,再说,我不相信这么巧合,前世在我就要销魂的刹那,被两个色鬼无辜勾魂;今世也快销魂之时,难道也会有什么意外?我突然觉得,那也许不是意外,而是上天要惩罚我的乱仑,可她毕竟只是我的表姐,不算乱仑啊!难道是发现了我的借体还魂,此刻又来索取我的阴魂了?刹那间,我不禁魂飞魄散,但害怕之余,我心底也非常愤怒,觉得好事总被这样无缘无故搅黄,心里一发狠:不管它,死也要做个风流鬼!干了再说!我就依然猛烈进攻。但天地似乎摇晃得更厉害,尽管我的欲火在摇晃中依然坚挺,我却是无法如愿。
我终于睁开眼,或者说我的灵魂睁开眼,我看到我正压在保姆身上,她的上衣已经扯开,我一只手紧紧捏着她丰满的Ru房,另一只Ru房则刚从我嘴里滑出,上面带着我的齿印。我的另一只手依然插在她两腿中间,手指还能感受到滑腻和洞壁的挤压,她正抓着我的双肩,猛烈摇晃我。
我呆呆望着她,她也惊惧交加地望着我,我的手已经停止动作,她也就不再摇晃我,我们就这样相望着,我慢慢恢复过来,我知道我做了一个春梦。
我想从她的身上下来,但好像不能控制我的身体,我的坚硬依然顶在她的腿上,不依不挠,我知道,白痴的欲望和本能正在苏醒,我从保姆的神色中也知道,她已经明白另一个我已经醒来,而这另一个我如果想要她,她准备接受。但我不能接受,我决不能让白痴得逞,我也为被白痴控制感到愤怒,于是我尽全力一滚,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发出“嗵”的一声巨响。
另一个保姆闻声进来,看到此情此景,显然吓了一跳,我一动不动躺在地上,不是我不想动,是白痴因为愤怒而拒绝动,她们俩人把我扶起来,让我坐在沙发上,彼此交换了一个复杂而惊诧的眼色。
我慢慢恢复,试着动动我的手脚,感觉到我终于又控制了这个躯体,我喃喃对保姆说,“对不起,我做梦了。”
“我知道,那不是你做的。”
“什么?”我大吃一惊,虽然我早知道,真正感觉到我和白痴不是同一个人,也许就是这两个保姆,可现在她这么明确说出来,我依然大吃一惊。
可她并没有理解我的惊诧,相反,脸色飞红起来,竟然显示出女性的一丝娇媚,而我的心底竟然也是一荡,我知道,那应该是白痴的心一荡,我正处于惊诧之中,而对保姆也没有企图,心中竟然会有荡意,应该是白痴的力量了。当然,我也知道,我也好,白痴也好,欲望都已经很强烈,要不是白痴毕竟不知道该如何做,我大概已经无法控制他,但这样的局面能够维持多久呢?我不无担心。
“不要对别人瞎说,别说不是我之类的瞎话,当心爷爷生气!”我的话里带着羞愧祈求和一丝警告,但没有命令的口吻,她们俩人都点点头。
吃完早饭,我独自来到花园,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背后,静静坐下来,希望能够反思刚才发生的一幕,但我感觉到我自身的欲火,依然在那儿燃烧,让我无法真正冷静思考。
谁在扯保姆的衣服?谁在扣摸保姆的溪洞?当然是我,白痴还没有过这样的举动,但我是在梦中,指挥我手脚的不应该是我,而是白痴,就是说,今天的行动,究竟有多少是白痴,有多少是我,也许永远也不会分得清楚,但有一点肯定,今天的举动中,有白痴的强烈本能,或者说,白痴的本能正在苏醒,他已经感受到了下面的坚硬顶在女人身上带来的强烈快感,当然他还不知道那坚硬应该进到哪里去,但我的或白痴的手在扣摸保姆的溪洞时感受到的快感,或许已经给白痴某种暗示。或者说,即便没有暗示,只要白痴体会到坚硬乱顶时带来的快感,那顶入它该顶入的地方,也仅是一步之遥。
我现在并不想拒绝Zuo爱,毕竟年轻的身体和中年的渴望,已经在我的身体里发酵出腾腾的烈焰,这种烈焰烧毁我的担忧,烧毁我的忌惮,只是早晚的事,也许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让它发泄出来,比压抑它更好。
试想,假如今天不是保姆,而真的是萌姐——萌姐也许还不太糟糕,假如是另一个姐姐,甚至是艾妹有事找我,会发生什么?
老实说,想到艾妹我不寒而栗,清丽瘦俏的艾妹,根本没有力量抵御我的猛烈进攻,她不会猜到我会有另一个我,就不会像保姆那样企图摇醒另一个我,那么我的进攻必然会得逞。
我突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隐隐约约希望这事发生,艾妹的美丽,让每一个被欲望控制的男人,都会产生下流的念头,而我此时此刻,浑身都充满膨胀的欲望。
我挣扎着想摆脱欲望的控制,我知道这样想艾妹,实在是侮辱我尊重的一切。于是我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我的右脸火辣辣的,这让我略微清醒一点,玥姑,琳姑,莞姐一一浮现在我眼前,我想起艾妹弹奏《梦幻曲》时的美丽侧影,那空灵优美的乐曲声在我心底逐渐回荡开来,我的欲望也渐渐平息。
我终于可以理智思考今天发生的事情。
是的,有意克制人的本能,不合理也无益,孔子说得好,“食色,性也。”人在饥饿时会做出任何可怕的事情,包括杀人放火;同样,人在性饥渴下,也会杀人强Jian。也许区别在于,人可以通过自蔚来发泄性饥渴,而饥饿却无法画饼充饥。
那么我是否应该尝试自蔚呢?不,我不甘心。有那么多美女在周围,我竟然要自蔚?!何况自蔚或许能够满足我的一时需要,绝不会满足白痴的需要,当他体会到喷射的极乐,也许就会——。
就会什么呢?我猛然想到,他不懂啊,也许会以为喷射的乐趣就来自于自蔚?
有这样的可能。
可我还是否定,我现在明白,自蔚中得到满足的,肯定不是我,一定是白痴,可我绝对不愿意让白痴得到满足,让我自己处在饥渴之中,我想这对我们两个灵魂的糅合并不是一件好事,而让白痴的灵魂和我的灵魂和谐的结合,应该是我的努力目标,像这样分裂两个灵魂的行为,肯定不可取。
是的,我应该寻找合适的机会,让白痴和我同时体会男女合体的欢乐,也许这才是理智的行为,才能真正避免悲剧的发生。
我不知道这个结论里有多少是借口,是我想放纵自己的借口,但我依然坚信,这应该是目前最为合理的选择。
夏日的阳光从树叶的缝隙中撒落下来,草地上闪闪烁烁,凉风习习,我靠在树上,迷迷糊糊打起了瞌睡。24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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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胧中,感觉一双腻滑小手,蒙上我的眼睛,听见娇美的声音说,“猜猜我是谁?”
那小手让我联想到艾妹,可我知道艾妹不和我开这样的玩笑,还有谁会有这样娇柔的小手?难道会是馨妹?自从见过馨妹之后,我天天想念她,只是没有借口见她。当然我知道也不会是她。
猜不出是谁,我就不猜,而是猛然回过头去,紧贴着我眼睛的竟然是一对丰硕豪|乳,我一愣,尚没有反应,Ru房已经离我而去,原来是菁姐,她直起身子,嘟着嘴说,“猜也不猜,不好玩。”
我望着菁姐,她下面穿窄小的牛仔短裤,紧紧裹着她的三角地区,曲线毕露。玲珑的脐窝下露出近两寸光滑平坦的腹部,往上望去,上身裹着比文胸大不了多少的半截紧身衣,让我着迷的丰|乳如两座山峰一般悬在我的头顶,我能想象出那白雪山坡晚霞染顶的美景,我走得较近的这些姐姐中间,菁姐的Ru房最丰隆,经常让我垂涎三尺,但却无缘亲近。
现在她近在眼前,也许有机会亲近一下?我心中突然一抖,会不会又是一场春梦?我抬手在自己脸上抽了一下,那是刚才抽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感觉又升上来。
“你干什么?”菁姐非常吃惊地问道,我知道不是梦。
“你脸上怎么啦?”她看到了我脸上的指印,那一下我是很用力地抽下去,在脸上留下了痕迹。
“谁抽你耳光了?”菁姐伸出手来,轻轻抚摸着我火辣辣的脸。我又一次惊诧于菁姐手的娇小柔美,我以前和菁姐在一起,总是被她的丰隆所吸引,从没注意过她会有这样娇美的小手。
“你肯定不老实了,会不会是琳姨抽你的?”她的话里好像带着一点心疼,这让我很受用。我想很多人可能都会猜琳姑,因为真敢下狠手抽我的人在家中不多,琳姑可能是一个,假如我真敢冒犯她的话。
“你怎么不说话?”
“不好意思说。”其实我是在心里想着编个什么合适的理由。
“为什么?”她兴趣被我引逗起来,挨着我坐下。
“你别离我这么近啊。”我有意往边上挪一挪,一边想到了一个非常好的故事。
“你什么时候变得正经起来了?”菁姐嘲笑我。
“不是正经,是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做出吃耳光的事情来啊。”
“你倒有自知之明啊。”菁姐就挪开一点,我后悔装得过分了。“现在对菁姐说说,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我便想边说,装得不好意思的样子,“我刚才坐这儿打瞌睡,过来一个姐姐,像你一样挨着我坐,奶也像你一样大大的,”我故意用手比划了一下,眼睛也贪馋地盯着她的胸看,她脸红了,但也没有再退开,我继续说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稀里糊涂地就去吃她的奶,她就狠抽了我一下,走了,我都没看清是谁。”
菁姐“嗤嗤”笑起来。我故意色迷迷地问道,“菁姐,刚才不会就是你吧?我看万府里也只有你才有这么丰满的大奶。”在欲望的驱使下,或许还有说不清为何的原因,我对菁姐说话变得粗鲁。
“胡说!下流!当心我再抽你!”
“刚才果然是你啊!”我故意误会菁姐的话。
“才不是!”菁姐辩解道,然后又故意凶巴巴地说,“要是我,只抽你一耳光,便宜你。”
“你好狠心,菁姐。”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菁姐被我的可怜样蒙蔽,又轻轻抚摸我带伤痕的脸,“谁呢?这么狠心。咦,还是个左撇子,不记得谁是左撇子啊。”
我心里一跳,有人说,奶大无脑,菁姐奶大,可脑子好着呢。我可不要太聪明,阴沟里翻船。好在菁姐也是真心喜欢我的姐姐之一,没有怀疑我在使坏,可要是她再细心一点,也许就能看出这不是别人抽的。
我赶紧转移话题,“菁姐,你手这么娇小啊。”我趁机抓住菁姐的手,抚摸着,惊叹着说。
“你以为菁姐是民工啊,手应该又粗又大?”
“哪有啊,只是——只是没想到——”我想说,没想到菁姐奶这么大,手却这么小,可刚才菁姐训斥我,似乎是真心,不是装样,我就没好意思再说出口,但我瞄向菁姐丰|乳的眼睛已经说出了这层意思。菁姐的脸红起来,轻轻在我左脸上批了一下,“小色鬼,怪不得有人要抽你。”
在我印象里,菁姐算是胆大的一个姐姐,很少红脸,可红起来,和别的女孩一样,显得娇美异常,我也不好意思继续,就挪开了目光,看到草地上有一本书,就问道,“菁姐,你在看什么书?”
“《红楼梦》,玥姨推荐的,一点不好看,不过到也挺有趣。”
“不好看还有什么趣?”我逗她。
“和我们家像啊,”菁姐又“嗤嗤”笑起来,“你就是那个贾宝玉,菀姐就是你的宝姐姐,艾妹就是你的林妹妹。”
“那你是谁啊?菁姐?”我也不管她怎么想,就想知道她把自己当作谁。
“你知道这本书?”她果然诧异地问道。
“我才不知道,我只想知道菁姐把自己看作谁。”
“我是谁?在你眼里最多只是个袭人!唉!”
我想她的叹气里一定包含这样一层意思,即我只是想和她睡觉,就像宝玉把袭人当作可卿的代用品一样。可我当然无法说出来,就说,“我不知道袭人在书中什么地位,可我保证,你在我心中,地位高多了,至少像喜马拉雅山。”
“你什么时候变得滑头起来?你不会是说,你喜欢菁姐,胜过喜欢菀姐和艾妹?”
我不好意思撒谎,含含糊糊地说,“她们又不在,别去说她们。”
“谁在你就讨好谁?真是个贾宝玉哎!”
“这个贾宝玉到底是什么人?”我想听听菁姐对贾宝玉的评价。
“是个小色鬼,和你一样,比你还色,小小年纪就初试云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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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叫云雨情?”我知道菁姐之所以毫无顾忌脱口而出,是因为她以为我绝对不懂其中的意思。我就干脆装糊涂,逗逗她。
“就是,就是比吃奶还坏的事。”她期期艾艾地说。
“那是不是比吃奶还好玩的事?”我继续逗她。
“好了,别胡说了,”菁姐的脸沉下来,“你就是个下流坯子,说到下流事,你就本能地起劲。”此时的菁姐有点像菀姐,我就不敢再嘻皮笑脸,只是讪讪地说,“我只是不懂的事,想问问嘛。”
“你不懂的事多了,没见你问得这么起劲。”她笑起来,又像活泼的菁姐了,“就像贾宝玉,天生喜欢抓胭脂粉饼玩,你不会是那个贾宝玉投的胎吧。”
“菁姐要是喜欢,我就算是贾宝玉投胎。”
“你可真会讨人喜欢,你哪是万人厌,明明是万人喜嘛。——不知道贾宝玉有没有你漂亮啊。”
这话我以前听见过,现在从菁姐嘴里说出来,我真有点喜从天降,抓耳挠腮的感觉。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在王夫人房里调戏金钏儿的贾宝玉。
我色心大动,眼前只看见菁姐的一对丰|乳在晃动,我虽然已经有点迷糊,但心里竟然还联想到风动旗动的典故,因为我知道菁姐的丰|乳紧裹在衣服里,她坐着不动,丰|乳也就不会动,现在丰|乳在晃动,说明我的心动得很厉害了。
“眼睛又不老实,小色鬼。”菁姐的手又轻轻批上了